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她对我的未婚夫月世子下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她的妹妹,有没有想过我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
老夫人这时在一旁插嘴道:“既然云如歌和月世子已成事实,此事一定要月世子给一个交代,我要月世子娶云如歌做侧妃!”
云如妙指着老夫人道:“你这个老女人真是无耻,给我住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定远候怒极,啪的扇了云如妙一巴掌“放恣,你给我跪下,这是你应该对长辈的态度吗?”
“爹,你根本就不是祖母的儿子,我也不是她的孙女,所以她不是我的长辈!”
定远候心里顿时掀起滔天骇浪,身子也变得异常僵硬,神游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道:“云……云如妙,你刚才说什么?”
云如妙刚才被定远侯爷扇了一巴掌,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呢,对着定远侯爷没好气的道:“我说,她不是我的祖母,也不是你的娘,容嚒嚒才是你真正的娘,我真正的祖母!”
老夫人惊慌失措的道:“这不是真的,你不要听云如妙这个贱丫头胡说!云如妙,你这个贱人,想不到你如此的阴险歹毒,我要杀了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容嚒嚒在一旁也颤抖了一下,想不到云如妙居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定远候大吼道:“娘,够了,是不是真的,相信你比我心里更加的清楚!这么多年你的所作所为,我早就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娘一样好好的孝敬着,可是想不到你越来越过分!”
老夫人顿时瘫倒在地,她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唯一的依仗定远候现在已经不再信任她,白家也没了,她的女儿白氏也死了,现在和她最亲的云如歌也毁了,她一下瘫倒在地,瞬间苍老了许多。
云如歌的脸色也惨白到极致,本来她还打算让祖母为她争夺一个月世子侧妃的位置,就算不是侧妃,能够给月世子当妾,她也是心满意足的啊!可是现在云如妙竟然爆出了这么大的惊天秘密,把她所有的梦都打碎了。
云如妙,又是云如妙,每次都是云如妙坏了她云如歌的好事!之前在雅间,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成为月世子真正的女人了。
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云如妙尽然来把月世子带走了,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云如妙很有可能帮月世子解了那药,一想到云如妙在月世子身下喘息的模样,云如歌的心里就钻心钻心的疼!她云如歌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云如妙那个贱女人,只要她云如歌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会不惜一切杀了云如妙。
众人听见这个惊天大秘密后,都惊得合不拢嘴。老夫人不是定远侯爷的亲娘,而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服侍她的容嚒嚒才是定远侯爷的亲生母亲,这个秘辛比刚才云如歌上演的那出活春……宫,还让这些下人们吃惊。
不过这些下人们现在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危了,一天之内知道了主人家的俩条爆炸丑闻,这分明就是要被灭口的节奏啊。
定远侯爷看着瘫倒在地的老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白氏,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会查清楚,所以你还是自己说吧!”定远侯爷现在连娘都不喊了,直接称呼老夫人她为白氏,可见他对白氏是多么的不满。
老夫人讽刺道:“侯爷,就算我不是你亲娘,也抚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是连娘都不喊了吗?你知不知道养恩比生恩大?”
定远侯爷冷哼一声:“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娘,这么多年来,你有真心的关心过我吗?你除了利用我为你争宠,为你们白家谋利之外,你又何曾真心的关心过我?关心过我的孩子?”
定远侯爷也没打算从老夫人的口中得到真相,他一步步的来到容嚒嚒的身边,低声道:“娘……容嚒嚒,你来说!”要定远侯喊一个下人为娘,他还真是别扭,半天才憋出一句娘容嚒嚒!
其实当年的事情真相是:定远候确实是老侯爷的儿子,但是却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的婢女容嚒嚒生的,当年老夫人嫁给老侯爷的时候,就已经怀了身孕,所以在她的新婚之夜,老夫人让她的贴身婢女容嚒嚒顶替她和老侯爷洞了房。
之后老夫人生下了白姨娘,而容嚒嚒刚好早产生下了现在的定远侯爷,老夫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就把白姨娘送给白家抚养,她则抢了容嚒嚒的儿子。所以也就是说祖母她当年不但背叛了祖父,还抢了别人的儿子。
定远侯爷在听到这里,更加的讨厌老夫人了,他管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云如歌和瘫倒在地的老夫人,就独自离开,去消化这些事情真相去了。
看见定远侯脸色难看的离开,云如妙阴阳怪气的冲着定远侯的背影大声叫喊“爹,说不定,这云如歌也不是你的孩子!”
