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好大的胆!”沐权只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一顿来气。
克莱尔完全不知道沐权是几个意思,战战兢兢的颤抖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你不知道?”沐权一把扯掉她的底裤,将带血的姨妈巾扔在一边:“你特么早就算计好了今晚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所以才敢来我这儿对不对?呵,我倒是小瞧你了,也是,若你没点心机,我侄女又怎么会挑中你掌权她的MK!”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在我面前装傻,克莱尔,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耍我的人,现在是什么样?”顿了顿,沐权咧嘴说道:“恐怕如今他坟头的草,都有你的人一般高了。”
克莱尔听了这话,吓得眼泪哗哗的流,却是不敢哭出声音来,抽抽噎噎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沐权不得不承认,他心底也生出了怜爱之意,恰是如此,更是让他生气,气自己没用的同时,更气这女人的嚣张,他该死的厌恶这被人耍的滋味!
许是怕真的和上一个耍他的人有一样的下场,克莱尔抽抽噎噎的解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身体不舒服,我也来你这儿陪你吃饭了,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我……”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词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挫败和无助,让她哭的更凶猛。
沐权眉头紧皱,见她不像是在说谎,试探性的问:“女人,你老实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克莱尔点头:“你,你欺负我。”
“我会怎么欺负你?”
克莱尔张了张嘴,又词穷了,乖乖回答:“不知道。”
沐权叹息一声,忍不住扶额,手也松开对她的钳制,这女人到底是傻还是被保护的太好,连男女之间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看来这次,是他误会了。
克莱尔觉得危险似乎一下子少了一些,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红着脸问道:“你能不能把裤子还给我,我,我好像把床弄脏了。”说这话的时候,克莱尔像是犯了大错一般,生怕男人会因此而惩罚她,她怕这个名叫沐权的男人,真的怕!
沐权抓起她的腰看了看,果真见床单上有着点点红印,他有洁癖,这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换做平常,见到这场景,保准会直接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这会儿,他却有些不愿意。
撇撇嘴,他无所谓的开口:“反正已经脏了。”也不介意再脏一点了,言罢,重新压上她。
这一晚,沐权并没有要了克莱尔,他再混蛋,在这种情况下,也下不去手,再说,他的洁癖也不允许他这么做,可不得不说,女人的腿真叫一个销魂,总而言之,他还是想了个办法让自己舒服了一回,对她的渴望,也自然是更加强烈了。
一连多天,克莱尔每天下班的时候,小六的车就会适时来到她面前,克莱尔不敢拒绝,只能上车,被送到西郊的那栋别墅里,沐权不碰她,却每天都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竭尽可能的占便宜,久而久之,克莱尔也不再像一开始般死命拒绝,沐权用最短的时间,让克莱尔习惯了被欺负,也认命自己是逃不出这男人的五指山,乖顺的像只猫儿一般,让人心动。
这一天,克莱尔隐隐觉得沐权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可她也没多想,晚上洗好澡,如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的躺在他身边,这男人是个魔鬼,她不敢逃,能做的,也只有顺从了,他捏住了她的七寸,让她每次面对boss,都不敢说出自己被他欺负的真相,所以,只能每天乖乖的上了他的车,住进他的别墅,睡在他的床上,连带着她,似乎也早就是属于他的所有物了。
男人健壮的手臂将她拦在怀里,温热的唇暧昧的刷过她的耳垂,即使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克莱尔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可爱的样子,让沐权一阵心猿意马。
“克莱尔,姨妈走了对不对?”
“嗯?”克莱尔眨了眨眼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你我共用一个卫生间,我怎会不知。”他每天都关注着她的身体,今天看卫生间的纸篓里没有她的姨妈巾了,想想也知道是因为她身子干净了,所以,可以吃了。
他等了一个晚上了,终于等着这小兔子,自己把自己送到他嘴巴了,这个时候不吃,就没有天理了。
克莱尔脸色一红,脖子缩的更紧,不承认,也不反对,反正刚刚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沐权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段时日,克莱尔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还是不敢拒绝,乖乖的躺着,想着最多一个小时,她就可以睡觉了,可是很显然,今天的欺负,和往常的欺负,有着太大的不同。
克莱尔扭动着身子,很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你,你在干什么?”
“我这是在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欺负。”沐权知道克莱尔不经人事,且完全不懂这其中的滋味,自然是耐心十足的让她放松,可他再好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到了自己也忍不住的时候,也顾不得克莱尔是多么的害怕,蛮横的攻城掠地。
这一晚,克莱尔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什么才叫真正的失去,什么才叫真正的所有物,她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死命折腾,男人根本就不管她的哭叫和疼痛,只顾自己无情的侵略。
这一晚,直到天明,她才在疼痛之中昏睡过去,次日,恰好是双休,根本就没人会想到,她昨夜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清醒的时候,克莱尔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屋子里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依旧是黑乎乎的。
她一睁眼就无助的哭了起来,昨夜的疼,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男人如野兽一般的索取,也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想,她永远都做不到,忘记这个叫沐权的男人,也无法忘怀,他对她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