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慢慢的起身,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轻松感。
“多谢姑娘了。”拿出带有墨字的一块似玉非玉的令牌递给容月蝶,“这是我墨家的令牌,若姑娘有什么困难或难事可持此牌到墨家寻得墨家家主祝姑娘一臂之力。”
由于医馆的规定很严厉,此时众人也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已。容月蝶向鹤老看去,她看的出来此牌的重要性。要不然众人也不会齐齐倒抽一口气的,自己还是小心为妙。所以将难题推向了鹤老,让他给自己出个主意。
鹤老当然知道这丫头片子是向他求助,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令牌确实是墨家的的令牌,令牌象征着权利。对丫头来说是件好事,如今的世界以武力强弱为尊。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的世界,一不小心就会丢失性命。令牌对丫头来说是一个保障,再者说任何气力都没有。
容月蝶接下了令牌,对妇人佛了佛身。“多谢夫人。”
妇人将容月蝶下浮的身体扶住:“不必谢,何况应该是我姑娘才对呐。再者,姑娘容貌似一位故人。”妇人笑着看容月蝶,盯的容月蝶不好意思(T^T)。
妇人作罢,便起身向鹤老谢道:“鹤老了。”轻轻下俯了身子,回头又轻轻拍了拍容月蝶的手。便向外走去,这时容月蝶提醒了一句:“夫人不必为不珍惜自己的人抑郁,因为那样即伤了您的身子又不值得。”
容月蝶明显的感受到妇人停了停脚步又向外离开了,或许是同情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也经历过的原因。自己竟然也能懂得她的悲伤,殊不知几年后自己会为现在的妇人感慨。
一个小伙计走到鹤老面前掩耳对鹤老碎碎的说了什么,说完就退了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