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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翌日清晨,玉凤在门口捡到一封信。她心中十分疑惑,急忙拆看:

玉凤:

我走了,没有当面向你辞行,真是对不住你。上岗来给你们父女招来了祸事,我真无颜面对你。你对我的情意我会永远记在心里。说心里话,我很喜欢你。我不愿留在卧牛岗,是不想干杀人放火的勾当。

如果我们有缘,那就一定会再相见的。

秦双喜即日

玉凤看着信发呆,拿信纸的双手微微颤抖,泪水流满了面颊……

你还发啥瓷

日头西斜,双喜进了乾州城。雍原去陕北,乾州是必经之地。清晨走得急,沿途没有镇店打尖,此刻他又渴又饥,就近进了一家饭馆。他拣了个清静的角落坐下,对面一个中年汉子埋头吃饭,面前的老碗比脑袋还大,老碗里是蘸水面。吃蘸水面需用耀州高把大老碗,那面宽如腰带,宽宽的一碗臊子汤,也只能盛下两条面。蘸水面极有嚼头,加上那如小盆般大小的耀州老碗所带来的视觉鼓舞,十分气派,煞是豪爽,吃起来豪情顿生。最有诱惑的是那汤,被辣椒油浇得红彤彤的,令人馋涎欲滴。这种饭食只有北方汉子吃得。

对面的中年汉子吃相十分凶猛,咬一口面片,吸溜喝一口汤,令人望而生欲。双喜禁不住咽了口垂涎。这时跑堂过来问他吃啥,他声高气粗地说了声:“来碗蘸水面!”

中年汉子闻声抬起头,两对目光相遇,都惊喜地叫了起来。

“双喜,是你!我就听着声音耳熟。”

“师傅!你来乾州干啥?”

“我可找着你了!”吴富厚一把抓住双喜的胳膊,似乎怕他飞了。

“你找我干啥?”

“你饿了吧?先吃饭,先吃饭,吃了饭我再给你仔细说……”

吃了饭,跑堂送来茶水。吴富厚呷了口茶,长叹一声:“唉,你不知道,你家出了大事了。”

双喜一惊,忙问:“出了啥大事?”

吴富厚便把秦家发生的事叙说了一遍,临了说:“你爹病了,想见见你。”

双喜似有不信:“师傅莫不是诳我吧?”

“这回不是诳你。把你爹赎出来后,你爹就病倒了,病得很重,吃药也不见起色。他一天到晚就想见见你,让我说啥也要把你找回来。没想到在这达碰上了你,真是老天有眼啊。”

双喜确信师傅不是诳他,心情沉重起来。

“双喜,我还以为你去了陕北,正想上陕北去寻你。你这些日子在哪达?”

“我上了卧牛岗”

“上了卧牛岗?”吴富厚一惊,忙问,“听说你俊海哥也上了卧牛岗,你见着他了么?”

双喜点点头。吴富厚骂道:“这崽娃子咋能当土匪哩?先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双喜抬眼看着师傅。他已年过半百,从小习武,身体强健,但毕竟岁月不饶人,两鬓已染霜,背也有点儿驼了。他本想把师兄遇难的事说给师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说:“还是让师傅不知道的好。”

吴富厚还在骂儿子,双喜忍不住说:“师傅,这也怨不得我俊海哥,他是被逼上梁山的。”便把士兵哗变的事说了一说。临了说:“说到底都是俊河惹的祸,怨不得我俊海哥。”

“俊河那崽娃子从小就匪,现在果然当了土匪。日后我在黄泉下咋见我的兄弟哩。”

“师傅,你别这么说,这事咋的也怨不得你。”

吴富厚长叹一声:“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俊海哥在保安团做事,专打土匪,没想到如今倒当了土匪。罢了,不说他了,你赶紧跟我回家吧。”

双喜说:“我不想回家。”

“为啥?”

