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625900000016

第16章 被杀之前(1)

1

清晨七点,我开始了崭新的一天。我在厨房里热了一袋巧克力奶,吃了一套巨无霸三明治以及两根香蕉。吃完早餐,我坐在马桶上看了一会儿手机新闻,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之后我在楼下慢跑了两圈,和遛弯的大妈闲聊了两句,与可爱的狗狗们打了声招呼。

我回到房间换了一套黑西服,戴上无框眼镜,拿起装满各种小工具的手包,检查一下衣缝中暗藏的小刀。诸事完毕,我离开了舒适的小屋。

我开着装甲车般的SUV来到了一家粤菜酒楼,在二楼找到了正在看报纸的柳飞云,他每天都会在这里消磨时间,一顿早餐他至少要吃上一个小时。

“吃好了吗?”我问他。

“你来了。”他放下报纸,为我倒了一杯菊花茶,“一起吃吧。”

“我在家吃完了。”

“很好,那就再见吧。”他又把报纸举起来。

我探身把报纸抢过来,压在屁股底下,周围的食客们纷纷扭头看着我,好像我是闯进文明世界的野蛮人。

柳飞云一点都没生气,他看了看手表,说:“想让我陪你去调查?”

我点点头,心想这家伙可能真有点特异功能。

“我可没有经验。”他难得谦虚一回。

“没关系,你当我的助手好了。”

柳飞云从手提包里取出笔记本,哗啦哗啦翻了几页,然后锁紧眉头。我知道他在计算书稿的进度,我说过,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要把手头上的小说稿完成。

“我可没工夫整天陪你调查。”他说。

“是呀,你把时间都浪费在喝茶上面了。”我举手叫来服务员结账。

出了酒楼,我们直奔皇都大酒店,委托人的真实背景我们必须要了解一下,如果王哲缺乏诚信的话,我肯定会转身就走。至于预付款嘛,一分钱也别想索回,这是欺骗的代价。

酒店门口的停车场空空荡荡,几个外国小孩踩着滑轮相互追逐着。皇都大酒店主楼像沧桑老人的脸,疲惫、衰老、淡泊。

高大威猛的行李员帮我们拉开玻璃门,一股浓厚的异域香水味和淡淡的外国狐臭味飘在半空,我屏住呼吸小跑起来,靠在大堂里侧的熊猫雕像旁一口接一口地喘气,柳飞云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一个穿西服的中年人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走过,不经意间看了我一眼,我冷笑一声,此人肯定是酒店的内部保安,他大概以为我要窃取国宝吧。

酒店内部富丽堂皇,金光闪闪,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们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拐进豪华奢侈的大堂酒吧,坐在长长的吧台前,里面没有一位客人,服务员正傻乎乎地对着钢琴发呆。

“怎么样,”我对柳飞云说,“你对调查工作有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我是你的助手。”柳飞云认真地说,“我没意见。”

我美滋滋地笑了笑,然后用力咳嗽一下,吧台内猛然窜出一个黑影,吓得我险些从椅子上翻滚下去。

“早上好。”又矮又胖的调酒员满面笑容地朝我们打招呼。

“打扰你吃早餐了。”我抱歉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胖调酒员一脸惊异。

“是你的工作服告诉我的。”我学着柳飞云的方式,指了指调酒员袖口上的鸡蛋皮,建议道,“下次让服务员给你在门口放哨。”

“好的。”胖调酒员表情尴尬地把出卖他的鸡蛋皮打掉。

柳飞云佩服地朝我挤挤眼睛。

“请问你们喝点什么?”

“我先看看吧。”我接过酒单看起来,从白兰地到威士忌,从利口酒到各类软饮,没有一项是我能消费得起的。我矜持地把酒单放下,真想骂街。

胖调酒员返回里屋收拾他的早餐去了,我趁机对柳飞云低声说:“是你付账还是我付账?”

柳飞云立刻睁大眼睛,惊讶地反问道:“你说呢?”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截,我为什么非要带他过来!

