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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男人的浪漫更浓烈,只是埋在心底 (18)

这会儿,在厨房里,米德洛维奇在偷偷练习如何从小砂锅里偷捞鸡翅膀的绝技。只见它三条腿稳稳地戳在煤气灶上,右前爪,啊,不,是整条右前腿伸进我妈酱鸡翅用的那个兰花小砂锅里,圆圆的大脑袋直面瓷砖墙,紧闭着嘴着胡子,表情甚是专注且严肃。

你说猫会笑吗?可我怎么觉得它一定是在笑呢,而且还是那种胜利在望的、发自肺腑的笑。我扒着厨房的门框一动不动地看着它。

显然,这厮一定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观察到我用同样的动作从小砂锅里抄鸡翅吃。可怜我妈特意为本来要休假回家的我哥老兵17做的酱鸡翅就这样报销了。

好在我哥这个周末又是虚晃一枪。偶尔回家休假一次,餐桌上七荤八素的,像过小节一样。当然,如果我弟能够回家一次,我们家基本上就是过年的状态。

对于我哥的经场变卦,我们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何况眼下他所在的营临近半年考核,已经连续几个周末都不着家了。两个月前,他抱着四大本《资治通鉴》、两只大脚丫子一脚门外一脚门里的时候,我妈对着他的背影,颇有底气但明显是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嗓子:“你什么时候结婚”(潜台词是能不能好好跟女朋友“兔子”谈恋爱呀!别老折腾了!)

他梗着个脖子,大脚一前一后的,停了足足有30秒。

紧接着扭头,大眼睛一眯,随即送上无比坦诚、十分夸张的笑脸:“我下周就上北京电视台什么来着,那个《玫瑰之约》还是《今晚我们相识》,您不是挺喜欢那个女主持人的吗!”

我妈当即就卡在那里,半张着嘴,一脸卡通表情,直到房门“嘭”的一声关上,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所以,家里只剩下我这一个吸引她注意力的焦点时,我恨不得变成透明人。

这会儿,我生怕吵醒我爸我妈,免得我妈在我临出门之前,一不留神蹦出两句我最怕听到的话。于是,洗脸,刷牙,胡乱把长头发扎了个马尾,收拾东西,都蹑手蹑脚的。

忽然,“啪”的一声,眼见着米德洛维奇的白色小身板拖着一酱鸡翅,从客厅内飞驰闪过,跑到厨房一看,原来,我妈钟爱的那兰花白瓷砂锅,已经在它刚才锲而不舍的练习动作中,躺在厨房的地上开出了N朵细碎的花瓣……

这下你终于圆满了,米德洛维奇。

我不禁有点幸灾乐祸。除了我妈能适时地教育它之外,对家里其他人的任何肢体语言,这厮根本就完全无视。

果然,紧接着出现了我意料之中的场景——我妈一手拿书,一手拿着近视眼镜,穿着小蓝花荷叶边的睡衣,顶着一脑袋的大发卷儿,带着明显是受到书里情节的干扰才出现的奇怪表情,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天依然很阴。

周日的午后,路上行人寥寥。

空气里弥漫着雨前那种特有的潮湿气息,更让人感到寂寞,孤单。

从家里出来,我沿着马路牙走,手揣在兜里,肩上背着一周要用的零碎用品,低着头,躲避着不相干的行人的目光。

寂寞并不可耻,因为真正的孤单总是如影随形。谁又能摆脱掉呢?

于是,我脑子里不断地涌出那让我情绪异常低落的倒霉诗: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

荒地上长着丁香,

把回忆和欲望参合在一起,

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

……有一位丁香一样的姑娘……

什么玩意啊?从《荒原》竟然串到了戴望舒的《雨巷》。

这些完全是在大三的时候狂热过头的破诗,却在今天莫名其妙地一次又一次地浮现,而且完全是交叉并行,脑子乱得出奇。

沮丧!

难道就是因为午睡时,那刚刚做过的梦吗?

明明我已经下过决心的,切断了所有能够想到、看到、梦到树的每一根神经,避开哪怕是能够联想到他的所有画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关闭了所有的大脑缝隙,却还是梦到了树?

