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师的短短两节课,却让我如同过了两三年。
我虽然十分好奇美女老师的一切,但却不想忍受那种万针穿心的苦楚。
终于等到下课铃声,终于等到这个老师走出教室,我才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了桌子上。
尤勇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就走出了教室。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才问王小根:“这个老师到底什么来历啊?邪乎的厉害。”
王小根点了点头:“真特么的邪门,你说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物理上的磁场造成的?”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事有些诡异。
王小根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挠了挠:“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不对的地方。”
我看着王小根:“你也被这个老师收拾了?”
王小根瞪着我:“我给你使眼色你看不见吗?还非要惹她。”
我没好气的说:“你特么的眼睛会写字啊?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王小根叹了口气:“尤勇,我,还有另外两个捣乱的男生都被她收拾了一顿,其实我觉得啊,真被她收拾的人还不怕她,没被收拾的才怕她呢。”
我觉得他在放屁。
他却觉得他说的在理:“你看啊,咱们试过了,知道那就是跟真的针扎一样。那些没试过的,听见咱们疼的叫出来,心里指不定认为这多疼呢。”
我鄙视的很:“难道你觉得这万针扎心还不很疼?”
王小根拍了拍我,说:“这老师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未知的才是恐怖的,你想,那些人没试过,肯定把这疼痛想想的无限大啊!”
我不理他,心里思索着怎么搞明白这一切,找个大学生问问?可是,我特么的根本不认识大学生啊!我看了看前面空着的座位,问:“夏琪去哪儿了?”
王小根看了我一眼:“别惦记夏琪了,听那个曲音的话啊,这个夏琪恐怕也比谭玲干净不了多少。”
我瞪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却看到前面的泪珠儿扭过了头,很是好奇的问:“那个针扎玉佩,你们真能感觉到疼吗?”
我还没说话,就看到齐元湘等几个女生朝我走来。
我努力的笑着,尽力让自己看起来阳光一些。
齐元湘的话竟然跟泪珠儿一模一样:“老师上课用针扎玉佩,你们真的会疼?”
我扭头看了一下,发现有两个人也被围在自己的座位上。
我有些无奈,点了点头,广大人民群众的好奇心不能违逆啊!
齐元湘和那些女生居然一点不害怕,反而很兴奋:“真的?”
王小根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然后回头对那些女生说:“真的。”
那些女生居然个个很是高兴:“我一定要好好上学,考上大学,也学这个!”
然而这时却突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进来:“不是,不是这样的,这肯定不是大学学的。这应该是道家的手法,我爹说过,现在的大学根本不学这些。”
我们扭头看去,正是那个花衣大胖子。
花猪的脸上也有些恐惧:“我听我爹说,道家的人可以借助外物对人施法,这个老师一定是道家的人。”
我们都面面相觑,觉得这个花猪有些神神叨叨。
花猪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要回去,我要找我爹问个清楚!”花猪说完,竟然飞一般的跑掉了,留下了一班目瞪口呆的人。
王小根慢慢的合上嘴巴,然后说:“又没惩罚他,他怎么疯了?”
我摇摇头:“他没疯,他说的只不过是我们不曾接触的而已,他爹可是咱们这一带的活神仙啊!”
说起这个花猪的爹,那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算命先生,据说十卦九准。
为什么只有九准呢?听说以前花猪爹算命都很准,但老婆却一直怀孕不了,后来有一位高人游方到此,说花猪爹泄露天机太多,本该一生孤苦无子,但眼下却又一办法可以蒙混过关。花猪爹当然苦苦相求,那高人才说可以每十卦故意错一卦,用来混淆天机,这样才能让形势好转。
花猪爹于是就听了那高人的话,果然次年就得了一子。
这个儿子就是花猪。
但虽然花猪爹有一卦不准,却还是来访的人络绎不绝也逐渐有一些算命的故事流传出来。
其中最玄乎的就是有一年有一个醉汉兴高采烈的去算命,结果花猪爹不给算,无论那醉汉出多少钱,花猪爹都不给算,然后这个醉汉就问为什么不算,结果花猪爹说了一句至今都广为流传的话:我从不给死人算命。
醉汉听了后酒都吓醒了,说自己不是死人,还让花猪爹摸摸看。花猪爹却置之不理,再不多说一句。
那醉汉心里害怕,就赶紧回到了家,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生怕有人去杀他。
但当天晚上他们一家人就因为煤气忘记关而全死了。
花猪爹的名声是靠着一件件神奇的推算而累积出来的,接触到的东西自然跟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所以花猪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倒是也不很觉得奇怪。
王小根点了点头:“或许,花猪他爹还真能算出来些什么呢。”
但我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尤勇和花猪都转学了。
我们每个人对这个神秘语文老师的恐惧更多了一分。
尤勇逼走了李勋,没想到却被刚来的语文老师逼走了。
尤勇的家长是做大生意的,见多识广。花猪的老爹是有名的算命先生,也见多识广。但却都让自己的儿子转校,肯定是他们都有些忌惮这个语文老师。
那么,这个语文老师的手段,真的是大学里学来那么简单?
王小根握了握拳头:“我一定要搞明白,这个语文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花猪和尤勇都转校了!”
我没理他,我又何尝不想知道?但我更珍惜自己的小命,我只想离那个语文老师越远越好,根本不想再和她有所接触。
夏琪和谭玲的名声在学校里已经完全烂了,这些天她们似乎也因此而没来上过课。
不过在一周后的一天,一个人却突然出现在了班门口,问道:“尤勇在班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