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楚馨儿见是他们,心中又惊又喜。
“属下保护公主来迟,请公主恕罪。”黑衣人“通通通。”的半跪在地,毕恭毕敬的道。
“不迟不迟,除了皇后,给我杀了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许留。”楚馨儿顿时拿出了公主的派头,冲着皇后翻了个白眼,冷冷的命令。
“哼,就凭你们这三人就能杀得了眼前这些武功高强的侍卫吗?真是不自量力,你们给我杀了他们。”皇后冷哼一声,鄙夷的道。
“哼,究竟谁才是不自量力的草包,稍后便见分晓,雨雷电,杀了他们。”楚馨儿挑衅的瞪了皇后一眼。
“动手。”皇后也不示弱的大声命令道。
可还没等那些侍卫们反应过来,就被这些堪称冷血杀手的剑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刀抹了脖子,速度之快,除了楚馨儿,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皇后与银月看的怔怔的,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身体就那样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就请您屈尊降贵的随我们走一趟吧!”楚馨儿缓缓地走到皇后跟前,语气刻薄,眼神狠厉的道。
“我?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啊,皇上……皇上……皇上快来救我……”被动的被这些冷血的剑客拖走,皇后惊慌失措的大喊救命,往日的那副嚣张与神气丝毫未见。
“你们放了娘娘,放了娘娘啊,求求你们啊,求求你们啊……”银月见主子硬生生的被人拖走,她不停地给楚馨儿与这些剑客叩头,当她一次次的抬起头来,额头上已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带着灰尘的淤青,老泪纵横的一副模样,叫任何人看了,都于心不忍。
“没想到,皇后身旁竟然还有你这般忠心耿耿的老奴才,不过,你这个老刁奴总是为虎作伥,做皇后的帮凶,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今儿个嘛,我莜儿就替天行道,杀了你,为民除害。”说完,楚馨儿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向了她。
“不,不,郡主,你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银月两眼一翻白,“扑通。”一声的便倒在了血泊里。
涧哥哥,我来救你了,你等我……
经过两天的劳顿,马车终于赶到了城门口,今儿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百姓们排成了长长地队伍,络绎不绝的在城门口等待着搜查,进城。
“宇鹤,你怎么停下来了?”马车中的祥云涧不解的探出头来,问道。
“老爷,您看。”轩辕宇鹤指着城门口那排成长长地队伍的百姓和正在搜查的官兵们,自己也是不明所以。
出城的时候可没见这些官差们搜查呀!
出了什么事?
“想不到让他们捷足先登,占了城门,真是该死。”当祥云涧抬眸望向城台的那一瞬间,他顿时就明白了,他恨恨的叹了口气。
城门外,不知何时的多了一群官兵,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画像在仔细搜查着每个百姓,这种情况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令祥云涧诧异而又无措的是,那城台上站着一个身着员外服饰,满脸络腮胡须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萧泽卿,他正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台上,目光如炬的盯着这些来来往往的百姓,瞧他的右手不停地摸着颚下的胡须,左手不停地敲着一旁的石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种情境下,会是什么事,祥云涧一见便知,轩辕宇鹤也不是傻瓜,也看出了端倪。
“老爷,竟然是他……”轩辕宇鹤也留意到了萧泽卿,不禁失声道。
“我们要尽快的想法子混进城中,不得有任何差池。”祥云涧眉头紧蹙,他自然清楚,要想在狡猾的老狐狸眼皮底下混进去实属不易,但是,情势紧迫,他只得如此。
可是眼下,他该如何混进城中去呢?
“别急,我有法子。”萱萱突然开口说道,望着一脸诧异的祥云涧和轩辕宇鹤,唇边,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半盏茶过后,这马车上原本三个俊秀的青年倒变成了一对苟延残喘的老夫妻,而轩辕宇鹤则装成他们的儿子,满脸的络腮胡须,面上还带着肮脏的尘土,头发凌乱的散在眼前,一身的粗布大衣,鞋底下,满是泥泞的土,像是赶了千里路的行人。
而城台上的萧泽卿恰巧因为一个下属与他搭话,这才转移了目光。
马车渐渐的行向城门口,意料之中的被一个守卫拦下。
“站住,什么人?”一个刀尖瘦的男人盯着轩辕宇鹤,厉声问道。
“差爷,我带我家二老上京来寻名医呀,我家二老身患哮喘三十余年,求过多少郎中也没能治好,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病情愈发的严重了,听说皇城有个神医宇文轩,号称华佗在世,为了能治好二老的哮喘,就算是千山万水,我爬也要爬过去……”
没等轩辕宇鹤装模作样的叹息完,便听到守卫十分不耐的打断道:“够了够了,你为何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在这个时候进城?难道你不知道皇城里出了假皇帝了吗?皇上盛怒之下便下了严令,无论是任何人,都要严格搜查,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下车,搜查。”
假皇帝?
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什么假皇帝,这一定是萧泽卿故意放出来的话,蓄意要将真正的皇帝赶尽杀绝吧!
三人暗自嘀咕道。
“差爷,您轻着点,千万别惊动了车上的老人家啊,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好不容易才睡着。”轩辕宇鹤煞有介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