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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个女孩儿听我俩这么说,和我俩吵了起来,或许在他心中,父亲是伟大的。结果自然是吵不过我俩的,即使有她姐姐的帮忙,我和我同桌还是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这个女孩躺在桌子上哭了,这时班主任回来统计受补助人的清单,恰好看到了这位哭的女生。

如果没有人告密的话,我和我同桌是可以躲过那次的劫难的,毕竟班主任忙着统计人数,急着去给校长汇报工作。但是我俩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屁股开花的结果。因为这个女孩儿的姐姐向班主任告状了。事后,我问她,你当初为什么告我和我同桌,她说,因为我和我妹妹是一个爸爸。我又问:“你爸爸头还疼吗?”。

她:“滚,小心我给老师再告状。”

我:“我真的不是骂你,我真的想知道你爸爸的头还疼不疼?”

她已经准备好了要告状的架势,吓得我赶快同她道歉。她说:“以后不准骂我。”

我说:“好的。”

她妹妹就笑着在旁边看着。

但是那次,班主任真的把我打疼了。

班主任一听,立马把我拖到了外边。说:“去,回去,把家长叫来。让你们家长看看你在学校是什么样子。”

我一听让叫家长,立马哭了。并哭着说:“老师,我再也不骂人了。你想怎么打我都成,我不叫家长。”

我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喜欢叫家长,并不是怕把家长叫来以后回家挨打,而是回家以后父亲并不打我,而是和家里的客人议论我。我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事惹得大人笑。总觉得他们的笑比打在我身上都疼。

老师说:“回去,把教棍拿来。”

教棍是我早上来学校的时候藏起来的,就藏在扫帚堆里面。我藏的原因就是害怕今天挨打。

要是没了教棍,顶多就是两个耳光,或者就是两脚。因为我们班主任说过:“我不想打你们,你们脸疼,我手疼。”

这个教棍是一个凳子的腿,原来的教棍是我在山上砍来的,也是芎子树条,红色的,挥舞在空中嗡嗡响。

芎子树条教棍前几天被打坏了,原因是我的两个同学打架。班主任问:“谁先动的手?”两人不说话。

班主任又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班主任话还没有说完,教室里面就听见了一声响。那两个打架的同学中的一个人,用自己的手拍了一下裤裆。

芎子树条就是在打这个拍裤裆的同学的时候断了。那是我砍的最粗的芎子树条,就这样断了。我当时还想着过几天再去砍一根,还没来得及砍,我就已经用上了。

事后,这位同学在班主任的要求下,还叫来了家长。一年后,这个同学辍学了,他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父母将他领回家当了石油工人。

而我,则被班主任狠狠地用凳子腿抽了一阵。回家的时候屁股发热,走路也摇摇晃晃。吃饭的时候,父亲问:“挨打了?”我:“嗯。”父亲:“活该。”

这次挨打也导致了我和同桌关系的决裂,因为同桌总是说我给班主任出卖了他。事实上我真的没有出卖他。班主任叫我回去拿教棍,外面就只有那个哭着的女孩和班主任两个人在,肯定是在这个时候,他供出来了我同桌。而我同桌不相信。即使是在我们都成年以后,一次一块儿喝酒,他还认为是我出卖了他。他还一个劲儿的说我不仗义。

我在外边被班主任狠狠的用凳子腿抽打,那时是夏天还是秋天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格桑花就在花园里面开着,有粉色的,红色的,很是好看。

挨打结束了,在班主任的要求下,我进教室把同桌叫了出去,班主任接着打他,就听那声音,通、通、通、通。整个学校都可以听到。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儿不哭了,她也望着窗子外面的我。我和同桌被罚扫教室一个周。我和同桌哭着回到了教室。

下课了,这个女孩儿过来问我,疼吗?我哭着说:“废话,要不你去试试。”“我给你揉一下。”“滚。有多远滚多远。”同桌说道。

我这个时候还哭着,同桌泪眼婆娑的劝我:“别哭了,回家吃饭。”

路上,我俩说着笑着,后来他不理我了,说我出卖他。又后来,我俩又开始玩儿了。

后来,我每天都要逗那个女孩儿几句。有时候下了晚自习还会把写着我爱你的纸条给她。有一次,我用石头刻了一个心给她,她又给我扔了回来。

小学毕业的时候,去镇子上考试,要在镇子上的学校住一天。这时我给她说:“晚上把门不要锁,我来强奸你。”

她嘟着嘴说:“你强奸我我就报警。”

后来在初三的时候,我在给大哥写完情书的同时用剩下的纸也给她写了一封情书,那时,她初二,我初三。还没有收到她的回信的时候,我先走了,高中的时候遇到她,她说:“你这个驴日的。”说完哭着走了。我没有追上去。点了一支烟,给身边的同伴儿说:“以后别让人欺负她。”

同桌说:“你出卖我,我都没有出卖你。”同桌没有出卖我是上次的烧头发事件。

班里面有一个女生,提前发育了。早上跑操的时候,她的胸前总是一跳一跳的。同桌说:“你看,你快看。”我顺着同桌的指引看过去,果然一跳一跳的。

同桌后来和这个女生打了一架,同桌就在这个女生的胸前打了两拳。然后笑着让这个女生打他。

同桌后来告诉我:“你也去和她打一架,感觉像打在棉花上一样。”

我家开了一个小卖部,我从家里拿来一个打火机,砂轮打火机。这个女孩儿就坐在我们前面,上课的时候,同桌用这个打火机烧这个女生头发玩儿。

女生头发长,感觉不到别人动她的头发,同桌总是点一小撮,就赶快吹灭。

一不小心,火势变大了,控制不了了,轰一下,这个女孩的头发全着了。同桌赶快用衣服扑灭了火势,当然也招来了一顿毒打。

班主任问:“谁给你的打火机?”

同桌:“我自己买的。”

在上学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东西,直到毕业了,才开始怀念这些人。一直都比别人慢一步,就是这一步,成了我一直痛苦的原因。

我在初中的时候怀念小学的日子。觉得小学的时候自己真的很快乐。在高中的时候怀念初中的日子。觉得初中的时候自己真的很快乐。在大学的时候怀念高中的日子。觉得初中的时候自己真的很快乐。出了社会,又总是怀念大学的日子。觉得大学的时候自己真的很快乐。一个好朋友说,你总是活在自己的记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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