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特意化了清纯的妆容,穿着也是清新脱俗,就是想讨好韩沐风。许是做过的事情,心里有愧,她总觉得,要尽快让韩沐风重新宠爱上自己。不然,以韩沐风凉薄无情的性子,随时换女人,那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现在心里还挂念着一个乔芊羽。
没想到,以前屡试屡爽的招数,今天不管用了,白婉柔瞥了眼电脑,只是一眼,让她看见了那个令她痛恨一生的名字!乔芊羽。
乔芊羽,乔芊羽,又是乔芊羽!她不是已经失踪了吗?她不是被风刺激的和谭冥闹崩了吗?为什么她人都消失了,还是不放过风!
白婉柔胸口堵着气出去,站在车来人往的路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拿出手机,里面通话最频繁的是那个陌生的号码。这是哪个神秘男人小弟的号,有事她可以联系他。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手指轻按,打过去。
小弟经过一番询问、请示,问了她的位置,说过会儿就会来接她。
地址又换了,这个男人给白婉柔的感觉有些摸不透,和他在一起厮混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更别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总感觉这男人在躲着什么人,不然不会一天一个地方的换。
想归想,白婉柔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这个男人能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就行。韩沐风现在是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她要想不成为怨妇,就得找到发泄口,保持好心情,有时候,她感觉,和这个男人做也是对韩沐风的一种报复。
时间久了两个人在这方面竟然也有了默契,还没有进到屋子里,就迫不及待的去托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人裸裎相对。
抱在一起,一顿疯狂的啃咬吮吸,接着便是无法估计的猛烈。
白婉柔享受着男人技巧娴熟的伺候,时不时的配合着发出一声呻吟。就在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满足时,男人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去,也不管白婉柔躺在床上叫唤,自顾自的去了浴室。
白婉柔为了围了个床单爬下床,把浴室敲得砰砰响,“干什么呢,你给我出来!”她花了钱,就买了这种服务,正要到刀口上了,男人却停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难受的蹭着,扭着。她还不如去夜店找个牛郎呢,起码人家还有基本的服务态度。
“敲什么敲,再敲给老子滚!”男人一声怒吼,把白婉柔吓得哆嗦了一下。
白婉柔狠狠的砸了下门,一个人生着闷气坐在床上。今天这男人是怎么了,以往,每次她对于他的体力都吃不消,今天怎么才开始这就下去了。
她还没过瘾,男人就走了,难不成让她一个人解决?
男人在里面的时间有点长,白婉柔又试着敲了敲门,既然不做了她也得洗洗啊,“你在里面磨蹭什么?赶紧开门,我要洗澡!”
只听到里面传来砰砰两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白婉柔还想敲,浴室门被从里面打开,男人围了条浴巾出来,脸色黑青,看得白婉柔直发毛。
她尽量避开男人,侧着身子进去,浴室的墙壁上,有两个血印子,血珠儿顺着光滑的瓷砖往下淌。白婉柔看得触目惊心,这一看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拿手锤的,他又发什么风,刚才两个人还缠绵的欢畅,一转眼的功夫,那眼神儿就跟要杀人似的。
顾不得想太多,她匆匆摸上沐浴露冲了冲水,是非之地,她可不想多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空虚的时候的一个乐子,把小命搭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白婉柔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了包,准备离开,从对面的屋子里传出的说话声让她停住了脚步。
“嗳,你说大哥刚才是怎么了?有那么个女人花钱给他上,他还不满足,摔摔打打的走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小弟颇为不满,虽然大哥待他不错,给他钱花,但是,没人都有嫉妒心理,整天听着大哥和那个漂亮风骚的女人吟叫,他听着就心痒痒。
要不是迫于大哥的威慑,他真想现在就去房里把那个女人给办了。
“做好你自己的就行,大哥给你钱花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怎么听说……”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白婉柔紧贴着门才隐约能听清楚。
“听说大哥这几天咽喉有点不舒服,还伴有发烧,背后生了好像生了皮疹一类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感冒发烧去治呗。”一人不屑的说,当了大哥也跟着娇气了,一个小头疼脑热的,还甩脸子。
“你知道什么!这是……”那人左右看看,放小了声音说,“这有可能是艾滋病,没看见大哥刚才走出去的时候有些异样,前两天大哥就跟我说肌肉和关节疼……”尽管最后一句话压的极低,白婉柔还是听到了。
蓦地,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像被冻住了般,她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疼的,是疼的。极力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前面的路,腿脚僵硬着,走一步,绊一脚。
白婉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路中间。一辆车擦着她身边过去,司机骂骂咧咧的,“他妈的想死闪边去!”
白婉柔摸了把额头的汗,背后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浸透了。她倒退了两步,回到路边,手指掐的手心发白。
那个男人得了艾滋病,艾滋病!刚刚他们还以最密切的方式纠缠着,他竟然是……白婉柔捂住嘴,死死的咬住唇,呜咽声从嘴边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