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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生命实验卷(29)

“瞧瞧,您为了礼貌而说谎——这是一,为了自我保护而说谎——这是二。假如再这样谈下去,我怕我的手指头都不够用了。您还要为了怜悯而说谎呢。难道您没有写过安慰您母亲的信吗?”

洛兰目瞪口呆。难道拉维诺什么都知道?不错,他的确是无事不晓,这也是他“系统疗法”里的伎俩之一。他要求那些把假病人塞进他医院的委托人,除了说出他们送病人来的全部原因外,还必须提供所有与患者有关的材料。那些委托人知道,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这样做是必要的,所以不惜把最可怕的秘密也向拉维诺全盘托出。

“您为了受到损害的公正而对克恩教授说谎,并指望罪恶会受到惩罚。您为了真理说谎,这可真是令人痛心的自相矛盾呀!假如仔细想想,原来您的真理是一直靠谎言而生存的呀。”

拉维诺正中要害。她做梦也没想到谎言在她的生活里竟会起到那么巨大的作用。

“现在,我虔诚的姑娘,您得利用空闲的时刻想一想您究竟犯下多少罪了。您用您的真理得到了什么?我来告诉您吧:您得到的就是这个终身治疗。而且任它是什么力量也无法把您从这里救出去。即使可敬的克恩教授算得上是地狱里恶魔和撒谎的祖师爷,他还是要逍遥自在地活下去。”

拉维诺的目光死死盯住洛兰的脸,突然之间就不吭声了。“这第一回已经够了,这一炮打得不坏。”他得意洋洋地寻思着,来了个不辞而别,扬长而去。

洛兰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离开。她一直呆呆坐着。

自打这一天的晚上起,拉维诺是每晚必到,继续进行他阴险诡诈的谈话。对拉维诺来此动摇道德的基础,造成洛兰的心理崩溃,乃是事关职业尊严的大问题。

洛兰感到由衷的痛苦,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到了第四天,她实在忍无可忍,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通红地大叫道:

“滚出去!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

这个场面使拉维诺着实称心如意。

“您做出很大成绩啦,”他微微一笑,继续稳坐钓鱼台。“您比从前变得诚实多了。”

“滚出去!”洛兰气呼呼地说。

“大功告成!眼瞅着就要动手打人了。”大夫想道,接着就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只剩下她一人独处时,她已经恐惧地意识到,她支持不了多久了。

而拉维诺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竭力加快最后结局的到来。每到天黑下来,洛兰就开始被一支用她所不知道的乐器演奏出的缠绵悱恻的乐曲追逐。

不知在哪儿,仿佛有一架大提琴在呜呜哀号,有时声音渐渐高起来,变成了小提琴的最高音域,转瞬之间,就毫不间断地改变了音高和节奏,那时听起来就像一个人的声音:清纯、美妙,却饱含着无限的哀怨。这首如泣如诉的曲子宛如一个圆环,一遍又一遍地奏个没完没了。

当洛兰头一次听到这种音乐时,她甚至很喜欢这个曲子。这个音乐是那样轻柔幽深,洛兰开始怀疑到底是真有什么地方在演奏音乐,还是她自己产生了幻听。

时间一分钟又一分钟地过去,音乐循着它的魔环继续回旋不已。大提琴换成了小提琴,小提琴又换成了人的哀号声……哀号剩下一个音符凄凉地为它伴奏。

1个小时之后,洛兰断定,这个音乐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在她的脑海之中不绝如缕。这个凄楚哀怨的曲子是摆脱不掉的。洛兰尽管捂住了耳朵,可是她依旧能听得见这个音乐——大提琴声,小提琴声,哀号声……大提琴声,小提琴声,哀号声……

“人是不可能不停地演奏,不停地歌唱的。这一定是机器制造出来的……是一种魔法。”她想道,就这样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地躺在那里听着各种乐声周而复始的循环:大提琴声,小提琴声:哀号声……大提琴声,小提琴声。哀号声……