“我从家里跑了出来,事没弄成回去叫人笑话哩。”

“你咋尽说傻话哩。你爹黑黑明明都盼你回去哩。我半点也不哄你,他这回病得可真不轻,你若不回去恐怕再也见不上他的面了。”

双喜大惊:“我爹真的病得很重?”

吴富厚沉重地点点头。双喜不再说啥,决定回家。当天赶不回去,主仆二人在乾州城住了一夜。第二天吴富厚雇了轿车回秦家埠。双喜这些日子心力交瘁,困乏已极,再加上轿车颠簸,躺倒在轿车里呼呼大睡。吴富厚和车把式分坐在左右车码头上。

途经卧牛岗,道路更加坎坷不平,双喜被颠醒了。他掀开轿帘,伸出头来,呆望着卧牛岗,心里在想:“玉凤此时在干啥哩?”

半下午时分,双喜回到了家。

是时,秦盛昌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秦杨氏用匙子给他喂药,碧玉站在一旁端着药碗。喜梅跑了进来,捡了个大元宝似的喊道:“爹!妈!我哥回来啦!”

话音刚落,双喜一步跨进了屋,看见父亲躺在炕上,疾步走上前,叫了声:“爹!”就觉得鼻子里像滴进了醋,直发酸。

秦盛昌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待看清楚是儿子时,眼里顿时有了神采,一把拉住儿子的手:“真格是双喜!爹可把你盼回来了……”

“爹……”双喜声音哽咽,泪水溢出了眼眶,“都是我不好……”

“别说这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盛昌招呼站在一旁的儿媳,“碧玉,你过来。”

碧玉朝前走了一步。双喜看了一眼碧玉,不知道她是谁,茫然地望着父亲。

“碧玉,这就是双喜。双喜,这就是你的媳妇碧玉。”

双喜一怔,呆望着碧玉。

碧玉也呆望着双喜,泪水涌出了眼眶。俄顷,她双手掩面跑出了屋……

夜已经很深了,双喜还在父母的屋里。秦盛昌夫妇几次催他去睡,他都没动窝。秦盛昌夫妇相对一视,心里都明白了。

秦盛昌咳嗽了几声,说:“碧玉是个打着灯笼都难寻的贤惠媳妇,我这次病了,是她一手煎汤熬药侍候我。”

秦杨氏也说:“碧玉长得鼻是鼻眼是眼的,哪样有你弹嫌的?哪样配不上你?”

双喜没吭声。当初他是逃婚离家的,现在回家来又到她屋里去睡觉,算是咋回事!再者说,他有点儿抹不开脸。刚才他也看到了,碧玉的确长得很俊俏,可他心里却装着另一个女人。

秦杨氏催促儿子:“听妈的话,快回屋去吧,再甭让你爹和我着气了。”

“妈……”双喜欲言又止,坐着没动窝。

秦盛昌恼火了:“你是要把我往死气么……”话未说完,又咳嗽起来。慌得秦杨氏急忙给他捶背抚胸。

这时喜梅走了进来。她一直陪着碧玉,安慰碧玉。她跟碧玉相处得很好,她很同情碧玉,因此很埋怨哥哥。她在碧玉屋里左等右等不见哥哥,便来兴师问罪。

“哥,你坐在这达干啥?咱爹咱妈要歇息哩!”喜梅上前一把拉起哥哥。

“梅梅……”双喜不肯出屋。

喜梅往外硬拖,拖不动,急得直叫:“妈!你看我哥!”秦杨氏过来不容分说就给女儿帮手。母女俩把双喜拉出了屋,又推搡进了碧玉的屋。秦杨氏给女儿使了个眼色,喜梅扣住了外面的门栓。

双喜摇门直喊叫:“妈!梅梅……”

喜梅道:“哥,有啥话明儿个再说吧。”

秦杨氏呵斥儿子:“黑天半夜的喊叫啥哩,快睡吧!”