胖调酒员从里屋转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对浑浊的小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我点了两杯最便宜的金汤力,趁对方调制酒品的当儿,我悄悄捏了一下钱包的厚度。

没过多长时间两杯金汤力便轻轻地推到我俩面前,清澈透明的液体中浮着黄橙橙的柠檬片,杯壁处冒着亮晶晶的气泡,赏心悦目。可一想到它的价格,我的心脏就一阵阵地抽搐。

我浅浅地品尝一小口,违心称赞了几句,胖调酒员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向你打听一件事。”我放下杯子,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王哲在上班吗?”

“你认识他?”

“我们是很熟的朋友。”我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你早说呀。”胖调酒员走到收银台旁,把那张金汤力的结账单撕掉了。

我刚才为什么不要一杯XO呢?愚蠢呀。

柳飞云又笑起来,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王哲今天晚班,大概要五点半才来换班。”胖调酒师转过来说。

“席丽丽在班上吗?”我继续问。

“在楼下的咖啡厅,早上我见到她了。”

我用吸管搅了搅金汤力,金酒特有的松子味道飘出来。“酒吧的生意如何?”我随意问。

“马马虎虎吧,晚上乐队演奏时会好一些。”

“这里住的全是外国人?”

“差不多吧,中国人比较少。”他说,“请问你怎么称呼?”

“李晓峰,请多关照。”我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像日本人那样欠身致意。

他礼貌地看着我的名片,问:“咨询公司是干什么的?”

“啥都干,解决一切疑难杂症。”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这样呀。”他一头雾水地把名片放进上衣口袋里。

我和他聊了十多分钟,柳飞云专心一意地品尝他的饮品,一个字也没说。

“好,我们现在去找席丽丽。”我把杯中物一饮而尽,起身和胖调酒员握手告别,“你怎么称呼?”

“张庆海。”对方的手肉乎乎的,像熊掌。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我对柳飞云说:“看样子张庆海和王哲的关系不错。”

柳飞云同意我的观点。

回到奢华的大堂,柳飞云从值班经理的办公桌上取了一张店卡,然后坐在大堂中央的沙发里,取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我坐在他旁边,探过身,隐隐听到一阵轻音乐,然后是一长串英文,他耐心听完后客气地说:“麻烦你让席丽丽接电话。”

没过多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传过来:“请问哪位?”

“张庆海在吗?”柳飞云尽量压着声音说,之后他把电话放在我耳边。

“你拨错了,他在楼上的大堂吧。”我听到席丽丽脆生生地说,“你知道那里的电话号码吗?”

“我知道,谢谢你。”他挂掉了电话。

“原来你也是说瞎话的高手。”我讽刺他说。

“别废话了,赶紧办事吧。”

我从工具包里拿出半个手掌大小的超薄数码相机,走到咖啡厅的接待台前,拿起一份菜单,佯装翻阅。一个比我高半头的服务员迎面走过来,我把菜单还给他,离开了咖啡厅。

我们回到车里,我把席丽丽的照片输入电脑里,我一共偷拍了三张,都很清晰。

应该说席丽丽是个美女,她长着一张鹅蛋脸,眼睛显得幽深长远,眉毛被修饰得弯弯的,棕褐色如丝般的细发呈波浪状蓬松地掩住奶白色的后颈,她的嘴唇又薄又红,上下一抿好像就能挤出糖水来。可能出于工作原因,她几近素颜,那张脸像蜡烛一样白皙透明。

王哲这小子真是命好啊。我感叹一声,然后擦了擦嘴角。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是席丽丽还是詹广才?换句话说,詹广才是不是控制着席丽丽的身体?

