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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6·16案件(1)

1

当年,鲁大治很像古时候的一员悍将,顶盔贯甲和衣而卧。他不能不如此,深夜两点才入梦乡的鲁大治实在是无暇脱衣,困意汹涌使他倒头即睡。睡在床上,一条腿还垂在床下,肚皮上盖了一角棉被,鼾声震天,腮边的络腮胡也在颤抖。他的这副睡相,任何人看到都会吓得半死。亏得他睡的这间卧室是刑警队长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单间,鼾声再大,也只能在办公室中回荡,睡相再难看也无人欣赏。

沉沉的睡梦中,办公室内的电话却爆响起来。那电话放在办公桌上,办公桌的抽屉像一个特设的音箱,无情地放大了电话的铃声。

如机关枪声般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使鲁大治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一只手扔掉肚皮上的棉被,一只手已经从枕头下面拽出六·四式手枪。

一跃而起的同时,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清晨6点3刻。毫无疑问,这90%是报案电话,凭借经验鲁大治抓起电话的刹那间头脑里做出了这个判断。

果然,电话是110值班中心打来的,值班员声音急促:“鲁队长,我们接到南沱海滨别墅居民报案,A栋1号楼发生凶杀案。我们巡警大队已经前往现场,请你们立即前往勘察。”

毫无疑问,这对于刑警来讲就是命令。虽然昨天晚上为了审讯一名抢劫犯,整个重案中队和他一起入睡。此刻,他们必须脱离梦乡。

抓起手巾,扭开龙头,用冷水拍一下脑门,鲁大治清醒多了。他抓起内线电话通知傅志:“告诉你的弟兄,马上起床,去海滨别墅区杀人现场。”

刑警是公安的一把尖刀,而傅志的重案中队是这把刀的刀尖,他的中队长傅志自然是刀尖上的锋刃。听到队长鲁大治的电话,傅志如启动机器般迅速启动了他的重案中队。

鲁大治第二个电话打给了技术科长向飞,他本身就是法医。既然是杀人现场,无论如何是缺不了法医的。

5分钟,局里配备给刑警大队的尼桑警车打着了火。排气管里连续喷着蓝烟,发动机传出均匀的响声。鲁大治习惯地打量了下办公室里的那个条幅“天下为公”,然后,他正要推门而出,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难道是又一起案件?他不敢怠慢,迅速回身抓起电话听筒。这一刻,他能看到来电显示上出现的是岳父家中的电话。于是,拿起听筒的一刻,他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电话里是岳父杨一平稍显不满的声音:“大治,小军又是一宿没回来。都二十大几了,你要是再不管恐怕就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鲁大治一言不发,只是从心底传来隐隐的疼痛。岳父杨一平继续说道:“大治,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又闹意见了?我这当爸的真就不好说女婿,不过你可是公安啊,要有点胸怀。有句古话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怎么也得把家整好吧!然后,再去搞你的侦察破案。像你这样,老婆感情上不去,儿子也不管,破再多的案有什么用呢?”

老岳父是个教师,也许,人都有职业病。他把鲁大治不仅当他的女婿,也当成他的学生了,这不,一训起来就没完。

楼下的车已经传来喇叭声,大治急忙对着话筒说道:“爸,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找小军。青歌出门演出去了,回来后我们会好好谈一谈的。你放心,现在我挂了!”

鲁大治放下电话,逃难一样赶紧下楼。说实在话,鲁大治宁愿接10次报案电话也不愿意接1个老丈人的电话。因此,他对老丈人也就是应付。此时此刻,他怎么能去找小军?天大的事儿他也顾不过来了,特别是一踏进海滨别墅区,他的脑海里只有出现在眼前的惊天大案。

110巡警大队和南沱派出所的民警已经保护好现场,他带着傅志还有向飞的技术员走进1号楼。

在青云区,刑警队长鲁大治也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他的出现引来围观群众的一阵窃窃私语,鲁大治像没有听到一样。他有一个习惯,进入现场就如演员进入了角色,脑海里再也无暇旁顾。他带头走进小楼,立刻闻到了一股难以入鼻的血腥气。他停住了目光扫向整个房间,傅志与向飞同时驻步和他一起用目光来勘察这就要给他们带来大考的刑事犯罪现场。

