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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最后的致意(18)

福尔摩斯抬起头来。

“耽误你的船期了吧?”

“我可以赶下一趟。”

“哎哟,真是重情义啊!”

“我刚才跟你说了,我们是亲戚。”

“对,是你母亲的远亲。你的行李在船上了吧?”

“有几件行李在船上了,不过大部分的行李还在旅馆里。”

“噢,但是,这件事也不至于已经上了普利茅斯晨报吧?”

“不是的,先生,我收到了电报。”

“请问是谁发来的?”

这位探险家瘦削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

“你还真能刨根问底呀,福尔摩斯先生。”

“这是我的工作。”

斯特戴尔博士定了定神,恢复了镇静。

“不妨告诉你,”他说,“是牧师朗德黑先生发电报让我回来的。”

“谢谢你,”福尔摩斯说,“我可以这样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对这一案件还没有弄清楚,但有希望作出某种结论,作更多的说明则还为时过早。”

“如果你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你不会不愿意告诉我吧?”

“不,这点很难回答。”

“那么,我是浪费了我的时间了。先告辞啦。”这位著名的博士走出我们的住宅,似乎大为扫兴。五分钟后,福尔摩斯盯上了他。到了晚上,福尔摩斯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来,他的脸色很憔悴。我知道,他的调查肯定没有大的进展。他看了一眼新收到的电报,随后扔进了壁炉。

“电报是从普利茅斯的一家旅馆发来的,华生,”他说,“我从牧师那里知道了旅馆的名字,我就发电报去,回电说列昂·斯特戴尔博士所说的属实。看来,昨晚他确实是在旅馆度过的,确实曾把一部分行李送上船运到非洲去,自己则回到这里来了解情况。关于这一点,你怎么看,华生?”

“事情和他的利害攸关。”

“利害攸关,没错。有一条线索我们还没有发现,它有可能指引我们理清这团乱麻。打起精神,华生,我们还要掌握所有的材料。一旦掌握,我们就可以立即把困难远远丢到我们后面了。”

福尔摩斯的话要多久才能实现,我们的调查即将打开一条崭新的出路有多奇特多险恶,这些,我都没有想过。早晨,我正在窗前刮胡子,听见了蹄声。我朝外一看,只见一辆马车从那头奔驰而来,在我们门口停下。我们的朋友--那位牧师,跳下车向花园小路跑来。福尔摩斯已经穿好衣服前去迎他。

我们的客人激动得前言不搭后语。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讲述起他可悲的故事。

“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被魔鬼缠上了!我这个可怜的教区也被魔鬼缠住了!”他喊道,“撒旦亲自施展妖法啦!我们都陷入他的魔掌啦!”他指手画脚激动不已。如果不是他那张苍白的脸和恐惧的眼睛,他简直滑稽极了,最后他说出了这个可怕的消息。

“莫梯墨·特雷根尼斯先生昨晚死了,特征和他妹妹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突然精神紧张地站了起来。

“你的马车可以把我们两个带上吗?”

“当然可以。”

“华生,早餐我们不吃啦。朗德黑先生,我们跟你走。快,趁现场还没有被破坏。”

这位房客租了牧师住宅的两个房间,上下各一间,都在一个角落上。下面是一间大起居室,上面一间是卧室。从这两间房望出去,外面是一个打棒球的草地,一直伸到窗前。我们比医生和警察早到一步,所以现场还是原来的样子,完全没有动过。这是一个三月多雾的早晨,我把我们见到的景象描绘一下,它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永远无法从我脑海里抹去的。

房间里阴沉闷热。首先进屋的仆人推开窗子,不然真的令人无法忍受了,这可能跟房正中的一张桌上还点着一盏冒烟的灯有关。死者就在桌旁,仰靠在椅上,稀疏的胡子竖立着,眼镜已推到前额上,又黑又瘦的脸朝着窗口。恐怖已经使他的脸歪扭得不成形了,和他死去的妹妹一样。他四肢扭曲,手指紧扭着,像是死于一阵极度恐惧之中;穿戴整齐,但有迹象表明他穿衣服的时候很匆忙。据了解,他是睡下后又起来的,并在凌晨惨遭不幸。

