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僧此时更是火大,拼尽全力大喝一声,左手一用力将那使用短枪的年轻人一下子举了起来,那年轻人也不甘示弱,另一只手马上握住另一支短枪,待到番僧将他全身举得腾空而起,年轻人另一支短枪直刺番僧头顶。
云儿倏地将身体站直,墨攻横扫番僧脖间,企图用墨攻绞住番僧脖子,可是没想到,当她的墨攻缠住番僧脖子时,使用双枪的年轻人短枪也正好刺中他的头顶,但是番僧却用了净沙教的“铜墙铁壁”,全身肌肉就突然像是变成了钢铁,刀枪不入。
一旁的甄金看到此情此景深知如果云儿两人再这样和番僧纠缠下去,他们绝不是这位番僧的对手;于是甄金疾步走到云儿身后,运足功力帮助云儿增强内力,死死扼住墨攻。
番僧突然觉得云儿的墨攻在紧紧收缩,于是运足内力,仰天大吼,向外发功,三人立刻被番僧内力震出几尺开外,纷纷落地站稳;云儿只觉得浑身火辣,体内有两股气流在窜动,但是当她深呼吸调整好气息后,突然觉得浑身舒畅无比,好像任督二脉已经打通。
甄金右手轻轻攥了拳头捂在嘴边,轻轻咳了两下:“咳咳……云儿,你该谢谢这位师傅……咳咳……他帮你疏通了任督二脉。”云儿后撤一步,停在甄金身前,但手中墨攻却护在身前,眼睛紧盯着番僧,问:“大哥你还好吧!”
甄金笑了笑,左手扶在云儿肩上,道了句:“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话音未落,甄金又轻轻咳了两声。
番僧刚要一步上前继续进攻,谁料甄金叽里咕噜的和他讲起了吐蕃话,大和尚又是摊手,又是惊讶的,然后又说了一些不知是什么,还交给甄金一个小瓷瓶,行了个礼转身就离开了。
这可是让旁边的三个人——使双枪的年轻人、被番僧重伤的女子和云儿都看得傻了,他们这是说什么呢,怎么大和尚刚才还气得眼睛发红要灭了他们几个人,这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只是眼前情景又让云儿看不懂了,她还没来得及上前问甄金这是怎么回事,旁边那使用双枪的年轻人就跑到甄金跟前,用右手中的短枪轻轻敲了敲甄金手臂,歪着头问:“喂喂喂,我说你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就走了?我还没玩儿够呢!”
甄金笑着轻轻哼了一下:“我说小姑奶奶,你当这是哪里?你还……咳咳……还玩儿?”云儿惊奇地看着两人,左看看右看看,越来越糊涂了,试探着问:“你们……认识?”
甄金刚张了嘴,声音还没发出,使双枪的年轻人就向着云儿抱拳行了个礼,回答道:“在下元阔,是甄金的妹妹!”甄金听了,呵呵笑个不停,摇着头:“元……元阔?我说……咳咳……你真行!”
云儿这才知道,原来这使用双枪的年轻人是个女孩子呢!她与云儿差不多高都是刚过甄金肩头,肤色略暗,但是身材确是不错,而且她一点没有做作之感,反是性子豪爽,不过甄金既然是蒙古公子,他妹妹也就是蒙古人了,有这般爽朗性子到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