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喜欢吗?”席择天在沈曼琪的耳边问。
“嗯,好喜欢,谢谢席哥哥。”沈曼琪笑的很甜,两边的眼发弯了起来,还带着抹羞涩。
“喜欢就好”席择天伸天轻捏了下她的鼻尖,眼里满满的宠爱。
领着沈曼琪来到李良伟面前,为两人相互介绍。
“琪琪这是我义父,义父这是舍妹。”
那句舍妹让沈曼琪沉下了小脸,她不要做席哥哥的妹妹,她要做他的女人,心里更加坚定了要诱惑他的想法,今晚她要成为席哥哥的女人。
李良伟打量着沈曼琪,最后长叹了声,那叹息里有着惋惜,而席择天当然不会明白,他叹的是什么。
“琪琪,快叫人。”席择天以为李良伟在怪琪琪没礼貌,琪琪今天的确有点怪怪的。
“伯父好”琪琪从思绪中回神,急忙乖巧的叫人。
“好”李良伟轻点了点头,眼尖看到了故人,不理两位后辈,冲冲朝故人走去。
“泰鸿世侄,好久不见啊。”遇见故人李良伟说不出的高兴,一路走来都笑呵呵。
听见李良伟的声音,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回过头来,男人长的刹是好看,年龄的增长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身上那沉稳的气质更显成熟的韵味,这男子就像被岁月打磨的光滑的宝石,璀璨让人移不开眼睛。
“良叔”林泰鸿唇边带着抹浅笑,李良伟上前就是一个拥抱,拳头打在他胸膛,很好身体还是那么的强壮。
“好小子,最近过得如何,听说你找到女儿了?”一个哥们儿式的拥抱后,李良伟关心的问,年纪大了,婆心也重了,都希望看到身边的人能够好好的。
“看那个身穿黑色礼服那个,全场最耀眼的。”林泰鸿指着一抹黑色的身影,眼里有着做父亲的骄傲。
“嗯,是很优秀,最耀眼可就不见得了。”李良伟微微嘟起嘴,有些故弄玄虚的道。
“我看你是忌妒吧,有本事你指一个更耀眼的出来。”好不容易找到女儿的林泰鸿,都快将女儿宠上天了,哪容得别人说她比别人差。
“喏,就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那个。”李良伟指着无论相貌还是气质都一流的季若兰,神色也有些骄傲,好像就认定了人家会嫁给他义子一样。
林泰鸿看过去,只看到个侧脸,而且他有点近视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看那身影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嗯,还不错,不过还是没我家沫沫好看。”在他心里女儿永远是最漂亮,最优秀的。
“你再看清楚点”李良伟再次指了指,难道他不觉得,她长得和他死去的妻子很像吗?
“不用看了,没我家沫沫好看。”
“你小子近视越来越利害了,建议你出门一定要带眼镜。”罢了,罢了,缘份天注定,他也懒得跟他讲,两个要是有缘迟早会相见,回头看了看那抹黑色的身影,又侧过面问“测过DNA没有?”
“当然测过了,如假包换。”林泰鸿自信满满。
这场宴会对于季若兰来说是根刺,因为知道了琪琪的计划,他应该会接受吧,看来她能留在他身边的日子不多了……
范伟辰就在不远外看着她,今晚她美的让他移不开眼,略长了些的短发用夹子固定了起来,露出精美纤细的脖子,比初见时又白了些,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那张化了点淡妆的脸,更显精致脱俗,妩媚中带着不可侵犯的神圣,可能她不知道,此刻带着忧愁的容颜,有种另类的风情,更让人移不开眼。
与别的女人不同,季若身上穿着套白色西装显得很干练,合身的剪裁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的显示出来,今晚她是晚会的受邀人,同时也是个保镖。
思绪飘离,一个转身不小心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了一起,手上的红酒全倒在了来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季若兰反映过来连忙道歉。
酒只是倒在了女人的裙摆,而且黑色的礼服看不出来,女人抬起头想大方的话没关系,可是看到季若兰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又好她好看的脸,忌妒的怒火燃了起来。
最关键的是,她和那个相片里的人,长的十分相似,那个人现在她该喊她一声“妈妈”。
“你眼睛长头顶去了,走路不看路的吗?”夏沫沉下脸怒吼,那平时知书达理的性格,此刻变的张扬跋扈。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计较,季若兰没再说话,这事不全是她的错,实际是她撞上来的,她只是为酒倒在她裙子上感到抱歉而已,如果她留意一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你说话呀,哑巴了?”夏沫推了下她,季若兰反射的拍开她的手“小姐,这件事你也有错,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动手打人还说我无理取闹。”夏沫摸着被拍的火辣辣的手,气不过扬手给了季若兰一巴掌。
范伟辰心一惊,但季若兰下一秒的动作让他勾起了嘴角。
受过训练的季若兰自然不会吃亏,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掌,一巴掌还了回去,她淡漠不喜欢和别人计较,但这并不代表她好欺负。
啪……
季若兰巴掌落下的后一秒,自己脸上也挨了一巴掌,她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巴掌打的她头晕脑胀,眼睛冒星星,身边受不到力而摔在地上,夹子滑落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
“敢动我女儿,找死。”林泰鸿怒气冲天,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欺负沫沫。
“爹地,算了,沫沫没事,我们不要跟这种人计较。”夏沫怕林泰鸿看到季若兰会起疑心,连忙扯住他。
林泰鸿狠狠的瞪了季若兰一眼,牵着夏沫高傲的离去。
季若兰抬起头,嘴角一丝刺目的血,她怔怔的看着林泰鸿的背影,突然有些忌妒那个女人有个这么疼她,护着她的爸爸,而她连自己爸爸都不知道是谁。
李良伟摇了摇头,朝季若兰走去,这算什么回事啊。
“兰儿,你没事吧。”好不容易将缠在身边的女人推开,范伟辰来迟了一步,有些气恼自己,急忙将她扶起。
季若兰轻摇头,手不着痕迹的将嘴角的血抹去,但脸上的红肿却遮挡不住。
“丫头,你背上可有一个像兰花型的胎记?”李良伟停在她面前,一脸的慈祥。
还是摇头,她背上没有胎记,只有块疤痕,从她懂事以来就有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块疤痕也越来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