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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8章

可是,“噗哇!”一声,那少年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接着身子一斜,就这么颓倒在了沙滩之上!

她低呼一声,顾不得太多,作为医者的本能,她还是跨了出去。那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的人果真已经一动不动,烟罗走近才看清,他身上、脸上都沾满了血渍,双目紧闭,脸色在月光下越发显得苍白。

烟罗上前轻轻推了推地上的人:“喂,你醒醒,喂……”

地上的人丝毫没有一点反应,看来已经是昏迷了。烟罗轻轻撩开他散乱在脸上的细碎长发,脸上虽然沾满了血污,但丝毫不能遮住他的英气逼人。烟罗悄悄打量起眼前的人,一袭白衫已经变得邋遢破烂,胸口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因为胸前那片衣襟上的血污最浓,手臂上被划了几条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他安静地躺在沙地里,眉头轻皱,剑眉飞斜入鬓,睫毛长而微卷,月光投下的影子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嘴角上挂着淡淡的血迹。烟罗秀美的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恻隐之色,心里有些担心地想,这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为了营救自己才会受这么重的伤,他的胸口……胸口的肋骨怕是已经断了……

烟罗抬头环顾了下四周,真真的是夜黑风高啊。四处别说是人家,连个稍微好点的落脚地都没有。

“水……水……”正抬眼张望时,地上的少年喃喃地唤到。烟罗一怔,赶紧跑向马儿,从马鞍上取下水袋,匆匆折返过来。

她轻轻地将他扶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尽量不去动他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拿着水袋凑到他嘴边,慢慢地将水喂给他,还好,他还能吞咽,烟罗庆幸地一笑。

这四处荒无人烟的,自己身上又没有治疗的药材,要怎么安顿他才好,烟罗真是觉得头疼。虽说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但若是长久拖着,难免影响身体,万一落下什么病残……烟罗用力甩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轻轻放下怀里的人,让他的身体平躺在沙地上,烟罗放下水袋,起身在四周转了转,捡了一些枯树枝,这沙漠里捡枯树枝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幸好还有胡杨林。转悠了好久,总算是勉强凑够了。来不及做过多的停留,烟罗立即返身回到少年身边。

在他身边蹲下,却犹豫了起来,看着他满身的伤,竟不知道从何处先下手。最后觉得先看看他的胸口。轻轻地解开少年的衣衫,帮他把外衣和中衣敞开,却发现亵衣已经完全黏在了皮肉上,一片血肉模糊。

烟罗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重的伤。

来不及多想其他,就着银色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将衣衫与皮肉分离,少年的脸上不时出现痛苦的表情,眉头皱的更深了。烟罗的动作已经是放到最轻,可是,当做完这项工作时,竟已花了一个时辰,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

烟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神再落到他胸口的时候真的是几欲落泪,那一片血肉交融着,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就那么破膛而出,折断在胸口,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好像永无止境一般。

烟罗赶忙从包袱中扯出一件衣衫,用力撕扯开,“嘶”的一声,衣衫尽碎,轻轻地用它擦拭少年的胸口血渍,嘴里还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少年像是听到她的安慰一般,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手却用力抓上烟罗的手腕。烟罗一怔,想要挣脱,可是他握得实在太用力,又不敢使劲甩开,怕动了他的身子,扯痛他的伤口,只得任由他这么抓着。

清理好伤口又是费了一番工夫,接下来要帮他接骨,可是他的手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烟罗咬咬牙,剩下的那只手攀上他紧握的手掌。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根那根又握了起来,掰开那根这根又握了起来,烟罗急的满头大汗,可是,再不甩开他的手,这骨头断然是接不了的。想了想,直接拖过边上的包袱,用力一扯,趁着空隙将包袱塞到他手里。少年闷哼了一声,手紧紧抓住包袱。

烟罗嘿嘿一笑,得逞的撇了撇嘴,捋了捋袖口,准备接骨。

那些捡来的枯树枝似乎刚好,一根一根地绷在他的胸口,将他的身体紧紧地围在中央,有些动弹不得,但是这样最好,不然很难愈合。烟罗又将自己的衣衫撕成了长条,绕在枯树枝上,固定住,少年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住,嘴里时不时溢出微弱痛苦的呻吟声。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死灰般的鱼肚白。她竟然一宿未眠了。整个夜晚,神经都是紧绷着,生怕出一点差错。