是的,鲁大治就是这样认为:每一起刑事案件都是对刑警的大考。

目光所及,最吸引他们的当然是温婆倒在楼梯处的尸体。尸体罩着一件睡衣,脑袋摔在楼梯的台阶上,血腥气大概就是从那儿发出来的。向飞一挥手,他身后的技术员手中的照相机、摄像机立刻开始忙碌。闪光灯频频闪烁,鲁大治和傅志、向飞直接进入现场中心,他们亲手将温婆的尸体抬离楼梯口。同时,鲁大治抬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更多的血腥气还是来源于楼梯的二楼口。闻公身体倚墙坐在地上,腰间是凝固的鲜血。那鲜血成喷溅状,溅到了贴有壁纸的墙上。

鲁大治告诉向飞:“和弟兄们说,越细越好,不管指纹、脚印还是其他痕迹尽量采集。傅志查一下他们的亲属,争取马上取得联系,在他们到达之前所有的物品不要乱动。对报案人做好笔录,外围排查同时开始。”

鲁大治最不缺的就是果断,看到现场的状态,他下达了指令。

所有的刑警都是老刑警,他们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尤其是还有傅志在具体指挥。一切,有条不紊地开始了。

在刑警大队里,傅志号称鲁大治的头号大弟子。时不时地傅志也会叫鲁大治一声:“师傅”,其实,这都是半开玩笑。刑事侦查又不是练习武功,哪里来什么师傅不师傅?是尊称也是戏称,两个人也显得更为亲近。

既然师傅有话,傅志立刻照办。他有最简单的办法,他找来南沱的派出所长习海:“你们管段的户籍警知道这老两口的身世吧?你立即将他们最近的亲属找来,我们要清点老人的物品,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越快越好。”

任务就这么简单地完成了,像踢皮球一样,他将球踢给了习海。习海哪儿敢怠慢?案件发生在他的辖区,他的脑袋都大了。刑警交代的任务,他恨不得跑步完成,他答应一声立刻去办。

发出指令后,大治沿着楼梯向上攀去。楼梯很大也很漂亮,由光洁而闪亮的大理石铺就。整体呈螺旋形,底部很宽大张开于客厅中。老两口的卧室全在楼上,看样子是楼里发生了什么情况。老婆当先一步下楼察看,老公在后面听到异常,随后也想下楼。于是,先后遇害。

大治上了二楼,稍加观察他就发现,二楼主要是老两口的卧室和一个书房,一个卫生间,一个衣帽间。他缓慢地踱着步子,小心翼翼地生怕破坏了任何可能的遗留。要知道,对于刑事侦查来说,一个小小的痕迹很可能就是一把钥匙。鲁大治行事如风,可进入刑事案件的侦察现场从来不敢莽撞。

他的鞋已经套上了鞋套,手上也戴上了技术科给他的手套。所有的门都半开,鲁大治所有的门都不碰,尽可能地利用已经打开的门隙细细地观察室内。无疑,房间里已经遭到了洗劫,所有的柜门被打开,所有的抽屉被拉开。鲁大治心中暗道:案犯侵财意图十分明显,应是一起图财害命的刑事案件。

青云区地处海滨,180万的人口,鲁大治为警多年,这个地区他熟悉得很。尤其是那些“久享盛名”的流氓地痞,什么“砸窑”的,“蹬大轮”的,靠“蓝”的,“挑红线”的。也许,这就是警察尤其是刑警的工作之一。按照行话,这叫熟悉社情,也就是对你所辖区的社会情况的一种掌握。

就如天上飞的是鸟,水里游的是鱼,地上跑的是狼,地下打洞的是鼠。每个人都有他的轨迹,鲁大治从来认为:做贼的当不了老板,杀人的不能改过。在他的心目中,青云区的这些流氓地痞永远是社会不安定的因素。不管哪儿出现一起刑事案件,鲁大治首先就会在他的心目中给这些人对上一番号。有相似手段,有作案时间的都会被他列为嫌疑对象。