屋外的脚步声响远了。

双喜沮丧地转过身来,碧玉坐在床边抽泣。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他被碧玉哭软了心,走过去柔声劝道:“别哭了,是我对不住你。”

碧玉还是哭。

他有点不高兴了:“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要我咋样?”

碧玉蓦地抬起泪眼:“我受的苦遭的白眼你知道么?你说一声‘对不住’就完了?”

“那你要我咋样哩?”

“你说你该咋样?”

双喜语塞了。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屋里的景物既陌生又新鲜,家具都是崭崭新的,床上铺着大红缎子被,双人枕头绣着一双戏水的鸳鸯,墙壁上贴着一幅斗大的“囍”字;桌子上方贴着一幅《鹊桥相会》,配着一副对联:玉镜人间传合璧,银河天上渡双星。他猛然醒悟,转睛过来,碧玉穿着红绸碎花短袖衫,两只胳膊白嫩如藕;一张俊美的脸挂着两串泪珠,如同梨花带雨。他的心怦然一动,不能自已地挨着碧玉坐下,轻轻搂住了碧玉的肩头。碧玉就势把头歪在了他的怀里。他伸手拭去碧玉挂在脸上的泪珠,柔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

碧玉的哭声更大了,攥起一双小拳头擂鼓似的砸着他宽宽的胸膛。他动都没动,任碧玉发泄。碧玉砸累了,把一张俏脸贴住了他的胸膛。他把碧玉紧紧搂在怀中:“都是我不好……”

碧玉埋怨道:“你还能知道是你不好?娶我的那天你为啥要离家出走,是嫌我长得不好?”

“不是,你长得很俊。”

“那是为啥?”

“我是想自由恋爱。”

“啥叫自由恋爱?”

“就是自己作主去爱一个女人。”

“谁不让你自由了?谁不让你爱了?”碧玉的玉臂蛇似的缠住了双喜的脖项,莺声如同耳语,“我没拦着你……”

双喜知道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可他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女人的柔情完全融化了他,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碧玉在他耳畔出气如兰:“咱爹咱妈黑黑明明都盼着抱孙子哩……”

“老人也太心急了。”

“你就不想早点儿生儿子?”

双喜呆眼看着碧玉。碧玉眼里柔情似水,充满着一种渴望。

“你还发啥瓷!”

双喜恍然大悟,碧玉是暗示他哩。他真是个大傻瓜!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双手立刻行动起来,片刻工夫,碧玉被他剥成了一条白鱼,又如同一只肥美的羔羊,他凶猛地扑了上去……

碧玉微微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双喜激情勃发,一发不可收拾,忘情地发泄着。碧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呻吟起来。双喜一惊,忙问:“你咋了?”

碧玉紧搂着他的腰,呢喃道:“别停下……”赤裸的身子火炭似的烫人。

双喜明白了,激情更加勃发,身体急剧地抖动起来。身下的女人如同江河的波涛载着他奔向欢乐的海洋……

忽然,他脑海里闪现出玉凤的影子,一下子从峰顶跌到了谷底,胯下之物顿时蔫软了。

碧玉惊问:“你咋了?”

双喜翻身下来,面有愧色。

“你想别的女人了?”泪水涌出了碧玉的眼眶。

“你别瞎说了,我乏了。”

“你一定是想别的女人了……”碧玉嘤嘤地哭。

双喜心中有愧,把碧玉搂在怀中:“别哭了,赶了一天的路,我真的乏了……我搂着你睡吧。”

碧玉偎在双喜的怀中,一只手抚摸着双喜结实的胸脯。她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怀抱,感到了满足,胸中的积怨烟消云散了,俏丽的脸庞上流露出甜蜜的微笑。

双喜却轻轻叹了口气。碧玉一惊:“你又咋了?”

双喜喃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说啥?”

