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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逝谜留

村子里雾气弥漫,每一座房子都在暗夜中沉默。朦胧的毛月亮飘浮在夜空中,偷窥着苍茫大地。村头的一棵早已枯萎的老树上,一只猫头鹰发出摄魄的鸣叫声。突然,这只猫头鹰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怪叫一声后飞走了。此时,大老陈和周三儿刚走到树下。

大老陈借着幽幽的月光发现枯树枝上挂着两张黄色的纸钱,眉头微皱道:“村里又死人了??”

周三儿顺着大老陈的目光望去,果然发现枯树枝上挂着微微摇曳的纸钱,疑惑道:“会是谁呢?”

大老陈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朦胧的前方,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步进了村子。周三儿怔了一下,急忙紧随在大老陈后面。

本来大老陈和周三儿两人要去找张二小和孙大炮的,但是天色已晚,两人临时决定明早再去。回到大老陈家,周三儿浑身像散架了似的“扑通”躺在了炕上。大老陈斜睨了一眼周三儿,坐在马扎上,掏出烟锅子点上了一袋烟,眯缝着眼睛“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唉!老陈大哥,跟你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我是真的知道这行的凶险了。”周三儿长长地叹道。

大老陈用余光瞄了周三儿一眼,轻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这就知道这行的难处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那无极冥洞只是个废弃的契丹古墓,这要是真的碰上凶坟,那才叫惊险!”

周三儿一骨碌坐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大老陈,说道:“那还不算惊险?你把黄武他们领到那个什么洞里,我还以为你熟悉那里呢!没想到,差点丢了命。”

大老陈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一切都有变数。”

两人沉默片刻。

良久,大老陈把烟锅子朝炕沿用力地叩了叩,说道:“三儿,天晚了,别回去了。在这暂住一晚,明早去找二小和大炮。”

周三儿如今独自一人过日子,几年前妻子桂英和儿子小木在一次赶集中被日本兵用刺刀挑了。周三儿和桂英的感情很好,因此桂英死后就一直未续。周三儿的怀中始终揣着一张他们三口在五年前照的全家福相片,每每掏出相片,看见桂英和小木的笑容,他总会心如刀绞。

周三儿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疲惫地说道:“老陈大哥,听你的。”

周三儿今夜就在大老陈家中住下了。两人舒服地躺在炕上,不多时,周三儿便打起了如雷般的呼噜。

幽幽的月光透进窗户,映在大老陈那布满沧桑的面颊上。大老陈睁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不解的心事。事实证明,越是老江湖,心事越浓重。此时,大老陈心中最为惦念的是张二小和孙大炮手中的那两样明器。他心里明白,那两样东西看似平平,实则隐匿着不可告人的玄机。

大老陈发呆良久,暗暗地吁了口气。翻了个身,渐渐睡去。等待他的,是未知的明日。

次日清晨,大老陈和周三儿匆匆吃过早饭,便来到了孙大炮家。二人来到孙家的时候,孙父正坐在大门口发呆。大老陈和周三儿觉得有些不对劲,相视一眼,大步走到了孙父的跟前。

孙父对于大老陈和周三儿的到来并没有觉察,直到周三儿叫他,他才从游离的意识中回归,用黯然的目光呆呆地看了眼大老陈和周三儿,仿佛村口的那一株朽木。

周三儿往屋子里望了望,对孙父说:“大叔,大炮在家不?”

孙父顿时泪如泉涌,满目悲痛地说道:“大炮疯了??”

孙父的这一句话,使得大老陈和周三儿两人犹中晴天霹雳,惊愕地对视了一眼。

周三儿追问道:“疯了?他人呢?”

孙父坐在门前的木桩上,深埋着头,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找不着了??”

大老陈忽然想到了张二小,赶紧示意周三儿去邻院张家看看。少顷,只见周三儿脸色异常难看地朝大老陈跑来,边跑边疾呼:“老、老陈大哥,不、不好了!”

大老陈见周三儿像见鬼了似的,忙问道:“出啥事儿了?快说!”

从张二小家到大老陈所站的位置仅一墙之隔,周三儿此时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张二小,他、他死了!”

“啥?!”大老陈眼角的皱纹骤然张开,半张着嘴无比惊讶,“你再说一遍!”

“张二小,他死了!”周三儿眼神中的惊愕未散,“二小他娘在屋里哭得都没人样儿了。”

大老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灵魂似乎被瞬间抽空了。良久,他神情凝重地对孙父说道:“老孙,二小他真死了?”

说起张二小的死,孙父仍旧心有余悸,声音有些颤抖:“太吓人了!二小死得太吓人了!二小死了,大炮疯了??”