我觉得自己疯了。

我取出放大镜在照片上寻找破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的结论是此人正常无异,王哲的精神方面一定是出了某些问题。

“你看出什么名堂了?”我问柳飞云。

“你的偷拍技术还是不错的。”他说了一句废话。

“我是说席丽丽有什么问题。”

“王哲这小子真是命好呦。”柳飞云的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我猜自己的脸红了,于是我赶忙合上电脑,启动汽车离开酒店。我准备在向王哲摊牌前顺道去调查一下詹广才那边的情况,以便堵住王哲的嘴。

按照王哲填写的资料,我们去了车祸现场,随便照了两张相片,之后问了问周边的小商小贩,没有找到那次车祸的目击者,大家都显得很冷漠,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当然了,对于如此结果我并不意外,这是一个人情味淡如水的畸形年代。

我们去了张贴寻目击者启事的餐馆,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士站在对面的马路边,老板说没注意,倒是偶尔看到其他人站在那里。

“去医院看看吧。”柳飞云第一次提出意见。

去第四医院途中我故意在市区里转了又转,没发现有人在后面盯梢,那个该死的跟踪者到底躲在哪儿了,真急死人了。

第四医院像个老旧的招待所,死气沉沉,患者们都是匆匆忙忙的,脸上挂着苦相,唉声叹气。

柳飞云托医院里的关系打听到了詹广才最后的状况,他除了颅骨裂伤外,胸腹部受创严重,胸腹主动脉破裂,肝、肠、肺均有裂伤,出现多处骨折,由于失血过多导致抢救无效。还有一堆专业用语,我也没听明白,总之这个人被撞得很惨。

我们绕到医院后面的太平间,想象着一具尸体走来走去的样子,想着想着我便在太平间的门口笑弯了腰,路人们不解地看着我。

“这太荒诞了吧。”我忍住笑说。

“是有一点。”柳飞云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的。

我们离开医院,找到了创智中学,学校不算大,方方正正,教学楼像研究所似的。我把车停到路边,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刚踏进神圣的学校,不出所料地被看门的老大爷拦住了。

“嘿,你们两位找谁?”老大爷的态度很不友好,好像我是专搞破坏的国民党潜伏特务。

“我来开家长会。”我面不改色地说。

柳飞云板着脸,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继续往里走,这个时刻绝不能流露出半点迟疑,要从内心深处认为自己就是学生的家长,此刻我的表情是紧迫的、焦急的、恨铁不成钢的、有些神经质的。

老大爷一扭身回屋了,我顺利地进入了教学大楼。刚进门下课铃便响了,几十个祖国的花骨朵儿猛地冲了出来,如汹涌的潮水,我们像小鱼小虾般头重脚轻地退出去,躲在大树后静观其变。

学生们终于散去,我们回到教学楼,站在橱窗前,欣赏同学们的各类绘画作品。橱窗最后面是一张黑白照片,此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脸庞略胖,头发黑亮,一双清澈的眼睛,嘴角上挂着友善的微笑。

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照片下面是一段很煽情的话,文笔稚嫩但相当感人,看着看着我的眼眶里变得火辣辣的。我慌忙拿出手绢,鬼鬼祟祟地观察一下四周,然后将那两滴不争气的泪水抹去。我竟然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掉眼泪,真是怪事。我瞟了一眼柳飞云,他正在看橱窗里的一篇获奖作文,没有注意到我。

我把手绢折好,放进口袋里,接着往下看,文字的落款是初一二班全体学生。毫无疑问,照片上的人就是青年教师詹广才。好人为何总是不能长寿?

我取出照相机把詹广才的模样留下来,其实这完全出于职业习惯,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在走廊里转了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知不觉中到了初一二班门口。教室里乱哄哄的,学生们在课桌间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搞得我也想进去跑跑跳跳。

“你们好。”我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到一位年长的教师,他戴着一副老花镜,嘴角自然而然地往两侧撇,天底下大概没什么事能让他高兴起来。

“您好,我是詹广才的朋友。”我挺起胸,理直气壮地说。

“哦。”老教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口气顿时软了下去,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好像他就是那个该死的肇事司机,“詹老师的事你知道了吗?”

