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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饥荒

当萨蒙·托古结束他的长途旅行时,春天即将到来,这是4月。当白牙回到家乡,米萨给它卸下挽具时,它满了1岁。虽然还远远没有成年,但白牙在村庄里是长得仅次于唇唇的最大的周岁小狗了。

它继承了它的野狼父亲和基慈的体格和力量,而且它的身长已经够得上成年狗的身长了。但是它还没有长结实。它的身体苗条细长,它的体力持久但不强大。它的皮毛是地道的狼灰色,从全部外表上看,它确实是一只狼。它从基慈身上继承下来的1/4的狗的血统在它的肉体上没留下一点痕迹,但在它的智力构成上发挥了作用。

它在村里到处转悠,看见那些过去认识的人现在还认得出来心里很高兴。还有那些大狗以及和它一起长大的小狗。这些大狗不像从前那么大了,也不像从前那么可怕。它自己也不像从前那么害怕它们。它在它们当中大摇大摆地踱来踱去,很新奇,很开心。

还有那个老白毛巴西克,从前它只要一龇牙就能把白牙吓趴下。过去,与巴西克相比,它简直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卒。现在从巴西克身上它看到了自己的变化和成长。巴西克老了,一天不如一天,而白牙正是青春年少,蒸蒸日上。有一只驼鹿刚被杀死,狗群很快把肉撕咬开,白牙从中知道它和它们的关系已经改变。它自己抢到一根鹿蹄和部分胫骨,上面有一大块肉。其余的狗仍在抢夺,它却跑开躲在灌木丛后面大吃起自己的美味佳肴来,这时巴克西突然向它扑去。

它一眨眼就把入侵者狠狠撕咬了两次,又猛然跳开,此刻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事。巴克西遭到鲁莽、快速的袭击,大出意外。它站在那儿傻乎乎地注视着白牙,血红的生胫骨肉掉在它们中间。

巴克西老了,它已知道以前自己惯于欺压的狗现在越来越勇猛。它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它们,忍受这些惨痛的事。要在过去,它会在一阵疯狂的义愤之下向白牙扑去的。

但如今它的体力在衰退,再无法那样做了,只好凶狠地毛发直立,隔着胫骨邪恶地盯住白牙。白牙又像过去那样非常害怕起来,身子仿佛畏缩得越来越小,脑子里在思索着如何退却而又不显得太丢脸。

可就在此刻巴克西犯了错误。如果它满足于看上去凶狠的样子,一切就都会是非常好的。正要撤退的白牙也就一定会退下去,把肉留给它,但是巴克西没有等待。它以为胜利已经属于它了,便走到肉的跟前。

当它低头漫不经心地闻肉的时候,白牙微微竖起了毛发,甚至如果巴克西恢复原来的形势,那也不算太晚。如果它只是站在肉跟前,抬起头来怒视,白牙最后一定会溜走的。可是这新鲜肉的味道太好了,贪婪迫使它咬上一口。

白牙不能容忍它这样做。几个月来,它一直威风凛凛地统治着它自己的小狗队友,现在当别的狗要吃掉属于它自己的肉时,它无法控制自己袖手旁观。它按自己的习惯,不给一声警告就冲了过去。它的第一口撕咬使巴克西的右耳碎成了丝条。

袭击的突然性使巴克西大吃一惊。但是,随着每一次同样突然的袭击,更多、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巴克西被撞倒了。它的喉咙被咬了。当它挣扎着站起来时,那小狗又在它的肩膀上咬了两口,白牙袭击的快捷使巴克西手足无措,它向白牙猛扑过去,却扑了个空,对空气愤怒地咬了一口。在接下来的一刹那,它的鼻子被撕开了,它摇摇晃晃地后退了,离开了那块肉。

现在形势倒转了。白牙站在那块胫骨跟前,毛发直立,威严可怕,而巴克西站在一段距离以外,准备撤退。它不敢冒险与这个闪电般敏捷的小狗搏斗,而且它再次更痛苦地知道了自己的衰老,它要保持自己尊严的打算是崇高的。它平静地转身离开小狗和胫骨,好像这两样东西它都不屑一顾,都不值得它考虑,堂皇地大摇大摆地走开了。不仅如此,一直走到别的狗看不见的地方,它才停下来舔一舔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

这次战斗的胜利使白牙更加自信,更加自豪。它在大狗当中不再像从前那样蹑手蹑脚,它对它们不再采取迁就的态度。现在不是它惹是生非了,而是别的狗来到它面前时倒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它有权要求自己的行动不受干扰,不再给别的狗让路。

一句话,现在谁都不敢忽视它,谁都不敢小看它,现在它和它的伙伴们不同了。它们得给大狗让路,有了肉得先给大狗吃。但是独来独往、性情暴烈的白牙走路时很少左顾右盼,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令伙伴们望而生畏。它现在竟然敢与大狗平起平坐,这实在叫它们感到迷惑不解。

