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无法想象那些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冲进浴室洗脸试图要自己清醒一点。
晚餐的时间,冷粤推门而入却没有看到应该看到的人。眼神迅速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他再阳台上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缓步上前在她身后,冷粤伸手欲将人带入怀中,一把冰凉的匕首挡在自己的身前,他低头看着匕首,抬眼望进她的眼中,冰冷的眼神一片漠然,冷粤闭了闭眼睛,“你还是要杀我。”
温婉眼中闪过一丝的恼怒,“你是我的任务。”
“你不会忘记了你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吧。”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起来的只是五年来的记忆,这样的认知,使他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
“可是我的任务并没有取消。”她淡然的说着。
两指捏着刀锋的他将匕首移开,“没忘记我之前的提议吧!你可以随时跟着我,随时杀了我,只要你能够做到。”他望着她,“这个提议随时生效的哦。”说完,他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温婉一身清爽的下楼。看到多的那个人,她只是点点头。
司徒南望着她眼中的冷漠,投给冷粤疑惑的眼神。冷粤没有回答他。
“我要和你住在一个房间。”放下碗筷,温婉突然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司徒南刚入口的浓汤瞬间喷口而出,他用力捶着自己的心口猛咳了起来。
顿时,三道目光同时射在她的身上,温婉面不改色的擦了擦嘴,“怎么?”
冷粤气定神闲的放下餐具,“可以!”可以说,他是乐意之极。
“嗯,我去收拾东西。”说完,温婉丢下一干人等立刻上楼。
直到温婉的身影消失,司徒南才喘过那口气,他望着慢条斯理用餐的冷粤,“你在打什么主意?”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粤薄唇轻启,“和你没关系。”鬼医眼中的看戏成分太浓厚了,他又不是瞎子。
“不要剥夺我这点乐趣嘛!”鬼医不要脸的说着。他满脸垂涎的望着他。
嫌弃的瞄了他一眼,冷粤冷淡的说,“你的医院要关门了吗?”不然怎么这么有时间在他家里待了一下午。
“哈哈,有了你的资助,我想我暂时还可以活个几年。”司徒南反驳道。想他鬼医能被饿死吗?随便一个手术的价格就可以要一个平凡的家庭生活一辈子了。
冷哼一声,冷粤也放下餐具,“吃完你就滚吧!”自己随后上楼。
留下正在用餐的黄貂和司徒南两人。黄貂望着司徒南,“司徒先生!”
“嗯?什么事?”这个人是温婉的阿姨,在这个家里有一定的地位。
“你能帮助我吗?”她突然开口。
这个要求……司徒南突然正视她的目光。
“你们下午说的话我听到了。”她缓缓地低下头。
哦……司徒南做了一个了然的神情。他开口问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找到温微。”她几次想和温微联系,都被冷粤以她的学业太忙为借口回绝了她。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温微是以学习为借口离开的,她不可能会想到温微是被送出去的。
“总之谢谢司徒先生,就算你不帮我,请你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冷先生。”黄貂低声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南但笑不语,“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帮你?”他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
黄貂想了想,她摇摇头,“谢谢!”她真是妄想,这个男人和冷粤是朋友,她怎么会这么开口呢。
明白她的拒绝,司徒南也不勉强,只是将自己的名片留下,起身离开。
而此时的楼上,则是一片热火朝天……
冷粤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温婉正在搬东西。严格来说,她只是将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搬到了他的房间,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些她的工具。比如,匕首,刀子,枪。
他双手环胸望着来回挪动的人,只见,她将床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边,而她自己则抱着被子仍在沙发上。她自动自发的在衣橱里找到一条毯子铺在地上,而且还很自觉地将自己的被子托在地上做了一个舒服的地铺。
看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我以为你是想和我睡一张床!”
温婉的动作停下,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边的冷粤正笑望着她。她的脸上闪过一阵的恼怒。强忍着火气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重重的哼了一声!
迈步上前,顺手将门关上,他望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在和谁怄气的女人,她玩味的再次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温婉站起身子,“你小心点,我要二十四个小时跟着你,你自己等着。”她要这个男人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
“还是前几天的你可爱点!”冷粤的语气里带着浓厚的笑意。
想起几天前的自己,温婉不禁懊恼的背对着他。那样单纯的自己真是她想象不到的简单。
“你说是不是?”不知何时,冷粤的身子已经站在温婉的背后。他并没有伸手将人控制在怀中,只是弯身在她耳边吹着气。
耳边一痒,温婉缩了缩脖子,她向前走了几步,“你离我远点!”
“男人总是喜欢女人接近。这是没办法的。”冷粤好笑的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脖子。
“臭男人!”
“哪有?”冷粤抬手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全都是男人味。”
转头看着他,温婉自觉后退几步,“臭男人,就是臭汗水的味道。所以你还是臭男人。”她努力反驳。
“你的见解的确很对味。”冷粤笑道,他也不勉强她。自己迈步向浴室走去。
温婉谨慎的望着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水声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以往从来没有过的羞涩竟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想去洗脸要自己清醒一下,却想起那个还在浴室里的男人。她只能坐在自己的地铺上面的自己跟自己生气。
水声停下,冷粤围着一条浴巾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呆呆的望着他身上残留的水珠。那些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流动。越来越下,越来越下,渐渐的来到了他的腰间,渐渐的流进白色的浴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