“我已经知道了。”我沮丧地说,“我只想看看他曾经带过的班级,再摸摸那个讲台。”

“没问题,请跟我来吧。”老教师热情地领我们进入教室。

原本喧闹的教室变得鸦雀无声,无数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我是闯入羊圈里的恶狼。老教师清清嗓子要给学生们作介绍,我及时拦住了他,此刻我的内心是很脆弱的,绝对受不了这个场面。

我站在讲台前,把手搭在两个桌角上,同学们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很滑稽,于是我赶紧弯下腰,把脑袋伸进讲台里,用手摸来摸去,除了一根露在外面的铁钉外没发现任何隐蔽的机关。詹广才老师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完全不符合侦探小说里惯用的情节。

我从讲台里灰头土脸地爬出来,老教师和五六个中学生正好奇地看着我,他们大概没见过如此悼念朋友的人。此时,柳飞云举着学生的铅笔盒仔细研究,好像发现了一个传世宝贝。

“好了,”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说,“你忙吧,我们回去了。”

老教师把我们送到教学楼门口,他盯着我说:“你真的是詹广才的朋友?”

“有什么不对吗?”我露出不悦的神态,心里却有些打鼓。

“哦,”老教师咂咂嘴,婉转地说,“詹广才好像没有朋友。”

我转了转眼珠子,搪塞了一个理由:“他认识的人都在外地工作,很少见面,只是偶尔写写书信。”

“怪不得呢。”老教师是文化人,信以为真了。

“我俩也有很长时间没联系了。”我索性来个顺藤摸瓜,“他现在还是单身吗?”

“经常有个女同志打电话找他,不过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就不好说了。”老教师一五一十地说,“反正搞得神神秘秘的,看样子不像是普通朋友。”

“神神秘秘?”我不明白老教师为什么使用这个字眼。

“詹老师只要接到她的电话就会支支吾吾地说几句,然后捂着话筒跑出去。”老教师说,“如果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应该不用如此紧张吧。”

“可是,”我立刻找到他言语间的漏洞,“您怎么知道电话是女同志打来的?”

“这个嘛,”老教师不自然地说,“我们的办公室很安静,是男是女隐约能够听出来。”

原来如此,看不出老教师还挺八卦的。

同类推荐
  • 法医恋人

    法医恋人

    女法医张敏遭遇奇妙网恋不能自拔,在约定与“神秘男友”见面的日子,男友却突然离奇死亡!案发现场的电脑中留下了五张照片,似乎揭示了各种杀人动机!她誓言要找出凶手,通过电脑留下的线索,一步步走到了真相的深处,却无意中找到了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莫名的商场大火找不到失火原因,离奇的车祸现场肇事者另有其人,深陷囹圄的犯人亲人意外失踪……女法医寻找真爱之路曲折离奇,真相早已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当死亡的真相来临,真爱是否能够经受住人性的考验?这份爱是真爱?错爱?还是畸形之爱?
  • 索玛花开

    索玛花开

    大凉山深处的彝族女教师尔古尔哈在一所乡村小学任教,却在风华正茂的年纪遭遇一系列打击,丈夫去世、学校撤销、婆婆重病、孩子面临辍学……她不得不负起整个家庭的生活,背井离乡,到南方某大都市打工。在异乡,尔古尔哈忍受着生活的不便和对家乡的思念,努力拼搏,做手工、扛水泥,希望婆婆和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但随即婆婆病危和女儿受伤,让她的精神几乎崩溃。在这样的情况下,尔古尔哈凭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和对生活的憧憬,咬着牙齿面对一件件闹心的事情和生活的难关。终于,她凭借自己的坚强和善良,在一群真正的朋友的帮助下,终于在南方创出了一片天,成为生活的强者。
  • 木婚

    木婚

    80后小女人的日子,80后独生女的感觉;80后第一代独生子女如连理枝一样相互纠结的婚姻状态。80后第一代独生子女结婚五年记“亲爱的,我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因为,我从未真正跟同龄人生活过。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父母。”
  • 乾隆皇帝:云暗风阙

    乾隆皇帝:云暗风阙

    年逾耳顺,乾隆依然春秋鼎盛,乾纲在握,为大清的长治久安,励精图治。但大清开国已百余年,内忧外患,树大中空。傅恒身染沉疴,伊继善病在垂危,后宫内闱风波不断,宵小太监秽乱中宫,官场贪墨婪贿成风,山东巡抚国泰借岩灾之后,侵吞库银,造成藩库亏空。奸臣和申告巴结逢迎,扶摇直上,贪受巨额贿赂,又杀人灭口,成为炙手可热的暴发户。加之天下灾荒,教匪趁机惑众,西疆又骚乱不宁。乾隆盛世难继,危机四伏。为挽救大清王朝的极盛之世,乾隆宵衣旰食,呕心沥血,下决心整顿吏治。
  • 夏季的友谊

