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成!”胖男人回答,右手快速的切到了凌影若的脖子上,凌影若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了地上。
周至成没有立刻带走凌影若,而是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幅画像,仔细的比对了一下:“就是她。”
说着才伸手捞起昏迷的凌影若:“今天真走运,一出门就碰到了要捉的人。”
他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忘记女人的嘱托。他早上临出房间的时候,瞄到那幅画,就随手打开看了看,才发现,她要找的人,竟然就是被对面梁家抢走的客人。
本来,他打算看谈好地形,好在夜里潜入梁家客栈劫人,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孩,竟然会自投罗网。
“不用我再辛辛苦苦的头潜入梁家客栈了。”周至成说着,扛着凌影若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有一个小厮在等着。周至成把凌影若放进马车里,吩咐小厮:“你回客栈,注意对面的动静,我把人送过去,就回来。”
小厮离开以后,周至成坐到马夫的位置,拿出一顶大草帽,扣在自己的头上,放出预先准备好的信鸽,这才缓缓的拉动缰绳,把马车慢慢的赶离了县城。
信鸽飞到花楼的一扇窗户外,窗户无声的开启了,一只雪白的手,抓住信鸽,又无声的关上了窗户。
“猎物已到手,速来。”从信鸽的腿上取下小纸条,女人看了以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她把纸条团了团,咽进肚子里。
“哼——,看来‘夜杀’又失手了。”女人靠在窗前:“算了,她总算是落到我们的手里了,不过,小乞儿,你最好不要落进他的手里。”
一想到那个人,女人的身体都不由的在打着哆嗦:“嘿嘿,落到他的手里也好,谁叫你是原随风看中的女人!”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内室。
马车里的凌影若动了动身体,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感觉好像在云雾里,身下的床竟然在摇晃!
摇晃!?凌影若睁大眼睛,一骨碌爬起来:“哎呦——”她喊,手摸到脖子上:“好疼!”她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
“你醒了。”一个胖胖的脑袋伸进马车,凌影若看到这个男人,呆了一下喊:“是你!”
她想起来了,她在散步的时候,碰到了这个男人,然后就被他敲晕了。
“是我,你都记起来了吗?”周至成问:“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
“我当然记起来了,就是你敲晕了我!你是谁?”凌影若一边用手揉着脖子,一边问。
“我是周至成。”周至成回答。
“为什么要抓我?”凌影若可不认为他是请自己去做客的,这分明就是绑架吗:“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是听命行事,还有你在马车上。”周至成说,缩回了脑袋。
“哎——”凌影若一撩车帘,就看到陌生的风景,她干脆也坐到周至成的身边:“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凌影若不再问他,这个男人说听命行事,听谁的命令?原随风?还是轩辕墨昔?想了一下,凌影若自己个到笑了,真是的,自己怎么往他们两个身上想。
但是除了他们,自己在这里好像没有其他的仇人了。轩辕墨昔和原随风,算是仇人吗?凌影若也糊涂了。
她四下打量着,即使她从马车上跳下去,也不可能逃走,这里地形开阔,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最糟糕的是,她竟然把红火和谢铭心丢在客栈里了。要是红火和谢铭心在,她还有几分逃脱的机会。
“你很镇静,一点也不慌张。”过了一会,周至成忍不住说。
照理说,一个小女孩被绑架了,不应该害怕哭泣吗?为什么,她只是最初有一点惊讶,却不恐惧哭泣呢?
“我恐惧,大声哭泣,你会放我回去吗?”凌影若看也不看周至成,他也问出了一个白痴问题。
“不会。”周至成老实回答。
“就是啊,我再恐惧,再大声哭泣,你也不会放我回去,我干嘛要虐待我自己个。”
有这个时间,她还要保持体力,想办法逃脱呢。
“难怪她要对付你,你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孩。”周至成看着凌影若平静的脸说。
“你错了,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很简单的人。”凌影若摇头:“所以,才会被你给轻易的绑架了。”
“这是两回事。”周至成不赞同:“不能混为一谈。”
红火和谢铭心,发现我失踪了吗?凌影若不在和周至成理论,她做回马车。就算是他们发现自己失踪了,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寻找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才停下来,周至成说:“到了。”伸手扯凌影若下车。
凌影若被扯了一个踉跄,她才跌跌撞撞的站稳,刚要和周至成理论,就被周至成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一路上周至成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怎么倒了这里,他的脸色就完全变了,有一股戾气从他的眼睛里直直的透了出来。
使他那张胖胖的圆脸,看起来狰狞无比。
凌影若狐疑的看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就是一处普通的庄院吗?
比不上原随风别庄的奢华,也比不上轩辕墨昔别庄的富丽堂皇,和谢家的古朴庄重,更是无法比拟。
普通的灰砖瓦,建造的庄院,门前也没有象征富贵的石狮子,只有两颗垂柳分别栽在两旁。
门前到有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看到周至成时,其中一个迎上来:“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