但它们很快就看出来,最好躲它远远的,既不敌视它,也不向它讨好。它们不惹它,它也别惹它们。经过几次较量以后,它们认识到,能与它保持这样的关系再好不过了。

仲夏时白牙经历了一件异常的事。它静静地一路小跑着去探看某个村边的一个新帐篷,这时正好碰上了基慈。它停下来看着母亲,虽然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记忆,但它确实记得,而基慈却把它全忘了。

母亲像过去那样对它露齿发出威吓的嗥叫,使它的记忆清晰起来。它被遗忘的做小崽时的岁月,所有与那熟悉的嗥叫相关的情景,像潮水一般又涌现在脑际。在它认识神以前,基慈是它依靠的中心。过去那些熟悉的情感又回到它身上,在胸中澎湃。于是它欢欢喜喜朝母亲跑去,不料脸颊却被基慈凶狠的牙齿撕烂,直至骨头。它不知是怎么回事,迷惑不解地后退了。

但是,这不是基慈的错。一个狼妈妈天生不会记住它以前的1岁左右的幼狼。所以它不记得白牙了。它是一只陌生的野兽,一个入侵者,而且它现在身边的一窝小狗使它有权拒绝这样的入侵。

一只小狗爬到白牙的身边。它们是同母异父兄弟,只不过它们不知道这种关系。白牙好奇地嗅着这只小狗,因此基慈又向它冲过来,第二次咬破了它的脸。它远远地退开了。所有有关过去的记忆和联想又都消失了,钻进了它们被从中掘出的坟墓里。

它望着基慈舔着它的小狗,不时地停下来向它咆哮一声。它对它已毫无价值了。它已经学会了没有它而靠自己生活。它的意义已被忘却。就像在它的事物结构中没有了它的地位一样,在它的事物结构中也没有了它的地位。

它还傻乎乎地在那里站着,心里琢磨为什么基慈再次攻击它,非要把它从这块地方撵出去不可。白牙没办法,只好如此。基慈是它同类当中的一个雌性。它的同类有一条法律,雄性不与雌性斗。它并不了解这条法律,因为这不是心灵的总结,也不是从生活中得出的经验,这是一种神秘的规谏,本能的劝诫,这本能与它在深夜里冲着星月嗥叫如出一辙,与它惧怕陌生和死亡的本能道理相同。

随着年龄的增长,白牙越来越强壮,越来越敦实,越来越矫健,它的性格变化既有遗传的因素又有环境的影响。它的遗传因素是一种和泥土类似的生命材料,可塑性很强,能够塑成很多不同的形状。环境能帮助塑造泥土,将其塑成一种特定的形状。

假如白牙没有来到人间,荒野会把它塑造成一只真正的狼。但是人为它提供了迥然不同的环境,它就被塑造成了一只具有狼性的狗。尽管它具有狼性,它毕竟还是狗,而不是狼。

因此,由于它这种类似泥土的本性和环境的压力,使它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性格。这是不可避免的。白牙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孤僻,越来越凶恶。当别的狗认为最好是与它保持和平共处、避免战争的时候,萨蒙?托古则越发无度地奖励它。

白牙所有的品性似乎都在加强,然而却深受一个无法摆脱的弱点之苦——它无法忍受神的嘲笑。男人们的嘲笑实在可恨。除了它以外,它们自己中间不管笑什么都行,它才不在乎呢!可是当嘲笑一转向它时,它就会勃然大怒,十分可怕。

萨蒙?托古高贵而阴沉,对它的嘲笑会使它发狂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它受到极大伤害,烦躁不安,几小时里表现得像恶魔似的。这时哪只狗碰上了它就该遭殃。它很明白法则,千万不能对萨蒙?托古发作,他身后就是棍棒和神性。而狗后面只有空地,白牙被嘲笑得发疯跑来时,它们只得仓皇逃到那些空地里去。

白牙3岁那年马更西的印第安人遭受了一次大饥荒。夏季没打到什么鱼,冬季往常的路上也不见驼鹿,它们到别处去了。驼鹿极为稀少,野兔丧失殆尽,猎食的动物也死掉了。

它们得不到通常的食物,饿得虚弱不堪,就互相攻击、吞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白牙的神们也出去打猎,老弱的被饿死,村里传来呜呜的哭声,妇女孩子们忍饥挨饿,以便把仅有的一点食物让给身体瘦削眼睛凹陷的猎人们吃——他们在森林中艰苦跋涉却什么肉食也猎不到。

神陷于极窘困的境地:他们吞吃鹿皮鞋的软鞣皮子和手套,而狗则吃掉它们背上的挽具和鞭子,同时狗也互相吞吃,神也吞吃狗。最弱的和比较无用的先被吃掉。依然活着的狗旁观这情形,但它们理解。几只最大胆、最聪明的狗抛弃了神的此时已变成了屠宰场的营火,逃进森林里,最后它们在那里饿死或被野狼吃掉。

