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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而复活的幽灵(1)

四月的郊外春草青青,风在草尖上舞蹈,踢踏出春天迷人的韵律。总是这些朦胧的绿色一遍遍把我们带回春天,它们不声不响地绿了,就像一声不响的忠诚。

遍地春草仿佛在为冬天赎罪,而人类的罪恶却使四月的风景黯然失色。

青草地上的女尸不翼而飞,使刑警们根本来不及领略春色。他们躬身搜索了方圆几公里地的草丛,累得腰酸腿疼,仍一无所获。

韩大队长一迭声地说:“奇怪,奇怪!我昨天晚上用手电远远照见了那具女尸,她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他仔细打量着现场。从抛尸现场看,这里距公路虽然很近,可是附近除了警车的车痕之外,再没有其他痕迹。再说,当时公安的警车一直停在这里没动。

韩大队长断定,失踪的尸体不会被人用车拉走。

那么,尸体就应该还在附近。可周围的田地都搜遍了,为什么不见踪影?

他把目光停留在附近的三个村庄上。如果有人弄走女尸,只能藏匿在这三个村子里。

小刘说:“韩大队,这个案子好像不是变态杀手所为。因为他作案一般都在室内。即使杀了人,也不必要偷走尸体......”

“那可不一定!”大周蹲在草丛里,边察看现场的脚印边说:“这家伙杀人杀出瘾来啦,越杀越有经验,当然也不会总用同一种手段啦!玩玩花样,更刺激嘛!”

“不,变态杀手是高智商犯罪,他喜欢伪装杀人现场,迷惑公安人员,让我们在自杀、他杀和变态杀人之间游移不定,他好借机逃之夭夭。”小刘喜欢逻辑推理,自认为很有发言权。

大周反驳道:“这也够高智商的了。杀完了人,又让尸体不翼而飞━━”

韩大队长考虑成熟了。他一挥手,说:“留下一部分人在附近一公里内继续寻找女尸,其他的人,分成三组走访附近三个村庄。先排查出尸源,看最近有没有在25至30岁之间失踪的女人。”

然而,就在韩大队长带领着一组人由派出所所长带着,在女尸案发现附近的韩三村进行挨家挨户的调查时,却有了惊人的突破━━那具女尸居然复活了。

当他们来到一户村民家时,一进院子就撞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提着湿衣湿裤、棕绳和白布等昨天女尸身上的那些东西走出门来。看到刑警来了,她眼圈一红,泪水就扑扑地落下来。

“你们来得正好,我就是要找你们报案。”

韩队长吃了一惊,“你是谁?怎么会有女尸身上的东西?”

“我就是那具女尸。我被人绑架谋杀了,又被抛尸荒野,死里复活才来报案,你们要帮我找到凶手。”

韩队长仔细打量着这具死而复活的“女尸”,只见她大约二十二三岁,瓜子脸,浓眉,一双似笑非笑的风流眼,嘴唇厚重,说话时左顾右盼,颇不安分。虽然她是刚刚死里复活,可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痕迹,甚至还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

刑警把她带到了市刑警支队,初审中她说出了耸人听闻的一幕。

苏畅的居所布置得很前卫。大壁炉,抽象派的油画,一张床垫权充作床,看起来很别致。苏畅站在落地灯的灯影里,望着陶婉。他把这个“活道具”带回家,浑然不知他是带回了一个祸患。

欧阳鹏巧妙地利用陶婉对他的精神上的盲目崇拜和肉体上的垂涎三尺,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爱情保卫战中的一个马前卒,一个他丢卒保车的一个小棋子。而耽于肉欲且野心勃勃的陶婉乐不得“两面光”,既讨好了医生又享用了大才子的疯狂激情。

其实,在受欧阳鹏派遣之前,她就在写作培训班上和苏畅打得火热,这回有了借口,更加肆无忌惮了。

陶婉剥茧一样,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裳。她先甩掉裙子,又剥下长筒袜,然后脱下了衬衫,只剩下十分性感的胸衣和裤头。这个过程让她很陶醉。苏畅的潇洒和刁钻古怪像磁石一样吸引了她,使她身不由己地甘愿为天才献身。

