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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茉莉花在燃烧(2)

李哲夫说:“哦,你到上海一个月了,有什么进展吗?”

尾崎秀实的供词中不可能提到李哲夫,实际上两人仅是多年前在轮船上有过一面之缘,尾崎恐怕已经淡忘了此事,更不可能知道李哲夫此后秘密加入了共产党。所以李哲夫对佐尔格一案很淡定,但是,梶冈的上海之行必须引起注意。

梶冈搔了搔脑袋,说:“正在理头绪呢,也许很快就会有进展。”

李哲夫问:“我在上海多年,对这边的情况比较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以后说不定要麻烦你。”梶冈抬手看了一下表,“五分钟到了,我得走了。有空去偕行社喝一杯怎么样?”

李哲夫说:“那明天吧。”

梶冈站了起来拍着李哲夫的肩膀,“我看你也比以前瘦了,最近也很操心吧,多保重啊。”

李哲夫说:“这个嘛,结婚以后你就明白了。”

两人边走边谈,李哲夫把梶冈一直送到门口,见他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去。从车牌看,这是“梅机关”的车。

“梅机关”最近在搞什么针对共产党的重大行动吗?李哲夫平时只在满铁办公,很少去“梅机关”,又刚从日本回来,对梶冈风风火火的行为有些疑惑。他想,明天和梶冈吃饭时,要想办法套出点东西来,不过要不露痕迹从他嘴里套情报可不容易。

老谭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李哲夫回想了一下上次见面的情景,一切如常,老谭没有提到任何异常情况,今天就要和林恒见面了,不会这么巧吧……

审讯室里,由陈泰生提审谭维舟。谭老板还是不说,陈泰生冷笑一声:“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晴气太君的吩咐,帮你清醒清醒。”于是叫人把老谭的上衣脱去,仅留一件汗衫,几人轮流用三四张牛皮缝在一起的二寸宽的皮带,在谭老板身上狠命地抽打,把他打得惨声直叫,皮开肉绽,一条条的血水从汗衫里渗出来。

终于,谭老板痛苦地抬起头,哀求:“别打了,我愿意说。”

陈泰生狞笑了一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早点清醒,不就免了这顿皮肉之苦嘛。”

他搬了张椅子在谭老板身边坐下,点着一支香烟,说:“我们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给你们提供了大量情报的‘使命’是谁?他的真实姓名、相貌特征、职业、住址,还有你们的联络方式和接头暗号。你只要说出这些,我保证你马上可以获得自由。”

谭老板说:“我和他之间从不互通真实姓名和住所,以免将来互受牵连,在每次会见时,必须约定下次不同的会面地点。”

陈泰生把脸一板:“谭先生,你还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烟头点到老谭的伤口上,“你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谭老板连忙说:“等一等,我话还没说完。”

“那就快说!”

“给我松绑,给我水喝,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谭老板大口喝完水,说:“你们要抓到这个人不难,今天就能如你们的愿。”

陈泰生眼光一亮:“快说!”

谭老板说:“抓住了他,就放了我,这是你保证过的。”

“那是当然的。”

“不,我不相信你,我要日本人的保证。”

“没问题。”陈泰生站了起来,去把晴气庆胤请来。

晴气一来就呵斥陈泰生:“怎么下手这么重?”转头对谭老板说,“谭先生,对不起,我们马上给你治伤。只要你帮助我们抓到那个‘使命’,我以一个帝国军人的名誉保证你的安全和自由。”

谭老板说:“我和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就在今天下午。他出现时会化装,特征难以辨认。我可以带你们去约会地点,先埋伏起来,等他出现后,我就把他指认出来,你们就可以抓住他了。”

晴气盘问了几个细节问题,觉得谭老板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便决定照此行动。

为了防止谭老板逃跑,特务在他的一只鞋子内满布图钉,让这只脚不能落地,如果不留心脚触了一下地,固定在硬纸板上的图钉便会刺入脚掌,血会流得满鞋都是,这样一来,谭老板走路只能装成跛子由特务挟持着。

下午2点,林恒坐着人力车经过瑞康药店,药店是正常营业的景象,一路经过没看出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虎骨酒缺货”的牌子。她按原计划来到了霞飞路的电影院门口,坐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手里拿着《春明外史》,满怀期待的心情,静静地等待“使命”的出现。

李哲夫没有直接去电影院接头,今天早上和梶冈的交谈虽然只有几句话,却让他产生了警惕,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无论多么谨慎都不为过。为了安全起见,他提早去了霞飞路上一家咖啡馆的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这里能清楚观察电影院门口的情景,到了3点,如果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异常再过去见林恒。