她等不及天亮就赶紧跑到花园里去了,然而这只曲子已经把她的脑子搅成一团乱麻。洛兰真的开始听到那种无声的音乐了。只有在花园里闲逛的疯子们的喊叫、呻吟和笑声才能稍微把乐声压下去一点儿。

“疯子”相逢

玛丽·洛兰神经活动失常日益严重,终于,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开始想到自杀。在一次散步的时候,她开始考虑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想这件事想得那样出神,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个疯子已经走到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疯子说:

“不知玄妙的人好了。所有这一切,当然是多愁善感……”

洛兰因为出乎意料而吓了一跳,她朝那个病人看了一眼。他像所有的病人一样,穿着灰色的长衫,长着一头栗色的头发,身材很高,面孔端庄而显得颇有教养。他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来他是个新来的。”她思量着。“最后一次刮脸至多不是在5天以前。可是,为什么他的面孔使我想起一个什么人呢……”

突然,这个年轻人匆匆地小声说道:

“我认识您,您是洛兰小姐。我在您母亲那儿见过您的像片。”

“世上少有。我是我兄弟的兄弟。而我的兄弟——是我吗?”年轻人大嚷大叫起来。

一个卫生员在他们身边走过时用令人难以察觉,但非常注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等卫生员过去了,年轻人又小声地匆匆说道:

“我是阿瑟,道尔教授的儿子。我装成疯子只是想……”

卫生员又慢慢地朝他们走过来。

阿瑟突然从洛兰身边连喊带叫地跑开了。

“这是我死去的兄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接着,阿瑟就去追一个忧郁症患者,那家伙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坏了。卫生员跟在他们身后紧迫,想保护那个瘦小孱弱的忧郁症患者免遭这个躁狂型病人的伤害。当他们跑到花园尽头的时候,阿瑟撇下了那个人,转身又朝洛兰跑去。他跑得比卫生员快。跑过洛兰身边时把话说完:

“我到这儿来是为了救您。请准备好今天夜里逃跑。”说完,他就跳到一旁,绕着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太太跳起舞来,老太太则对他视而不见。后来,他就在一条板凳上坐下,耷拉着脑袋,愣起神儿来。

他的角色扮演得那么出神入化,竟使洛兰怀疑起阿瑟的疯狂是否真的全是装出来的了。不过。在她的心里,希望已经悄然而生。至于这个年轻人是否真是道尔教授的儿子,她倒毫不怀疑。尽管病人的灰袍和好几天没刮脸,但他和他父亲面貌上的相象,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者,他是根据她的像片把她认出来的,显然他去过她母亲那里。所有这一切仿佛都是事实。不管怎么样吧,洛兰反正是决定了在这一天的夜里不脱衣服,等待不期而至的救星。

获救的希望鼓舞了她,给了她新的力量。她好像突然之间从恶梦中醒来。甚至连那纠缠不休的音乐声也变得轻飘飘的,正在远去,在空气中烟消云散了。

洛兰就像一个被从阴暗地窖里放出来,到了新鲜空气之中的人一样,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对生活的渴望,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她心中爆发出来。她兴奋得想要放声大笑。然而,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小心谨慎。

晚餐的锣声响过,她竭力又装出一副沮丧忧愁的表情——其实这也是她最近一个时期的一贯表情——朝着房子走去。

在入口大门旁边,洛兰从拉维诺大夫身边走过时竭力不去看他,所以就把眼睛低低地垂下了。她想快点儿溜过去,然而他把她留住了。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

“和平常一样。”她回答。

“这是第几句谎话啦,又是为什么要说的谎话呀?”他冷言冷语地讥讽道。放她过去之后,又冲着她的背影补上一句:“晚上我还要跟您谈谈。”

为了不露出马脚,为了免遭死亡的厄运,她决定竭尽全力,给他来个死不开口,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一言不发。这也是危险的一步。因为这就等于公开宣战,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最后一次造反,一定会招致更猛烈地进攻。然而别无选择。

所以,当拉维诺走进来,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地又把两只滚圆的龙虾眼珠盯住她追问“那您为什么要说谎”的时候,洛兰一声不响。她的嘴唇紧紧地闭着,眼皮也一抬不抬。

