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不由吃惊地低叫一声,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男人的眸光因为这一声,立刻投射到她那半张半合的粉色菱唇上,男人连一个犹豫都没有,立刻欺身过来,狠狠地攫住了她的粉唇。
她大惊,想喊却无法出声,赶紧伸了双臂大力的去推男人,但是那男人却一把握了她的双臂固定在她的头侧,然后凶猛的压到她,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粗大的舌头还放肆的挤进她的口腔里任意翻搅。
她吓坏了,开始奋力挣扎,身上的男人可能也感觉到了她的拒绝,开始不断含含糊糊的低喃着,“雅儿……别动,乖……雅儿……”
她一怔,立刻意识到男人将她错当了别人,于是挣扎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粉唇得了个空隙,立刻低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什么雅儿……我不认识你……”
男人一怔,幽深的眸子定格在她那张洁净清丽的脸上,片刻后男人那优美的唇角忽然一弯笑了起来,那笑容复杂不定,难以捉摸,但是却有人让人无法抵挡的魅惑,叶琉禁不住看失了神。
就在叶琉以为男人要放开她时,没成想那男人的手忽然猝不及防狠力一抓,她上身的衣服顷刻间成了几片毫不起作用的碎布,男人顺手也撇下自己的衬衫,然后再次低头压下。
也不只是他的嘴没有了空闲,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没有再叫那个名字,而是凶狂而野性的噬咬着她的唇舌、脸颊、脖颈……口舌所到之处立刻留下一路的刺痛,一路的痕迹……
身上男人的放肆行为让叶琉愤恨屈辱的泪不由淌了满脸,她自然不会乖乖的任人强迫,她拼命挣扎着,用那尖利指甲在男人那裸露的胸膛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伤痕。
男人被她的不驯激怒了,猩红着眸子,手脚微微使力,她立刻被紧紧制住……
羞愤恐惧让她不由得拼了命,撕扯一番后,终于还是因力量悬殊,被男人轻易得了逞……
“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禽兽,我一定去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恨你……”她愤怒的喊着,最后终于委屈的哭了起来,泪水大滴大滴的顺着眼角滑落在松软的枕头上,湮成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正在疯狂的掠夺和享受着的男人微微一怔,眸中现出一抹诡异的痛苦之色,就好像他也是身不由已一样。
身不由已?!
身不由已就可以欺负她了吗?身不由已就要可以蹂躏她了吗?
她好心好意的照顾他,他却以怨报德,凭什么让她受这份罪?
凭什么?
撼不动他,她便用那双清美的大眼愤怒而倔强的瞪了他,里面汹涌着滔天的恨意……
男人和她对视半响,似乎被她的那双眼睛摄住了,停下了动作——
但是就在她的心中燃起希望之时,男人的目光忽然狡猾的一闪,甚至脸上还浮起一抹邪肆而促狭的笑意……
对!
笑意?!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似乎在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短暂之后,那游戏更加过火而恶劣的继续了下去……
她的心瞬间沉入了绝望而冰冷的谷底,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支离破碎,内心深处某种冰清玉洁的自爱自尊也消失殆尽……
死了吧……死吧,她想!
因为生机所迫,她整天都过着奔波忙碌,与时间赛跑的生活,她从来都没觉得时间像此刻一般漫长过。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痛入骨髓,如同炼狱,她总是产生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的想法,但是事实上,她不仅没有死去,甚至连昏过去都没有。
她是一个成长在逆境的孩子,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势和傲人的本钱,如今上天更是轻易地将她苦苦保留的童贞夺取,命运真是残忍。
她身上痛的渐渐麻木了,泪水也流干了,思绪开始慢慢涣散起来,终于沉入了无穷无尽的黑甜梦乡……
落日的余晖如火般散落在人间,在西边天际上形成一片绚烂的云霞,又一个美丽的黄昏来临了。
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但是在A市城郊的一座别墅里却有着极不和谐的一幕——
肖玫兰静静地看着大床上躺着的那名女子,满眼的心疼和愧疚,她还清晰的记着中午当她推开儿子曹景芃卧室房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情景,凌乱的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儿子正压着一名身形娇弱的女孩子睡着,儿子一脸慵懒和餐足,但是女孩子的脸上却是一片不正常的惨白。
她不由吃了一惊,赶紧拉开儿子,才发现女孩子身下一片血红,她赶紧推醒了儿子,然后又叫了专门的家庭医生来处理。还好问题不大,下身轻度撕伤,打了消炎针,涂了药应该就没事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就是她一月前在街头偶遇的那名女子,而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纸包,里面是包的整整齐齐的两千元钱,她应该是来还她的钱的,只是……
“夫人……”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名低眉顺目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王姐,有事吗?”肖玫兰秀眉轻挑问道。
王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然后恭敬的道:“刚才少爷打电话过来,说昨晚给他下药的人他已经让人处理了,还有……还有就是他在公司,今晚不回来了……”
“真是不像话……”不待王嫂说完,肖玫兰那张端庄美丽的脸上立刻一冷,“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这不太任性了吗,难道他做的错事让我给他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