大老陈皱眉问道:“怎么个吓人法?”

孙父回头朝屋子看了看,然后胆怯道:“二小死的时候全身的肉都不见了,被啥东西剔得干干净净,就剩下了一把血淋淋的骨架!不说了,不说了,太恐怖了!”

听孙父说起张二小的死,大老陈和周三儿像是中了邪一样,怔了半天,露出更为惊诧的神色。片刻,周三儿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怎么可能??”

大老陈也是面色凝重直摇头:“太不可思议了。”

孙父疑惑地抬头看着大老陈和周三儿,问道:“怎么了?”

大老陈和周三儿都没有回答孙父。他俩心里知道,在无极冥洞中的那两个兵痞的死法和张二小是一样的。难道,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两人沉默片刻,周三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老陈大哥,昨晚咱俩回来的时候看见树上挂的纸钱,原来就是为二小撒的。”

“一定是了。”大老陈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周三儿更加困惑地说道:“老陈大哥,你看我们该咋办呢?”

大老陈没有回答,径直走进了孙家屋子。

周三儿忙跟进了屋子,两人好半天才出来,只见大老陈手中拿着那个从契丹墓中盗出的神秘铁盒。这个铁盒子是大老陈在厨房的橱柜中发现的,而张二小恰恰就惨死在厨房中。大老陈大步走到孙父跟前,无比认真地问道:“老孙,你看没看见一块只有半截的石碑?”

孙父显然还没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他迷茫地说道:“石碑?好像在哪儿见着了。”

周三儿急问道:“快想想,在哪儿?”

孙父不确定地说道:“好像在走廊里。”

大老陈和周三儿迅速向走廊走去,却又听见孙父说:“我也没太在意,我还以为是房上的瓦片呢,被我扔猪圈里了。”

大老陈和周三儿又急忙来到猪圈,猪圈中的恶臭味扑鼻而来。两人站在猪圈外,探着脑袋仔细地找着那半截石碑。忽然,周三儿双眼放光,用手指着猪圈中的一个角落喊道:“老陈大哥,快看!在那儿呢!”

大老陈循着周三儿的手指看去,只见在猪圈的东南角有一头黑猪在用力地啃咬着一块东西。没错,大老陈确定了,黑猪啃咬的就是那半截石碑。大老陈急眼了,抄起猪圈旁的一把铁锨打了过去。谁知那头黑猪跑得倒快,大老陈手中的铁锨竟然重重地拍在了那半截石碑上。说来也巧,那铁锨尖尖的一角正好削去了半截石碑上一角的文字。

“完了,完了!”大老陈赶紧蹲下来寻找被铁锨铲去的石碑碎屑,可是那些碎屑早已湮没在肮脏的臭泥中了。

大老陈狠狠地瞪着那头躲在一角的黑猪,骂道:“妈的,该死的畜生!”

大老陈拿着半截石碑跳出猪圈,用清水把石碑清洗干净。他端详着这半截石碑,看着一角刚刚缺失的文字,心痛不已。

周三儿骂了一句:“他娘的,连头猪都来找麻烦!”

孙父似乎觉察出了什么,有些胆怯地说道:“这东西就是块石头,应该没事儿吧?”

大老陈叹了口气,说道:“值钱的不是这块石头??”

“那是?”孙父睁大眼睛问道。

大老陈没有回答,眉头深锁,低头看着半截的石碑,似乎在思索什么。

周三儿却听出了大老陈的言外之意,横了一眼孙父,说道:“这上面的字儿,说不准一个就能抵得上你这一间房子!”

孙父一辈子穷苦,没见过什么值钱的东西,听周三儿说这石碑上的一个字能值自己家的一间房子,不禁诧然,甚至想把那半截石碑索要回来。

“这是我家的东西,你得给我。”孙父伸手要从大老陈手中夺回石碑。大老陈身子一闪,孙父抓了个空。

周三儿一见孙父上来夺石碑,一把拉住孙父,怒喝道:“这是我们挖出来的!怎么成你家的了!你再上来抢,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孙父性子懦弱,被周三儿这么一吓,偷着白了一眼,说道:“你们的就你们的呗,吼什么呀。”

大老陈和周三儿拿着那半截石碑和铁盒子走了。在路上,两人遇到了一队日本兵。这队日本兵大概有四五十人,手拿三八大盖,迈着罗圈腿,极度猥琐的样子。大老陈心一惊,急忙藏好石碑和铁盒子。

日本兵发现了他们两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日语。大老陈和周三儿对视了一眼,猛地奔跑起来。身后的日本兵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怪叫,向大老陈和周三儿追来。