听见这句话,定远侯的脚步明显慢了一下,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这个云如妙还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云如歌听见云如妙这么喊,猛的抬起头来死死的瞪着云如妙。“瞪!你瞪什么瞪!我说的是可能!”云如妙对着云如歌挤眉弄眼的道。
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云如妙气冲冲的回到了妙雨阁。此时月世子正躺在云如妙的床上闭目养神,看见云如妙气冲冲的回来,调侃道:“我的云大小姐这是怎么了,高兴兴的冲出去,绷着一张脸回来!”
云如妙冲到床前,对着月世子就是一脚“怎么了,怎么了,你眼瞎啊!你看不见我脸上的伤吗?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惹的桃花债,我才受伤的!”
月世子这才发现云如妙的左脸上有五道鲜红的手指印。他温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
云如妙委屈的道:“这个定远候府,还有谁可以打我,当然是我那老爹了!明明就不是我的错,爹还打我!”
痛不痛?月世子的指尖拂过云如妙脸上那五道血红的手指印,心疼的问道。
“痛啊,痛,都痛死我了!不然换我打你试试!还有啊,我挨打还不是因为你月大世子惹的桃花债!”云如妙越说越气,说着说着就直接对月世子拳打脚踢了起来。
直到云如妙打够了,也闹够了。月世子才伸手把云如妙揽入怀中,低头看着云如妙近在咫尺的眉眼,云如妙也矫情的紧紧抱住月世子。
月世子瞅着云如妙脸上的伤,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云如歌,这件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你设计我月笙箫,我或许还可以放过你,但是因为你,牵连了妙儿被打,我就不能放过你了。
云如妙趴在月世子的怀里沉默不语,月世子忍不住低下头,心疼的亲吻了一下云如妙的额头,目中带着些许温柔蜜意。然后他从怀中取出雪花玉露膏,在云如妙的红肿的脸上轻轻的涂抹着。
月世子一直小心翼翼的给云如妙的涂着药膏,仿佛云如妙是一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碎了,直到怀里的云如妙睡着。
如果风隐知道月大世子居然因为几个手印,就给云如妙用了整整一盒的雪花玉露膏,一定会大声呼喊“世子你这也太败家了!”
要知道这雪花雨露膏极其珍贵,只要用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祛除掉很深的疤痕,属于有价无市的宝贝。可是世子竟然为了云如妙的几个手掌印,就用了整整一盒,果然世子对云如妙就是任性啊!
月王府月世子的书房内……月笙箫站在窗户边,脸色平静,此时的他,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随从风隐在世子的一旁站着。俩道黑色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世子,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把云如歌从定远侯府抓来了!”
月世子面无表情的道:“哦,已经抓来了?她人呢?”
其中一道黑色的身影上前一步回答道:“回世子,我们把她关在了柴房,世子要见她吗?我去把她带来!”
“不用把她带来了,那种贱女人我恶心的上,不过你们认为我该怎么处罚一个对我下药的人呢?”月笙箫突然邪魅的开口问道。
另一道黑色的黑影说:“世子,我认为这种女人应该把她送入花楼!”
月世子摇摇头:“去花楼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万一在遇见个怜香惜玉的,岂不是便宜了她!”
站在世子一旁的风隐说:“那主子的意思?”
月世子邪笑道:“你们给我找几名乞丐过来,我相信常年不识女人滋味的乞丐,一定不会怜香惜玉,也一定会把云如歌伺候的很好!”
听见世子的话,风隐嘴角抽了抽,世子这也太狠毒了吧!云如歌给世子下药,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她喜欢世子。
不过这俩个黑衣人可不像风隐那么多事,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俩到黑影听见世子的话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因为他们去抓乞丐去喽!
月世子用眼睛的余光扫了风隐一眼,才淡淡的开口:“风隐,你似乎对我的做法有微辞?”风隐慌忙跪下:“属下不敢!”
月世子暗自叹了一口气:“你不懂,凡是和云如妙沾边的事,我都会……”月世子没有把话说完,不过风隐却是懂了的,凡是和云如妙沾边的事,世子都会没了自我!
月王府的柴房内。云如歌本来好好的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突然感觉头有一点晕,有一点痛,在醒来时,自己就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柴房了,云如歌不知道什么人把她抓来,不过她有直觉这肯定和她设计月世子那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