她一边脱一边对苏畅喋喋不休:“你是个天才的教唆犯,你让我觉得当今所有的道德全是犯罪。而和你在一起,连犯罪也是道德的......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忘记你以前和以后所有的女人。”

衣着依然完整的苏畅吃惊于眼前这个女人的疯狂热情,挑剔地打量着她,长叹一声,说:“咳,我求索我得不到的;我得到了我不想求索的━━”

陶婉没听懂,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苏畅目光散漫,懒洋洋地重复,“这是泰戈尔的名句。连伟人都是如此,何况我苏畅乎!”

陶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又在苏畅面前抖抖,熟练地戴上了。

在参加文学研讨班之前,颇有野心的陶婉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这个机会俘获几个男人,为她的“身体写作计划”积累素材。她备了好几付行头,光假发就有三套,有酒红色的短发,蓝色的中长发,还有橘黄色的披肩长发。

”陶婉戴上的是一个中学生的酒红色的短发式,故作天真地摇着头,用手缠住苏畅的脖子,把他拉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到他的膝头。

苏畅伸手把她的头发弄乱,随口说:“难看透顶!”

他的头脑中浮现出舒白玫清纯的短发,小男孩一样的分头,陪上一副美女的面孔,这种绝妙的搭配,使她比任何一个男人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让人心动。就像京剧中男子唱旦角一样,令人疯魔。

陶婉按住他的嘴唇,娇嗔嗔地说:“你说哪种发型好看,我就去剪。”

苏畅被按得说话含混不清,“我说不上来。对,我去问问她......”

陶婉机警地,“问谁?你想让我的发型像谁的?”

苏畅脱口说:“舒白玫。”

陶婉一撇嘴,“那个舒白玫?哼,假清高!她丈夫是我们外科的大夫,让她给弄得整天愁眉不展,拿我们护士撒气,我都恨死她了。我不许你再提她。”

有一天,她在苏畅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本女模特吴倩倩的写真集,突然心中一动:她要让苏畅为她写的这本自传体小说的出版出点力。得知了她用身体写作的疯狂念头之后,苏畅叫苦不迭。“我就说呢,你除了图谋我的身体之外,还另有所图。还是白玫好,她从来不对我提什么要求,和她一比,你就太俗了。”

“哼,你不帮我,我就去公安局举报你传播淫秽色情画册。”陶婉翻开画册,半真半假地说。心中却对舒白玫产生了新的仇恨。“凭什么我喜欢的男子都把她奉若神明?哼,男人都喜欢假模假样的女人。”

“你说什么?这么说,你也喜欢欧阳鹏?”苏畅明白过来。

“什么啦,他只是我身体写作的素材而已。”陶婉嘻嘻哈哈地说。

中午,黎明剑从自办食堂吃完饭回来,经过休息室,看到舒白玫带着耳机,正在听音乐。顾道录告诫她为了保持心理平衡,闲暇时应多听音乐。“我马上就引进美国的一套音乐治疗方法,到时候第一个给你治疗。”舒白玫这几天心情烦乱,就乘中午休息放上一盘《笛子独奏曲》默默倾听,解忧忘愁。

看到黎明剑,她干脆摘下耳机,把音乐声音放大了,让他一起来欣赏。

舒白玫从小就喜欢音乐。小小的她爱吹草叶取乐,拔一棵青草扯下最宽的叶片含在嘴里,一呼一吸之间便有尖利的乐声传来,无拘无束的童年的幸福,只有走出那个年龄才能体会。

长大后她就爱上了笛声。空荡荡的人生旷野上,除了亲人再也没有什么了,只有笛声在游荡。笛声亲切,就像将心凿了孔,感情直接倾泻出来,无遮无拦。

笛子是吹管乐中的风流才子,竹与红唇的一段浪漫情缘。玉体横陈着宿命的弹洞,有一口气在,便悠扬地唱起来。

这样的时刻,活着像死去一样畅快!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听后,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舒法医,我是路青,您能出来一下吗?我有重要的事跟您谈。”路青在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年轻。

