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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亭铛来到南屋,翠莲正抱着孩子敞开怀喂奶。亭铛转身出来,翠莲羞了个大红脸,放下孩子,系好扣子赶出来叫了声,大大。亭铛又进了南房,抱起俊盘说,这孩子长得真大,比我们喜子的胳膊粗多了。俊盘哭了起来,翠莲接过孩子问亭铛,大大今天是过来看看俊盘,还是有别的事?亭铛说,你闻到院子里的味道了吗?这是烟土味儿。翠莲说,烟土没有这样浓烈的味道,是烟膏味儿。亭铛说,早就听说前些日子堡子里派下人来,专查烟土,种植罂粟和私藏烟土的都要判死刑,咱家可不能因为薛镇长送来的这些烟膏惹下官司。翠莲说,这事咱们先静一静再说,二婶娘也不是省油的灯盏,她肯定会出来闹腾的,如果二婶娘不闹腾,等风声紧的时候我们再出面。亭铛带着几分恳求的态度对翠莲说,要不让珍子回来吧,常言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他一直在治保队住着也不算一回事呀,孩子出生三个月了,连他父亲都没见过。翠莲说,大大,您不要管我们的事了,万事不能强求,脚长在他身上,家就在他眼跟前,他该回来的时候谁也拦挡不住。亭铛说,父亲失教、子弟不堪,都怨我平时没有教导好他。翠莲说,哪能怨着您,他都成人了,明辨对与错,可他偏偏要走邪路,谁又能阻止了他呢?亭铛说,你什么时候消了气,我什么时候让他进顾家的门,这个逆子拿他一把也好,要不真的反了。翠莲把公公送出门外。刚进门,珠子女人就来了,她很平静地和翠莲要了俊盘的一件小衣裳做样子,说要按着样子给俊盘做衣裳。翠莲问她,你是咋了,蔫头耷拉的?珠子女人伸出手来让翠莲看着说,前几天手心上起了几个痦子,后来就全身无力了。翠莲细细地看了看说,也看不出是什么,好像是瘊子,是不是让珠子给咬的?珠子女人笑着抽回了手说,珠子对我很好,我嫁了这样一个男人也心满意足了,前天晚上,二飞子和他女人整整吵了一夜。翠莲说,我也看出来了,二飞子和你珍子大哥一个样,不会心疼女人,哪里像珠子一样长了张巧嘴一天就哄你开心。珠子女人说,也不能硬说二飞子的错,二飞子女人不愧是二婶娘亲自挑选过来的人,和她的脾气性格基本相似,一吵架就摔东西,我算服了她。翠莲说,我也早就看二飞子女人五官灵活,是个阴险的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她这些天挑唆着二婶娘专和薛小芊作对呢。珠子女人说,薛小芊也拉拢了三大在对付着二婶娘,这两对人不斗个你死我活不会收场的。翠莲说,我们大房里的千万不要做声,二房和三房的斗争不是我们能化解了的,等他们斗得人仰马翻、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出面不怕管不了他们,要不他们一条藤串联起来和我们唱起对台戏,我们是镇压不了,何况薛小芊的身后还有薛镇长做后盾。珠子女人说,我们大房全靠着你和咱们公公了,我插不上嘴,姨又是不敢出面的人,大哥常年不回家,珠子更是面捏的人,入流不了正经场合,二美莲虽然尖牙利嘴,到底是个小孩子;你再看看二房,二大常年不说话,但他是哑巴吃饺子——肚里有数的人,现在又成了木匠铺子的掌柜,自然比别人高了一头,这种人更难斗,二婶娘简直就是母狼转世,二飞子女人比她婆婆更厉害一层,两只眼睛突突乱转,专挑别人的不是,二飞子和三飞子虽还有些正气,但天长日久免不了受到二婶娘的熏陶;三房更是一窝猪乱拱拱,三大满脑仁豆腐渣,就听着薛小芊胡折腾,薛小芊依仗着她的老子的权势无恶不作、为所欲为,小武子也不是善茬子,见了二婶娘又吐唾沫又骂街。翠莲说,难啊,别说一起要管这么多的人,就是单单拿出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也够我们对付了,你也是个明白人,一直向着我,日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愁死了。珠子女人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只盼美莲妹妹在常家立住脚跟,有了她这棵大树,也为我们壮壮胆,她要是再出个岔子,薛小芊和三大马上垄断了顾家的经济命脉了,我们退一边看着,如果胆敢反对,那就别想在顾家院子里呆下去了。翠莲说,无论如何也得尽快把三大和薛小芊闹倒,他们再翻身就是放虎归山。

