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里来的?居然敢拦住我们议政王一行的去路,是什么意思?”看到杰卡斯递过来的颜色,安德鲁斯大使立即昂然出列,用手点指:“要知道,我们可是高规格的刻赤王国外交使团,你们这样满怀敌意地拦截我们,可是想故意破坏两国邦交?”
杰卡斯以下,刻赤众人一起暗暗点头,都对于这位大使先生义正词严、上纲上线的口才表示由衷的钦佩,大家都想,现在的艾拉尼齐亚帝国四面楚歌,数来数去也只剩下刻赤王国一个盟邦,不论哪一派势力,都不可能在这个敏感当口轻易得罪这个盟国,更何况,如今的刻赤,招兵买马,声势极壮。因此,大使先生如今的趾高气扬,也是有实力作为支撑的。
“哼哼,好大一顶帽子,说什么破坏邦交,我们可当不起啊!”一个头戴风帽,身披灰袍的瘦削汉子阴沉着脸,缓缓踱出队列,口气冷峭地说道:“在下等只是久闻刻赤王国藏龙卧虎,就连女子都无比的英勇善战,今日机缘巧合,故而想来以武会友,切磋讨教一二,别无他意!”
刻赤众人面面相觑,大家没想到对方明明充满恶意,但偏偏说出一番冠冕堂皇的什么以武会友的话来,哼,骗谁呀,有这么带着大群的步兵马队来以武会友的吗?!
“我们今天没空打架,改天有兴致再说!”看到杰卡斯的示意后,马修立即排众而出,对着来人沉声喝道。
“嘿嘿,你们今天没兴致打架,好象在某天,却很有兴致将敝国远道助战的吉尔伯特伯爵打得血肉模糊啊。。。”灰袍人低着头,阴森的笑声在广场上回荡着:“哦,或许我说得不够精确,应该是抓得血肉模糊,十指尖尖,内含尸毒,破体而入,久治不愈。。。刻赤女人的手段,果然不是一般的歹毒啊。。。”
“比武较技,受伤难免,谁也难保出手的分寸啊!再说,那天是你们那位‘帝国雄狮’主动挑衅的,怎么,输不起啊?”马修边说边回望众人,他看到了一张张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这位仁兄是来为那夜铩羽而归的吉尔伯特复仇来的,那么不用问,肯定是受了威廉公爵的指派啊,看来,今日之事,怕难善了啊。
“原来,你们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寻常的比武较技,”闻听此言,灰袍人神情激动,全身的衣袍无风自动,微微露出了内衬的暗金链甲,看来,此人的身份绝对不低:“技不如人,原本无话可说,但你们那个出战的女人却手指淬毒,暗害对手,如今那诡异的尸毒折磨得伤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们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啊。。。原来那个骄傲锝不可一世的家伙,被纤柔姑娘整得这么惨啊?众人瞠目结舌,包括杰卡斯在内,大家都没有想到,那位横空出世的宫廷侍女,手段是如此狠绝,春笋般手指头上居然喂满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尸毒,诸神在上啊。。。乖乖,当真人不可貌相,那么个娇怯怯的小姑娘,一出手就是要人性命,就算要不成,也要害得对方生不如死,这都是谁调教出来的呀?莫非,是那位娘娘腔的国王陛下?
“说话呀,你们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哑巴了?”灰袍人冷笑连连:“还好意思提什么两国邦交。。。你们使出如此狠毒的手段来,又何曾考虑到一分半分的邦交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