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鲛走到花落面前,问道:“你说,谁是怪物呢?”
手指化成尖刺鱼鳍,重重划在花落的脸上,血液流出。看见鲜红新鲜的血液,美鲛两眼放光,整个人就像食了五石散一般乱了心神。身处舌头轻舔这花落的脸,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液。
花落被这一惊下,仿佛胆子更大了,豁出去说道:“怪物,你就是怪物!长着鱼尾的怪物!我要告诉王爷和王妃姐姐,让他们杀了你,还要告诉他们这瘟疫是你们搞的鬼!”
啪——带着尖刺的鱼鳍重重地甩了花落一巴掌,这可就不是红肿那么简单了。尖刺划过脸颊,花落感觉除了痛之外口腔从左脸处流出咸腥味的液体,就猜到估计就是被那鱼鳍上的尖刺给划穿了。既害怕又疼痛,折磨得花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花落这般恐惧,美鲛看得很是兴奋,可米乐又说过不能将她弄死,不免有些失望。三两下将花落脸上横流的鲜血舔得一干二净,又用真气将伤口舔愈合。一切作罢,才不耐烦开口道:“现在你还有用,若你乖乖配合,我不会杀了你,若你还是这般不听话,我完全不介意把刚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说着扔下花落一人,果断离去。刚才就使用了点真气,这会身上就好痒,这陆地,简直越来越不能呆了!离开房间便直径去浴室,取出米乐为她运来的海水倒在浴桶里泡了起来。花落被扔在落花院的一个不特地去找根本就没有办法发现的角落里,逃也逃不掉,只能祈祷她的王妃姐姐和王爷哥哥能打倒这两个女人。
按照米乐的计划,取了珍珠坠给王爷送去,尔后待他与陆潇翼出府后连叫人将因失了珍珠坠的法力已无法化身双腿的美鲛连夜运了出去。
得到珍珠坠,陆允与陆潇翼直接到夏府别院换人。夏悠扬见他真将珍珠坠带到,不免有些惊讶,不过这也正合他意,连叫陆允将珍珠坠给他。而陆允则要见了花伶安然无恙才肯交出珍珠坠,于是夏悠扬便吩咐管家将花伶押出来。
花伶在夏府别院一直受到的女主人的待遇,并且因为夏悠扬突如其来的告白,她并没有想到现在的她竟然是别夏悠扬当做人质来换取珍珠坠。
等来到院子,见到陆允,听到他们的交谈,才明白,这夏悠扬竟然一直是在利用她,那么之前的告白,也自然不作数了。
失望之余,看向陆允,想让他离开,可陆允这架势,是非带她一起走不可了。
僵持许久,夏悠扬这才开口:“原来你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相爱啊,花伶在我这里住的几天你不闻不问,所以伤心之余,已投入了我的怀抱了!”
听到这话,陆允双眼冒火,看向花伶,一脸被背叛的表情,看得花伶直摇头。不,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在挑拨!可花伶无法说出口,因为管家在押她出来之前就把她的哑穴点了,根本无法出声。
花伶恨恨地看向夏悠扬,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剜出一个洞来。夏悠扬看着花伶的这种眼神,眼底闪过一丝心痛,不过随即消失,继续处变不惊地说道:“何必这么看着花伶?她背叛了你,你陆允不是一样么?有了正品,就忘了这仿冒品,现在和大皇子一起联手,并不是想救回花伶吧,而是想杀了我么?你忘了当年你的嫡亲侄子是想置你于死地么?”
陆允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剑,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而陆潇翼惊讶了,这个嫡亲的侄子,肯定就是说他了,可是.。心中疑惑更甚,难道他们的误会就是在此产生?忍不住看着夏悠扬问道:“本皇子何时将皇叔置于死地!”
陆允疑惑看着大皇子,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破绽,可他的表情告诉陆允,他没有撒谎,便问道:“十年前,在我和花零相遇的那天,是你派人追杀我,他们喊着,本王是你皇位最大的威胁,谁能除了本王,你就赏他们良田百亩,姬妾成群!我期初坚信是有人嫁祸于你,可查来查去,都证明是你所为,究竟何故?本王向来与世无争,从未想过与你争夺这皇位!”
这一记,犹如晴天霹雳,原来这就是他们这十年不合的结症所在。大皇子当即看向夏悠扬:“是你搞的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