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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潜伏闺蜜

我最终把她带回了家,颓废的夜里,我们像缺少雨水的鱼,轻轻吞噬了彼此身体里的静谧。

催情剂

那支签真灵!

半闭着眼的算命老头向我伸出五根手指,看着他混沌的眼神,我丢给他一张一百潇洒地一摆手:“不用找了。”

当然不用找了,今非昔比,那点钱,我看不上。

签上说我会有艳遇,这是每个孤独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傍晚时分,我来到一家热闹的酒吧,随便点了一杯酒,在暧昧的迷彩灯光中轻轻摇曳着它,寻找着我的猎物。

于是我遇见了她。

酒吧的气氛很妖娆,女人穿着粉红的旗袍,很好地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她轻轻抿上一口,自然地吐着烟雾,像一朵刚打开花苞的桃花,有着妩媚的洒脱。

她应该是对男人很敏感的女人,只是盯着她十五秒,她就起身拿着酒走到我的身边。

“一个人吗?”她抽了一口烟,朝我的脸吐出一口烟雾,烟雾中清香的口红味道叫醒了我一身的燥热。

“是啊。”我喝下一口酒,这只是掩饰我内心的紧张,除了阿红,我没有第二个女人。她翘着小指抚摸了一下头上的栀子花,对我挂起了笑,透着清晰的勾引。

我挺直了背,问她:“你叫什么?什么价?”

她再次抚摸着头上的花,漂亮的细眉一挑,淡淡回答:“栀子,无价。”

我对她突然有了莫名其妙的恐惧,她天生是个尤物,我并不想惹祸上身。但她似乎看透了我,纤细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你现在是孤家寡人,怕什么?”

她的话让我一惊,自己确实已经是孤家寡人,妻子阿红上个月车祸走了,保险公司为此赔了不少的费用。

“没什么好吃惊的,来这里的男人不是单身就是来寻刺激的,可是你老老实实坐在这里,也不见你走动,由此可以排除第二条。”栀子幽幽地说,一只手在我后背熟练地游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她的手里游弋清理过。

我最终把她带回了家,颓废的夜里,我们像缺少雨水的鱼,轻轻吞噬了彼此身体里的静谧。

死不瞑目

第二天天没亮,栀子就已经离开,桌子上的钱她没拿,看来她不是以出卖身体混饭吃的人。阿红的父母和我住在一个小区,当初也是为了照顾我们,便将房子买在一起。如果这种事让他们看见,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对于栀子,我生出了浅浅的好感,她不会打扰我的生活,只是想将我作为填充内心枯萎的工具,这很好。

我收起那些钱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见阿红的父母冷冷地站在门外,昏黑的脸像是结了冰的水面,没有一丁点生动。正担心昨晚的事情让他们知道了,岳父却开了口:“宋枫,今天是什么日子别忘记了,我们在那里等你。”

二老没有更多的言语转身就走了,我关上门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今天要去“看”阿红,她离开我们已经整整49天。

可当我们到达墓地看见眼前的情景时,岳母愣是吓得晕倒,而我心里不由得生起一层霜来:阿红墓碑上的照片不见了!

岳母醒后非说我肯定做了对不起阿红的事情,要不然不会死不瞑目,我紧张地反驳:“怎么会,我答应会为她守到周年。”

岳父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藏着一把刀,要划开我虚伪的皮囊,他诡秘地告诉我说:“今晚阿红会回来的,看你怎么处理吧。”

对于鬼神,我从不相信,只是偶尔会陪着阿红初一、十五在庙里上炷香。

但此刻我拿出烟和火机,发抖的手拿不稳打火机,我深呼吸好几次,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晚上我照旧去那间酒吧,找到栀子,她这次换了身衣服,简单的裙子领口过低,挤出丰满莲花样的胸脯。猛一看去,差点吓坏了我,栀子的身影和阿红却有几分相似,只是阿红少了栀子妖精般的魅惑。

那晚,栀子躺在家里的那张大床上问:“我睡在上面,你老婆不会介意吧?”