翠莲一夜没睡着,他辗转反侧地想着珠子女人的话,由衷地感谢着她。平日珠子女人不管在谁的面前都是任劳任怨,没想到她的眼睛这样明锐,看人看事入木三分。要是妯娌俩联合起来,顾家不会发展不起来的。早上,翠莲起得晚了些。刚开门就见珠子慌慌张张地进来,翠莲问,你这样着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珠子说,大嫂快过去看看我女人吧,她的手上长了几个疔,昨夜睡觉的时候只是有点疼,今天半条胳膊都肿了。翠莲喊来二美莲看着孩子,自己跟了珠子来到前院珠子房里。

珠子女人靠着被子半躺在炕头上,她的面前堆着一片零星布头,她用一只手整理着这些碎布。她对翠莲说,我想把这些碎布弥对起来给俊盘缝件衣裳。翠莲说,你手疼还要做针线,等手好了多少做不得。珠子女人说,我和街坊邻居、亲戚家要了一些碎布头,想给俊盘做一件百家衣,上了年纪的人都说穿百家衣是辟邪的,孩子好拉扯。翠莲上了炕头,爬在她的身边说,我看看你的手,到底是咋了?珠子女人伸出手,十指已经肿得不能伸展了,手柄上昨天还是几个芝麻大的黑点,今天长得比豌豆都大了。银手镯被肿胀得深陷在手腕的肉里,指甲都变黑了。翠莲对珠子说,你真是个泥姑娘沾了个土性子,人都成了这样,还不把李郎中请来?珠子说,她昨天夜里才开始疼,天亮的时候疼得打滚,我起先还以为是疖子,一出脓就好了,谁知道成了这样。翠莲说,糊涂死了,养病如养虎,现在快去叫去。珠子走后,翠莲跑到二飞子屋里,让二飞子赶快套上马车,去把珠子的丈母娘接来。一时间顾家所有的人都涌进珠子房里,眼看着珠子女人疼得满头大汗而束手无策。薛小芊对翠莲说,这样会活活疼死的,我公公有烟膏,要不给二嫂子先吃下一点止疼?翠莲知道薛小芊现在全力拉拢人心,可又没办法,只好让她快点儿取些来。薛小芊去了一会儿,拿来酒杯口子大的一块烟膏,二婶娘用指甲抠下一丁点儿,让珠子女人用温水顺着喝下。珠子女人喝下以后,果然起了立竿见影的神奇效果,好歹止了些疼。薛小芊说,剩下的这些都留下吧,不够了我公公那里还有,可千万别吃多了,吃多了死人呢,这可是头号毒药。二飞子女人说,我现在下厨给二嫂做一碗炝锅面。翠莲说,别放麻油和生葱,那都是发病的。二飞子女人答应着,连跑带颠地走了。翠莲和大家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的病,你们谁见过,咱们打听一下要些偏方来治。大家也都摇头。一只眼在炕上铺了褥子,让珠子女人躺下,珠子女人看着大家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李郎中背着药箱进来,看见这么多的女人都在,便说,人多了乱,您们留下一两个人,剩下的先到别的屋里去吧。一只眼对大家说,我们不妨先到二飞子房里,让翠莲和珠子守着。薛小芊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屋里还没打扫呢。二飞子女人很和气地说,我们屋里也不是太大的,进去这么多人也没站的地方。这伙女人出去以后,李郎中让珠子女人伸了伸舌头,然后又给她把脉,最后拿着放大镜反反复复地查看了珠子女人手上的黑疔,在整条胳膊上抹了几遍红药水。完了以后他看着珠子说,可惜了。珠子问,到底这是什么病?李郎中对珠子说,你跟着我到我的药铺里拿些止疼的药水来,每天给你女人擦一擦。李郎中下了地刚出家门,翠莲就赶出来问,李郎中,这病碍事不?李郎中看着紧跟出来的珠子说,这病能疼死人。李郎中刚要带着珠子去药铺取药,亭铛率领着一群女人从二飞子家迎头出来,他非要拉着李郎中到他房里去喝酒。李郎中对他说,老东家,这酒我是不能喝了。亭铛说,来了怎么能不喝酒?是不是怕老哥哥诳你的医药钱?李郎中说,老东家这话见外了,我没脸喝你家的酒了,你的儿媳患的这种病叫手疔,全身的血肉很快都坏死了,这种病没法医治,你为你的儿媳准备后事吧。亭铛和所有的女人们都呆了,他根本没想到珠子女人的病会这样严重,并且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手疔这种病。李郎中走出大门,他头也没回,看来珠子的女人真的是没救了。亭铛和珠子同时哭了,他们呜呜地哭着拥抱在一起,就像战场上一对仅存下来的战友一样,哭泣着曾经的患难友情。

