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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父与子(1)

“怎么了,彼得,还没看到?”这位年纪不过40来岁的贵族老爷向自己的仆人问道。这是1895年的5月24日,这位老爷没戴帽子,大衣上粘了很多灰尘,下穿一条方格裤。他从公路旁的一家客栈走出来,站在矮矮的台阶上。他的仆人是个圆脸蛋小眼睛的年轻人,下巴上长了点浅白色的绒毛,两眼无神。

这仆人身上的一切——颜色不均称的绿松石耳环、油光可鉴的头发和谦恭的举动都无一例外地显示此人受过新式教育。他体谅地向路上看了看,答道:“没看见,连影儿都没有。”

“还没看见?”老爷又问了一遍。

“没看见。”仆人仍然这么回答。

老爷叹了口气,就一屁股坐在一条小凳子上。趁这位老爷屈腿坐在那儿,环顾周围想心事的工夫,我们先向读者们介绍一下他。

他叫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基尔萨诺夫。他的庄园距这家小客栈有15俄里,那是一片优等的田产,共两千俄亩土地,两百个农奴,按他的说法——他把地分给了农民,建立了所谓的“农场”。他父亲是参加过1812年战役的将军,略通文墨,心地不坏,是个粗鲁且地道的俄罗斯人,一辈子耗在军营里,做着无聊枯燥的苦差事,刚开始指挥一个旅,后来又升任师长,经常驻扎在外省,凭他的官衔成为那些地方的要人。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出生在南俄,和他哥哥帕维尔一样(我们在以后的章节里还要谈帕维尔·彼得罗维奇的事儿),14岁之前,一直在家里受教育,充斥周围的都是些庸俗的家庭教师、既放肆又善阿谀奉承的副官及其他联队和司令部的军官。他母亲是科利亚津家族的小姐,闺名叫Agathe,嫁给将军后,改名为阿加福克列娅·库兹米尼什娜·基尔萨诺娃。她喜欢发号施令,是个十足的官太太。她戴着华丽的帽子,穿着窸窣作响的绸衣,在教堂做完弥撒后总是第一个走到十字架前;她声音洪亮,话又多,早晨让孩子们吻她的手,晚上替他们向上帝祈福——总之,她过得称心如意。即使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一点儿也不勇敢,甚至还有个“懦夫”的绰号,但作为将门之子,他也只好和哥哥帕维尔一样报名入伍,就在任命消息到达的那一天,他把腿摔断了,在床上待了两个月,还是落下个终生残废的结局:走起路来有点儿瘸。他父亲只好无奈地摇摇手,让他去做文官。他父亲把他带到彼得堡,在他刚满18岁时,就让他上了大学。正好这时尼古拉的哥哥当上了近卫团军官。哥俩就同住在一所宅子里,他们的表舅有时也来照应照应,此人名叫伊利亚·科利亚津,是个显贵。哥俩的父亲又回到师部和他太太那里,偶尔给儿子们写封信,四开的灰色大信纸上,全是奔放的文书体笔迹,信的最后署上了自己的大名:“彼得·基尔萨诺夫少将”,还在名字的周围认真地描了些怪异的花样。1835年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大学毕业,取得了学士学位,就在这年,基尔萨诺夫将军由于阅兵成绩不好,被解了职,便携太太来到彼得堡定居下来;他刚在塔夫里奇花园旁租了橦房子,加入了英国俱乐部,就因为突然中风,撒手归西了。阿加福克列娅·库兹米尼什娜不久也逝世了,她不习惯在首都的这种沉闷孤居的生活,赋闲的苦闷把她折磨死了。双亲健在时,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爱上了他的旧房东普列波洛文斯基(一个官员)的女儿。那是个面容可爱,一般人所谓思想成熟的女子,她喜欢读杂志上“科学”专栏里的严肃文章。丧期 一满,他立即娶了她,放弃了父亲生前在皇室领地管理部替他谋得的官职,和夫人玛莎一同享受生活去了,开始他们住在林学院旁的一座别墅里,随后又搬到城里一套精致小巧的住宅里,里面有洁净的楼梯和有点儿凉意的客厅,最后小两口搬到乡下定居,不久就生了个儿子——阿尔卡季。这对小夫妻的生活美满而宁静:他们几乎寸步不离,一起儿读书,四手联弹钢琴,同唱二重唱;她种花养鸡,他打理农庄,时而打猎,阿尔卡季就这么快乐平静地长大了。十年犹如一梦。1847年基尔萨诺夫的妻子逝世,他简直受不了这个打击,几周内就华发丛生;本准备出国散散心,哪怕稍微解个闷呢……可1848年接着来了。他只好回到乡下,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无所事事,后来才着手田地改革。1855年他把儿子送进大学,随后接着三个冬天都在彼得堡陪伴儿子。他很少外出,只是一味地和阿尔卡季的年轻朋友们接近。第四年的冬天他没法去,因此我们在1859年的5月看到他在这儿等候儿子:儿子像他当年那样得了学位回来,而他现在满头银发,有些发胖,背也有点驼了。

