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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学会来事儿是获得成功的金科玉律(3)

果然,征瑞、汪如龙带着一匹玉马,送给和糰,和糰顿时眼睛一亮,拍着征瑞的肩说:“小弟好眼光……看着这匹马,就如听到了它的嘶鸣,看见它在奔驰。此马志在千里!”征瑞听和糰称自己为“弟”,真是受宠若惊,心里如春天的小河骤然冰解,喜悦的暖流,舒畅地流淌。当然对汪如龙也有说不尽的感激,于是说:“我来送一个歌女,色艺俱佳,欲献于皇上。”汪如龙又让人抬进轿子。来到行宫内的殿堂前,和糰等进殿跪拜过皇上,大家站定,皇上命太监叫过歌女,那歌女揭下头上的面纱,顿时整个大殿为之一亮。和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只见她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愈见她娇媚温柔,白得几乎透明,愈显出她清纯不染。那女子款款下拜、跪在地上。乾隆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叫雪如。”

乾隆终日见到的都是北地胭脂,前几次南巡也屡幸南国娇娃,但哪个能比得上这个女子的风韵。乾隆道:“你会些什么?”雪如道:

“歌舞唱弹,琴棋书画,奴婢都略知一二。”乾隆更喜,道:“你先唱一曲。”于是内侍抱来一琴,雪如弹唱起来。听那琴声如清泉流过石头,如碎雨打着芭蕉,如旭日照着晨雪,如明月笼罩沧海。那歌声如沙漠里响起驼铃,如竹林中黄鹂在啼鸣。一阕终了,乾隆赞道:“真是出神入化矣!”雪如道:“谢皇上。只是比起我家主人,我这琴技,差得远呢。”乾隆道:“你家主人是谁?现在做着何事?”汪如龙忙跪在地上道:“奴才汪如龙,乃是扬州盐商,正是雪如主人,雪如技艺,实是奴才调教出来的。”乾隆道:“你弹奏一曲与朕听听。难道真能超过雪如?”汪如龙道:“草民技艺菲浅,恐辱圣听,但既然是我主命我,奴才岂敢推托。”于是便紧轴划拨,弹了一曲,一曲终了,许久大殿内都寂静无声;窗外,纤萝不动,百鸟不语。和汪如龙的琴声比起来,雪如的是俗乐,是下里巴人,而汪如龙的则是仙乐,是阳春白雪。

当日,皇上遣走王公大臣、督抚盐政及织造,独留汪如龙和雪如。这些督抚大员都嫉妒得要死,征瑞的肚里,也如灌了满满一瓶醋,然而更为不平的还是大贪官加老色鬼和糰。

眼见得和糰开始给自己找麻烦,汪如龙又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步行动。他向和糰套近乎说:“大人若肯枉驾挪动贵步,光临寒舍,寒舍虽蓬荜荆篱,尚有二月豆蔻一朵,芳艳无比,绝胜光艳夺人的白雪。”和糰听到这里,面上一下子如拂三月春风,眸子中一层寒冰早已化尽,心内鲜花怒放,道:“站起来说话。”汪如龙站起来,忙道:“大人,小人有一物,敬献大人,愿大人不嫌敝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件东西,和糰是何等的眼光!乍一看到,眼也直了,忙攫来捧于手中,原来是一只黑玉蝴蝶。这只蝴蝶用黑玉雕成,不说这种黑玉是世上罕见的珍品,可遇而不可求,皇宫中也绝无此物,而且这只蝴蝶雕刻之工,琢磨之精,堪称鬼斧神工。整个玉蝶晶莹透亮,光洁温润。两翅栩栩,翩翩欲飞;数足细细,跃跃思动;双须历历,净植分明。捧在手中,犹如一捧灿烂的春光,“好好!好呀!”好长时间,和糰才回过神来,忙叫摆上一桌筵席,对汪如龙道:“坐,坐。”和糰今天本来要用他一笔浮财,没想到他竟有如此神物,因此喜出望外。

汪如龙道,“我本没有把大人当做外人,只是无缘得见。盐政大人的玉马,实是小人所献,小人托他转交于大人的。”和糰道:

“神物,都是神物,可征瑞却没有言明是你所送——我本以为他没有那种眼光。”又举起手中的玉蝴蝶,情不自禁地道:“神物。”汪如龙又道:“大人,另有一只蝴蝶,栖于豆蔻花上,比此物更胜千百万倍。”和糰听了这话,怔在那里半天,举在半空中的手,犹如冻僵了一般。许久许久,才说:“我就去皇上那里,随后就来。”

和糰并不多带随从,更不声张,坐着一顶普通的轿子,跟在汪如龙轿子后面。宫中以外的大小官员,只见轿子出去,谁也不知道那里面竟坐着和糰。

原来,所谓豆蔻是汪如龙为和糰准备的另一名美艳绝伦的歌妓,其姿色比雪如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说各有千秋,和糰一见,便骨软筋酥。