现在,看着眼前的少年,烟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将他的断骨都接上了。现在要做的,是找个干净点的落脚地,好好让他养伤。

烟罗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马儿,轻叹了一口气,只这一匹马,要如何是好?少年情急救她时尚且不论,可是现在要她同他两人共乘一骑长途跋涉去长安,她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

可是再看看这躺在沙地上的少年,眉头轻皱,动弹不得,这又要如何是好?清晨的大漠格外的清冷,烟罗不禁打了个寒颤,伸手将备用的衣裳从包袱里取了出来,却是轻轻地盖在了少年的身上。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棱角分明,尖削的下巴,却不失优美的弧度,眉飞入鬓,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

不知何时,烟罗的嘴角含着笑,就这样在初升的朝阳里,静静地看着他。嘴里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喃:“於单……”

少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这三日,烟罗一直寸步不离,之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受伤的少年挪到不远处的杨树林里,现在看着他醒来,烟罗总算松了一口气,她看着他,微微一笑:“你醒啦?”

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没有带着太多的感情,但是仍让倚靠在树干上的少年心中一窒,不仅是因为她的声音,更是因为她的笑,那淡淡的笑容却如此明媚,一时炫目地睁不开眼。少年恍惚间记起,似乎自己初见她时,她还是那般狼狈地被沙盗欺负呢,现在却像守护自己的女神一般,让自己仰望。

少年回以一笑,试着动了动身子:“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烟罗跨步上前,双手很自然地扶上他的臂膀:“慢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身子扶正,烟罗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公子为救我才受此重伤,何必言谢?”

少年不敢再直视这样的笑容,低垂下眼眸,右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僵硬。除此之外,其他地方都灵活自如。

烟罗环视了一下四周,在这里已经三天了,若是再不离开,怕是要水尽粮绝了。烟罗在少年的身边蹲下,侧头看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长安。”少年抬头,对上她闪亮的眸子,“你呢?”

“我也去长安。”烟罗一听他是要去长安,心中一喜,本身她就人生地不熟,若是遇上个长安人,那就方便多了,“你是长安人?”

少年含笑着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是大喜,不知道为何,他希望她与他一起。

“那你带我去长安可好?”烟罗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睛里满是恳求。

“当然可以!”少年语气坚定,眸子中闪着精光。“我叫李敢。”

烟罗甜甜一笑,看着李敢晶亮的眸子:“我叫烟罗。”

两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言语。一层薄云飘过那轮新日,大漠的清晨格外地清爽。

良久,李敢动了动身子,憋了一口气道:“我们赶路吧,此地不宜久留。”

其实他是有军情在身,自己的部下已经全军覆没,自己得赶快回到长安,把情报交给皇上。

烟罗抬眼看看天空,又看看拴着的马儿,有些为难地道:“我们……只有一骑……”

李敢看出她的心思,自然心中也有顾忌,毕竟汉风淳朴,自古又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自己倒没事,可人家姑娘家,以后还要嫁人的。

念及此,李敢沉思了下,悠然开口道:“前面不远就到云中了,到了那里我们再买一匹马即可,现在——只能将就下了。”

“嗯。”烟罗一边应着,一边将包袱水袋重新放置到马鞍下,转身回来时已经看到李敢正强撑着身子打算站起来。

普通人起身不过一个跃身就行,而他,因为上身僵硬,行动很是不便,甚至额头上都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初升的朝阳下泛着微薄的光晕。但他自始自终嘴边都含着丝浅笑,本来狼狈的动作,他做来却赏心悦目,即使慌乱中,也透着一股从容不迫。

烟罗紧走两步,伸手去扶他,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李敢没有想到烟罗会如此爽快地答应和他同乘一骑,中原的姑娘保守持礼,男女之间单独见面都是越矩的,就算是西域,虽然民风开放,可陌生男女共用一骑依旧罕见,这不禁让李敢猜测起烟罗的身份来。

但又见烟罗神色坦然,没有一丝的扭捏做作,只是淡然微笑着瞧着他,反倒让他显得拘谨起来。他忽而一笑,向烟罗行了一礼,“多谢烟罗姑娘。”