珠子的丈母娘是在上灯的时候过来的,她下了马车匆匆地跟着二飞子进了珠子的家,她看到亭铛、亭锝、亭锦兄弟三人和乌压压一片女人都在场,双腿一下就软了,从这样大的场面来看,她知道女儿得的是大病。屋里的女人们侧身闪开一条路,珠子女人见她娘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珠子抱着她说,别坐了,就这样也很好,你有什么话就和娘说吧?珠子丈母娘问女儿,你这是咋了?珠子女人说,我的手掌上长了几个手疔,全身疼痛的厉害,娘,我半年没见我弟弟了,他长高了没有?珠子丈母娘一边抹泪一边说,长高了,快到我的肩头了,我今天来的时候,他哭着满地打滚也要来看你。珠子女人也哭了,她对她娘说,娘,今后别让我大大推着车大街小巷地吆喝着卖货了,太受罪,冬天脚上连一双好棉鞋都没有。珠子丈母娘越发伤心起来,她痛哭着说,好闺女,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娘接你回去住些日子,你找了个好男人,咱家从你出嫁后又翻盖了房子。珠子女人说,娘,在我心里已经没有好的打算了,我的全身疼痛,筋骨好像都断了一样,要不是文子家的送来烟膏止疼,这会子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娘,我死了以后,你们不要难为顾家的人,你们应该还好好地和珠子交往下去,珠子虽然是个没刚性的男人,可心肠很好。听到这些话,顾家所有的人都失声痛哭起来。她的这些话日后让顾家的人将她定为顾家最贤德的媳妇,在她去世以后,顾亭铛兄弟三人对她的遗体三跪九拜,实行了顾家是最高的礼节。

病痛把珠子女人折磨得苦累不堪,后来几日隔不了半个时辰她就要服一次烟膏,顾家的人日夜守候在她身边。第六日上午,她好一阵歹一阵地折腾着,不时进入昏迷状态,她的全身如碳墨一样黑,眼窝深陷,头发蓬乱,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恐怖。二婶娘和珠子说,拿出她的衣裳来吧,看样子她今天是不好了。珠子摇了摇她女人,珠子女人突然睁开了眼对珠子说,二飞子女人是一条狐狸精。说完后凸着双眼停在枕头上不动了。大家都以为她神智不清在说胡话,也就没在意。二飞子女人哭着说,二嫂都成什么样了,还在想着我。大家赶快扶起来喂水,珠子女人犹如一个听话的孩子似的,顺从地、憔悴地、然后咳嗽了几声,像蜡烛一样逐渐消融,终于灭了,再没剩下一滴蜡油来维持可怜的光焰。她又闭了眼,出了满头的大汗,翠莲松了口气说,天啊!也许一出汗经脉一通人就没事了。话音还没落,只见珠子女人的身下溢出很多水来。翠莲问,这是什么?二婶娘哭着说,孩子,那是尿,珠子女人没了。大家上前拢头发的拢头发,穿衣裳的穿衣裳,慢慢地珠子女人已经僵直了,瞳孔也散了,全身逐渐由黑变白。珠子丈母娘哭得死过去几次,亭铛一干人只顾着救她了。

翠莲打发了珠子丈母娘几个钱,把她送回去了。因珠子女人在顾家也算小字辈,戴孝的人也没几个,翠莲每天晚上带着妯娌几个,哭一阵丧。珠子女人的突然死去,让顾家所有的人看透了生命的脆弱。人活在世上,不管曾经是多么活跃、多么健康,但说不定某一天就会完全消失。该吃就吃,该享受就得享受,总之要面临的是人死如灯灭的惨局。

亭锝含着眼泪带着徒弟们连夜为珠子女人做了一口寸板厚的桃木棺材。美莲差人送来十丈白布和五百块大洋,几乎没有举行什么仪式,珠子女人就出殡下葬了,享年十九岁,嫁到顾家整整八个月零九天,在这八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总是默默无言地出入顾家大院。在她的炕头上还放着为俊盘做了一半的百家衣,她的容貌和针线是万里挑一,她过年时剪的窗花贴在顾家各房的窗户上,残色尚存,人却不在,顾家的人光看着日渐泛白的窗花,都会捶肝裂胆地难过。珠子抱着她穿过的衣裳一个劲地哭,他盼望着她又活了,拨开重压在身上的厚土回来了。