我笑了:“她已经不在了,就算介意也只能在阴间发出闷气,更何况我真的不了解她,更不知道她是否会生气。”

我说的是事实,和阿红结婚四年,我从未关心过她的生活,比如她和谁交往,有没有亲密的朋友,只知道自己是在工作时认识了表演专业毕业的阿红,然后和她结婚。

那些都与我无关,包括她的身体。

栀子的头蹭着我的胸膛,翻滚着浓烈的情欲,我翻身压着她,却听见清晰的声音:“宋枫。”

那不是栀子的声音,而是阿红的。

栀子看见我不对劲儿,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头,也许太过于紧张,把自己也弄得疑神疑鬼。

我马上像个被针扎破的气球瘫软在床上,只想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栀子已经走了,卧室里还残留着她好闻的香水味。这是阿红从来不用的,她只钟爱俗气的玫瑰味道。我打开窗户,岳母每天会过来打扫卫生,这些味道必须销毁。

上班打开邮箱,那里已经躺着好几封未读邮件。

当看见发件人是谁后,我失手打翻了秘书刚端过来的咖啡。

那是阿红发过来的邮件,她恨我欺骗了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带别的女人回家,还睡在结婚的床上,甚至过夜。

邮件发送时间是昨晚十二点左右,那时我跟栀子应该刚刚睡着。

我失魂落魄地工作,总是不停地出错,上司严厉地批评:“不想做了就走人,要这份工作的人多的是。”

回到家,我闻到了浓烈的玫瑰香水的味道,我曾经把阿红的衣服收进储藏室,可现在竟然整整齐齐挂在房间的衣橱里!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也许阿红真的回来过。

我把这件事情讲给了栀子,她吓得躲进我的怀里,娇嗲地说害怕。我平静地安慰她,自己的内心已经结了蛛网,没有了清晰的路可走。

为了弄清楚是不是阿红真的回来了,我坚持着不睡觉,躺在床头抽着一根根的烟,可星星点点的光亮,刺不破黑幕般深邃的夜。

她又来了,叫着我的名字:宋枫,宋枫。

我能感觉她就在我身边躺着,像平常那样叫着我,声音像有毒的蔓藤深扎进皮肤里,生成深灰色的虫子。

“宋枫,宋枫。”是阿红在叫。我僵直着身子,撇过头,微黄的灯光下,我的身边只有沉睡的栀子。

但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她似乎就躺在栀子身上叫着我的名字。我猛地掀开被子,只有栀子光滑如鱼的身体。

栀子紧闭着嘴,可是叫我的声音依旧,寂静的黑夜徒增了几分诡异。

我低下头想要听清是否是从栀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但栀子突然睁开眼,死死地盯着我,一动也不动,仿佛她是个死物,一具尸体。

栀子的眼又突然闭上,她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叫我的声音戛然停止。

鬼上身

栀子像平常一样离开,只是她走的时候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阿红的父母闹上门来了,他们要求我拿出一部分赔偿金来,毕竟阿红是他们的女儿,唯一的女儿走了,钱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独享。

我嘴上答应了,但心里早已把它占为己有,阿红的保险合同上说得很清楚,我才是唯一的受益人。

“我会给你们的,只是赔偿金还没有给我而已。”当然,这是我的鬼话。

“是吗?那阿红昨晚打电话告诉我们,让我们找你要呀。”岳母清幽幽地一句话早已吓得我脸煞白。阿红回来了!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我支支吾吾送走了两位老人,我想,阿红死得肯定十分委屈,要不然不会缠着我,不肯离开。我到底要怎么做?去自首?那不可能。

栀子如约而至,不过她很害怕,不愿再来找我,可我对于这个撩人的女人已经有了很大的兴趣,不可能就那样轻易地放手,她像只毛毛虫,总在我心里挠着痒痒。

“我会给你很多的钱。”我告诉她。女人是个欲望动物,给她喜欢的东西定能将她留住。

“你怎么会有?”栀子漂亮的睫毛眨了眨,看来她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告诉她。

那晚没有叫我的声音,却迷迷糊糊中看见栀子起身,僵直着身体赤身直直地从床上站起来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我轻轻地叫了一声:“栀子。”

她没有回答我,仍旧慢慢挑着衣服,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着,我想去拉住她,栀子凄然地转过身冷冷地问:“好看吗?这是我死的那天穿的,可你看都没看一眼。”

声音是阿红的!