舒白玫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那个惊魂的夜晚。“不必了,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很忙。”她对坐在一边的黎明剑眨眨眼,用手盖住话筒,低声说:“就是那个深夜跟踪我的私家侦探。”

黎明剑忙说:“你不如跟他出去一趟,我派人暗中保护你,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路青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病,让他不得安宁。仿佛这个私人侦探是埋伏在女法医身边的定时炸弹,黎明剑想知道:安放它的人是谁?

“好吧。那么今天晚上吧。我们去━━”她又回头看看黎明剑,他掩着口小声说:“乡巴佬酒家。”

路青得到舒白玫的这个许诺,显然非常高兴,他连连道谢后放下电话。

“你干嘛让我去见他?我一想到他就毛骨悚然。”舒白玫不知黎明剑的用意。

“你只有接触了他,才能弄清他的用意。否则,他就像一个永久的悬案,让我心里不踏实。”

乡巴佬酒吧光线幽暗,烟雾缭绕,桌子和椅子都是最简陋的木头墩,追求一种原始的风格。桌子之间的屏风是用竹子编成的篱笆墙,上面挂着鲜红的辣椒,金黄的玉米棒子,还有麻绳和草鞋,很有田园风味。黎明剑选择这种地方倒不是为了这种田园风格,而是这里更便于他派人保护女法医。

路青却借助这里的诗意大做文章。他拈过一只编织得精巧的小草鞋,对舒白玫说:“舒法医,您看这只小草鞋,我乍见你时,就像看到它一样,感到一种久违的质朴和清新。”

舒白玫见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只草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回敬他道:“我对你的印象却是那条草绳子,像蛇一样令人胆战心惊。”

路青一惊一乍地拍拍手,夸张地说:“比喻得好哇!舒法医,我正好是属蛇的。怎么,你会未卜先知吗?”舒白玫听他这么一说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脸上果然有几分蛇像,透出一点阴冷和狡黠。

“我要是未卜先知,就不会被你跟踪了。”

“对不起,舒法医。我那天的目的实在是想保护你而没想惊吓你。我用这杯红葡萄酒向您道歉。”他姿势夸张地举起了杯子。

舒白玫却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不喝酒。”

受到这样的冷待,路青并不发窘,他仍非常巧妙地对舒白玫大献殷勤。“那请你允许我喝下这杯酒,因为我要借酒的胆子,向您一吐真言。”舒白玫觉得这个路青很有点苏畅的疯劲,也像他一样会花言巧语,心中暗笑:也许世上的浪子全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不会有两样。

“舒法医,您能不能答应我,从今夜开始,我们之间就有了一个小秘密,你允许我做你的护花使者?您放心,我不会干扰您,我只想像一个影子一样追随你,保护你不受伤害。”

舒白玫回头看看另一间小篱笆墙隔成的雅座里,大周和小警花扮作情侣,正监视着他们。她定下心来,不再回击他,想听听他到底还说些什么。路青仿佛受到了她沉默的鼓励,几杯酒下肚之后,面孔通红地对她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对女法医无性无子的空壳婚姻十分同情,想安慰她的灵魂。

“你怎么知道我的个人隐私?”舒白玫警惕起来,板起面孔,“路青先生,你无权干涉我的个人生活,尽管你乔装打扮成我的崇拜者,也还是不行。我怀疑你的动机和目的,我不会再和你见面,如果你再纠缠我,我就报警。”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小手袋,离开了酒吧。

大周和汪蓬蓬紧随着她出了门,他们发动了警车,回到了局里。

一进刑警支队的办公室的门,黎明剑就迎了上来,兴奋地说:“白玫,我抓到了路青的幕后操纵者。”他从门口一闪开,舒白玫就看见顾道录带着一条高大的狼犬,被黎明剑拷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舒白玫的脸色变了。

