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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国瑞眼里吴姐不折不扣是根救命稻草,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万般无奈时,他总会想到吴姐,想到向她求助。在陶凤第二次失踪后他又照此办理。离开“小肥羊”他就到一处公话给吴姐打手机。没找到,电话关机。

他不想回家(如果那也叫家的话),他憎恨那个地方。那里是他的“滑铁卢”。他在街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喧嚣的大街如同家乡的山间小路那么清冷寂静。他觉得异常孤独,想找个人说说话,随便什么人都行,把自己心里的苦闷诉说一番。

这么想时他熟人就一个接一个在头脑里闪过,同时又一个接一个被否定:陶凤(失踪)、吴姐(找不到)、小解(不能再回去找了)、王玉城(太远,不知道详细地址)、蔡毅江和小寇(找不到)、国通(不宜找)、艾作家(不宜找)……也是莫名其妙的,在否定了与艾作家倾诉的可能性之后,他脑海中倏地跳出一个倩影:高个,白衣黑裙,俊秀白净,笑中见媚……开初这个倩影只是一个悬浮物,无来无往无根无梢,也找不到与自己有什么关联,这也只是刹那间的事,记忆的屏障便闪出一道缝隙,一切落到实处--哦,她是艾作家的材料中的三十二号小齐呵,养泥鳅的按摩小姐。当清楚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孩?国瑞不执意向自己索问,而不可竭止地生出要见到这个女孩的意愿。是的,找她,找到她,和她谈谈,她对艾作家讲出自己的一切,自己也要对她讲出自己的一切,也要像她对艾作家保证的那样,自己对她只说真话不说假话。包括自己对陶凤的所作所为。也决不遮掩。

有句话叫顺藤摸瓜,而连接小齐的藤是没有的,艾作家没写明他去的是哪家洗浴中心,这就使寻找小齐具有了难度。国瑞知难而进,开动脑筋。他想那家洗浴中心可能在艾作家住处附近,也就是人民广场周遭。国瑞就乘公交车到了人民广场,打听了一下,附近有两家洗浴中心。他先去了那家离艾作家近些的那家。他是初次进这种洗浴场所,忐忑不安。进门后服务小姐念经般的道声“欢迎光临”,又问他洗哪个浴种。不等他回答便介绍说洗一百二的套浴合算,洗澡、搓背、桑拿、足底、头部、全身……国瑞不接这茬,问你们这儿有个32号小齐么?服务小姐说有32号可不姓齐。国瑞退了出来。又穿越人民广场,倒是很顺当的找到了叫着“水世界”的另一家洗浴中心。这次不等服务小姐说话便抢先提出问题。回答是从前有个三十二号小齐,可已经不在了,走了。他问去了哪里。答不知。

他意识到找小齐的希望渺茫,全城少说有几十家大型洗浴中心,总不能一家一家去找,他感到很失落,同时从梦寻中回到了现实。

他再给吴姐打电话,仍然关机。他想吴姐一定遇上特殊事,否则不能这样。无法只有往住处回了,尽管他不愿回那伤心地。

在胡同口,远远地看见住处外面站着一个女的,他的心一阵狂跳,陶凤回来了!拔腿飞奔,到跟前却愣住了,不是陶凤,是寇兰。

寇兰哭过的样子,眼红红的,看到国瑞后泪重新流下来,国瑞问她出了什么事,也不答,进而哭出声来。国瑞把她让进屋。

屋里霉味儿刺鼻,老鼠将那天买了没吃的肯德基从桌上拖到了地上,开过一场“洋荤”又逃之夭夭,留下一片狼籍,寇兰见状停止哭泣,抹抹泪便打扫起屋子。国瑞没拦,他清楚寇兰就是这样,从前每次来探望蔡毅江都是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在合住的那段时间里,她更是把照顾四条光棍做为己任,做饭洗衣样样都干。

天渐渐黑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寇兰想吃什么他去买。寇兰说饭她已经买了。国瑞的心被触了一下,他想到了陶凤,陶凤可不像寇兰这么细心周道、关心人。

国瑞烧了水,水开了寇兰也把屋子收拾好了。寇兰从包里拿出饭,是国瑞一向爱吃的锅贴。国瑞的心又是一热。吃饭在默默中进行。

吃过饭,寇兰给国瑞倒上水,然后开始收拾碗筷。寇兰默默流泪,脸上闪着亮亮的泪光。

国瑞看着她问:“小寇,是蔡毅江欺负了你?”寇兰就哭出声来。

“他怎么了你?”国瑞问。

“他……他打我。”

“为什么?”

“他,让我干那种事。”

“他行了?”

“不是他,是别人。”

“别人?他让你卖……?”