可别认为这事无关紧要,鲁大治可是刑警队长,让他怀疑上了麻烦可就来了。尤其是哪些底儿“潮”的,平常就如老鼠见猫一样对警察避之唯恐不及,一旦叫鲁大治当成了嫌疑对象那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大治的这种观点没少受到公安局长沙雪枫的批评,可鲁大治表面接受,心中的这一观念如焊铸一样永不改变。因此,这也形成了鲁大治的一种性格,疾恶如仇、爱憎分明。他认为,这是一群社会的渣滓,唯一的办法是坚决打击,毫不留情。这一性格使青云区内的大、小流氓,听到鲁大治的名字不说是望风而逃也是退避三舍,无人敢与其锋。

鲁大治在现场中心,并没有惊叹这幢宅邸的豪华,而是细细地考虑青云区经常作案犯科的人,他将他们一一排队争取能够对号入座。

尸体检验、现场勘察自然由向飞负责,他们在客厅被破坏的保险柜上发现了一个不太完整的血手印。向飞如获至宝,他先用放大镜细细地察看,然后,用特殊材料提取下来。他的身后站着傅志,傅志将任务如传球一样交给习海,他就跟在向飞的后面。嘴上说鲁大治是师傅,实际上他对鲁大治的一番侦察方式并不以为然。他喜欢刑事技术,经常地跟向飞鼓捣个痕迹什么的。看到那个血手印,他和向飞一样兴奋。因为,就现场来看除了闻公和温婆之外,这幢楼里没有其他的人。闻公和温婆已经死亡,就他们死亡的情况看保险柜上的血手印与他们无关。那么,这个血手印最大的可能就是案犯的遗留。这可是铁证啊!刑事案件中任何证据也没有指纹的证据有用。换句话说,只要是现场指纹和案犯指纹相吻合,即使没有口供也可以称为铁证如山。检察院可以以此起诉,法院也可以以此判决。

不用吩咐,傅志立刻伸手帮忙,刷上墨粉,拍下照来。傅志抢过向飞手上的放大镜仔细地观察,这一观察让他的心有些凉,指纹条件不好,残缺的指纹价值将大打折扣。但是,傅志也没有说话,因为,这方面还得技术科长作结论。

傅志知道自己真正的职责,他的重案中队六个弟兄,他将他们编上组在南沱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对别墅区的居民、保安进行走访调查。现场勘察还在进行,他的小组已经像细水入沙一样渗入居民区了。

傅志没动,他还是紧跟向飞,他希望在现场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可是,向飞将他的注意力投向了两具尸体。向飞给他一个本子,意思是让他做尸体检验记录。傅志可不想干这个,他将本子转身递给一个技术员说:“替你们科长看着点!”

然后,他一个转身开始了单独行动。他开始寻找案犯的进出口,他希望在这儿发现一点什么。

楼房虽然在别墅区里,可这幢楼处在小区的最顶端。背倚青山,这就使它格外的肃静。由于山势陡峭,别墅区的后面没有栅栏。只有两棵法国梧桐,枝头张开如华盖非常漂亮。这两棵法国梧桐距离闻公和温婆的小楼咫尺之遥,像两个老人在楼房后面特意支起的两把伞。面对两棵法国梧桐是他们的后窗,这后窗是铝合金的,应该说只要是锁上窗锁,无人能够进得来。

傅志走到别墅的后窗,后窗明显地被开了一个大洞。洞的边缘不太规则,可以看得出来是急切中的切割所至。案犯用准备好的玻璃刀切开玻璃,然后伸手打开窗锁,这就是他的进口。

傅志探头看了看外边的两棵梧桐,又仔细地观察了有个玻璃洞的后窗。他发现窗子已经是重新插上的,这是为什么呢?傅志托腮深思,眼珠逐渐地亮了起来。原来,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让他浑身血流加快,头脑急剧兴奋的东西。

2

鲁大治从楼上转到楼下,他又大声喊道:“傅志!”

