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回过神来,也愣了,心中大叫不好。她的计划可能全部要被唐或毁灭的一点都不剩,她杀死人的眼睛瞪着唐或,唐或竟然还回头看着萧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很美,但是假如他的脚下不是站在两个伤痕累累的人身上的话会更美。萧夏知道,这一定是唐或故意这么做的,一定是,因为他不想接客。
云娘和刘和带人扑灭火再出现,此时已经有点不及时,云娘慌张的让几个大汉打发着客人离开,刘和硬拉着把唐或塞进另一个房间。萧夏也跟着进了去,她和刘和一样用杀死人的眼神看着唐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喂,你们讲点良心好不好,老子是受伤的你一个,你们不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早就预防,带了油不说,还带了火折子,你说我危险不危险啊!差点我就不能在为你们赚钱了。”唐或说着,一脸的委屈样子。
萧夏不说话,因为她的眼神已经替她做了最好的回答,她想捏死他去。
刘和上前,脸上的笑有些不正常,他肉不笑的问道:“我真的可以认为,你是受害的那一个。”
那两个人被打的真的惨,嘴巴里面那些个牙齿掉的一个都不剩,听说假如侥幸能救回那两条命,可能这辈子都只能喝稀饭,吃白豆腐了。
唐或嘴角有点抽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照着形式来看,他确实是百口莫辩。
房间内的氛围变得紧凑,幸亏云娘出现的及时帮唐或解了围,她走进萧夏面前,紧张道:“夫人!已经查到了,那两个人一个是香月楼的人一个是满月楼的人,好像听下面的人来报说他们正准备打垮我们月西,看来我们有麻烦了,那几家店都是老店,积累的客人在都成算是有些名头,就怕他们联手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唐或一听云娘的话才不管什么敌人了,现在能帮他澄清罪状就是最好的,他皱眉一脸的受屈相,对着刘和口气恶劣:“哼,幸亏老子功夫好,不能还真死了,某些个没心没肺的人才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刘和看着得瑟的唐或,懒得理会了,他看着萧夏脸上也露出了些担心,问道:“夫人,这次我们打伤了他们的人,他们会不会趁机过来闹事啊!现在我们没什么势力,假如他们报官的话,我们应付起来可能有点棘手。”
萧夏点头,凭他们现在的实力来说确实是如此,尤其是他们现在的身份绝对不能被揭穿,否则的话会更麻烦,不过转念一想,萧夏嘴角不自觉的上翘,道:“虽然我们的店开的不久但是不代表来的客人里面没有大头的,反正这只是一场小的纠纷,假如他们要闹大的话,我们也不一定会吃亏。”
“夫人,您的意思是放任他们吗?我们不采取任何的措施吗?”刘和皱眉的问道。
“算了,都别那么麻烦了,要不我就直接下点药,让他们全都去死,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唐或笑的阴险,像是准备游戏一场一样。
萧夏无语,这场祸说到底都是唐或惹出来的,制服那两个人有的是方法不一定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还反倒理亏。
“不是放任不管,是要引出我们的大头,帮我们解围。云娘,相信这种事情你应该拿手。”萧夏看着云娘,使了个眼神放在唐或的身上。
唐或忽然感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祥的预感降临。问道:“你们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自己惹出来的当然要自己收拾。”萧夏看着唐或笑的阴险。
唐或从来没觉得女人这么恐怖过,她看了看云娘又看了看萧夏,能后眼睛又放到唯一的男性同胞刘和的身上,本来想寻求一点点安慰的,可是才发现,男人的嘴脸其实比女人更可恶。
“真的是服了你们啦,说吧!本大爷连琴都能弹还有什么能难倒本大爷的。”说的壮大,然后又朝着萧夏问道:“真的不用下毒吗?其实这样更方便。”
萧夏摇头,眯起了双眼,阴险的笑道:“不行,这次可不会只弹琴就能糊弄过去了。”
说完,萧夏拉着云娘离开,似乎在计划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连夜,萧夏让云娘写好了请帖,第二天一早便发了出去,当然,这些个请柬可不是谁人都会接到,只有在都城有名望的达官贵人和名人才子,并且一贴难求。
无名公子将于三日后在月西楼首次献歌一曲,此音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只限五十名风雅知音,见贴不认人。
第一天,西月楼因火灾的关系停业整顿,闭门不见任何客人。
外界名媛贵族中的人见月西楼的贴大多数都只是眼睛不在乎的瞟了一眼,然后随手的丢在书房的某个角落。毕竟这种青楼烟花之地,去了只会毁坏名声,反倒被人笑话了。
第二天,被打的两个大汉的家属在月西楼的门口摆了两个大的摊子,白色的布上面大大的字写着月西楼谋财害命的字样。
名媛贵族中对月西楼的印象再次下降,甚至连听到都反感了。
第三天,都城出现了几个人,秘密的去各家收到过请柬的贵族用高价来买那张请帖,一天的时间,收集到请柬的人又在黑市上大卖,到了晚上最后一张请柬竟然到了十万一张,甚至有些卖掉请柬的人还回头竟然用了四到五倍的价格重新买回来。
而幕后白白赚了一大笔钱的人,当然是坐在账房数票子的萧夏,就连云娘都惊讶,她不去做商人真的是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