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哥哥,凤儿也喜欢你……好久好久了。”是的,是喜欢,很喜欢,也仅限于喜欢,火银凤很清楚并不是爱,因为她不需要爱情,她不相信爱情,她宁愿坚信暧昧比爱情更真实。
怀着的双手不自觉地加了把力,也许是感觉不真实想要拥有更多。
何必要等待什么天长地久,只要这此时快乐就够了,仰起头,正好对上阎君傲炙热的眼神,怀住他的脖子,迎上去……
柔软的双唇抵触的那一刻,阎君傲仿若触电般猛然间失去意识,错愕惊魂,就这么任由火银凤灵巧地撬开它的贝齿。
凤儿竟然主动吻……
下一秒火银凤就被阎君傲牵回去,一手禁锢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倾身低头,嘴唇轻轻探入芬芳之中……
原来幸福是这种滋味,很美很甜很香,如陈年女儿红,醇香秋桂……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好像怎么也吻不够。
“咳咳咳……”呛得不轻。
“凤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满是欲念的眼眸无尽的柔情。
“还说呢,你吻得人家差点窒息……”火银凤嗔怪地扬起娇羞的媚眼,就这么一个轻微的举动又再一次让阎君傲心火攒动。
“凤儿……”阎君傲闷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沉的男声伴着一丝哽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一年,就一年,一年以后我一定亲自来接你回去。”
“阎哥哥……”一年会不会太长了,一天行不行。
“别拒绝我,不要马上回应,你让我有个念想也好。”
“好!”火银凤点头,一年后也许你已经遇到了更好的女子,而我肯定也有一打美男陪伴,这么遥远的事情何必在意,到时候究竟什么情况谁都料不准。
“他不会动你的,你暂时是安全的。”
嘎……
说的是柳如风那厮吧,不错,就目前发展状况来看的确不会有交集了,见了自己像见了怪物一样,恨不得飞天遁地。
“叫我傲可好?”
“好……傲。”突然改口,还真有些不习惯。
“真好,真好听,凤儿,我一个人的凤儿,只属于傲一个人的凤儿……”满满的酒气扑散在火银凤四周,袅袅绕绕,久久不肯离散,好似要纠缠一辈子。
这温柔缠绵让人欲罢不能,连月儿羞涩地躲到云后,不忍打搅这美好的夜色。
屋顶上,一抹深蓝的身影渐渐飘远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莫名其妙地竟会走到这儿,然后看到不该看到和不想看到的画面,然后心不自觉地抽紧,然后很痛很痛,痛到难以遏制……
第二天,火银凤自然地没有去送别,怪只怪昨夜太过激烈导致“体力不支”。
“安南啊,你好些了没有,特制金疮药疗效好得不得了,不信你试试!”火银凤拖着巧慧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安南的房间。
“啊……”
同时发音的是两个人,巧慧和安南。
目光贪婪如炬的是火银魔。
缘由:安南仰卧在床上……光着屁股没穿裤子。
“安大哥……你干什么呀,你……你怎么可以……不不……不……”巧慧不了半天硬是没有不出个因为所以然。
安南哗啦扯过被单盖住,由于动作过猛,伤口嘶啦一下又开裂了。
“小姐你怎么来了,属下……见过……啊,小……小姐。”安南痛得龇牙咧嘴,想要跳下来请安,又担心春光乍现。
“安南,听巧慧说你伤得不轻,我过来瞧瞧,还带了特质金疮药,巧慧,巧慧药呢,发什么愣赶紧拿过来呀!”火银凤找了个最佳的位子坐下,那儿正好可以瞄到被单下没有掩好的……一撮腿毛。
“在,在这儿。”巧慧紫红的小脸颊好像要滴出血来,头低得可以碰到膝盖。
“给安南敷上吧。”
“不!”安南裹着被子往床里侧缩了缩,红着耳朵惊恐“不必麻烦了,我……我已经不需要了!”
“小姐,你……你真是坏死了啦!”巧慧娇羞地跺着脚,将药一塞,掏出手帕蒙着俏脸,摆了个京剧的经典POSE夺门而出。
“她怎么了?我哪里坏死了?”火银凤看着手里的药,复而又看看安南红如火的脸庞不解地问道“你说?”
“小姐……那一脚,属下伤的是……屁股。”安南鼓足勇气发出蚊子般的低咛。
“噢,屁股啊。”难怪巧慧那个死丫头这么激动,不就是屁股吗,至于兴奋成那样吗?没见过世面的丫头!
安南不敢去看火银凤精心打扮过的面粉脸,低着头咬着嘴唇假装镇定,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却是劫难伊始。
“没办法,人都逃了只能由我亲自动手了,好好趴着我来我给你上药。”说着火银凤自顾自得坐到了床尾,作势要掀起被子。
“不不不,属下不敢,您饶了属下吧,属下还是自己来吧,自己来就可以了,小姐千金之躯岂可屈尊降贵……折煞属下了,不必了,真的不必了!”安南缩着被子躲到角落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来嘛,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别这么见外嘛。”
“真的不用,小姐不要为难属下。”哭腔带着鼻音。
“跟我客气什么,什么属下属上的,以后在我面前无须多礼。”
“属下,不是,安南真的不用了,安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姐不必在意。”刚抹了药准备晒屁股,眼瞧着就快痊愈了,这么一闹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好痛啊,小姐您怎么还不走呢?您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