“我不想瞒你,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清楚没办法,干就干吧,可今天他一次带回两个人要一起来,我不干,他就……”

“狗日的”国瑞大骂出声,他愤怒了,怒火使他的身子发抖。他万万没想到蔡毅江能干出这等天理难容的事。“走,带我去,我和他算帐!”

“我,我不回去。”

“不怕,有我!”

“不,不回去。”

“你打算咋办呢?”

“反正我不想见他了。”寇兰说。

“蔡毅江知不知道你来找我了?”国瑞问。

寇兰摇摇头。

“他能不能找到这儿来呢?”

寇兰摇摇头。

“你来这儿还有谁知道?”

“我打电话给吴姐……”

“找到了?”

“没有。”

“她的手机老关着。”

“你也找吴姐了?”

“嗯。”

不等寇兰再问,国瑞就把自己这些天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从陶凤被动持到自己被抓,再到陶凤的失踪。

“你也这么难呐。”寇兰叹了口气。

国瑞苦笑笑。

“以后你想咋样呢?”国瑞问。

“我想攒点钱,以后开个快餐店。”

国瑞想起32号小齐也有开个快餐店的想法。

“你想没想到回家呢?”国瑞问。

“死也不回去。”寇兰决绝地说。

国瑞像自己的想法得到印证似的点了点头。

“国哥,你以后有啥打算呢?”寇兰问。

“我也想开个店。”国瑞说。他点起一支烟吸着,“开个发屋。”

“发屋?”寇兰现出颇意外的神色,急急地说:“国哥,你咋想到干这个呢?

“我要干的是真正的美发美容生意,不是那下三烂营生……”国瑞突然收住口。

寇兰也不吭声了,埋起头喝水,一口一口地喝着,像在喝酒似的。

“小寇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国瑞不知如何是好。

“国哥也没说错的,就是下三烂营生嘛,都知道的……”寇兰将碗里的水干杯样一饮而尽。

国瑞心里十分难受,自己不小心触了寇兰的疼处,伤了她。可既然谈开了,他就想和寇兰谈谈,他说:“小寇别再干那个了。”

“国哥,给我支烟吸。”寇兰向国瑞伸出手。

“你,你吸烟?!”

“想吸就吸不想吸就不吸。”

国瑞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烟递给寇兰,给她点上。寇兰吸了口,接着把烟吐出,然后抬眼看着国瑞,说:“国哥,我知道你很关心我,谢谢你呵。

“我是很挂念你的,一直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国瑞由衷说。

“过得好不好,”寇兰笑了,透着苦涩,“蔡毅江对我唱过这首歌,他反反复复地唱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好这一句。那时觉得心里很甜,很幸福。现在看全是虚的,假的,他只希望自己过得好,不管别人死活。国哥,你说人是不是都这样?人的本性是不是都自私都恶?”

“三字经上说人之初性本善,从本性上说人不应该恶吧?”国瑞像在进行讨论,“可人又是一天天长大,长大了会怎样呢?三字经没说。”

外面响起风声,伴随雨点敲窗的声音。

国瑞不由想起老家那句“下雨天留客天,天留人不留”的话,他想老辈子的人能把许多事情都早早说出来,提示着后人。其实从寇兰进门他脑子里一直装着留不留的问题,寇兰说不回蔡毅江那儿了,他心里很犯难,她没别处可去 ,不留让她去哪儿?可留下来又耽心蔡毅江找了来,一男一女在一块过夜,怎么也说不清楚的。现在可好,刮风下雨了。正应了那句“天留人不留”的话了。

刮风下雨倒没让寇兰在意,她接着上面的话题说。

“三字经说的也没说对,一点点的小孩子就知道欺负人,知道有好东西往自己怀里揽,这不是恶?不是自私?依我看人随大流,人善他就善,人恶他也恶,谁不随大流谁寸步难行。就说我自己,蔡毅江好的时候我也好,为了他……干下三烂营生,他坏了我就不能像先前那样对他了,就离开他,国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这么说,你以后就不干那个了?”国瑞问了这个问题。

“难说哩。”

“为啥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啥哩?”

“啥都不知道。”

“你得想想。”

“我是想。”

“想啥呢?”

“想攒点钱开个快餐店。”

又回到原处。国瑞觉得寇兰的思路有些简单,就不吭声了。

外面的风声雨声更甚。这样的季节或许下的不是雨,是雪,或者是雨夹雪,不管是什么,反正今晚寇兰走不了了,得留她。事情往往是这样,一旦变得没有余地了,就会被接受下来,他也不再有别的顾忌,即使蔡毅江来找他也能够应对,他认为蔡毅江会想到寇兰在这儿。况且他也想与蔡毅江有个碰面,好骂他个狗血喷头。

“小寇,睡觉吧?”国瑞说,边说边打个哈欠,他着实是累了,困了,在拘留所里他没睡一个好觉,还常做恶梦怪梦。今天出来又跑了整整一天。

一架小床,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寇兰朝那边儿看看,又看看国瑞,神情怪怪的。

“国哥,能用用你的牙刷吗?”