烟罗以为他只是因为她去扶他而道谢,随即报以一笑,并未多言语。

李敢上马后,伸手去拉烟罗上马。烟罗握住他的手,李敢掌中的坚硬刺痛着烟罗的掌心,她心中暗想,这定是一双常年握缰绳和兵刃的手,粗糙的茧子,透着一股刚硬强悍,也散发着一股阳刚之气。烟罗坐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的身子都僵硬地挺着,皆是不敢触碰到对方的身子,马儿的蹄子在原地踏着,等着它的主人发出命令。

终于,片刻之后,还是李敢忍不住地道:“这样可不行,我一策马你非跌下去不可。”他的声音虽轻快,带着一丝调笑,但他的脊背却挺地笔直,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紧张。

烟罗在他身后轻笑起来,原有的一点尴尬也随着他的调笑散去,她的身子稍微往前挪了挪,伸手抓住他腰身两侧的衣服道:“可以了。”

李敢背对着她,唇角上扬,轻轻一夹马肚:“驾!”

马儿立刻奔跑了起来,一直朝着云中跑去。

跑了一会儿,李敢忽然低声道:“你得再想个法子,再这么扯着我,我的衣衫都要被你扯下了,到时候可要赤膊进云中了。”

烟罗颔首一笑,立即有了小心思,悠悠地开口道:“这可是你提出来的,为何自己不想?”

前面的人低笑一声,声音浑厚有力:“办法我自然是有的,不过要是由我说出来,倒像是我要欺负你,所以还是你先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烟罗一撇嘴,耍无赖地道:“我暂时没什么好法子,你倒先说说看你的法子,若是可行我就照办,若是不行——那你就赤膊吧!”

前面的人一言不发,半晌没有个动静,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烟罗以为他没有听到。谁知他却突然松开一只手,回手一扯,扯上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烟罗的驭马之术有限,不敢随意乱动,就这么被他一带,整个身子往前一扑恰好贴在他的背上。此时一只胳膊被他带着,还搂着他的腰,随着马儿的颠簸,肢体相蹭,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烟罗的耳朵烧起来,有些羞,有些怒,轻轻甩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坐直了身子,不悦地道:“你们长安人,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么?”

谁知前面的人呵呵一笑:“那你是想摔下去咯?”

烟罗气的鼓起腮帮子,想反驳他,却又觉得他说的在理,只得悻悻地作罢。却不忘用搂着他腰的那只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李敢却恍若未觉,专心地策马驰骋。烟罗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扁了扁嘴,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连续三天没睡过安稳觉,竟不知不觉地趴在李敢的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蓦然惊醒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环着他的腰,而李敢竟是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双手,顿感羞愧万分,猛然弹开,想放开他。李敢似是猜到她的心思,一把稳住她的手道:“小心掉下去。”

烟罗咬了咬唇,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得愣愣地盯着他宽厚的后背出神,恍惚间,又似在草原驰骋一般,记忆里的那个人,也是这般护着她。顿时,心里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刚到云中郡,李敢就找了一个茶棚,要了一壶好茶,他同烟罗面对面地坐着,却独自品着杯中的茶水,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烟罗尝试性地喝了一口,噗——一口热茶全都喷了出来,一边的小二无辜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这么难喝?”烟罗放下茶碗,一瞬间却想到了无茶居的茶,那是她喝过最好喝的茶,然后就是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想到慕容云歌,烟罗懊恼地甩了甩头。

“这里是边陲小镇,你以为是秦淮河畔啊?”李敢说着,自顾自地喝着茶,丝毫不去理会一旁就要抓狂的烟罗。

“你慢慢喝,我去买马。”烟罗愤愤地起身,她可不想再继续想那个慕容云歌。烟罗走出茶棚,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走在街上,几个妇人看到烟罗皆是掩鼻而过,还不时指指点点,鄙夷地低语着什么,烟罗捏着自己衣裳的一角,抬臂凑到鼻尖,嗅了嗅,马尿混着汗水的味道,熏得自己都难受。皱了皱眉头,却又故作一副无谓的样子,继续寻找着马市。

走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几个漠北打扮的大汉在卖马。

“大哥,卖马?”烟罗试着用匈奴语问了一句。

那几个大汉漠然看了一眼烟罗,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副乞儿模样,皆是爱理不理。烟罗纳闷,莫非是他们听不懂匈奴语,遂又用汉语问了一遍,那几个大汉仍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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