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门一关,把纸盒往门上一挂,用绳子绕过门上的雕花,绑紧,哈哈,大功告成!我兴奋的拍拍手,得意洋洋的跟那俩孩子显摆,谁知他俩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么半天也没看出来我是在干什么,一个个傻乎乎的看着我,瞧的我这个郁闷啊!
我不由的感叹,高人的想法小屁孩们就是难以理解啊!
看他们俩懵懵懂懂,我决心为他俩解惑,伸手抓起大笔,豪迈的又在房门上写了三个大字:重灾区。
结果这俩屁孩子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丫的,老娘这儿就是重灾、没钱,挂个捐款的箱子,这儿这么多有钱人,没准谁就给我塞点银子呢。
为了增加效果,我还特意扔了几两碎银子,以前看电视上演乞丐,破碗里都要先放上点钱才会有人给,我虽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肯定是有用的,学着点总没错。
哈哈,我心里打着小九九,划拉着小算盘,潇洒的把大笔一扔,“我还要去见刘老爷,这门不能进了,你俩一边玩去吧。”
我说完转身要走,岩岩还在我后边夸我:“娘,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财迷的人!”
我边走还挥了挥手:“嗯,算你有眼光。”
刘老爷是这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娶了有十几个媳妇也没什么子嗣,不过人家老头倒是想的挺开的,也不怎么在乎,这一点作为一个古代人来说我佩服他!
在刘老爷那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陪着他们说说话、聊聊天、吃吃饭、喝点酒,演个节目,这刘老爷子都七十了,老的走路都走不好,竟然也学着年轻人附庸风雅,还要找个艳妓寻寻乐子。
不过虽然他老吧,咱也不歧视他,其实他这样的我更放心,安全啊,想出事都难!
晚饭也是在那吃的,本着吃一顿省一顿的原则,我决定回去了要管妈妈报销我今天省下来的这顿饭钱。
笑眯眯的说了一大堆好话,哄得刘老爷子高高兴兴,赏了我不少银子,我满意而归。
天色渐晚,刘老爷子派人抬着轿子把我送回去,一路晃晃悠悠的走着,我无聊急了慢慢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就歪在轿子里打盹儿。
朦朦胧胧中就听“咚”的一声,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哎哟一声从梦中惊醒,伸手摸着撞出一个大包的额头,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小姐,您没事吧?”轿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还好,怎么了?”如果脑袋上的包能小点就更好了,我在心里偷偷的嘀咕。
“前边出了点事,刚才有追兵在追人,我们急着躲,让小姐受惊了。”
追人?大白天的追什么人啊?小偷?抢匪?杀人犯?
我晃晃脑袋,“没事,走吧。”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爱追谁追谁,只要不追我就行。
“好。”轿夫应了一声,就觉得轿子抬起来了,又开始晃晃悠悠的走着。
刚才的突发状况吓得百姓四散奔逃,现在事情过去了,街上又回复了往日的喧哗,欢笑声,叫卖声此起彼伏,闹哄哄的极为热闹。
我在轿子里坐着,睡意早被撞的一干二净,就扒着轿帘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听着外边时而飘过的说话声。
轿子从一家露天茶馆经过,一个尖细的嗓音突兀的闯进我的耳朵,“听说了没,死的又是个大官,在朝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呢。”
这声音尖锐、刺耳,有点不像是从一个大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这声音一出来就引起了所有人的主哟。
另一个声音传来:“啊?你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不才出的事吗?”
那细嗓子的得意洋洋的显摆:“哪是才出的事啊,有两天了,官府不敢说上下瞒着呢,要不是我家有个表哥在那儿做事,我也不知道呢!”
我听着听着也来了些兴致,吩咐一声:“走慢点。”
“哎!”轿夫在外面应了一声,速度确实放慢了很多,简直是在爬。
我向着那两人看去,他俩浑然不觉,正说的起劲。
“知道这人是谁吗?”尖细嗓音的男子一脸算命先生样,只差没捋着小胡子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了。
那人眼睛一亮,问到:“谁啊?”
那人咂了一口茶,“要说这个人可不一般啊,他是当今皇后表叔的的侄子,来头不小吧?”
那人不以为然:“嗨,那还差着多远呢?我还以为是皇后的亲戚呢,敢情都打出八竿子去了。”
“嘿哟,你还别不服,打出八竿子去了人家也是皇亲国戚,咱们连个这样的亲戚还摊不上呢。”
那人连声应承:“是是是,您说的有理,快别说这个了,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说起来也怪了,咱是老百姓,我就跟你偷着说说,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去了,闹不好要杀头的。”
那人吓了一跳:“什么事啊,这么严重?”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几个月前邻镇上死了个地方官,虽然说这人没什么地位、也没什么知名度,不过在咱们这一带却是出了名的太子党,家里有个漂亮闺女就成天想着把闺女送进宫,将来当皇后。”
呃……怎么听着像是说我那个老爹呢?
“他官位虽然不高,作用却是不小,皇陵还靠人家守着呢,掌握着祖宗的命脉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说的真的是我爹!我爹不就正是那个守皇陵的小官吗?他怎么会突然说起了我爹爹?难道说上官家的惨祸真的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