下午2时40分。霞飞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几个小贩推着两轮小车沿街兜售糖果、瓜子、饼干一类的食品,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在地面上留下了淡淡的阴影。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电影院门口贴着几张醒目的雪花膏、蔻丹、唇膏、香水的广告画,广告画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她穿着湖蓝色的丝绒旗袍,外面套一件白色的毛线外套,围了一条粉红色围巾,头发梳得油光可鉴,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正是林恒。她和几年前相比,脸上少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回想往事,李哲夫心中不禁荡起了一阵涟漪。

李哲夫看了看表,离约定的接头时间还有五分钟,他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从电影院旁边一家俄国餐馆的三楼跳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顿时,街上大乱,女人的尖叫声和警笛声响成一片。就在这时,李哲夫发现,从俄国餐馆里急匆匆跑出几个人来,他们把跳楼者围住,其中一人走到一旁和街上游逛的一个小贩耳语起来,有情况!李哲夫心中一惊,重新坐下来,静观情形变化。

很快,巡捕赶来,驱散了大群围观者,那几个从俄国餐馆里出来的人在和巡捕交谈着什么。很快救护车赶来了,那几个人抬着地上的跳楼者上了车。就在这时,李哲夫发现林恒从长椅上站起,脸色苍白,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只见她跄踉着走了几步,坐倒在长椅上,过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叫了一辆人力车离开了现场。

接头失败了!电影院门口危险四伏,而传递这一危险警报的就是这个跳楼的人。

李哲夫慢慢喝完残留的咖啡,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等到天色渐黑时,他才离开了咖啡馆。经过路面那一滩血迹时,他没有停步,但内心在激烈翻滚——就差五分钟!就如同迈向深渊只差最后一步时被人拉住了,他从悬崖边沿逃生了!但这个舍命跳楼的人是谁呢?由于周围都是人,距离远,李哲夫没看清楚,从林恒的表情看,她应该看到这个人是她熟悉的人……

当李哲夫经过跳楼现场时,路灯下一个瘦瘦的男人转头盯了他一眼,李哲夫的余光瞥到了这一幕,回头看时,那个男子又把头转了回去。李哲夫的脑子还在思索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街上乱糟糟的,他没有多加理会,步履匆匆而去。

跳楼自杀的人正是谭维舟。他同意带特务去抓人,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向李哲夫和林恒发出警报的方法。

谭维舟跳楼后没有当场死去,他撞破了颅骨,严重脑震荡,呕吐不止,跌断了腰和一条胳膊,大小便失禁。当日本特务把他拉到医院时,医生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因为他从头到脚全是血污,只得先把他全身脱光,用药水涮洗,然而他已经气息奄奄了。

晴气庆胤不愿让他就此死去,让医院全力抢救。

经过抢救,谭维舟苏醒过来,但他恢复了一点气力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嚼碎了自己的舌头,把一口鲜血喷在了晴气的脸上。

晴气擦去脸上的血污,心中除了被戏耍的恼怒,也有油然的敬意:“这个顽固不化的共党分子,真是好样的。中国人真的很奇怪,有他们这样的人,也有陈泰生、卢成文这样的人。”

晴气庆胤正为老谭一事跺脚时,梶冈弘毅提醒说:“现在有两件事要立刻办,一是把那个姑娘逮起来,二是查封瑞康药店。”

晴气有些踌躇:“你先去办第二件。这个女人的父亲跟‘七十六号’的李士群关系很好,听说他今天在府邸做寿,我们去抓她女儿,这一闹腾起来,对亲善工作影响不好。”

梶冈说:“今天就得抓!你没看见她已经认出那个跳楼的就是谭维舟吗?再不动手就晚了。我跟这个人没交情,由我来办吧。”

晴气说:“需要请示一下影佐将军。”

梶冈说:“边请示边行动。”说着就往门口走。

4点半,梶冈弘毅和虹口日军宪兵队的新藤大尉来到了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措辞强硬,要求立刻突击搜查位于公共租界内的瑞康药店,理由是里面藏有抗日分子的电台,而租界是中立的,不应该窝藏抗日分子。

工部局警务处长是个英国人,很不高兴地说:“如果搜不出电台怎么办?你们这么做会引发国际纠纷的。”

梶冈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搜不出电台,我将在诸位面前剖腹谢罪!”

