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字真言,坑人吧?
或许是从哪抄来的也说不定!
得!
实践开始!
从王瞎子家的二丫开始下手,从此,一个让十里八寸恐惧的流氓土鳖从这一刻正式降临。
回想那天。
老头郑重其事的将那张毕业证交到自己的手中,萧河可是激动了半死。
出师了,毕业了!
发奖励了,发福利了,发奖品了,发小妾了,发美女了,发……
这些都没有,唯一有的是一张白色的纸条!
上面写着六个字!
泡妞毕业证书!
还都说这年代拼爹的下场会演变成坑爹的悲剧,可是为什么在坑爹上演的同时,还流行吭哥呢?
望着老头,萧河一脸鄙视,心说,老家伙,拜托认真点好吗,就算是刘家店的刘二愣子做的假证都比你这专业的多好不?
“从今天起,小河,你的肩上担子可就重了啊!”萧老拍了拍萧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将正式正为一名合格的美女专家。这是你的荣誉证书!”
一脸悲催的萧河结果那所谓的证书,一伸手。
“干什么?”
“老头,我的福利呢?”
“明年再发!”
“那我的奖品呢?”
“你手里拿的不就是?”
“那美女呢?”
“自己去勾搭去!”
“那好歹也有一个正式的奖励吧,比如说,一顿酒,一碗饭!”
“这个这真没有!”萧老清了清嗓子,“小孩子家家,别整天想着吃喝的,小时候受罪那不叫受罪,这叫做学习经验。那个,对你以后有好处!”
咬着牙,火冒三丈的萧河大叫一声:“那你证书好歹给我弄的正式一点吧?”
“没问题啊!”老头直接掏出三个红本,“我这里有处男证,有纯洁证,有单身证……一折三优惠,要不要?”
“我……”
翻身奴儿把歌唱往往上演是惊天动地血流成河的革命,往往所谓的反抗革命,打倒剥削阶级的背后所流血的也可能是压迫着。
那一次,萧河足足呆在床上一个星期爬不起身来。
望着对面出去调戏人家刘老汉老婆的臭老头的背影,萧河在心中暗暗发誓:“老家伙,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无产阶级的力量是伟大,无产阶级人民是不容剥削跟压迫的。我们会……哎呦,痛死我了!”
仿佛这一切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哎呀……”
一声惨叫从萧河的嘴里发出,望着咬住自己胳膊的李美,萧河脸部的肌肉几乎扭曲到了一块:“松手,不,松嘴,快点松嘴。你这个人属狗的啊?”
“快点松口啊!”
“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老子不是唐僧,肉吃了也不能长生不老。我知道你老大人大量,有着猪二哥一般的肚子,也有着玉帝一脸麻子,有着菩萨的心肠,也有着****……”
本以为李美良心发现,她松开嘴是没错,关键是她有咬了自己的右胳膊!
难道咬人也要按左右的顺序排队不成?
老天啊,她不会有狂犬病吧,有没有打过狂犬疫苗?
妈妈咪呀,二郎神,你的哮天犬……不,哮天犬好像是公的,这泼妇,到底跟谁学的这一招啊?
脱掉外套,望着肩膀上那两排红通通的牙印,萧河目光闪着阴寒。
老天啊,都给咬破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狠的?
望着面前那****着上身的男人,李美吓了一跳,赶忙退缩到床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随手摸了个喜洋洋的娃娃当成武器:“你……你别过来,不然我……”
“干嘛,干嘛?”萧河满脸不乐意,向前一步走,直接把李美吓了一跳,“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萧河一拍额头,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拜托!有本大爷在此,不,本护花之神在此,你能得逞吗?
咱可是要解救天下女性同胞的!
更可况,顺便问一句,大姐,你拿什么自杀,用不用给你找一把剪刀啊?
咱能不能专业一点,别让人以为咱也是那种满嘴只会吹嘘的专家好不好?
瞥着坐在床上好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的李美,萧河真想让她再受一次精,让这女人懂得男性同胞是需要得到平等对待跟相应尊重的!
呼呼的喘着粗气,萧河挠着下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喂的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李美怎么的,反应老大,好家伙,你假冒高潮啊!
“士可杀不可辱!”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萧河一副哄小孩的样子,“行了,行了,老婆,我错了行不。乖,听话,快点把衣服脱了吧,让我好好帮你检查检查身体!”
“你……”李美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个流氓也太直接了吧!
什么时候她受过这种教育,甚至在心中把她老爹李富贵等人抱怨了一通。那些人都在楼下干什么了,还有那些看家护院的保镖,关键时刻怎么都不见人影了!
平时拿那么多钱给他们,吃干饭的!