亭铛请了一个阴阳先生来顾家看风水。这个阴阳先生人们都叫他许大仙,镇上的人们不时地传言着许大仙拿鬼捉判子的手艺是何等的高超。翠莲去年就听二婶娘说,许大仙在路上走着,迎面来了一辆绣车,火红的帘子上刺着金色的穗子。许大仙用鼻子闻了闻便对身边的人说,这辆车里坐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三日内必死。他的话音刚落,拉车的马就惊了,车倌被车轱辘活活碾死,车中果然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被甩出老远,脑浆子都摔出来了。有人问许大仙,你为什么算得这样准确?许大仙说,我老远就闻到一股妖气,车中的女人是被臭狗子精缠住了。翠莲当时听了直想笑,这种传言一听就是假的,连三岁的小孩都骗不了。可现在却有些半信半疑了,看着这个许大仙白须飘飘,双目有神,一种仙风道骨的气势。翠莲抱着孩子,也跟着顾家的人一起陪伴在许大仙左右。许大仙先把顾家院子的布局整个看了一遍,然后进了珠子的房,东闻闻西闻闻,鼻子一撇一撇地使劲抽动着。最后他指着珠子的房间问亭铛,这间房子以前一定没有住过女人吧?亭铛回答,以前是客房,只有远路的客人来了才开门。许大仙说,这就对了,这间房里曾经住过一个属牛的男人,你媳妇是属马的,白马怕青牛,你家儿媳妇和他相克,这个人给你家下了咒,只要有女人住进这间房里,必死无疑。亭铛说,在我父亲手里,这几间房就做了客房,住过的人也不计其数,我也说不出谁是属牛的,最后招待的是三弟媳妇没了那时,常在福住了几天,常在福今年四十岁整,正好属牛。顾家的人一听,纷纷骂起了常在福。亭铛说,恶骂不能解恨,最要紧的就是这种毒咒能不能解除?许大仙说,要杀两只鸡,用鸡血和朱砂混起来,我蘸着画几副符,插在门框上,等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把符拿下来焚了,把灰放在水里,等夜深人静星星齐全了你家人人都要喝一口,剩下的灰水从窗户里倒出去。

许大仙看完了风水,写好了符。翠莲为许大仙拿了一包茶叶、一包红糖、两块大洋。许大仙看着翠莲怀里的孩子说,这孩子是文曲星下凡,什么都好,就是两只眼睛的距离太宽。翠莲问,两只眼睛的距离宽不好吗?许大仙说,也不是不好,是个教书匠的命,两眼宽就是一边亲,孩子和他老子是天生的仇敌。翠莲又问,什么叫一边亲?这孩子没有什么灾难吧?许大仙说,一边亲就是单亲,从孩子的面相上看孩子的娘是个女秀才,精通人间世理,可惜姻缘不顺,这孩子日后便和他娘一样,要弃家舍业,姻缘不顺。翠莲问,他娶什么女人好些?许大仙说,命中注定的东西,人为难改,不管什么女人都是他的一件衣裳,随手就丢。

顾家的女人们拿出自己的体己纷纷上来让许大仙看相,许大仙一一过目。当他看到二婶娘的时候,对二婶娘说,你颧骨突出命相不佳,有众多的儿女,可一个也指望不上,你在你男人的手中很舒心,男人没了你就难了,下颚上的那个黑痣暗示了你老年孤独的命运,对不起,打卦不留情。二婶娘心事重重地挤出人群,吐着唾沫骂着,呸、呸,还是什么大仙,专骗人的钱财罢了,满嘴喷屎。二飞子女人连忙过来安慰她说,娘还往心里去,只当是玩一个游戏,他一个老杂毛懂个屁。二婶娘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对二飞子女人说,你是娘我千挑万选娶进来的,既是你的婆婆又是你的姨妈,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我呀!二飞子女人说,娘就放心吧,娘看上的女人能错了吗?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和娘一条心的。二人说着,都有些激动了,相依着回了二婶娘的房里。

许大仙挣足了顾家女人们的钱,他行走江湖半辈子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慷慨、这样疯狂的女人们,这一趟真是来得值。目睹了珠子女人的死,让她们都特别害怕,不管灵与不灵,先花些钱为自己定定心,破财免灾,如果真的应验了,也做好充分的准备来迎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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