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发现她是如此的瘦,我感觉自己所触摸的全是皮包着骨头……
她怎么可以这么瘦,瘦得让人心疼。
“vivid要是问你到我这有什么事,你就说我有新的任务要派给你,知道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她,她就已经松开了我。
离开了她的怀抱,我突然觉得很冷。
离开了冰姐的家,一路上开车我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像大脑一阵混沌,突然变得很迟钝,很多记忆都变得很模糊。
直到vivid给我打了电话。
如冰姐所料。
“听说冰姐找了你。”她急不可待的开门见山。
“是,他又派了新的任务给我。”我装作不高兴的说着。
我仿佛觉得他松了一口气,连声音都变得愉悦起来。
“冰姐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啊!都不让你休息一下。”她装作惋惜的说着,“雨眠,”她又换了一种语气,商量的语气,“你还是跟着我吧,我才不会像冰姐那么狠心……”
……
挂了电话,我忍住嘲讽vivid的愚蠢:冰姐都愿意把整个公司交给你了,你却还这样算计她,徒做无用功……
车内的空气有些闷燥,我不耐烦的打开车窗,冰冷的风迎面袭来,我的脑子忍不住沉沉的犯晕,又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肉状胚胎,我终于忍不住打开车门,狼狈地蹲在地上吐得昏天暗地。
我顾不得擦去嘴边的污渍,只是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差点喘不上气了……
清理了自己后,我又接到了冰姐的电话。
“去你面前的医院,进妇产科,二十分钟后再出来。”他的声音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我面前就是一个医院。
我下意识的四周张望。冰姐怎么知道我面前有个医院?他在跟踪我?
“不许四处张望!”他的声音很急切,“按我说的去做。”
挂了电话,我并不敢抗拒冰姐的命令,只好乖乖进了妇产科……
等我出来,就再也没有收到冰姐的指令了。
直到有一天,我拍完戏一身疲惫的回到家,又接到了冰姐的电话。
“去上次那家医院。”他言简意赅。
我捉摸不清她的意图心生不耐却也不敢违背他。
今夜的风有些萧索。
秋天真的来了。
思念不重,像一秋的落叶。
我又想起了林信。
于是我关掉车内的音乐,避免伤感继续侵透自己。
刚要踏进医院的大门,就突然有人紧紧的捉住了我的手臂,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林信!!!
我吓了不轻,下意识的冲他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来医院,你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别血口喷人!”我心虚了,难道他知道冰姐让我来医院的?冰姐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我正在思索间,他已经强硬把我拉上了他的车。
他将车开到一处静谧的地方。
一路上,我们彼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