这个日本人个头瘦小,胡子蓬乱,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警务处长语带讥讽说:“一言为定!我早就听说过贵国的剖腹,只是从来没见过,我们很高兴开开眼界。”

梶冈、新藤等人带着几位身着便衣的日本宪兵和警察赶到瑞康药店,此时天色已暗,药店四周已被日本人监视起来。不一会儿,工部局警务处长也赶到了。梶冈带人进了药店,强令所有的店员都不得离开药店,四下搜寻,在前堂后厅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电台的踪影。警务处长站在一边冷笑,仿佛说:“看来就要欣赏剖腹表演了。”梶冈脸上仍然毫无表情,他像猫儿一样爬上阁楼,四处敲打墙壁,倾听有没有夹层的回音,终于发现了天花板隔层里藏着的一只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是一台无线电发报机和折叠的天线。梶冈把箱子带到楼下,警务处长一看箱子里的东西,顿时脸色铁青。梶冈下令将店里的伙计、药师、帐房先生带到日本宪兵队去一一审讯,只留下两个台面伙计在便衣特务的监视下装作照常营业的样子。

这边一查封药店,梶冈弘毅又马不停蹄带人赶到愚园路的林家公馆。这所豪宅张灯结彩,穷极奢侈,里面有舞厅、剧场、网球场等设备。因为是林行臻的生辰,演戏摆酒三日,什么平剧的荀慧生、周信芳,沪剧的筱月珍,绍兴剧的傅瑞香之类,全皆到齐。寒冷的夜风拂面而来,带来了宅子里的靡靡之音和酒肉之气,出身贫寒的梶冈极为仇视富贵之家,他抹去清水鼻涕,将晴气庆胤“不能过于无礼的”的告诫置之脑后,吩咐左右随行:“我们是不请自来的,不算客人,到时候可别客气!”

翌日,李哲夫来到租界内一个饭店里打电话给瑞康药店,用沙哑的嗓音说:“我找谭老板。”电话的另一头问:“你是谁?找他什么事?”“我是他的一个老顾主,想问问预订的佛手山药到货了没有?我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吃这个。”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那你过来取货吧。”“谢谢。”李哲夫挂断了电话。暗语不对,谭维舟果然出了危险!李哲夫迅速离开了饭店。他心中一片混乱,他一直是在和谭老板联系,现在谭老板生死未卜,这根线断了,而且,林恒那边的线也不能联系了,那今后该怎么与上级联系呢?自己是不是也被敌人盯上了呢?费尽心力搞来的日军南进的战略情报,谭维舟有没有送达延安?否则真是前功尽弃。

晚上,李哲夫心神不宁地回到家,春枝出门迎接,说:“有两位客人等您好久了。”

李哲夫有些奇怪,进客厅后,见一人是李士群,另一人是个老者,却不认识。老者长衫布履,须发半白,拄一根紫藤木杖,乍一看倒有几分道骨仙风,但愁容满面,显然担着极大的心事。

两人一见李哲夫进来,便站起来相迎。李士群说:“井上先生,鄙人冒昧来访,还望恕罪啊。”

李哲夫将内心的纷乱放在一边,笑着说:“哪里,李部长这样的贵人,平日我是请也请不来的。尊驾莅临,寒舍蓬筚生辉,不知有何贵干?”

李士群赶紧说:“井上先生万勿取笑。实不相瞒,鄙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师兄林行臻先生。”

李哲夫立刻就意识到他们来访与林恒之事有关。双方落座,春枝送上茶来,李哲夫和李士群寒暄了几句,见林行臻在一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端着茶碗怔怔出神,眉宇之间都是焦虑,便对春枝说:“你去休息吧,我们要谈点事情。”春枝会意,离开时将客厅门关好。客厅里只剩下三人。林行臻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站起身来对李哲夫说:“井上先生,请救小女一救,老朽全家感激大德。”说着就要屈膝,李哲夫一把扶住他:“林先生,有话慢慢说,你这样岂不是折杀我么?”

当下,李士群向李哲夫说起日本宪兵闯进林家公馆将林恒带走之事,罪名是私通共党。林行臻长吁短叹:“我林家人丁不旺,仅有一子一女。我和日本人合作,多遭国人嫉恨,军统多次刺杀我,犬子不幸有一回当了我的替死鬼。现在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也出了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办……”说到这里,掏出手绢抹眼泪,“念在我这几年追随汪主席,和皇军通力合作,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希望井上先生能施贵手相救。若小女得保平安归来,我愿奉献全部家产资助皇军圣战,对于先生,也必将重谢!”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红绸布包放到李哲夫面前的桌上,双手颤巍巍地打开,里面是十根金条,灯下顿时多了一层浮华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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