和糰在汪如龙府中流连二日,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去。豆蔻对他也充满爱意,见他要离去,竟抽咽起来。和糰对她也爱怜无比,道:“回京之后,我再派人接你。”汪如龙道:“大人尽请放心。从今之后,豆蔻即是我的亲生女儿,待大人扈驾回京以后,学生即亲自送到府上,学生必以亲女儿之礼待之。”和糰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从今以后,再不许叫我‘老师’‘大人’,不然愚兄真的生气了。”汪如龙即刻跪下叩了三个头道:“兄长如此看小弟,小弟必肝脑涂地以报兄长。”

和糰回到行宫,跪叩乾隆道:“吾皇在此逗留已有数日,奴才以为皇上讯问过督抚织造及地方事宜,访过民俗,即便启跸。”乾隆于是召见大臣,巡视了扬州几处地方。乾隆准备起銮,和糰奏道:“雪如师及汪如龙,献给皇上一幅板桥的诗画,请皇上观看。”

当下展开画轴,乾隆赞道:“真正是诗、书、画三绝,真我朝才子也。”和糰道:“盐政征瑞,虽迎驾有功,但奴才看这扬州的物品商务,所欠内务府银两应能缴讫。至于器物奢靡,似乎也应该戒之。”乾隆道:“朕也已有觉察,若扬州盐政易人,谁人可替当?”

和糰道:“万岁看汪如龙如何?”乾隆道:“朕早有用他之意。”于是颁诏:天下士庶,宜各敦本业,力屏浮华。特调征瑞,以戒效尤。

于是只盯着皇上一个人的征瑞调迁待用,八面玲珑的汪如龙做了两淮盐政,可以说平步青云。

2.与己无关就别扰人

人没有眼睛不行,盲人观物实在难为他。但是,人在社会中,眼睛也不能太管事,与己无关者就别多嘴多舌去扰人。

郭华是上海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非常有幸被分配在国家机关工作,老师和同学们都为他而骄傲,认为他将来前途远大,他也非常珍惜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每天早起晚归,勤奋努力,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打开了局面。

他的上司办公室主任,对他的才华和工作精神非常赞赏,多次在机关大会上给予表扬。他对主任也是感恩戴德,心想:有这样好的领导能够赏识自己,自己一定要干出一番成绩来,绝不辜负领导对自己的厚爱。

有一次,他拿着文件,在上班之前提前来到主任办公室。一进门,却发现主任和机关的打字员小李子拥抱在一起,关系非同一般。

当时看了以后,他就心慌意乱,急忙退了出来。

这件事,对他的思想震动很大,他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从此见了主任,就好像做了错事一样,心里老是发毛。总觉得主任会怀疑他在外面乱说,便惶惶不可终日,六神无主。

在一次同学和老师聚会上,他情绪低落。大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怎么都不讲。后来,在宴会结束时,他把这件事单独告诉了他的老师,希望老师给他出主意。

老师给他的锦囊妙计就是三个字——装糊涂。

因为:

第一,主任是郭华的领导,又是恩公。作为郭华,即使是看见了这件事,也不应该出去散布。否则,会给主任的政敌和对手们提供把柄,把事情扩大化,从而断送主任的整个前程。

第二,虽然主任是有妇之夫,但是他的妻子,已经出国到日本去了两年,俩人的感情究竟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也许主任与那位出国的女士仍保持着名义夫妻关系,也许主任与那位出国女士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第三,主任和打字员小李子的“那种事”如果传出去,人们肯定会认为是机关的丑闻,肯定会以此来否定主任的工作,并且会把小李子从机关开除出去,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第四,人的情感,如同社会生活一样,都是非常复杂的。现象不能说明本质。说不定他俩之间并不是非法的男女关系,而是真心相爱的爱情关系。只是由于时机和条件不到,不便于公开而已。

总之,老师要求郭华对这件事不要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而要采取“什么都没看见”的态度。

郭华觉得有道理,就采纳了老师的意见。

在工作中,他一如既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机关里也从来没有人议论起主任和小李子的关系的问题。

事情发生以后,主任起初对郭华有些不太自在,甚至处处加以提防,在话语和行动中给予暗示和警告。

但是,郭华按照老师给他出的“高招”,在有意与无意之间,给主任传达出这样的信息:“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坏你的事,也绝不会让别人抓你的把柄。”

由于这样做了,主任发现郭华的确是一个不捣是非,不会坏自己大事的人,就更加信任他了,并把机关许多重要的工作委托给他去办。

一年以后,主任和小李子正式举行了结婚仪式。

这件事,使机关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认为这是“闪电战”,“速战速决”。人们纷纷议论:“怎么过去从来没有看出迹象呢?”