出于礼貌,也是由于不想老在主人跟前碍眼,那仆人来到大门口,抽起烟斗来。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低头看着破旧的小台阶:一只肥胖的花雏鸡迈着黄色的肥腿,神气地朝他缓慢踱来;栏杆上,装模作样地趴着只脏猫,不友善地望着他。日头正毒,从小客栈半阴的过道里飘出刚烤的黑麦面包的香味。尼古拉·彼得罗维奇陷入幻想。“儿子……大学学士……阿尔卡季……”这些字眼在他脑子里来回打转;他竭力去想点别的,但这些字眼又浮在脑海里,他想起了亡妻……“可惜她没等到这一天!”他伤感地喃喃自语……一只瓦灰色鸽子飞到路中,急忙到井边的水洼里喝水。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正想去看个究竟,耳朵就听到由远而近的车轮声。

“老爷,肯定是少爷来了。”仆人从大门口过来禀报。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跳了起来,定神向大路望去。出现了一辆三匹驿站马拉着的四轮马车;车上一顶大学生制帽的帽檐掠过,露出他爱子那熟悉的面庞……

“阿尔卡季,阿尔卡季!”基尔萨诺夫叫着,挥舞着双手,飞奔上去……转瞬间,他的嘴唇便贴在一个年轻的大学学士无须的脸颊上了,这是一张满是尘土的脸,被晒得黑黑的。

“爸,让我先拍打身上的土吧,”阿尔卡季还是一副响亮的少年嗓音,然而因为旅途劳顿,稍有点沙哑,他高兴地回抱了父亲,“弄得你也沾上土了。”

“没事儿,没事儿。”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慈爱地笑着重复说,并伸手把儿子的大衣领子拍了两三下,也拍了拍自己的大衣。“让我看看,让我仔细瞧瞧,”他说着后退了几步,但又立即匆忙走向客栈的院子,催促道,“这儿,这儿,快备马。”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似乎比儿子还激动得多;他似乎有点惊惶失措,又有点胆怯,阿尔卡季止住了他。

“爸,”他说,“让我向你介绍介绍我的好朋友巴扎罗夫,就是我常在信上提起的那个。他竟然赏光答应到咱家做客。”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忙转过身来,走到那个穿宽大带穗子长外衣的高个子跟前,紧紧握住他没戴手套、红红的手,那个小伙子刚从车上下来,稍一停顿才把手伸给尼古拉·彼得罗维奇。

“很高兴并感谢您光临寒舍,”他说道,“我希望……请教您的大名和父称。”

“叶夫根尼·瓦西里耶夫,”巴扎罗夫懒洋洋地响亮回答,并且他把外衣领子翻了下来,向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显露他整个面孔。这是一张瘦长脸,前额宽宽的,上平下尖的鼻子,一双略带绿色的大眼睛,沙色的下垂的络腮胡子;宁静的微笑让他显得容光焕发,透露出自信和聪明。

“亲爱的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但愿您在寒舍不会觉得寂寞沉闷。”尼古拉·彼得罗维奇继续说。

巴扎罗夫的薄嘴唇微微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只是举了举帽子。他的头发是深黄色的,又长又密,却仍遮不住大大隆起的颅骨。

“怎样,阿尔卡季,”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又转向儿子问道,“这就套马呢,还是想歇会儿?”

“我们还是回家歇吧,爸,吩咐他们套马吧。”

“马上,马上,”父亲应着,“喂,彼得,听见没?赶快张罗张罗,伙计。”。

彼得是个训练有素的仆人,他没有吻少爷的手,只是远远地向他鞠了个躬,便穿过大门消失了。

“我的是轻便马车,另外给你的四轮马车备了三匹马,”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唠唠叨叨地说,此时阿尔卡季正用铁勺子喝水,是客栈女主人送来的,巴扎罗夫点燃烟斗抽起来,一边朝正在卸辕的车夫走去,“只是我的车里只有两个座位,不知你那位朋友……”

“就让他坐四轮马车吧,”阿尔卡季压小声音截断了父亲的话,“不必和他客气,他这人特别好,十分质朴——你今后就会明了。”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的车夫把马牵来了。

“喂,转过来,大胡子!”巴扎罗夫朝车夫说。

“听见没?米秋哈!”另一车夫插话道,他两手装在皮袄后的破洞里,“这位老爷咋叫你的?你真是个大胡子。”

米秋哈只是动了动帽子,从汗津津的辕马身上卸下缰绳来。

“快,快!伙计们,来帮帮忙,”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大声嚷道,“一会儿都有伏特加!”