    夏季的友谊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和子的青春融化在艳阳之下。
热门推荐
  • 现代修神傲世录

    现代修神傲世录

    在这坑爹的年代、出现一个奇迹、国家有他强大,父母有他骄傲,亲人有他自豪,朋友有他荣华,女友有他幸福。他不花心、但他对每一个女人都那么的无愧于心,他是谁:修神者杨傲
  • 莲露

    莲露

    "旧金山资深风险投资家吉米·辛普森出海失踪"的浅灰标题,置于《旧金山纪事报》网站首页"湾区及本州新闻"版内第三条。照片中,那个叫辛普森的老头齐刷刷的灰白短发,着深黑紧身运动衫,身板笔直地站在一艘神气的帆船前端,正抬手摘取架在头顶的太阳镜,一脸由衷开心的笑容,顺着脸上那些因常年户外运动晒出的深纹四下散开,让他的脸相显得立体有力,跟我在沙沙里多水边撞见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 沉酣一梦终须醒

    沉酣一梦终须醒

    本书的编纂收录了《红楼梦》研究史上非常有影响的学者胡适、唐德刚、高阳等“红学”研究大家关于《红楼梦》研究的经典论述,对与20世纪以来关于《红楼梦》的研究进行全面的梳理和解析,从研究的流派上来分包括“索隐派”“新红学”“评论派”等,让读者对于《红楼梦》有一个全面地,多角度、多侧面的了解,对于《红楼梦》书中所包含的深刻含义和文化背景等有一个深入的了解是一部难得的佳作。
  • 困学斋杂录

    困学斋杂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巅峰强少

    巅峰强少

    一个拥有了超乎常人的能力的“平凡人”在纷繁的世间会掀起怎样的风浪?破坏还是拯救?爱人,亲人,朋友,又该何去何从?巅峰的人,走在巅峰的世界。
  • 野妞难训:金主宠我然并卵

    野妞难训:金主宠我然并卵

    初次见面,她开着红色骚包保时捷,他开着黑色布拉迪。她和人飚车,超过的时候还得瑟地朝他竖中指。再次见面,得知他是她的金主,她瞬间惊呆,脱口而出:“哎我C!”从此,牧哲就记住了这个酷霸拽狂炫的野妞。*某男:说,你喜欢谁。某野妞:肖骁。某男坏笑着摸上她的下巴:“嗯?再说一遍?”某野妞:我C!某男挑眉,低头把耳朵凑近她的耳朵,开始上手:“宝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某野妞投降:倒了,是……嗯嗯我……
  • The Inca of Perusalem

    The Inca of Perusalem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的学生哪有这么喜欢怪谈

    我的学生哪有这么喜欢怪谈

    这是标准简介:退休的退魔师岩崎久终于解决了他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生活费!而且接手的工作是一份十分神圣的职业——教师!只不过这个学校所在的城市有些特殊——怪谈事件多发!并且他带的这个班的学生有点特别——一群熊孩子!所以岩崎久不得不拿起老本行——保护这群熊孩子!以上,就是这本书要记录的主要内容。这是补充简介:上面的简介你就当真的看,别较真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老师推妖怪推学生推同僚开hougong这种太直白的简介你让我这矫情人怎么都没法太直白的抖落出来。
  • 异界丹魔

    异界丹魔

    一代丹王陈玄穿越了!准确地说,是又穿越了……来到了十万年前的荒古时代,这是一个灵草多如草芥,炼丹刚起步的武道修炼懵懂时代。同样的,这也是一个蕴藏了巨大秘辛,修炼典籍齐备的武道修炼鼎盛时代!十万年的秘辛,一枚古怪玉佩,一场逆天修行之路……一丹在手,万法皆有!
  • 古琴吟

    古琴吟

    师旷夜闻哭声,至墙下数尺,得一琴。是日,作曲‘古琴吟’,用所得琴奏之,其声呜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