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抓住了人心里的弱点,失去的永远是最好,得不到的都垂涎着,越贵的越越是最好的。
晚上,星辰刚刚冒出头尖,月西楼,比起上一次唐或出现时候人满为患,这一次就连大厅都是几个零散的人做着,很安静,整个月西楼里面都飘着淡雅的茶香,给人感觉这里已经不是莺歌燕舞的青楼,而是高雅人士谈诗做对的地方。
一瞬间,所有的灯全部熄灭,一片黑暗,但是这次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下面的人都安静的品味着手上的茶点等待着下面的节目。
依旧坐在二楼的萧夏打探着下面的场景,她明显感觉到了这群人素质和之前来的人都不在一个档次。
圆形的舞台,迷离灯光一盏一盏的点亮,舞台的中央,月西楼三位角色的花魁抚琴,那清凉简单的打扮啥时间让人的眼前一亮,奇装的异服贴着身子,衬托出娇俏可人的玲珑身材,高高挽起的墨发脖颈出雪白的诱惑,加上那上等的美貌怎能不让人垂涎欲滴。
伴随着美妙的音律,唐或一身黑色的袍子从天空降落,空中还飘着黑色的羽毛,像犹如魔王降世一般,可是他的身影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孤寂。
唐或落地及腰的墨发散下,剪水的眸子打下,沁长的睫毛随意的搭放在眼睑上,剑眉的中心,一朵妖艳的红莲,他睁开眼睛,深蓝色迷茫眸子像天空像大海一样神秘莫测,一眼,你绝对猜不透。
“朝朝暮暮的等待,可以领悟说不出来。生生死死的伤害,可以感受写不出来。天涯海角都分开,红尘男女为什么相爱,头发花白随雪花飘下来。别来为我叹息,我的眼泪有它的经历,别以为我心里没有秘密,孤独不苦不在乎,才不会为一个人粉身碎骨,没有爱快乐听自己哭,孤独不苦不在乎,才不会为一个字万劫不复,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我愿盲目,多多少少的容颜,什么时候想不起来……”
淡淡的声音沙哑,在安静的房间不断的回荡击打,那一句孤独不苦不哭,在多少人内心的最深处激起了一层层淋漓的波浪。
灯光亮了,唐或的容貌在光亮下更加让人看得窒息,真的很少有这样的男人,竟然只是一眼,不管男女都会被他深深的吸引,忘记了他的性别。
一个绅士的弯腰,唐或懒得看在场人的表情,转身就离开。
月西楼很安静,还是很安静,喝茶的喝茶,品味茶点品味茶点,刚才那美妙的歌声像是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在二楼的刘和感觉不好,担心的问道:“夫人,这。没事吗?”
萧夏淡笑:“没事,吩咐下面的人好好的招待贵客。”
音乐这种东西不分国界,不分种族,若说现代的快歌在古代行不通的话她相信,但是慢歌尤其是带着忧伤的歌曲,第一次可能无法被人接受,但是忧伤的感觉绝对能在第一时间传递到每个人的心中。
“是!夫人。”刘和不明萧夏为何这般的镇定,都这个时候了,今夜肯定会有人来闹事的,假如没有人有势力的人站出来解围的话,月西的前景可不怎么秒啊!
月西楼的大门口,一队雄壮的人马出现,队伍中间抬着两位满身缠着白布,已经奄奄一息的伤者,他们敲锣打鼓惊扰周边的人群过来围观,想要月西楼的名声狼藉。
“月西楼谋财害命,朗朗乾坤目无王法,大家看看啊,进去的时候都是好好一个人啊,出来就成这样了,大家要替我们做主啊!”一句话伴着锣鼓一声,喧嚣的吵闹让人无法忽视。
这个声音也传入了月西楼,里面的客人开始动荡不安,都纷纷询问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娘一边安抚里面的客人,一边让人去外面解围。今夜来的客人虽然都不清楚来历,但是个个都来头不小,恐怕随便一个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夫人,这要如何是好,吵起来的话我们不一定理亏,但是今夜来的客人可都是有些来头的,我们得罪可不好啊!”二楼包厢内,刘和焦急的看着萧夏,他一早就在担心这个问题。
萧夏依旧谈定,摇头道:“没关系,闹吧!反正扰了他们兴致的可不是我们,得罪他们的自然也不会是我们,放心吧,云娘知道该怎么做。”
萧夏说完,看向外面舞台的方向,泛黄的灯光下,云娘九十度的弯腰向着在场的人贵客,赔礼道:“扫了各位大爷的兴致,云娘在这里赔礼道歉,只因云娘一个妇道人家不善处理邻里关系才招来今日这祸端,相信这一扰,各位大爷已经没有了雅致,今日无名公子的压轴曲子将留到下次,如各位大爷肯在赏脸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云娘的话一出,隐隐约约似乎开始听到有人抱怨了,可是良久却都没有见有人离开。云娘站在舞台上,顿时也尴尬起来了,进退两难。她的眼睛瞄到了二楼的萧夏,眼中带着求救的信号。
萧夏走到烛灯旁,打开灯罩,轻轻的吹灭里面的火光。楼下的云娘顿时明白了萧夏的意思,忙着又对着众人道:“今夜就算是云娘招待不周,下次各位客官再来酒水茶钱分文不收,还望各位客官快些离开,今天来闹场子的人着实有些后台,动起手了伤了各位云娘就真的担待不起了。”
云娘客气的说着,却挑明赶客离开。
“老鸨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请了客人来就是这样招待的,我可不管来人是谁,今天我杨万就是要听到无名公子的最后一首曲子。”昏暗中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有些沧桑,年纪应该是在四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