只用了几分钟就全准备好了;父子俩坐上轻便马车,彼得吃力地爬上了车夫的座位;巴扎罗夫跳上四轮马车,一头扑到皮枕上,于是两辆马车匆匆驶去。

“哎,你终于成了学士,回家了,”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边说,边拍拍阿尔卡季的肩膀和膝盖,“可算回来了!”

“伯父咋样?身体还行吧?”阿尔卡季问,尽管他心里满是真诚的喜悦,犹如个孩子,但还是尽力克制内心的激动,和父亲拉拉家常。

“好,好。他本想和我一起来接你,但不知为什么又变了主意。”

“你等了很长时间吧?”阿尔卡季问道。

“哦,大概五个小时吧。”

“我的好爸爸!”

阿尔卡季快乐地转向父亲,响亮地吻了一下他的面颊。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轻声笑了起来。

“我给你准备了匹特别棒的马,”他说,“你就会看到的。你的房间也重新裱糊过了。”

“有巴扎罗夫的房间吗?”

“给他收拾一间就是了。”

“爸,求你对他热乎点。我简直无法说清我多么看重和他的友谊。”

“你们认识不久吧?”

“不长。”

“怪不得我去年冬天没见过他呢,他是学什么的?”

“主要科目是自然科学。但他样样精通。明年还要考医生呢。”

“喔,医学系,”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说罢就沉默了。他手指前方又问道,“怎么,彼得,驾车的都是咱的农民吗?”

彼得顺着老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辆大车顺着狭窄的乡间土道快速驶过,拉车的马全无嚼子。每辆车上都坐着一两个敞着皮袄的农民。

“确实是,老爷。”彼得答道。

“他们这是去哪儿,进城吗?”

“一定是进城下酒馆。”彼得轻蔑道,接着朝车夫略微探下身去,仿佛期待车夫的附和。车夫一动不动:他是个旧派的人,不喜欢当应声虫。

“今年农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对儿子说,“他们不肯缴租,你能怎么办?”“雇工你还满意吧?”

“还行,”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慢腾腾地含糊道,“糟的是有人教唆他们给我捣乱;干活谁都不尽力。把马具都弄坏了。但他们耕地还行。好事多磨。怎么,你现在还对田里的事儿有兴趣?”

“家里找不到块荫凉地方,才糟呢。”阿尔卡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打岔道。

“我在阳台北面搭了个遮阳凉棚,”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说,“现在能在户外吃饭了。”

“那就特别像别墅了……这还不说,这儿的空气特别好!真好闻!真的,我认为世界上没一个地方有我们这儿味道这么芬芳的!连天空也……”

阿尔卡季忽然停住,悄悄向后面望了一眼,就闭嘴了。

“当然咯,”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说,“你是这儿生的,自然对这儿有种特别的……”

“哎,爸,这和一个人生在哪儿是两回事。”

“可是……”

“不,一点儿也不沾边。”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从旁瞅了瞅儿子,车子又走了约半里地,两人没再开口。

“记不记得,我在信里提到的,”尼古拉·彼得罗维奇道,“你的老奶妈叶戈罗夫娜死了。”

“当真?可怜的老人家!普罗科菲伊奇还活着吗?”

“在,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老喜欢发牢骚。总之你在玛丽伊诺找不到多大变化。”

“管家还是那个吗?”

“那倒换人了。我决定不会留用获自由的家仆,至少不叫他们管事,”(阿尔卡季这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彼得)“Ⅱ est li-bre,en effet,”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小声道,“他是贴身仆人。我现在的管家是个城里人:小伙子看上去十分干练。我给他二百五十卢布的年薪。还有,”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接着向下讲,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擦着额头和眉毛,这是他发窘时的习惯动作,“刚刚我说你在玛丽伊诺找不着多少变化,……并不很准确。我想还是事先向你说清楚,虽然……”

他打了个盹儿,用法语继续说:

“或许卫道士们会觉得我的表白不合适,不过,一来这事儿瞒不住,二来你也知道,对待父子关系,我有自己的原则。当然,你可以责备我,在我这把年纪……说白了,那个……那姑娘,你大概听说过了……”

“费涅奇卡?”阿尔卡季无所顾忌地问。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的脸泛红了。

“别大声嚷嚷……嗯,确实……她现在就住我这儿。我叫她搬到家里……占了两个小房间。但这还可以变动。”

“咳,爸,为啥要变呢?”

“你朋友在咱家做客……不大方便吧……”

“巴扎罗夫?不用担心,他从不掺和这种事儿。”

“可是,你也不大方便,”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又说,“糟糕的是那间小耳房不算好。”

“得了,爸,”阿尔卡季抢过话头,“你仿佛在道歉似的;你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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