大老陈和周三儿两人向不远的林子跑去,只是没想到日本兵跑得比他们快,没过多久就被持枪的日本兵拦截了。大老陈和周三儿对视了一眼,自知大事不妙。周三儿还想解释些什么,大老陈却向周三儿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做无用功。其中两个日本兵对两人叽里呱啦地指点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周三儿的身上。

周三儿见日本兵把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一凉,头上渗出了些许冷汗。

其中一个日本兵,对身后的日本兵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身后的日本兵立马冲向周三儿,将其捆绑了起来。周三儿慌了,用力地挣扎,大喊道:“你们抓我干什么?快放开我!”

日本兵怒喝了一句,上去就给周三儿几个“啪啪”响的大耳刮,打得周三儿满目金星。大老陈是个极其聪明的老江湖,知道为什么日本兵没有对自己动手。自己这个年过半百、后背驼得厉害、身患残疾的人,对于这群衣冠禽兽似乎没太大用处,因为这些日本兵抓的是劳工。

大老陈给了周三儿一个眼色,暗示反抗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周三儿从大老陈的眼神中也解读出了这个意思,心如死灰,不再挣扎。

就这样,周三儿被日本兵抓走了。大老陈站在原地,傻傻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命运之主似乎近期一直在捉弄大老陈,和大老陈合作的朋友不是死亡就是疯掉,再不就被抓了当劳工。傻站在那儿的大老陈宛如一棵古木,暮气沉沉??

良久,大老陈才缓过神来,见日本兵走远了,忙去把刚藏起来的铁盒子和半截石碑取了出来。可当大老陈来到藏匿地的时候,发现铁盒子还在,那半截石碑却不见了踪迹。大老陈不禁讶然,只得拿起铁盒子,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沿着林间小路朝前行去。

从这以后,神木村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大老陈,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有人说他因为盗墓损了阳寿,被老天爷收走了,尸体也变成了空气。总之,大老陈这个传奇人物带着种种谜团,从神木村消失了??

历史的车轮在飞速地转动,一转眼便驶进了20世纪60年代。我们的故事远没有结束,消失多年的他,出现了。

太阳发出温柔的光芒,洒下的阳光如同跳跃的精灵活跃在海伦县的皑皑雪原之上。覆满白雪的瓦房屋顶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乱叫,突然被一阵咳嗽声惊起,扑着翅膀飞向另一间屋顶。

屋檐下,一个穿着厚厚的羊皮袄的老头走出了屋子。他眯着眼睛望着银光熠熠的雪原,时不时咳嗽着。没错,这个老头就是大老陈。

从神木村失踪多年的他,怎么会在北方小城海伦县出现呢?

原来,当年大老陈一伙把两件宝贝盗出之后,经历了一连串诡异的事件。于是,大老陈便一心要把铁盒子和半截石碑的秘密解开。而张二小的惨死和孙大炮的疯掉,加之周三儿又被抓去做了劳工,这一切更强化了大老陈解开谜底的决心。

大老陈从大兴安岭的山脚下,一路东行,来到了平原地带,在一个叫将军屯的地方停了下来。将军屯是海伦县的一个小村屯,方圆百里是一望无边的田野,田野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林木。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实是北国桃源。大老陈便在此扎了根,一扎就是二十年。

由于妻子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因病去世,很多年以来大老陈都是自己生活。他来到海伦县将军屯后,给远在本溪的儿子陈继写了封信。陈继接到信后,来到了将军屯。在这二十年间,大老陈的孙子出生了,取名陈怀远。一家四口虽不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其乐融融。大老陈依旧成天研究那个铁盒子。单说大老陈做的研究笔记,就有好几本,都被他藏了起来。

这天,大老陈来到院子中,儿子陈继关切地在门口喊道:“爹,赶紧进屋吧!七十多岁的人了,别着凉了。”

大老陈由于年岁已大,有些耳聋眼花,并没有听见陈继的喊话。大老陈那饱含沧桑的目光望向茫茫的原野,在空旷的原野中,他似乎看见了一幅幅往事的画面。大老陈揉了揉眼睛,转身准备回屋。他转过头来,看见儿子陈继站在门口。

陈继朝前走了几步,说道:“爹,进屋吧!”

大老陈又是一阵咳嗽,说道:“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得好好看看这外面的一草一木。”

“爹,您没啥大事儿,别多想了。”陈继忙扶着大老陈进屋。

大老陈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明白。”

这时,大老陈十多岁的孙子陈怀远从屋中跑了出来,扑到大老陈的怀中,撒娇道:“爷爷,你进屋吧,我还要听你讲你的故事呢!”