拉维诺开始了他的宗教裁判官式的讯问。洛兰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然而她始终保持沉默。拉维诺一这在他身上是极为罕见的——开始失去耐性,发起火来。

“沉默是金,”他嘲弄说。“丧失了自己的全部价值之后,您竟然还希望至少要保留那不会说话的畜生和无可救药的白痴才具有的美德,可是,即使这一点您也办不到。沉默之后必然是爆发。如果您不打开安全阀,让那喷薄欲出的雄辩之词喷涌而出,您就会气爆了。再说,沉默又有什么用?您一沉默,难道我就看不出您的思路来了吗?您现在想的是,‘你想把我弄疯了,可你办不到。’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亲爱的小姐,我办得到。摧毁一个人的心灵,对我来说并不比弄坏一块怀表里的机件难多少。这个不大复杂的机器的全部螺丝钉,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您越是反抗得厉害,你就会越发无可救药,会更深地陷人精神错乱的黑渊之中。”

“二千四百六十一,二千四百六十二……”为了不听见拉维诺对她说的话,洛兰自顾接着数下去。

这时一个看护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拉维诺不满地说道。

“七号病房的病人好像要死了。”看护说。

拉维诺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快死了。那才更好呢。”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明天咱们再来结束今天这场有趣的谈话吧。”他说道。

接着,他托着洛兰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上一抬,这才冷笑地哼一声,走了出去。

洛兰长出一口气,几乎是精疲力竭地趴到了桌子上。

逃离魔窟

玛丽·洛兰在拉维诺大夫医院里所度过的夜晚之中,这是最折磨人的一夜。每一分钟都长得没完没了,叫人心烦意乱,就像传到房间里来的那种听熟了的音乐一样讨厌。

洛兰神经质地在窗口和门口之间来回踱着。从走廊传来了一阵悄悄的脚步声。她的心脏猛然一跳,又吓得几乎停下不跳了——她听出那是值班看护的脚步声,看护正朝门口走来,要从窥视孔里进行例行巡视。房间里一个二百度的电灯泡彻夜通明。

洛兰连衣服也没脱,赶忙躺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好装睡。非同小可的事发生了:她已经好几夜难以成眠,又被所经历的事折腾得疲惫不堪,所以一下子就睡着了。她觉得自己整整睡了一夜,其实总共也没有几分钟。她惊恐地跳起来,跑到门口,正跟刚刚走进来的阿瑟·道尔撞个满怀。他没有骗她。她勉强忍住没叫出来。

“快点儿,”他小声说,“看护在西边的走廊里。咱们走。”

他抓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领着她往前走。他们的脚步声被遭受失眠之苦的病人的呻吟和喊叫声淹没了。长长的走廊终于走完。最后,他们到了房子门口。

“花园里有看守值夜,不过,我们可以从他们身边溜过去……”阿瑟急促地低声说道,就拉着洛兰朝花园深处走去。

“还有那些狗……”

“我一直用剩饭喂它们,跟它们混熟了。我到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为了不引起怀疑我才一直避免跟您碰面。”

花园沉浸在黑暗之中。只有在石头围墙边,和监狱周围一样,每隔不远点着一盏灯。

“您看那边有灌木丛……往那……”

突然,阿瑟扯了一下洛兰的手,在草地上伏下。一个守夜的从两个逃亡者近旁走了过去。等他走远了,他们又开始朝墙边移动。

一只狗不知在哪儿叫了几声,转眼就跑到他们面前,一看到阿瑟就摇起尾巴来。他冲它扔了块面包。

“您看见了吧,”阿瑟小声说道,“最主要的事儿已经办妥了。现在我们只须翻过墙去就成了。我来帮您。”

“那您怎么办?”洛兰担心地问。

“放心,我跟在您后边。”阿瑟回答。

“我到了墙那边怎么办?”

