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喘着粗气,一个劲的给我飞眼刀,我低着头不拿他当回事,“你说你就不能正常点吗?你又不是猴子、不是猪的,怎么一说话就跟人不一样呢?”
我义正言辞的纠正他的错误:“首先说猴子和猪是不会讲话的,这个问题没有可研究性;其次,要是所有人说话都一样了那多没劲啊,幸好世上还有一个我,可以美化这个世界,为了这么伟大的责任我宁可忍受世人的非议,走自己的路,说自己话,请小屁孩同志支持我的工作。”
作了个揖,我没点正行的嬉皮笑脸,小屁孩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样子,大半天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照着我开炮:“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我呵呵傻笑:“没什么啊?”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这屁孩子最讨厌别人说他小,叫他小屁孩肯定是更不愿意听了。
小屁孩危险的眯着眼睛,呃,有点像司空砚了,慢慢的往前挪了两步,吓得我连连往后退。
“我真的没说什么,呵呵。”将装傻进行到底。
小屁孩一句话不说,只往我这边走,忽然往前一窜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拎着我就走。
我在他手低下拼了命的挣扎,“你放手,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还不行吗?放了我吧?”
小屁孩说什么也不撒手,拎着我跟拎小鸡子似的,吓得我尖叫连连。
“你们俩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打打闹闹?”司空砚看我俩闹的凶赶紧过来调节。
小屁孩一听,二话没说一甩手就把我扔了出去,娘的,他想谋杀我!
“啊……”我的尖叫声破口而出、划破长空、直冲天宇。
司空砚迅速掠至我身旁,大手一捞,才让我马上要遭殃的屁屁幸免于难。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啊,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以示我对他衷心的感激之情。
哎!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司空砚脸色一沉,转过头去对着小屁孩,冷冷的刷刷了他一眼,“你也不小了,别太任性,下次再敢这么对钱钱,我就不客气了!”
瞧瞧,这就是好人啊,天字第一号的好人啊,什么事都向着我,您说我能不感动吗?既然我这么感动我能不表示表示吗?
我一把捧过司空砚的俊脸,在他脸上狠狠的啵了一口,认真道:“谢谢,谢谢,还是你最好啊!”
我一句话说完,就见司空的脸红了,小屁孩的脸绿了,司空还没说什么,小屁孩就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张嘴就开吼:“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随便?”
我被他闹的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愣了足足有一秒钟,然后忽然明白过来他是在骂我,一气之下我跳起,叉腰,开骂:“你丫的说谁随便呢?我怎么就随便了?你是看见我跟男人上床了还是看见我什么了?丫的老娘就喜欢亲他,我今天还不光亲他了,”
说着我噌的窜起来,照着小屁孩脸上就是一口,亲完抹抹嘴接着说:“我还亲你,你被我亲了是不是也够随便的?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家亲呢?去,滚一边去,别活了吧!”
说完,抬眼看去,某人脸上被我亲的红了一片,还沾着些许的口水,跟咬的似的。
小屁孩从被我狠咬的一口中惊醒,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也挑衅的看他,他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脸红红的还挺可爱的。
正想再逗逗他,司空一把将我俩拽过去,拎着就走,“你们两个再打下去,离魈就没救了,快走,快走,我还有事呢!”
我这才想起来司空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赶紧拽着他边走边问:“对了,你不是有事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司空砚脚下不停,“我不放心你,回来看看就走,可能会去的时间长些,跟你来说一声。”
“哦。”我点点头,“去多久?”
“不知道。”司空砚语气淡漠,让本想说两句关心关心的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沉默的走着,落落和叶梨迎面走来,见到我们马上加快了脚步,落落干脆跑过来了,抓着我的手就不放,一个劲儿的问我:“受伤了没?怎么样啊,你可吓死我了。”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这么命大哪那么容易出事啊?不过……”我犹豫了一下,“离魈就有事了,伤的挺严重的。”
“啊?”落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出事了?”
“他追车累坏了,又想办法救我,一不注意车就翻了,正好砸到他。”我低低的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心里还是觉得很对不起离魈。
“没事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回去我给他请最好的大夫,一定把他治好了。”落落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会心的一笑,点了点头,“嗯,好。”
叶梨也过来安慰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来淡雅而温和:“别担心,我先去看看他伤的怎么样了,回去就好说了。”
“好,谢谢你。”我感激涕零啊。
“既然他们来了,我就放心了,你就随叶兄他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司空等我们打过招呼,马上过来辞行。
我实在是想不到他说走就走,微微有点失落,却也知道他肯定是有急事,留不住他。嘴上什么也不说,只是点了点头,告诉他放心,但还是觉得他回来后必须要问清楚些才行。
送走了司空砚,我和小屁孩连打带闹的骑着一匹马回去的,毕竟我们是名义上的姐弟,比较不让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