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比如哦,一个像娘亲一样的女人,一个像盼盼一样可爱天真无邪动人的女孩,你更喜欢……不是,比较喜欢哪一种呢?”盼盼满怀期待地看着夜杀,却见他凝望着火银凤,没有回答。
“唉,男人总是这么三心二意,算了,我还是去问果果吧。”祈盼无奈地叹了口气,背着手,小大人般地出去找火龙果了。
“黑木头,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连本王的女儿都对你垂涎欲滴。”破天酸溜溜地说道,却见夜杀毫无表情地抽出腰间的剑,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轻抚……剑柄,深情……对望。
“仙儿,禄朝一点也不好玩,还是我银蓝有趣,我们在这里也有两个多月了,要不回去吧,要是你以后还想过来,我再陪你来好不好?”云邪一边给亲爱的夫人拨着葡萄,一边任劳任怨地用手去接葡萄籽。
火银凤享受这女皇般的待遇,心里还是听畅快的。
轻狂揉肩,魅敲腿,云邪剥皮,必净扇风,青冥擦桌,夜杀研磨,破天舞剑……
好一幅……一妻多夫的温馨和谐家庭众乐图。
“公子,有位夫人在外求见。”
众人不解地看向火银凤,好你个男女通吃的家伙,火银凤无奈摊摊手,悲剧的干醋。
姣好的面容,只不过带着点妇人才有的傲慢,性子虽有所收敛却治标不治本,火银凤摆弄着手里的茶杯,若有似无地瞅瞅眼前的女人。
不到二十五的年纪,本该是女子最耀眼的岁月,可是如今的她,俨然一副怨妇的模样,珠光宝气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寂寥,奴仆成群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不知郡主找本公子所谓何事?”火银凤自认为帅气地冲她笑了笑。
宇文天心高傲地扬起下巴“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火银凤,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的你!”
“郡主记性真好。”火银凤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哼……跟你这样的女人说话简直有失身份。”
火银凤相当无语地心里叫屈,到底是谁眼巴巴拉着掌柜地冲上来?是谁非说见不到就不回去的?莫非这人有失忆症?
“请称呼我将军夫人或者柳夫人。”宇文天心说到这里瞪了火银凤一眼,面容愉悦,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
“将军你别再喝了!”
“给我酒,给我酒……”柳如风的声音越来越小,虚弱得几乎听不到呼吸,蓝看着他颓然不振的样子,既心疼又无奈。
“我去弄点醒酒汤来,你照顾好将军。”卫若兮看一眼昔日神采飞扬而今颓废不堪的柳如风摇摇头,情之一字,太伤人。
“我没醉,蓝去拿酒来!我要喝酒!本将军……要喝酒,郡主算个什么东西,不用理会她!”柳如风似醉而非醉,他心里通透,只不过想醉醉不了,借酒气发发酒疯。
“这……”卫若兮看着蓝说道“我叫人把郡主去找来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喝多了伤身的。”
蓝点点头“郡主人呢?”
蓝习惯了这么称呼,夫人这两字,只能属于……她。
“好像去了茶馆……叫什么天上人间的……”身后一个下人回报说。
柳如风一听到这四个字,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腾地站了起来,霍拉将那人拉了出来“她去那里干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兴师动众的,好像说是去……算账……”
“她找死!”
“将军,将军……”蓝不解地看着柳如风忽然破门而出的背影,这些年来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将军这么激动,除了……她,难道说……是她回来了……
蓝出神地望着门外,唯有卫若兮百感交集,为什么永远也看不到她的存在,为什么总是对她视而不见,所有人都以为卫若兮无名无份地留在将军府是因为爱慕将军的英姿,畏惧郡主的权势,而不敢有所动作,其实不然,有谁知道,她的心遗落在另一个人身上,而他竟毫不知情。
剑拔孥张的雅阁。
“哦,是吗?如果小女子没记错的话,我才是真正的柳夫人吧。”火银凤恶劣地一笑,笑得天地失色。
“哼,世人皆知你和虹朝前二皇子有染,又与大皇子纠缠不清,跟了银蓝军师,现在还做了妃子,你说你是真正的柳夫人,你是想笑掉大牙吗?”宇文天心不屑地摇摇头。
“即便如此,他柳如风一天未休我,我还是他的原配,你一个小妾!不,应该说一个小三,不对不对,是小四小五,想必和纪欣宜争宠你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吧,这样鸠占鹊巢也敢趾高气扬,郡主的这份勇气,着实让我钦佩不已,改日真应该好好向你请教。”
宇文天心气得不轻,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我想银蓝王上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妃子与我禄朝大动干戈,即使我今天在这里解决了你,也没人奈何的了我!”
“啧啧,真是可怜啊,一个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郡主,居然敢对朕的爱妃指手画脚恶言相加,你脖子上的脑袋比别人多一颗吗?”银云邪幽幽的眼神,透着不满,敢在他面前这样数落仙儿,简直是找死。
“难怪那个狗屁将军不待见你。”轻狂也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青冥和必净了然地点点头,破天也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