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日母后生辰,你看我送这个可好?”
韩岩从后面亲昵的拥着她。
“月儿,送的什么都好。”宠溺的咬着她的耳垂,手已经不安分的抚摸着香肩,昨晚的爱痕还没有消去,昨晚的疯狂又浮现出来,让他更是按耐不住。
“大王,侍女都在呢?”娇羞的推了推韩岩,精致的小脸早已绯红一片。
“怕什么,你如今是后宫之主,还怕这几个小小的侍女不成。”知道她生性害羞,屏退去侍女,抱起早已酥软的她,继续昨晚的疯狂。
禹王府
“王爷,用膳了,王爷……”侍女叫了几声没人应,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有些晦暗,生性胆小的侍女,不由得放慢脚步,小声叫着:“王爷,用膳了。”
“谁准你进来的,出去。”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侍女抱着头跪在地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滚!”韩于跃怒声说道。
侍女走后继续拿去酒壶喝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嫣儿,嫣儿……”
“怎么样?王爷还是不肯出来吗?”王妃杨晴韵问道。
她嫁入王府已经六年了,除了大婚的时候,见过自己的丈夫,再后来见他的次说,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在艳美的女子也经不过这么折磨,如画的眉眼间多了些细纹。
“王爷只是整日酗酒。”刚被吓得不清的侍女跪在地上说道。
刚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外界盛传俊美无邪的禹王爷,现在估计任谁也认不出,会以为是街角的叫花子,那还有王爷的气势。
“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妃真打算就这样过一生吗?”随嫁来的侍女红玉说道。
“那又能如何?”无奈的抬头望着阴暗的天空,正如自己的心情一般。
“奴婢听说在净初台有一位奇人,只要你做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她就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世上要是真有这样的奇人,就不会有这么多苦恼事。”缓缓的站起来,向屋里走去。
“王妃若是不信,一去便知,就当是云游散心可好。”
“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六音谷
联袂王自从那日以后,整日把自己关在石洞内,不让外界打扰,对外只说闭关修炼,实则找能取出打开灵欲之洞的钥匙。
“可有查出?”炎帝褪去披风问道。
“没有。”
“如果你都查不出,那世间怕再无人能查出。”
“她还是没有找到?”联袂王走过来,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品了一口问道。
“没有,不过她身上的法力,我已给她封印,没了法力她与普通人无异,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倒是想的周全。”上次喝酒昏睡了近百年,这次心有余悸的慢慢喝着,怕重蹈覆辙。
“这次酒如何?”
“你尝过不就知道了,有些事只能自己体会。”眼神有些暧昧的看着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
联袂王放下酒杯,有些微醉的站起来,向洞外飞去。
停落在环境雅致的院子里,慢慢的站在窗前,也许是微醉没有留意到屋子主人设下的机关,刚向前走了一步,屋里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你是谁?”带着面纱的女子厉声问道。
他心中一惊,什么话也没留下就匆匆离开了。
女子有些气恼的看着他的背影。
“哼!下次别让我抓到。”看起来很是娇弱的女子,没想到脾气还挺大。
“于跃近来可好?”太后拉着杨晴韵的手问道。
“请母后责罚,是晴韵没有照顾好王爷。”赶紧跪在地上说道。
太后扶起她细声安慰道:“好孩子,母后知道这不怪你,是于跃自己太过放纵自己,终日酗酒,只怕是长此以往,到时受苦的还是你啊!”
“于跃如今已过而立之年,膝下无一子嗣,朝野众说纷纭,大王为此颇为苦恼,靖王早年逼宫夺位,已被囚禁西山数年,虽说靖王实属该死,但与大王也是手足,他的儿子已过三岁,历来精忠将军的职位都由大王的血亲担任,每隔十年选举一次,他们三兄弟里,本宫最为记挂于跃。”
杨晴韵在回王府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太后的话。
站在他的屋外,听这里面小声抽泣的声音,回头望着偌大的王府,如果他有一天不在了,没有子嗣的自己,难道就这样孤苦的过一生吗?
“红玉,明日随我去净初台。”
“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