“阿红,我不是有意的。”我紧缩着身子,栀子慢慢靠近我,弯着腰问:“你怎么不会是有意的?”

“我承认是想得到你巨额的保险和赔偿金,所以才有了杀你的想法,但那天我只是让你喝了一点点的安眠药而已,可听说你死了,我真的很后悔。”我把话一股脑地讲完,蒙着眼。

耳边又恢复静谧,等我放下手才发现栀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手向上伸展着,无论我怎么使劲也无法把她的胳膊按下去。

我没有告诉栀子那晚发生过什么,如果告诉她,她一定会吓哭。

每晚的折磨已经使我濒临崩溃,我又约了栀子,但不在家里,而是一家宾馆,这下阿红不会来了吧。

但我明显错了,她是鬼,可以随时找到我。晚上过了午夜,她来了,轻轻叫醒了我。

“宋枫,宋枫,你还记得第一次你约我也是在一家宾馆里吧,约会一次后我们就结婚了,那时亲戚朋友都不让我嫁给你,因为你什么都没有,想和我结婚一定是为了钱吧,但我是那样喜欢你。”

“阿红,求你别来了好吗?”我央求,栀子用手梳着头发说:“好啊,我原谅你,毕竟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我希望你把赔偿金分一点给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把银行密码改成今天的日期,再把卡交给我的父母。”

我慌乱地点头,只要能让阿红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阿红见我点头,诡异地一笑:“如果没有照我的吩咐做,我还会回来的。”

我久久不能入睡,分给阿红的父母就分一点吧,至少不是全部。第二天我就把银行卡密码改成了那天的日期,再把卡交给阿红的父母。

可阿红的家人拿了我的卡就去了银行,不一会儿就拉着我扯打起来:“你小子把阿红的钱弄哪去了?卡上一分钱也没有。”

我听后马上去银行查账,才发现自己卡里的几百万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准备报警,但手机这时收到一条短消息:宋枫,如果你敢报警,我就把你蓄意杀害阿红的事情抖出去。

这又是谁?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不顾阿红父母的质问,快速地跑回去,一路上拨打栀子的手机,冷冰冰的女声告诉我: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家里像是被翻过一样,但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丢失,只是阿红的影集散落了一地。我慢慢收起它们,一张照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夹杂在两张照片之间的一张合影。

一个女人的笑脸如此熟悉,记忆冲撞着脑袋,我看清了她,是栀子!她站在阿红的身边。

我翻箱倒柜地寻找关于阿红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栀子来过这里,带走了关于自己的所有证据。我很后悔,如果自己了解阿红所有的一切,今天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后悔已经晚了,我不能报警,一旁的电话响个不停,是阿红父母的。

闺密劫

一辆前去远方的客车上坐着一个女人,朴素的脸,但仍然清晰可见曾经的妖娆,她叫栀子,刚刚用复制银行卡取出了一个男人所有的钱,男人叫宋枫。

她是阿红的闺蜜,知道关于阿红的所有,当她得知阿红有巨额的保险赔偿金后,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心里萌生。

她在阿红的车上做了手脚,导致阿红出了事故,当她得知受益人是宋枫后,另一个计谋在心里油然而生。

她色诱了宋枫,偷偷拿走了阿红墓碑上的照片,在他的水里加了安眠药,等他睡熟再用阿红的邮箱发邮件给他,等他快崩溃的时候,利用网络给阿红的父母电话,让他们去拿钱。至于为什么她会阿红的语言,这是因为栀子本声就会口技和喉语,她可以动动喉咙就把要说的话吐出来,况且她是表演专业出身。

至于宋枫,栀子心里不觉得对他有亏欠,至少对他额头上的一吻算是报答吧,如果他心里没鬼也不会上当了。看着宋枫几近崩溃,她心里有着冲动的快感,对于自己导演的一出戏看来十分满意。

谁说那支签很灵?老天也有失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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