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箫吧唧吧唧嘴,打了打哈欠“就知道和你云如妙没道理可讲,好了睡觉,我今天为了你的事情都快累死了!”
云如妙点点头:“嗯,睡觉,我也困死了鸟!”俩人果断的一起爬上一张床,相拥而眠,那种默契的配合就像一对老夫妻一样。
翌日,天刚刚朦胧的有点亮,月世子就醒了,看见云如妙还在美美的睡着,不忍吵醒,悄悄的离开了云如妙的闺房,而这时刚和暗一换班接岗的暗二刚好看见了月世子,嘴巴不禁歪了歪“这月大世子这个点从少主的闺房里出来?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月世子也发觉了暗二的存在,月世子盯着暗二看了半响,才开口质问:“你一大清早的,在云如妙的闺房外做什么?”
暗二想不到月世子竟是如此腹黑的主,他难道看不出来他是在保护云如妙啊,忙顶回去“这句话,应该我问月世子才对?”
月世子板起来脸来:“我的事情,你不用管!”说完这句话,月世子就消失在妙雨阁。暗二看着瞬间消失的月世子,揉揉后脑勺“这个月世子真是莫名其妙!”
此时睡的正香的云如妙,不知道一场天大的算计正在等着她。定远侯府正厅。此时定远侯爷正在由柳姨娘服侍着用早餐,云如歌搀扶着老夫人一路哭哭啼啼出现在定远侯的面前。
定远侯由于白氏的原因,看见云如歌就讨厌的不行“云如歌,你这大早上的哭哭啼啼的是为何事!”
云如歌立刻跪在地上“爹,你一定要替如歌和白姨娘做主啊,白姨娘她……她死了,是云如妙逼死我娘喝下毒药的,而祖母她听见白姨娘死了,就变得神智不清了!”
其实老夫人在白家出事昏倒之后,精神就时好时坏,早在白氏死之前就神智不清,但云如歌偏偏要把这个罪名按在云如妙的头上。因为在白家出事之后,老夫人只让云如歌照顾她,所以别人并不清楚老夫人的状况。
柳姨娘现在是完全站在云如妙的这一边,而她更不会忘记云如歌对她和星儿的侮辱,自然帮着云如妙说话:“大小姐话可不要乱说,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胡乱的给云如妙这个嫡小姐安罪名,这有点不知礼数了了吧!柳姨娘故意把嫡字咬得很重,就是要膈应云如歌!
云如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柳姨娘,难道白姨娘死了,祖母疯了,不是最好的证据吗?我知道我娘白氏有错,可是祖母拼死把我娘保下来,爹爹当时也是同意了的,云如妙这么做不是不把爹和祖母放在眼里吗?
云如歌本来微红的眼眶更加的泛红,她咬了咬嘴唇,质问道:“爹云如妙逼我娘喝下毒药,还把祖母气的神智不清,难道爹爹不应该公正严明的处理这件事吗?”
定远侯听见白氏死了,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就算她不死,他定远侯也会想办法处死她,因为这白氏做了太多他不能容忍的事。
不过这老夫人神智不清,他还是感到愧疚的。毕竟这老夫人是他的亲娘,现如今老夫人因为白氏的死而变得神智不清,他总要做个样子才是,于是对着管家吩咐道:“你去把云如妙给我叫来!”
春花打开云如妙的房门来到云如妙的床前喊道:“小姐,管家说侯爷找你有事!要你快点起来!”
“我知道了!”云如妙大大的神了个懒腰,昨晚睡的真好啊,一夜无梦,好久没睡的这么舒爽了,云如妙在心里感叹道:“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仇人白氏死了,世子许给她唯一,想起来就笑的合不拢嘴啊!”
只不过云如妙不知道的是,有人正在算计着她。云如妙很快就穿戴完毕,跟着管家来到了正厅,才刚要开口给侯爷爹爹请安,就被定远侯的一声质问给惊呆“白氏是不是你毒死的?”
云如妙看着在那哭得凄凄惨惨的云如歌,很快就明白发生什么了,想不到云如歌竟然会来爹的面前来反咬她一口,明明就是她云如歌毒死白姨娘的。好吧按理说,白姨娘这件事情和她云如妙还是脱不了关系的!
云如妙歪着头思考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额,爹其实也算也不算!毒药是我给白姨娘的,不过我可没逼她喝啊,这逼她喝的另有其人,诺!就是跪着的那个了,真是人面兽心啊!”
跪在地上的云如歌身子猛的一颤,云如妙莫非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就算她云如妙知道了又怎么样,这毒药是她云如妙的,她也确实想逼死白氏,种种证据都指向云如妙,而谁又会怀疑这逼着白氏喝下毒药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云如歌呢!