大老陈微笑着,轻轻抚摸了一下孙子的头顶,说道:“好,爷爷这就进屋给你讲。”

大老陈最喜欢孙子陈怀远,经常给他讲自己这一生的传奇经历。陈怀远年龄尚小,最爱听爷爷讲自己的传奇故事。大老陈也常把自己的故事讲给村里人听,但是村里人都嫌他唠叨,陈怀远是大老陈最忠实的听众。

是夜,屋外吹起了鬼哭狼嚎般的风声。零星的雪花从万米高空飞舞而下,轻盈地落在苍茫大地上。西厢房里,油灯的光亮从破旧的窗户中透出,映照在窗前灰白色的地面上。窗前的桌子边,大老陈戴着一副黑边的老花镜,拿着一把巴掌大的放大镜,桌子上放着那个匿有玄机的铁盒子。

大老陈用放大镜仔细地研究着铁盒子。良久,才缓缓地放下放大镜。他拿起身边的烟锅子,塞满烟叶,点燃抽了起来。抽了几口,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又立刻将目光聚焦在铁盒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研究你已经二十年了,笔记做了好几本,可那块残碑到底在哪儿呢??”

外面的风雪依旧,大老陈旁边火盆中的炭火烧得正红。他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起身将铁盒子拿起,走进旁边的一间屋子。过了很久,他才从那间屋子里缓缓地走出来,脱衣上炕,片刻便睡去了。

后半夜,陈继困倦地翻了个身,隐约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味。他猛地从炕上坐起,朝窗外望去,眼前的场景令陈继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只见窗前火光漫天,刺鼻的浓烟从窗户的缝隙生拥硬挤进来。陈继慌忙叫醒妻儿,一家三口夺门而去。来到外面,陈继不禁大惊失色,只见西厢房的屋顶已经被火焰吞噬。

“爹!”陈继看着舞动的火焰,冲进了西厢房。

西厢房内,大老陈正躺在炕上,似乎已经昏迷。陈继急忙抱起父亲,奔出浓烟滚滚的屋子。由于天冷,风一吹,大老陈倒清醒了过来,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笔记??我的盒子??”

陈继知道父亲视那些研究笔记如命,但是此时火焰已经吞噬了整个西厢房,要想冲进去拿出来,已经不现实了。

大老陈眼睁睁地看着研究笔记葬身火海,顿时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的笔记!我的笔记!”

陈继愁容满面地说道:“爹,火太大了,进不去啦!”

大老陈骂道:“你这个怕死的东西!你不进去,我进去!”说着,大老陈就想要挣脱陈继的双手,冲进火光冲天的西厢房。

陈继和陈怀远死死地抱住大老陈,大老陈浑身颤抖,眼角缓缓流下了眼泪。

此时此刻,四周邻居看见火光都跑了过来,一起帮忙救火。可西厢房的火势太猛,一时半会儿也没能扑灭。待到火全灭,西厢房已经只剩下半个框架了。房屋被烧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冬天的太阳起得迟,七点多才慵懒地跃出地平线。陈家西厢房已成废墟一片,缕缕残烟缓缓飘起。大老陈如木桩般目光呆滞地望着废墟,陈继和陈怀远父子站在大老陈的身后。多年的笔记没了,多年的心血也付之一炬,此时此刻,大老陈内心极度悲怆。

大老陈依旧在废墟前驻足着。良久,大老陈仰天长叹,颤抖着手指向苍天,喊道:“老天爷啊,你是不让我大老陈如愿啊!万念俱灰!万念俱灰!”

陈继和陈怀远看着大老陈,心如刀绞。

几天后,陈家开始清理西厢房的废墟。无意中,陈怀远在一堆瓦片下,发现了几本没有燃尽的笔记。这个发现对于大老陈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但是,当陈怀远将几本残卷交给爷爷的时候,大老陈失望了。这几本残卷烧毁得太严重了,有三分之二都已经烧黑了,上面的字迹根本无法辨认。

由于众多笔记焚毁,大老陈急火攻心。数日后,大老陈带着二十余年的遗憾,离开了人世。最终,大老陈也带着无数的谜团远走幽冥。

到底是谁杀死了张二小?张二小的死去和孙大炮的发疯,是不是真的和那两件明器有关?

无极冥洞中惨死的兵痞,和张二小的死亡,有怎样的关联?

在茫茫原野之中的那座破庙,缘何神秘消失?

神秘的铁盒子中,藏匿的到底是什么?

伴随着大老陈的去世,难道这些谜团都将无人破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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