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一听哑然,呆愣的看着振松月,心里的怒火因为他的一句话全灭了,他什么意思,他的清白,这么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真的假的。
“你刚刚说你的清白,是什么意思?”千寻傻傻的问。
“意思就是我没吃你。”振松月坦然相告。
“那......那我身上的吻痕,还有......还有......”千寻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羞愧的脸红了,也没敢说出口。
振松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觉得简直可爱极了,这是他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说话这么没底气。
振松月心里乐歪了。
他轻咳一声:“是我的杰作,总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不用胡思乱想,大惊小怪的。”
“真的,你没骗我吧?”千寻质疑的问。
“你自己不会一点常识都没有吧?”振松月狐疑的看着千寻反问。
千寻气结,愤愤的瞪着振松月,她如果有一点常识和经验还用的着问他吗?
就是因为没有经验才昏头昏脑的,床上那么一大片污垢,难不成是自己尿床了,真是丢死人了。
“马上出去,我要换衣服。”千寻指着门口气恼的下了逐客令。
“慢慢换,反正我已经欣赏过了,不介意来个二春。”振松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千寻的小脸慢慢变色。
千寻捡起地上的抱枕抛向振松月,暴跳如雷的吼道:“在不出去,我让你不能人道。”
振松月笑盈盈的闪出了卧房。
千寻气急败坏的大力甩上门。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千寻的小脚恨恨的踩了几下地板上的抱枕。
打不走到大床的尾端,扯掉身上的被子,走进浴室洗澡,狠狠的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臭男人还啃遍了她的全身,结果没有都没有做,只是气死她了。
等等,千寻眼前一亮,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他性功能有障碍,或者自己不够引/诱人。
千寻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
满标准的,C罩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小脸长得也不错呀,虽然没有振松月那么魅惑,可也算是小家碧玉,独领/风/骚呀!
在怎么说也是学校里当年的校花,不至于在他眼里这么逊色吧?
肯定不是和我自己有原因,千寻眼睛微眯一下,看来是他振松月有问题,她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知道是什么原因。
假如问题真出在他身上,比如不能人道,那就不能怪她薄情寡义了,任谁也不会手活寡。
想到这里千寻不自觉的出声,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她的自由指日可待了。
坐在客厅看杂志的振松月,听到了千寻狂妄的笑声,浑身感觉慎得慌。
千寻飞快的武装完毕,开门走出来,对着振松月爽朗的说:“走吧。”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头。
跟在后面的振松月还是没有想明白,她怎么洗了一个澡的功夫,前后大变了一个人呢?
不会是洗傻了吧,还是她又在打什么注意,小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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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松月这几天越发的郁闷,小丫头凭空消失了一样,也不和他捣乱了,身边的七位美女也都被她调职了。
别墅里也没有在出现,振松月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她做的早餐了,现在有开始拒食早餐了。
安静归安静,振松月还不至于傻到自找麻烦,他自己做紧也有烦心的事情。
动不动有人送他领带或者衬衫,他当然知道是谁,是那个在酒店和他一起开房的池业安,和莫北很相似的一个男人。
当初选他做自己的床伴也是因为他很想莫北而已,没想到现在他要正式追求自己。
振松月选陷入迷茫和彷徨,他不讨厌池业安,也说不上来喜欢。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孤单寂寞的时候彼此安慰。
他的家事不比振松月逊色,他们认识了三年才开的房,池业安很爱惜他,他也欣然接受池业安的呵护。
可是他不爱池业安,他要的只是池业安的关心和爱抚,要的只是给曾经的爱找个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