如果你看见福尔摩斯走进那所发生惨案的住宅时瞬间的变化,就会看出他那冷静的外表下藏着的热情了。他一下子紧张而警惕起来,眼睛炯炯有神,表情严肃,四肢由于激动而颤抖。他时而走到外面的草地上,时而从窗口钻进屋里,时而环顾房间的四周,时而又回到楼上的卧室,真像一只猎狗从隐蔽处跳出来。他快速地在卧室里环顾一周,然后推开窗。这似乎又让他有某种新的兴奋,他往窗外探出身子,大声欢呼。然后,他冲到楼下,从开着的窗口钻出去,躺到地上把脸贴在草地上,又站起来,回到屋里。他的精力很充沛,就像猎人寻到了猎物的踪迹。那盏灯是盏很普通的灯,他仔细地检查了一番,量了灯盘的尺寸。他用放大镜查看盖在烟囱顶上的云母挡板;他刮下附在烟囱顶端外壳上的灰尘,装进信封,夹在他的笔记本里。最后,正当医生和警察出现时,他招手叫牧师和我一同来到外面的草地上。

“我感到很高兴,我的调查并非没有收获,”他说道,“我不能留下来同警官讨论此事,但是,朗德黑先生,请替我向检查人员致意,并请他注意卧室的窗子和起居室的灯,它们都有问题,把两者联系起来,几乎就可以知道答案。如果警方想进一步了解情况,我很高兴在我的住所和他们见面。华生,我们现在去别处看看吧。”

也许是警察不满私人侦探干预案子,或者警方另有途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随后的两天里没有从警察那里听到任何消息。这两天,福尔摩斯待在小别墅里吸烟、思考。更多的时间是独自在村里散步,一去就是几个小时,回来后他也不提去了哪里。我们做了一次实验,这使我了解到一些他调查的情况。他买了一盏和莫梯墨·特雷根尼斯房间里的那盏一模一样的灯。他在灯里装满了牧师住宅用的那种灯油,并仔细记录灯油燃尽的时间。而另一个实验则让人难以忍受,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华生,你还记得吗,”有一天下午他对我说,“在我们接触到这两起看似不相关的案子中,只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刚刚进入作案房间的人都会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莫梯墨·特雷根尼斯说过他最后一次到他哥哥家里去时,医生一走进屋里就倒在椅子上了。你记得吗?现在,我可以解释这个疑问了。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波特太太对我们说过,她走进屋里也昏倒了,后来打开了窗子。第二起案子,也就是莫梯墨·特雷根尼斯自己死了,你还记得吧,我们走进屋里就感觉很闷,尽管仆人已经打开了窗。我后来知道,那个仆人感到身体不舒服去睡觉了。华生,这些情况非常有启发性,证明两处作案地点都有有毒的气体,两处案发的房间里也都有东西在燃烧:一处是炉火,另一处是灯。烧炉子是需要的,但是点灯,比较一下耗油量就清楚了,已经是在大白天了,为什么要点灯呢?点灯,闷人的气体,还有那几个不幸的人,疯的疯,死的死。这几件事是有联系的,这已经很清楚了。”

“看起来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先把它看成一个有帮助的假设。然后,我们再假设,两起案子中所烧的某种东西放出了一种有毒的气体。很好。第一起案子中,特雷根尼斯家里,这东西是放在炉子里的。窗关着,炉火使烟雾扩散到了烟囱。这样,中毒的情况就没有第二起案子那样严重,因为在第二起案子的房间里,没有地方可以散掉烟雾。看来,结果表明是这样的。在第一起案子中,只有女的死了,也许是因为女性的身体比较弱;另外两个男的疯了。不论是短暂的发疯还是永久性的疯掉了,显然都是因为中毒引起的。在第二起案子中,它则发挥了充分的作用。所以,看来事实证明死亡是由于燃烧而产生有毒气体导致的。

“我在脑海里做了一系列的推论后,当然会在莫梯墨·特雷根尼斯的房间里四处查看,找找有没有这种残留下来的东西。最明显的地方就是油灯的云母罩或者是防烟罩。果然,我在这上面发现了一些粉末,在灯的边缘发现了一圈没有烧尽的褐色粉末。你当时看见了,我取了一些装入信封。”

“为什么只取一些呢,福尔摩斯?”