我停下来,觉得很委屈。

委屈得有些绝望了……

单位的大门离我越来越近。

我刚刚调到现在这个单位没多长时间,总是主动要求跟着王老师上夜班,比如校大样或是给她打下手。我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住在家里,逃避父母那装作淡漠却分明是关心和焦虑的眼神,他们只是怕我伤心,他们知道,我的世界里有一个人永远地消失了……

只不过,他们并不清楚其中那些原委。

怎么可能知道呢?在当时,那些兜兜转转,连我自己也未必明了的缘由。

于是,我越是装作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我妈注视着我的样子就越发的,可怜。

可怜我,为了可怜我而把她自己变得可怜巴巴的。但我依旧装得非常二百五,无所谓,无所谓,以此来忽视他们的眼神和怜悯。

我要逃开。

一切都会忘记的……

想着,我下决心似的顺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子。

“你又迟到了。”好听的、带点磁性魔力的男中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被老老实实地钉在了地上。确切地说是距单位大门100米左右的小书店门前。我抬起眼睛,循声望去,直到看见远军装上衣的第二颗纽扣时,才完全清醒并在心里叫道:天呐!我忘了!

穿着军装的远,扬着脑袋,嘴角向上,眼睛里盛满了奇怪的笑,起码,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奇怪的笑,但是绝对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

忘记是谁说的了,如果你第一眼没有爱上他,那以后也不会爱,至少,那不是爱情。我对此深信不疑。套用这个论断,我发现,在第一次看到长大之后的树的时候,我对他的感觉,就是爱吧。

只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看到一个人的笑。

或者,第一次就喜欢看到的笑。

一个人的笑分两种。一种是形式上的,裹杂着各种原因;一种是完全发自内心的。

前一种笑,看着舒服但会一闪而过,后一种,可以暂时让你忘记一切,实际上,嗯,确切地说,是有疗伤的可能。

同理,一个人的快乐,那种从心底里溢出的真实快乐,会形成独特的气场,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人,并不多。

远就是。

我呆呆地看着远挂着笑的嘴角,游移在记忆与现实之间,却明显地闻到了薄荷的香气,只在瞬间。

紧接着,猛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使劲挠挠鼻子:“对不起啊,我给忘了。我明天带过来给你寄过去吧?因为我家米德洛维奇偷吃鸡翅膀来着……我跑出来忘了。”

我继续游移,语无伦次。

远望着我,眯起眼睛。

那样的眼神,熟悉又陌生。

他没说话,摘下军帽,露出恐怕连一寸长度都不够的平头,其实,他所谓的平头,颜色已几近于头皮的青色。

“你头发怎么剃得这么短?”我好奇。

“这还短,本来是光头。我的班长说,排长,你别留光头了,要不我们也都要剃光头了,排长是1我们怎么也得是2呀。我一想,这不是在军校,大家都比着剃光头,别让战士们为难。你看我这才长了半个月。呵呵。”

远一咧嘴,自豪地指着自己的头顶,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仔细地用手帕顺着帽檐内侧,擦了一圈儿,又重新戴上帽子。

他抬起手腕,像是不经意地看了看表。

“啊,你归队的时间到了吧?没晚吧?”我使劲地晃晃脑袋,有点心虚。

事实是,远在这里等了我足足有一个小时。而我完全把他托付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请我替他找的是合订本的《半月谈》,他说是带回去给他排里的兵考军校用的。前一周,我在电话里满口答应过他。

见我提到“归队”,远低头,浅浅地一笑,有些遗憾:“回答正确。我必须走了”然后,并不看我,而是仰头望望天,略显唐突地说,“要下雨,你带伞了没有?”

“我办公室里有。”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自我检讨:他一定是晚了,都怪我都怪我。

我从小就知道军人一定要有时间观念,请假外出、销假归队,特殊情况才能得到特殊批准,绝对不能在外过夜……一分钟都不能差,因为他们的职业特殊要求。

当然,很多时候,这种超强的时间观念和不近人情的纪律,也是他们个人生活中的一种牺牲比如,我妈在生我弟时,我爸就因为执行特殊任务而没能在她的身旁;一家老小都病怏怏需要有人端汤递药的时候,我爸却远在离京几百公里的教导团。

“哦,那就麻烦你把那些合订本寄给我吧。”远的笑不易察觉地消失了几秒,又回到嘴角,摇摇头,转身,甩开步伐。

刚走了没几步,他忽然转回头:“走路别老心不在焉的,小心车。”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朝我摆摆手。

望着远的背影,我挺恨自己的。

要知道,他刚刚军小毕业下连,且他的驻地恰恰是我并不陌生的那个北池子镇,好不容易请假外出,进城一次,而我迟到耽误了他的时间不说,还让他空手而归。

为什么我每次都让他等我呢。

我这个破记性。

其实,我的记性真的很好。

只不过,树是我有意忘记的,而远却恰恰相反……

推开门,办公室的气氛有点紧张。

王老师耷拉着脸,显得若有所思。她手里拿着一块暗黄色的小绒布,仔细地擦着白边眼镜,不放过一粒小螺丝。尽管那眼镜片已经很透亮,有可能被反复擦了好几遍。

平时总是笑眯眯地被我们戏称为“包子”的编辑部主任,竟意外地靠在样刊柜旁,也是一脸的无精打采。主任一个人管三个版,副刊。平时还不够他忙上忙下的。这会儿,竟低着头耐心地吹着那可能早已经晾凉了的茶水。