傅志小心翼翼将后窗上的一小块玻璃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物证袋里,并找来一个相机将原来的状态照了下来。这一切刚刚做完,他就听到了鲁大治的喊声。

“我在这里!”傅志知道鲁大志的性格,他立刻跑步出现。

“跑哪儿去了?记住,在刑案现场除了我安排你另外有活。否则,你要跟紧我。”鲁大志一丝不苟地说道。

傅志轻轻一笑:“知道,师傅!”

大治像才想起来一样,他问傅志:“你安排人去找死者家属了吗?”

“放心,一切都已经落实,咱们的人已经开始排查了。”傅志回答得信心满满,不过,后窗玻璃上的提取,不知为什么傅志没有说。

“那我们也去转一转。”鲁大志说完带头走出别墅,傅志紧随其后。

二人出得楼来,围观的群众已经散去。阳光洒向这里,绿树红花,积木般的楼房。如果不是这儿有一起凶杀案,这该是多么美的一个去处。回首望去,万顷碧波的深蓝色大海无比辽阔的延伸向无尽的远方。

大治挥挥手,两个人沿着别墅转向后面。到了后面,那两棵法国梧桐伸手可及,带有斑点的树皮很漂亮。鲁大治没理那两棵树,他走到后窗之下,用身体量了一下后窗和地面的高度。然后,他低声说:“你安排弟兄们排查时注意一下李原海——李大傻,重点排查他昨天晚上的时间。”

李大傻?傅志没有说话,他的脑海里迅速浮起一个身高体大的汉子。说起来他到不是什么流氓地痞类,但他的确有过盗窃的前科,曾经因为盗窃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刑满释放后,他开上了出租车,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守规矩的事。

鲁大治发现傅志没有说话,他似乎为了解释自己的依据,继续说道:“你看这后窗与地面的高度,再看看切割玻璃的位置,没有他的个头还真就不好办。再一个你也应该记得,李原海的上一次作案不就是这样的手法吗?”

鲁大治说的话唤醒了傅志的记忆,那时他刚刚进入公安,他们所辖区一个医院的财会室被盗。后窗玻璃被切割,金库中大量现金丢失。当时的重案中队长鲁大治也是像今天一样,准确地怀疑上李原海。没想到,抓捕中他们却兵戎相见。

李大傻一把菜刀舞成车轮一样,两只眼睛睁得如铜铃一样,他大叫:“鲁大治,你他妈的就是我的克星。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来吧!”

这样的架势,傅志是头一次看到,他正不知怎么办好。鲁大治却从容不迫地抽出他的五·四式手枪,而且,毫不犹豫地就向天开了一枪,大声喝道:“李大傻,你想作死?告诉你,我们是执行公务,立即放下你的刀。”

真没想到,李大傻一点儿也不惧。他就像水浒传中的泼皮牛二,一面伸长脖子叫道:“你打、你打!”一面舞动菜刀向鲁大治旋风般砍来。

才走出校门的傅志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他不知如何是好。那边的鲁大治一点也没犹豫,枪口朝下“当”的就是一枪。

枪声响过,李原海像个被推倒的麻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傅志在一边脸都吓白了,鲁大治却以极其迅捷的动作抢上前去。没等傅志看清,一副手铐就锁上了李原海的双腕。再看李大傻,他双手抱脚坐在地上干号:“鲁大治,我和你没完!”

声音带着哭腔,手腕上晶亮得像戴了两块表一样锁着那副铐子。傅志当时没看明白,鲁大志是用什么样的动作给他锁上手铐的?

鲁大治一枪打在李原海的脚上,他手枪射出的子弹差点如一颗铁钉将李原海钉在地上。可它穿脚而过,让李原海的大脚板鲜血直流。鲁大治黑洞洞的枪管在李大傻的眼睛处缓缓地绕个圆圈,然后说道:“李大傻,你敢叫板警察?你是活腻歪了!歪说你这样的地痞无赖,你就是流氓大亨在国家机器面前也得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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