其实,主任已经与他远在日本的妻子离了婚。原因是,他妻子在日本也另有所爱,并重新建立了家庭。

在婚礼上,主任和小李子高举着酒杯,向郭华频频敬酒,说道:“你真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非常真实可靠的人,我们由衷地感谢你。”

不久,主任被提拔到市级机关担任领导工作,郭华就接替了主任的班,成为机关里最年轻的领导干部。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试想,如果不是老师为郭华出了个高招,郭华一旦把问题张扬出去,恐怕郭华也早就被领导炒鱿鱼了。

由此看来,人生在世,眼睛不能太管事,嘴巴也不能没有个把门的,这样才能让身边的人更信任你。

3.会来事儿路路畅通

人不分贵贱尊卑,也不分职务高低,只要会来事儿就能路路畅通,比如清代大才子纪晓岚就靠的是会来事儿,在皇帝身边也太太平平地潇洒了一辈子。

一次,乾隆皇帝在宁寿宫花园的萃赏楼设下御宴,和几个亲近的大臣饮酒赏月,同消暑热,在座的有董曲江、梁诗正、刘墉、纪晓岚等人。这场酒宴丰盛异常,山珍海味无奇不有,大臣们一个个推杯换盏,边谈边饮,痛快淋漓。

正在欢乐之际,萃赏楼外忽然狂风大作,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一场暴雨顷刻间铺天盖地浇落下来。萃赏楼的门窗闭紧之后,闪电不时射入室内,雷鸣之声不绝于耳。君臣几人感到在风雨交加夜宴饮,确也别有一番情趣,更添了几分酒兴。乾隆皇帝听着外面突如其来的风雨雷电,一时来了灵感,便向众臣说道:“诸位爱卿,窗外的风雨,使朕十分动情,忽得一联,诸位爱卿对之如何?”

在座诸臣连忙说道:“请万岁赐联!”

乾隆皇帝把头一扬,高声说道:“朕的上联是:‘玉帝行兵,风刀雨箭,云旗雷鼓天作阵。’”众人听罢,一齐叫好。这一联气势磅礴,形象生动,非比寻常,是难得的佳句,真不愧出自皇帝之口。梁诗正、董曲江等人,久侍乾隆皇帝,颇有与圣上唱和的经历,知道乾隆皇帝好居人上,爱慕虚荣,不敢妄然出言,遂停下酒杯各自思考起来。

罗锅子刘墉虽只比纪晓岚大四岁,但经历丰富,阅历深广,比纪晓岚显得深沉得多。这时他想道:圣上此联,非同寻常,若在气势上压倒他,或者与它平行,就可能惹得皇上不高兴,一旦惹恼他,降下个犯上之罪,那还吃罪得了?可如果以平常之句对之,就显得自己无能无才,落下个别人说笑的话柄岂不尴尬?不如藏拙为妙!

可这时乾隆皇帝正好把目光落在刘墉身上,刘墉感到无所适从,于是干脆跪倒在地说道:“万岁御联,气象齐天,为臣才疏学浅,无词以对,自愿居下。”

乾隆皇帝听完哈哈大笑,正巧这时纪晓岚想出了对联。纪晓岚心想,我纪晓岚科举出身,未袭家族前德,全靠才气和机智立身于世,不像刘墉,出身豪门,显不显才气无所谓,既然皇帝出了对联,我就一定要对出来。

于是,他在座中抬头看着乾隆皇帝,等待机会说话。乾隆皇帝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便向他说道:“看来纪爱卿已经想好对句,何不对来让朕听听?”

纪晓岚本没有刘墉几个人城府深,见皇上点到了自己头上,便顺口答道:“万岁容禀,此联可对:龙王宴客,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为盘。”

乾隆皇帝听了,此句气势恢宏,不在出句之下。顿时心上生出不悦之情,只见他脸一沉,说道:“纪爱卿,你好大的……”

乾隆皇帝想说“你好大的胆子”,“胆”字还没有出口,早被纪晓岚看出来了,他此时的心情,不由得心中一惊,赶忙把话抢了过来:“臣好大的肚子,您看我能吃能喝。像个酒囊饭袋不是?”

说着,纪晓岚腆起了他的大肚子,把嘴一撇,做出一副滑稽可笑的姿态。把乾隆皇帝注意力转移了,皇上和在座的大臣被逗得大笑起来。

纪晓岚见皇上已经转怒为喜,眉头一扬,连忙解释说:“圣上为天子,风雨雷云,任从驱遣,威服天下;臣乃酒囊饭袋,故视日月山海都在筵席之中。圣上神威齐天,为臣只不过是大腹便便罢了。”

经他这一番自我解嘲,乾隆又感到几分得意,转而寻思,对此上联,还真是非此下联莫署。再说因对对而降罪,也显得自己太无容人之量呀!便笑着说道:“纪爱卿,你好大的才呀!”纪晓岚又一次达到了自己显才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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