我事后才知道,原来头一天的大样,错了一个字,就那么印出来了。且恰恰错的是个文艺界名人的名字,是姓。要么就连名带姓一错到底,糟糕的是这名字一共在这篇稿子里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姓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这下可好,就是不熟悉这个名字的普通读者,也会发现这个错误的。王老师是责任校对,核红签大样的最后一道关。“包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站在他俩对面,像个透明人,竟没眼力见儿地东问西问。

两人默不作声地同时抬起头,看了看我,又各自低下头。

三个面部表情僵硬的人各自站着,互不答话。我明显的多余,转身,悄悄地出了办公室。

我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晃荡,垂着头。其间,遇到不同部门的同事,两个超级帅哥擦肩而过并打了招呼,我都提不起精神。我的同事张琳琳后来形容我,简直就是一副失恋了的表情,且颇有点决绝的神态。

我决定去剪头发……

王青青说我剪掉长发以后,性格有点变,她和同办公室的张琳琳多少有点不适应,问我是否有计划再把头发留长,好让她和小Z她们几个见到以前那个熟悉的我。

我笑她太夸张。

搞不好哪天我一激动就把头发全烫成螺丝卷,如果她们一定要认为这样我就变成古力特了,那我也无能为力。

她们依然不知道我的秘密。

说归说,嘴上不服软,心里却也在比较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性格,想想,到底还是有点变了。

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忽然变得很能花钱。特别是在月底发薪水的那一天。

连续三个月,在发薪水的当天晚上22点之前,我可以在同一家商厦累计花掉我月工资总额的三分之二,买回一堆被我爸斥为“破烂儿”的瓶瓶罐罐。仅仅是因为我当时感觉良好且在承受力范围之内,特别是不放过各种以艺术的名义制作的文具;剩下的那三分之一也不会闲置,在第二天即刻充作“饭资”,可以连续一周请青青、琳琳、昭娅、小Z,再加上晓平姐姐等几个同事中午吃饭。

我们这一票人马,花红柳绿唧唧喳喳好不热闹,常常是围坐在餐桌旁,我满不在乎地一挥手“点你们爱吃的”。

正因为我挥手的是真潇洒不是装出来的假客套,才使得青青她们尤为慎重地琢磨菜单。

钱很快就蒸发了,就向我爸妈借,当然,下一个月开支的时候,我会如数还给他们。所以,月月恶性循环,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月光族”。

对于我这种令人吃惊的“豪举”,昭娅和小Z特意描绘了我的形象:月初粟粟在前大摇大摆我们跟着她happy,月中我们在前她垂着脑袋跟在后面随意随意……

与那些“破烂儿”相比,多少也买回几件衣服,让我妈不至于徒增我脱离女性魅力的恐惧。

买回来的衣服多半经过青青的帮忙挑选,她说我穿亮一点的颜色很好看,特别是领口和袖口都带点小花边的罩衫或者有着花朵的裙子,据说符合我的气质。因为此前的我,别说是蕾丝花边儿了,在我的衣柜里很难找到一条带花的裙子,仅有的一件还是极浅的淡蓝色和白色细条纹的,琳琳和青青都说很像床单改做的。

因此,每每站在那些妩媚的颜色前,摩挲着那些质感丝滑的蕾丝花边,都会当即被她俩的赞许和镜子里的那个我说服,买回一两件。

只是,回家之后,再美丽的裙子也会被我扔进衣柜,逐渐地,遗忘。

我每天套在身上的依然是各种式样、深浅程度不一的蓝色。

颜色,具体到我,春夏秋冬都是藏蓝色、湖蓝色、天蓝色、淡蓝色。

我妈看到我一身蓝的时候多少有些咬牙切齿,“你以后穿那种颜色的衣服还有好长的时间呢,现在多穿点有颜色的衣服,啧啧啧,女孩子得有女孩子的样儿,别死啃一件……”

我装作没听见。

我喜欢蓝色。

树喜欢蓝色。

树在那封信里说过,我那件天蓝色、U型领口的连衣裙,总让他想起明净的天空,湛蓝,透明。

让他看到“一只顽皮的蝴蝶。闪着荧光的翅膀,快乐地飞来飞去。我喜欢你生动的笑脸,有时候想起你沾满橡皮泥的手摸到脸上,吃完烤玉米留在嘴边的那两条炭痕,假装霸道的说大话又后悔的脸,就会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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