“我亲爱的华生,我可不能妨碍警方的行动。我把证物留给他们一些。毒药还留在云母罩上,只要他们细心些就能发现。华生,现在把灯点上,不过得打开窗子,以免两个有价值的公民过早送命。你靠近打开的窗子,坐在靠椅上,你不会不愿意参加这个实验的,对吧?我想我是了解你的。我坐你对面,你和我离毒药保持相同的距离。房门半开着,我们能互相看到对方,只要没有出现危险症状,我们就把实验进行到底。明白吗?好,我把拿来的药粉从信封里取出来,放在点燃的灯上。就这样!华生,我们坐下来,且看情况会怎样发展。”

不多久就有情况出现了。我刚坐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麝香味,细微但却令人作呕。头一阵气味袭来,我的思维就不受控制了。我眼前一片浓雾,但我清楚,这种看不见的烟雾,会邪恶地控制、压抑人的理性。浓黑的烟云中游荡着模糊的幽灵,每一个幽灵都预示着一种威胁的出现。一个人影来到门前,一种阴冷的恐怖攫住了我,我感觉头发竖起来了,眼睛鼓了出来,空张着口,舌头发硬,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我想喊,似乎听见自己一阵嘶哑的呼喊,离我很遥远,像不是我发出的。这时,我想到要跑开,于是我冲出那令人惊悸的烟雾。我看见福尔摩斯的脸由于恐怖而苍白、呆滞,像死人一样。这一情景让我立马清醒过来,给了我力量。我推开椅子,跑过去拉住福尔摩斯。我们两人一起踉踉跄跄地跑出了房间,倒在外面的草地上,过了一会儿,只感觉明亮的阳光射穿那股曾困住我们的恐怖烟雾,烟雾从我们的心灵中渐渐消散,像雾气从山水间消失一样,终于,我们恢复了平静和理智。我们从草地上坐起来,擦了擦又冷又湿的前额。两人满怀忧虑地看着对方,观察我们经历的这场冒险所留下的痕迹。

“说真的,华生!”福尔摩斯最后说,声音还在打战,“我除了要向你致谢,还要向你道歉。就算是对于我来说,这个实验也是充满争议的,对一位朋友来说,就更加不应该了。我真的非常抱歉。”

“你知道,”我的心情很激动,因为我能深刻地体会此刻福尔摩斯的内心,“能够帮忙,我非常高兴,倍感荣幸。”

他很快就恢复了那种幽默而半开玩笑的神情,这是他对周围人一贯的态度。“亲爱的华生,让我们两个人发疯,那可真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他说,“在我们进行如此疯狂的实验之前,诚实的观察者肯定觉得我们是发疯了。我承认,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效果,而且还这样猛烈。”他跑进屋里,又跑出来,手上拿着那盏还在燃着的灯,手臂伸得直直的,让灯离他远一些。他把灯扔进了荆棘丛中。“要让屋里换换空气。华生,我想你对这几起悲剧的产生没有丝毫怀疑了吧?”

“一点也不。”

“但根源却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去这个凉亭里讨论一下吧。那个可恶的东西好像还卡在我喉咙里。我们必须承认,所有线索都证明是莫梯墨·特雷根尼斯干的。他是第一起案子的罪犯,虽然他是第二起案子的受害者。首先,我们要记住,他们家有过矛盾,之后又和好了。矛盾有多大,和好又到什么程度,我们都不清楚。我一想到莫梯墨·特雷根尼斯,他那张狡猾的脸还有镜片后面那两只阴险的小眼睛,我就无法相信他是一个厚道的人。不,他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记得吧,他提到过花园里有东西之类的话,引开了我们的注意力,使我们放过了导致悲剧发生的真正原因。他是想把我们引入一个错误的方向。最后一点,如果不是他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把药粉扔进火里,那还会是谁呢?事情是在他离开后发生的,如果另有别人进来,屋里的人肯定会从桌旁站起来。另外,在这宁静的康沃尔,晚上十点钟以后人们一般是不会外出串门的。所以,我们可以断定,一切都证明莫梯墨·特雷根尼斯是嫌疑犯。”

“那么,他是畏罪自杀的咯?”