“没说啥,睡吧。”

爹的病咱得瞒着

转眼到了冬天,天气日渐寒冷,卧牛岗上更是寒气袭人。由于围歼吴俊海那一仗把库存的布匹、棉花做了火把和引火之物,岗上过冬的棉衣成了大问题。郭生荣和邱二反复商议,决定下岗搞一批布匹和棉花,只是一时找不到适合下手的猎物。眼看到了冬天,天气更加寒冷,许多士卒还都穿着单衣,郭生荣十分心焦。

这一日,郭生荣夫妇和邱二围着火盆正商谈搞棉衣之事,有探子报上岗来,省民政厅拨发雍原县一批冬季救济物资,保安团已派一排兵力前往省城押运。三人闻风大喜过望,这才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郭生荣急令探子再探再报,一定要把情况打探清楚。

以后几日探子接二连三地报上岗来,一说用汽车运走北线公路,一说用铁轱辘车运走中线官道,一说用骡子驮运走南线近道。郭生荣抽着烟,嘿嘿冷笑。秀女看着他,疑惑道:“莫非这消息不实?”

郭生荣把目光投向邱二:“老二,你说哩?”

邱二捻着胡须说:“消息实着哩,这样的事瞒不过人的耳目。”

秀女问:“那他们到底走哪条道呢?”

郭生荣冷笑道:“刘旭武给咱上眼药哩,他怕咱打劫。他肯定不走北线这条道。”

“为啥?”秀女很是疑惑。

“北线虽近,可要途经咱卧牛岗。他又不傻,为啥要往咱的枪口上撞?!”

邱二道:“不管他走南线,还是走北线,都要过漆水河。咱在漆水桥埋下伏兵,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郭生荣仰面哈哈大笑。

邱二当即请缨:“大哥,我带人去把这笔买卖做了。”

“不,这回我要亲自出马。”

“咋,大哥信不过我?”

郭生荣拍了一下邱二的肩膀,笑道:“我要信不过你还能信过谁呢!好长时间啥买卖都没做了,我手痒痒得难受。这回下山过一把瘾。”

秀女在一旁笑道:“你俩都去吧,遇事也好有个商量照应。我在家里备好酒宴给你们贺喜。”

“这样最好。”郭生荣大笑起来。

午饭后,郭生荣睡了一觉,起身在山寨四处查看。山寨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了如指掌。每次下山去做买卖之前他都要在山寨四处转转,并不是放心不下,而是静心谋划“做买卖”的具体方案。他觉得这回是天赐良机,在漆水河桥打埋伏十拿九稳。因此,他的心情很轻松。

忽然,有口琴声飘进他的耳朵。他略一思忖,便朝女儿的住处走去。他轻步进了女儿的闺房,玉凤站在桌前吹口琴,没有觉察到他进屋。他便悄然站在一旁。他早已听说女儿跟双喜学吹琴的事,没想到女儿吹得真动听,让他这个不谙音乐的粗犷汉子都有些感动。

一曲终了,玉凤双手抚弄着口琴,眼里泪光盈盈。

“凤娃,这口琴是双喜送你的吧?”

玉凤一惊,急回首,见是父亲,慌忙揉揉眼睛,起身给父亲倒茶。

郭生荣呷了口茶,见女儿黯然伤神,明白女儿的心事,随口问道:“你想双喜?”

玉凤红了脸面,岔开话题:“爹,你来有啥事?”

“没啥事,我闲转哩,听见你吹口琴就抬脚来了。”

“爹,你要下岗去?”玉凤知道父亲的习性。

郭生荣点点头。

“我也要去!”

郭生荣一怔:“你干啥去?”

“整天呆在岗上,把我都快憋闷死了。”

“你憋闷了就到省城去浪上几天。”

“不,我要跟你真刀实枪干上一回。”

“耍枪弄刀不是女娃干的事。”郭生荣站起身,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凤娃,爹干的这行当,说白了就是土匪,别说你是女娃,你就是个男娃,爹也不能让你去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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