“那边有我的朋友们在等我们。一切都准备好了。好了,请您练一下体操吧。”

阿瑟靠到墙边,用一只手把洛兰托上墙头。

就在这时,一个看守发现了她,吹响了警笛。花园里顿时灯火通明。看守们此呼彼应,一边招呼狗,一边向两个逃亡者奔来。

“跳!”阿瑟命令道。

“那您怎么办?”洛兰惊慌地叫道。

“快跳呀!”他已经大声嚷起来了,于是洛兰跳了下去。不知是谁的手把她接住了。

阿瑟·道尔往上一跳,用双手攀住墙头,把身体向上拉去。但是,两个卫生员已经抓住了他的双脚。阿瑟的力气非常大,凭着两只胳膊的臂力,差点儿连那俩个家伙也一起拽上去。

墙那面传来汽车发动马达的轰鸣声,朋友们显然还在等他。

“快点儿开走。开足马力!”他一边跟卫生员搏斗,一边高声嚷道。

汽车响了一声喇叭作为回答,接着就听见它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阿瑟停止了抵抗,说道。但卫生员们并不松手。他们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押回房子里。拉维诺大夫披着睡衣站在门口抽烟,一口又一口地喷着烟雾。

“关进隔离室。给他穿上紧身衣!”他对卫生员们命令道。

阿瑟被押到一间没有窗子的小屋里,屋子的四壁和地板上都有垫子。这个地方是用来关发病的躁狂型病人的。卫生员们把阿瑟扔到了地上。拉维诺跟在他们身后也走进小屋。他扔掉烟蒂,把双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朝阿瑟俯下身去,开始用他的圆眼珠死死地盯住阿瑟,审视起来。阿瑟对他的这种目光毫不在意。后来,拉维诺对卫生员点点头,他们走了出去。

“您装得不坏,”拉维诺对阿瑟说道,“但还骗不过我。您到这儿的头一天我就识破了您是装的,所以一直在监视着您,不过我得承认,我没有猜中您的意图。您和洛兰玩这套把戏,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不会比您的更大。”阿瑟回答。

拉维诺动了动自己的蟑螂胡子。

“您在威胁我?”

“一报还一报。”阿瑟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句。

“想跟我斗可不那么容易,”拉维诺说,“您这种乳臭小儿根本不在话下。想向当局控诉吗?没有用,我的朋友。再说嘛,不等到当局冒出来之前您就会消失的,连点儿影儿也剩不下。顺便问一句,您的真名是什么?”

“阿瑟·道尔,道尔教授的儿子。”

拉维诺显然大吃一惊。

“认识您非常令人愉快,”他说道,想用嘲弄的口气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不安。“我有幸跟您可敬的老爸爸是故交。”

“那你就感谢上帝,我的手是被捆住的吧?”道尔回答说。“不然你就该倒大霉了。不许你提我父亲……你这坏蛋!”

“我非常感谢上帝,您不但被绑得结结实实,还要一直被绑下去呢,我亲爱的贵宾!”

拉维诺陡然转身,走了出去。门被响亮地“咔嗒”一声锁上了。只剩下阿瑟一个人了。

他倒不大为自己担心。朋友们不会丢下他不管,一定会把他从这黑牢里搭救出去。不过,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性。拉维诺想必非常清楚,作为一个出色的心理学家,他一下子就明白他是在跟什么样的人较量,他甚至连想都没想要施展一下他的宗教裁判官的才能。跟阿瑟·道尔斗,什么心理学呀,什么唇枪舌剑呀,全不顶用,只能采取坚决的行动。

生死之间

因为这个囚室没有窗户,照亮小屋的是天花板上的一个电灯泡,阿瑟也不知道天到底亮了没亮。

“难道他想把我饿死不成?”阿瑟心想着。饥饿折磨得他越来越难以忍受,然而他不叫饿。既然拉维诺已经决心要饿死他,他又何必用乞讨来降低自己的人格呢?

阿瑟不知道,拉维诺是想试试他的意志力。当然,结果使拉诺感到非常失望,阿瑟经受住了这一考验。

尽管饥肠辘辘,嗓子眼儿冒火,可是,很长时间没有睡觉的阿瑟,还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睡得非常安详、香甜,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酣睡又弄得拉维诺十分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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