定远侯也觉得云如妙的话荒诞,大声训斥道:“云如妙,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不承认错误还敢诬陷别人,给我回去闭门思过,罚写女戒,没我的命令不许出你的妙雨阁!”
云如妙对着定远侯爷扮了一个鬼脸,才没好气道:“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就算了,我走了,你继续在这里跟云如歌这人面兽心的女儿扯吧!”
云如歌跪在地上不依不饶:“爹,云如妙逼死我娘,你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如歌不服,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娘,怎么对得住祖母?”
柳姨娘出声讽刺道:“大小姐,这云妙小姐可是长乐郡主,侯爷轻易也是罚不得,在说了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长乐郡主说的就是假的呢?我到是相信云妙小姐所说的!”
云如歌怒瞪柳姨娘,咬牙切齿的道:“柳氏,你别在这里落井下石!现在我娘已经去了,祖母也……你还要在这里诬陷我吗?就算我曾经有做的对不住你的地方,我现在也已经够惨的了!”
云如歌曾经也是定远候喜欢的女儿,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云如歌,如今这么的贬低自己,定远侯也是于心不忍“好了,都不要吵了,管家你找人来给老夫人看病!”
沉思了一会又对云如歌说:“如歌你回去好好的照看着祖母!白氏按平妻之礼葬送,你云如歌和云如月从今以后就是我定远侯府真正的嫡女,嫡子,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对老夫人的交代!”
云如歌的眼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忙柔声道:“谢谢爹!”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氏。
而柳氏则恨的牙根痒“想不到云如歌居然因祸得福,成了定远侯府真正的嫡女,这云如月也成为了嫡子……说不定他将来还有机会接管定远侯府,这可如何是好啊!如果真的让云如歌那个贱人得了势,她和云如星还要不要在定远侯府生存下去啊!”
经过云如歌大肆宣扬云如妙逼死白氏一事,京城中现在到处都是云如妙的流言,云如妙可真的是名扬四国了,不过这名啊是臭名昭著。
有的人传云如妙不仁不孝,心肠歹毒,卑鄙无耻,嗜血成性。还有的传云如妙无女子之德啊,嫉妒长姐啊,暗害姨娘啊,对祖母不慈,胸无点墨,粗俗不堪!更有人的传,云如妙妒忌心太恨,容不得世子身边有别的女人,要杀尽一切爱慕月世子的女人!
秋月听见这些流言气的半死,偏偏云如妙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秋月终于按捺不住,对着云如妙大叫:“小姐,外面把你传成那个样子,你还有心情在悠哉悠哉的这里喝茶?”
云如妙喝了口茶,才慢吞吞的说:“无所谓啊,反正我云如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也不差这一次了!在说了,你看看现在我多有名,整个大禹帝国的人都在谈论我云如妙,真是江湖处处是姐的传说啊,我觉的布错啊!
春花也在一旁焦急道:“可是小姐,这次不同啊,你不知道你的坏名声都响遍四国了。很多的大臣都向皇进谏,说你担不起长乐君主这个名号,要皇上撤了你的长乐郡主封号”
云如妙无所谓的说:“没有了长乐郡主这名号,我头上不是还鼎着月世子妃的名号么,世子妃喝郡主都一样!”
春花不赞同的道:“小姐,那怎么能一样的?对了!你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月世子好似都没来看你呢,你说月世子是不是相信了那些谗言,对你有了看法?”
云如妙想起月世子甜甜的一笑:“他啊,他现在应该是忙的焦头烂额的给我处理这些个烂事!”就在他们谈论正热闹的时候暗一回来了。
云如妙低着头问:“怎么样,都办好了吗?”
暗一上前一步回答:“少主,你要的飞针,公子他给你做好了!”
云如妙放下茶杯,接过暗一递过来的布包,打开布包,在森冷的月光下,一排排的银针闪着冰冷的银光,这些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云如妙目光淡淡的扫了俩眼,又重新把布包卷起来,她很是满意,看来司徒玉斐很是细心,根据不同的需求打造了不同样式的银针。
云如妙随意的开口问道:“你家公子就没问我要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暗一按司徒的玉斐的原话说:“公子说,少主可以杀人,但别杀好人,可以放火,但千万别烧了他的山庄!”
云如妙笑个满怀“呵呵,司徒哥哥到是有趣。我现在想的啊是怎么置云如歌于死地,本来我以为她逼死白氏,是打算伏低做小,老老实实的呆一段时间,可是想不到她居然给我跳的这么欢,那么就别怪我对她出手了!”
云如妙忽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发现外面风和日丽,正是出游的好时机。于是云如妙是对着俩个丫鬟吩咐道:“春花,秋月,给我换衣服,我要出去逛逛!”
换完衣服后的云如妙,一身淡紫色群衫,素白的小脸,窈窕的身姿,一分若有若无的微笑,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秀,清丽胜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