黎明剑说:“他自己都承认了,路青是他派出去的,我要对他拘留审查。”

“快放了他!”舒白玫急得自己去找开手铐的钥匙。“黎支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就是普天下的人都想杀我,顾兄也不会。”

顾道录被舒白玫打开了手铐,他用手揉揉被钢铐子勒红了的手腕,笑眯眯地说:“误会,纯属误会。白玫,你也别怪黎支队长,就我这一身打扮,又领了一条德国狼青,谁都会把我当坏人的。”

顾道录小时候跟一位师傅学过武术,平日里总爱武枪弄棒的。早晚爱穿一身黑色的练功衣裤,就是那种对襟黑上衣灯笼裤,腰里还扎一条黑腰带,夜游神一样在黑暗无人的街道上逛荡,这自然引起了黎明剑的怀疑。

等这位心理医生走了,舒白玫返身回来,看到黎明剑一脸怒容。“白玫,我早就想把这家伙弄进来好好审查一下,好不容易今夜有机会抓到他,你一扬手就把他给我放了,也太不尊重我的劳动了。”

舒白玫发现路青跟踪自己后,曾询问过顾道录。他一开始不说,后来才期期艾艾地告诉她:自从绿岛出现了可怕的连环杀手,每个人都怕自己成为那无辜的“下一个”。他担心女法医的安全,请了这个私人侦探在暗中保护她。“本来我不想告诉你,怕引起你的不安。”

女法医为此大为感动,将这份难得的兄长情谊告诉了黎明剑。可黎明剑却不相信这位心理医生,怀疑他另有图谋,说不定他就是那个绿岛变态杀手。

“明剑,他自己花钱雇人保护我,怎么还可能谋杀我?”舒白玫笑吟吟地说。

黎明剑却冷冷地说:“舒法医,你什么时候能够不用感情代替工作?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保护你吗?我是为了这一连串的凶杀案!”说完,他丢下舒白玫,转身出了门,把门板摔得山响。女法医第一次看见他冲自己发了这么大的火,一时不知所措。

她回想起自称保护她的路青那张蛇形脸和从酒杯后面打量着她的鬼鬼祟祟的眼神,心中也狐疑起来。

从追悼会上回来的第二天,黎明剑找到大周,让他汇报一下女副市长丈夫傅永华的情况。

“傅永华,1956年2月生人,研究生毕业,学农的。他的经历比较复杂,先在一个农业科研所工作。后来,辞去公职,下海经商,成立了一个建材公司。”

“经营情况怎么样?”黎明剑对这个人已经大有看法了。

“三起三落。一开始还不错,也是借了女副市长的名誉和威望。后来,和女副市长离了婚,就不行了。复婚后,生意仍然不好,现在又稍有回升。可是,最近,检察院和法院正在密切注视他的动向,有人举报,他有贪污受贿的嫌疑。”

“他的公司是什么性质的?”

“一开始是私营,后来挂靠到一个政府部门。前几年政企分开,又与一家外国企业合资,他出任董事长。现在公司里的账目很混乱,股东们对他很不满意。”

黎明剑听他说完,觉得有必要再马上听听小警花的汇报。她去调查女副市长的秘书,不知情况如何。

小警花汪蓬蓬随叫随到,还调皮地说:“黎支队,我早就在你门口,排队等着汇报了,你却让大周警司夹了个塞儿。告诉你吧,我已经断定,女副市长的丈夫有重大作案嫌疑。好吧,我接着汇报‘续集’!”

她果然像说评书讲到“下一回”一样,绘声绘色地给黎明剑讲了起来。

女副市长和她的那个秘书都是下乡知青,她对这个乖巧的男人几乎无话不谈。秘书反映的情况几乎就是她家那本难念的经。

傅永华深造落榜,左思右想后,决定下海经商。他看见一个个的公司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平地而起,自己也忍不住要下海一试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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