望着对面那笑容异常猥琐的土鳖,刚开始李美还没注意,细细望去,赫然发现萧河的身上整齐排列着那凹凸有致的腱子肉。或许,他没有大块头施瓦辛格的彪悍,也没有史泰龙那么强壮。
可是这个男人,看似瘦弱却彪悍的男人似乎每一寸肌肉之中都散发着那可怕的爆发力。
不同于普通健美爱好者那样,他身上的肌肉是经历生死练就出来的,甚至在他的左胸处,一道足足三十公分长的伤疤从左肩横跨胸口,就好像是盘在他胸口的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
这么长的伤疤,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这个家伙,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小麦色的肌肤配上那并不夸张但是堪称完美的肌肉,仿佛这便是美的感受,是男人尊严跟强大的象征。尤其是他胸口那老长的蜈蚣一般的伤疤,给他平添了几分霸气跟彪悍!
什么跟什么?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美晃着脑袋,拼命想要忘掉萧河的身影,可是那家伙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啊……
不给李美反应的时间,萧河一个虎扑已经扑了上来。
“你别过来!”
“我给过你选择!”萧河眨了眨眼,一耸肩,无奈的说道,“既然你两条路都不选,那么我只好走第三条路了。长夜漫漫,咱们赶紧就寝吧,老婆!”
“你给我滚下去!”
啪……
好家伙,断子绝孙脚啊!
这女人真下的去手,不,脚!
捂着下档,萧河一脸痛苦的从床下爬了上来,望着李美,无语的说道:“就算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也用不着下这么重的脚吧!你知不知道你的病如果要是不能及早治疗的话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
“看你的样子也不明白!”萧河自问自答的说道,“你有没有看到过午夜凶铃?”
刘美疑惑的嗯了一声,显然没明白他要说什么?
难道是贞子!
“你将会变成小怪兽!”萧河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美瞳孔陡然睁大,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他不会说的是奥特曼吧?
“好像错了,午夜凶铃演的是什么来着?五个小孩跟一对青年夫妇的故事吧?”萧河挠着下巴自言自语着。
“那是金刚葫芦娃!”
萧河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那就是一个女人跟七个孩子的故事!”
刘美依旧无语:“好像你说的大概意思是想说白雪公主!”
“也不是啊?那就是第三者插足,婚外恋,复仇,总而言之,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了。”萧河态度异常认真起来,好像一下子把自己升华了一样,“那就是,信我可以得永生!”
“是春哥!”
“都一样了!”萧河哈哈大笑着,“谁让上帝是我跟班,如来是我小弟呢?差不多,差不多了!行了,废话就不要说了,咱们赶紧洞房花烛,呸呸,让老公我给你好好看看病呢!”
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幕,李美心中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到底是谁有病,事实已经摆在那里!
某人不但有病,而且脑子还有病!
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床脚边,怒视着面前那头色狼搓着手缓缓脱掉自己的外套。此刻,李美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偏偏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那家伙,到底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
“别这幅表情吗!开心一点,愉快一点,激情一点!”萧河嘿嘿的笑着说,“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叫两声亚麻地,可是呢,我不得不说,作为传统的女性,咱还是矜持一点比较好,你说呢?”
“你再左右转眼睛我就当你默认了!”萧河哈哈大笑着,他的手……
这个混蛋又想干什么?
此刻,李美心中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拿那个混蛋怎么样?
眼睛盯着萧河的胳膊,炽热着,绽放着光芒。
你这个混蛋,流氓,你往哪摸得?
你快点给我住手!
上帝啊,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吧,快点让这个混蛋流氓从我眼前立刻消失掉!
老天啊,这一定是噩梦,一定是这样的。
此刻,萧河的右手已经攀上李美胸前的那对珠穆拉玛峰上,不要误会,他并没有摸,也没有抓,而是比划着什么?好像是测量着大小,又好像是目测着海拔的高低。
偏偏这货还做着猫爪状的动作!
他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地质勘察队的队长,还是登山专家?
这个混蛋,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李美心中暗暗不平,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可是自己却……
什么时候她受过这么窝囊郁闷的待遇,而且眼前这个流氓……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着急。
可是事情已成事实,或许一切都无法改变!
无奈之下,李美只好在心中说了一句,算了,就当臭****碰了自己一下,没事,没事!
等到我恢复自由,我向上帝,不,我向电灯泡,向自由女神像发誓。姓萧的,我跟你不死不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房间异常压抑而宁静,不带一丝风声,好像时间再这一刻戛然而止一般!
默默的坐在床边,紧紧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跟心跳声。越是这样,李美心中越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噩梦已经将她包裹了一般。
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会打算从今天起囚禁自己吧?
每每想到新闻上那关于所谓的女性囚禁而为了他们一时,不,他们男人永远的欲望,那些可怜的女人,自己不会像她们一样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去死,反正……
“喂,你睡着了啊?”
嗯?
是那只土鳖,那该死的声音!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他想要……变态,流氓……
“喂,跟你说话呢?老婆,你没事吧?”萧河再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