“用吧,可惜没有多余的,我给你倒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寇兰洗刷的时候,国瑞从侧面看着她,他觉得她比原先瘦了,好看了。

寇兰刷了牙洗了脸还洗了脚,她把水倒了,又兑上半盆,国瑞就有些心惊肉跳了,心想干嘛呀,她要干嘛呀。

“国哥你把身子转过去。”寇兰说。

天呐,国瑞暗叫了声。从命转了身,不一会便听到哗哗的水声,犹同听到了呼唤,他感觉到自己那物件一点一点动起来,直至最后完全壮大。但须承认他的思想并不随从他的身体,灵与肉没产生同步,他没有将欲求变为行动的念头,只是觉得自己不该这副德行,没出息,丢人。

“好了。”

全面完成清洗的寇兰将水倒了,又重新兑上。国瑞清楚这回是给他准备的。便连忙说:“算了算了。”

“没人逼你。我先睡,不管你了。”寇兰说着,朝着他笑笑,走到床边,脱了鞋,和衣钻进被子里。

国瑞站着没动,觉得眼前的事情有些乱头无绪。一时也想不清楚,不管怎么说觉是要睡的,他走到床边,脱了鞋,也钻进被子里,是和寇兰打通腿儿。

“我们那儿,两口子睡觉也是打通腿儿。”寇兰在被窝里说,“谁不这样就招笑话,说不正经,可不出一年孩子就生出来了,你说正经不正经?”

国瑞没接她的话,问:“小寇兰家里有什么人呢?”

“妈和小弟。”寇兰叹了口气,“爹死了五年了。”

“病死了?”

“嗯。肝炎。”

“肝炎死不了人呐。”

“不治怎么死不了?”

“为什么不治?”

“没钱治。我们那儿穷,很多人得了病不治。”

“现在家里靠什么生活?”

“靠我呗。”

国瑞不吱声了。他不由想到寇兰一再说要开快餐店的话。她有很重的负担。他叹了口气,想自己以后若有转机,一定资助她实现她的愿望。他想把这个意思告诉她,想想又作罢。他不想开空头支票。

“睡吧。”国瑞拉灭了灯。

“今晚没有月亮了。”

“嗯。”

“我喜欢有月亮。”

“睡觉要月亮干啥?”

“看人。”

“睡觉看人干啥?睡吧,睡吧。”

“睡不着,再说会儿话吧。国哥问你一件事行不?”

“问啥?”

“听蔡毅江说,你的未婚妻一点儿不许你动?”

“没结婚就不能动嘛。”

“二十四、五岁的大男人,你就不想?”

“不是想不想的事。”

“国哥,你真行。”

“行啥?”

“能管住自己。蔡毅江就不行。认识他的时候我才十七岁。不出一个月就叫他……”

“你同意?”

“不同意又能怎样?那家伙软硬兼施,先说好听的,说喜欢我爱我,我是他的心尖尖肉蛋蛋,说他爱我一辈子永不变心,说着说着就露出一脸的苦,像害肚子疼似的,说他难受,难受得要命,一边说难受一边扒我的衣裳,我心想人家那么爱你,你不管人家的死活对么?就……就让他得逞了……”

“你后悔吗?”

“没啥后悔不后悔的,一个人一个命,我就是这样的命,贱命。”

“小寇,不能这么说呀……”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贱命又是啥呢?”

国瑞没心思和寇兰说话了。从小寇洗身时就心猿意马,躺进被窝后更是心神不定,浑身热燥燥的。有生头一遭和女人睡一床(尽管是打通腿儿,穿着衣裳。)感觉真是异常。他还想:就这么老老实实睡一晚上么?自己要尽力控制自己,要是控制不住怎么办?要是寇主动该怎么办?他想动一下身子。从躺下就一直绷着像块树桩似的,很累,他动了动,腿触到寇兰很软的地方,像是她的乳房。他赶紧移开。

“国哥,我身上有毒刺吗?”

“不是不是,我怕……怕挤着你……”

“我没那么金贵,像什么人似的。”

国瑞知道什么人指的是陶凤。心想不认不识她怎么对陶凤有那么大的成见呢?

“国哥,我看那个陶凤不会嫁给你,你要有数。”

“你怎么知道?”国瑞不悦地问。

“我知道。人家是金枝玉叶,会嫁给你?”

“我是打工仔,她也是打工仔。”

“那不一样,女人只要漂亮,就有好前途。像吴姐,她自己不说,我也看出她是从农村出来的,就因为长得漂亮,就站住了脚跟儿。”

一通话说得国瑞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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