“嗯,华生,表面上看,有这种可能。一个人给自己的家庭带来这么大的灾难而自感有罪,也会因为悔恨而自尽的。可是,这里有不能辩驳的理由可以推翻这一假设。幸好,在英格兰有一个人清楚所有的一切。我已安排好了,今天下午我们就能听到他亲口说出实情。啊,他提前来了!请这边走,列昂·斯特戴尔博士。我们刚刚在房间里做过一次化学实验,那里现在不适合接待你这样一位贵客。”

花园的门咔嗒一响,这位高大的非洲探险家的威严身影出现在小路上。他转身向我们所在的凉亭走来。

“福尔摩斯先生。我在一个钟头之前收到你的信,受你邀请,我来了。虽然我不清楚我应邀到来是为了什么。”

“我们也许可以在这里弄清楚所有的真相。”福尔摩斯说,“我非常感激你能到访。室外接待不周,请原谅。我的朋友华生和我即将给名为《科尼什的恐怖》的文稿增添新的一篇文章,我们现在需要清新的空气。我需要谈论的事情或许与你本人密切相关,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在一个没有人能偷听的地方谈一谈。”

探险家拿出嘴里的雪茄,面孔铁青地看着我的同伴。

“我不明白,先生,”他说,“你要谈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密切相关的地方?”

“莫梯墨·特雷根尼斯的死。”福尔摩斯说。

就在这一瞬间,我真希望我是全副武装的才好。斯特戴尔那副狰狞面目一下涨得通红,两眼瞪得鼓鼓的,头上的青筋都胀起来了。他紧握拳头冲向我的同伴。接着他又停下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压抑着怒火的平静更让人感到不安。

“我长期与野人混,不受法律的束缚,”他说,“所以我认为自己就是法律。福尔摩斯先生,这一点,请你记住,因为我并不想伤害你。”

“我也不想害你,斯特戴尔博士。事实如此,尽管我知道了一切,但我还是找你而没有去找警察。”

斯特戴尔坐下了,喘着气。他畏缩了。这在他的冒险生涯中或许还是头一次吧。福尔摩斯那种镇定的神态有种无形的力量。我们的客人两只手时而放开时而紧握,十分焦躁。

“你想怎么样?”他终于问道,“如果你想恐吓我,福尔摩斯先生,你可找错了对象。不要再拐弯抹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福尔摩斯说,“我之所以要告诉你,是因为我希望我们都可以坦诚相待。我下一步的行动完全取决于你的辩护。”

“我的辩护?”

“没错,先生。”

“辩护什么呢?”

“对于谋杀莫梯墨·特雷根尼斯的控告的辩护。”

斯特戴尔用手帕擦了擦前额。“说实话,你越逼越近了,”他说,“你的所有成就都是靠这种虚张声势的力量得来的吗?”

“虚张声势的是你,不是我,”福尔摩斯严肃地说,“列昂·斯特戴尔博士,我把我调查到的事实说几件给你听,以此作为证明。关于你从普利茅斯回来,把大部分财物运到非洲去,我只想说一点,这让我首先想到,构成这一戏剧性事件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你本人。”

“我是回来……”

“我已经听过你回来的理由了,我认为不能让人相信也不够充分。这还不算,你来问我怀疑谁,我没有告诉你,你就去找牧师。你在牧师家外面等了一会儿,最后回到你的住处去了。”

“你怎么知道?”

“我跟在你的后面。”

“我没有发现有人。”

“既然要跟踪你,当然不能让你看见。你在屋里很不安,你拟订了第二天早晨要去执行的计划。天刚破晓你就出门了。一堆淡红色小石子在你的门边放着,你装了几粒到口袋。”

斯特戴尔一愣,吃惊地看着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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