在这一痛苦时期里,白牙也偷偷地溜进了森林里。它比其他的狗更适于过这种生活,因为它有幼年时期的训练作指导。它特别熟练地潜步追踪小动物。它经常隐蔽地待上几个小时,观察着一只谨慎的树上松鼠的动静,以它忍受饥饿那样大的耐心等待着,直至那只松鼠冒险出来走到地面上。甚至在这时白牙也决不过早行动。

它一直等到有把握能在松鼠回到树上庇护之前袭击得手的时刻。这时,直至这时,它才从它的隐蔽处闪电般跳出来,像个灰色的抛射体,快得难以置信,绝不会错过它的目标——那只逃跑的但却逃得不够快的松鼠。

它虽然捕食松鼠有办法,但它不能完全依靠松鼠生活,因为树林里没有那么多松鼠。它还得捉更小的动物。有时饿得实在太难受,它连生活在地下的木鼠也刨出来吃。有时它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竟然和一样饥饿、甚至是更加凶猛的黄鼠狼争斗。

当饥荒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白牙又偷偷回到了主人那里。但它没有回到主人的帐篷里,它躲在树林里,不叫人发现,偷吃被圈套捉住的猎物。有一次萨蒙?托古跌跌撞撞地在树林里走时,因为体弱气短而不时地坐在地上休息,白牙趁机把他套住的一只兔子也偷走了。

有一天,白牙碰见一只年轻的狼,饿得骨瘦如柴,浑身的关节松松垮垮好像错了位。若不是白牙自己也在挨饿,它很可能就跟着狼走了,回到荒野里的兄弟们当中去。然而,它追上小狼之后一口把它咬死吃了。

它好像总是走运,每次它饿得难忍时总能找到可杀可吃的东西。在它体弱无力时,那些大的食肉动物总碰不上它。有一回,一群饿狼拼命追它,可巧那两天它正好有劲儿,它刚吃了一只大山猫。那回狼群追得很凶,但因为它比狼群吃的营养好,最终还是把它们甩在后面。它不仅把狼群甩在后面,还兜了一个大圈子,绕到它们身后,把一只累垮了的狼收拾了。

之后它离开这个地区,回到自己出生的山谷里,并在原来的兽穴处遇见了基慈。基慈玩弄老把戏也逃离神们冷漠的营火,回到过去的藏身处下崽。白牙来到这里时,这窝崽仅有一只还活着,而且注定活不长久了。面对这样的饥荒,幼小的动物根本难以生存。

基慈见到自己长大的儿子却毫无感情。但白牙不在乎。它已长成大狗,不再需要母亲,泰然自若地转身沿溪水上游小跑而去。在分叉处它转向左边,发现很久以前那只山猫的窝——它和母亲曾经与之搏斗过。现在这个窝已被遗弃,它在里面趴下休息了一天。

初夏时节,饥荒快过去,此时它遇见了唇唇。唇唇也同样逃到森林中,过着悲惨凄凉的生活。白牙遇上它非常意外。它们从相反的方向沿一个高高的悬崖底部小跑着,绕过一个岩石角迎面碰上,突然惊恐地停下,疑心地面面相视。

白牙的情况非常好。它的狩猎一直非常顺利,一个星期以来,它一直吃得饱饱的。它甚至从它最近那次杀和吃到现在还觉得很饱。但是它一看见唇唇,它后背上的毛发就直立了起来。就它而言,这是不由自主的身体状态,这种状态在过去总是伴随着因唇唇欺侮它、迫害它而产生的精神状态。

像过去它一见到唇唇就竖毛,就咆哮一样,所以现在它自然要竖毛,要咆哮。它决不浪费时间。事情办得迅速彻底。唇唇试图后退,但是白牙却用肩膀猛烈地撞它。

唇唇被撞倒了,滚了个仰面朝天。白牙的牙齿嵌进了它那骨瘦如柴的喉咙。唇唇做了一番死亡前的挣扎,而这时白牙围绕唇唇走着,高视阔步,袖手旁观。然后,它重新上路,沿着悬崖根部继续前进。

不久以后有一天,它来到森林的边缘,那里有一块窄条的空旷地斜着伸展到麦肯基河。它以前来过这里,那时这里是光秃秃的一片,而现在这里建立起一个村庄。它仍然藏身在森林里面,停下来研究形势。景象、声音和气味对它来说都很熟悉。是原来的村庄迁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但是景象、声音和气味与它逃离的那个村庄的景象、声音和气味是不同的。这里没有呜咽,也没有哭泣。传进它耳朵里的是心满意足的声音;当它听到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时,它知道那怒气是出自吃饱了的肚子。空气中洋溢着鱼味。

有食物了,饥荒过去了。它大胆地从森林里跑出来,走进野营,直奔萨蒙?托古的帐篷。萨蒙?托古不在那儿,但克鲁古奇高兴地叫着欢迎它,给它一整条刚刚捕来的鲜鱼。它躺下来,等候萨蒙?托古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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