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色在田里头扒了村里一个女人的裤子,被那家的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为此,刘香莲回了一次娘家,刘香莲、刘金莲、刘春莲、刘夏莲、刘秋莲、刘冬莲一进门就围着把刘老色骂了个狗血喷头,刘老色“哦哦”只管呻吟着,不敢还一句嘴,只有挨骂的份。
在自家门前做足样子给村民看了以后,刘老色的几个女儿就扔下他各自忙各的去了。刘金莲拉着刘香莲的手,说:“妹妹,真有福气啊,看看这手,跟刚出水的藕节似的,都能挤出水来。”一只手不小心碰到刘香莲的屁股,刘香莲痛得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刘金莲关心地问。
“唉,不说了,上次让胡青松把屁股打开了花,现在还没好呢!”刘香莲说。
“快给我看看,他怎么就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呢?”刘金莲拉着刘香莲去了一个偏房。躺下来,就要脱刘香莲的裤子看看。刘香莲边躲边嚷道:“不要……丢死人了。”
“你呀,不是姐姐说你,为什么屡教不改呢!”两人躺下来后,刘金莲直接数落起刘香莲来。
“哎——很多事情,一言难尽。不说了,说说你吧,听张木匠说你去广州打工了,赚了不少钱吧?”
“张木匠嘴巴就是不牢靠,去广州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见人就说她老婆去广州了,好像别人不知道她老婆去了广州一样。”
“那你说说哪里有什么好的?”
“赚钱倒是容易,只是……”
“只是什么?”
“让人知道了丢人哪!你大概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吧……”
“多多少少了解一点,那么张木匠是怎么看的?”
“隐隐约约知道一点吧。”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就是去那里打工,给人洗头。”
“那实际上干什么呢?”
“哎,你真不知道?”
“不肯定,但也知道个十不离九,就是搞不清男人对这个事是怎么想的?”
“所以,一定不能让男人们知道,否则……”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