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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别说了。爹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都怨爹。你长大了,爹应该早点给你找个好婆家。都怨爹,都怨爹……”郭生荣的声音有点儿沙哑了。自从玉凤的娘辞世后,凡事他都顺着女儿,拿女儿当儿子养,教女儿习练武功,打枪骑马,可他从没想过要女儿也当土匪。他不想再让女儿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他想给女儿找个知书达理的富家子弟,让女儿过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日子。起初,他并没想到秦双喜,后来秀女提醒了他,他这才留意起来,发现女儿和双喜过往甚密,且情有独钟。他对双喜一直心存好感,这小伙知书达理,能文能武,且家产万贯,是个难寻的好女婿。美中不足的是双喜是秦盛昌的后人,他与秦盛昌结下了梁子,且他与秦盛昌是两条道上跑的车,秦家能娶他的女儿做媳妇吗?可偏偏女儿喜欢上双喜,看情景,双喜也喜欢玉凤。也罢,由不得他秦盛昌作主,他要为女儿成全这桩美事。没料到的是,双喜又偷偷下山了。现在看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很是心疼。他打定主意,这次下岗劫过冬物资回来,把女儿的婚事当作头等大事来办。

玉凤从没见过父亲如此伤感,大为感动:“爹,我从没怨过你……”

“爹知道你不怨爹,爹是自个儿怨自个儿。等爹回来,一定要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好女婿。”

“爹,你别牵挂这事。下山去千万要当心,我等着你平安归来。”

“放心吧,你爹是老虎哩,谁能把你爹咋了。”郭生荣呵呵笑着,却分明觉得鼻子滴进了醋,直发酸。他也弄不明白,今儿个自己是怎么了,在女儿面前老想掉泪。

郭生荣怕女儿看出自己失态,起身离去。

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凤娃,你一人住在这达太孤单了,爹放心不下,还是让小玲来给你作伴吧。”

玉凤不想让父亲太伤心,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住处,秀女见他脸色不好,忙问咋了。郭生荣叹了口气,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凤娃恋着那个秦双喜。”

秀女说:“其实,双喜也恋着凤娃,不然的话他不会给凤娃通风报信的。”

郭生荣点点头,可又很疑惑:“那他为啥要走哩?”

“我估摸他一是不想上山为匪,二是吴俊海死了,他怨恨咱哩。”

郭生荣叹道:“他把凤娃害了。”

秀女一惊,忙问:“他咋把凤娃害了?”

“凤娃为他害了相思病,要跟我下山去耍枪弄刀。”

“你答应了?”

郭生荣摇摇头:“我不想让她再走这条路,她妈临了时再三叮嘱要我照管好她,给她找个好女婿,让她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唉,我这个爹没当好,把给她寻婆家的事疏忽了。这次下山回来,我一定要给她寻个好婆家。”

秀女说:“只怕她的心思在双喜的身上。”停了一下又说,“其实双喜是个好娃哩,配得上玉凤。”

郭生荣说:“我跟秦盛昌结下了梁子,咱又是草寇,秦家能娶玉凤做媳妇?”

秀女冷笑一声:“哼,咱就不能让双喜当上门女婿?”

郭生荣一捶大腿,咬牙道:“也罢,这次下岗回来我就办这事。我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秦双喜找回来,不管咋样我也要凤娃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清晨,双喜躺在床上睡回笼觉。他最终拜倒在碧玉的石榴裙下。其实男人都得输给女人,如同再高再粗的大树迟早要做大地的俘虏一样。

双喜昨晚在温柔之乡缠绵得太久,有点困乏,可他并无睡意,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碧玉梳头。

碧玉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双喜。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绸料无袖短衫,纤纤细手拿一把牛角木梳梳理如瀑的秀发,光洁丰腴的手臂上下摆动,把身体弄出许多诱人的姿态来。双喜不觉看得入迷,生出许多遐想。他看过一本艳书,记得有这样形容女人的词句:一对玉乳若隐若现,两朵桃花半含半吐;黛岚浮于山川之上,纤雾生于峰峦之中,巧云出于好岫之里;草木簇生,拥一湾风月;一峰中开,双股分流,夹两峡春色;漫天琦霞,遍地风流,尽在半遮半掩之中,如同雾里看花。这些词句此时用在碧玉身上再恰当不过了。他禁不住生出许多遐想:何必要在外边闯世事,担那么多风险?有如此这般美貌的女人陪伴在身边,即使一生碌碌无为,又有何憾?坐拥美人,其乐融融。想到得意处,他顿时全身血液潮涌,心旌飞扬,不能自已地起身把碧玉拥在怀中,从唇上吻起,一溜吻将下去,先是粉面朱唇,再是雪项玉肩,再往下却有衣服阻隔,他忽萌童心,隔着衣服噙住了那半含半吐如同桃花的乳头。碧玉先还做些姿态,后便是星眸乜斜,摇摇欲坠,禁不住呻吟起来。双喜便一抱抱起碧玉,就要上床。

忽然,窗外响起了丫环菊香着急的喊叫声:“少爷!老爷叫你赶紧来上房!”

双喜很不高兴,嘟哝道:“大清早的有啥要紧事,也不让人消停消停。”

碧玉从沉醉中醒过来,说:“别人来疯了,咱爹叫你肯定有紧要的事哩。”

双喜这才放下碧玉,整好衣服。

来到父亲屋中,双喜看见父亲脸色蜡黄,出气如拉风箱,母亲在炕头暗暗垂泪,不禁大吃一惊,急步上前问安。

秦盛昌喘息半天,示意儿子坐下。双喜顺从地坐在父亲身边:“爹,我请崔先生来看看。”

秦盛昌摇头:“爹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双喜泣声道:“爹,你别这么想,我送你到省城去治。”

秦盛昌咳嗽了一阵,说:“爹不想把这把老骨头扔在省城……你听我说,家里的事字号里的事从今往后就交给你管了……”

“爹,我怕担不起这个担子……”

“你担得起。我离你爷时才十七岁,你如今都二十二了,又装了一肚子墨水,称得上能文能武。凡事只要用心去做就没有做不了的事……”秦盛昌说着又大咳起来,慌得双喜和母亲急忙给他抚胸捶背。

半晌,秦盛昌才止住咳嗽,喘着粗气说:“今儿个就让你师傅带着你到各字号去看看。”

双喜拭泪点头。

出了父亲的屋,双喜亲自去请崔先生。崔先生诊完脉,秦盛昌笑着问:“老弟,你看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崔先生拍着他的手背,莞尔道:“老哥说的这叫啥话,没啥大不了的病,吃几服药就会好的。”

“我咋觉着一天不如一天?”

“不能性急,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老哥英雄一辈子,一下子躺倒了心里肯定着急。性急可是治病的大碍哩,老哥万万不可着急。”崔先生笑呵呵地说道,“老哥可要遵从医嘱,不然的话,我的名声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秦盛昌也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不想听你的话也得听你的话喽。我可不愿让你骂我一辈子。”

“老哥,安心养病,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崔先生起身告辞。

双喜送崔先生到前院,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崔先生,你看我爹的病有无大碍?”

崔先生面色沉了下来:“不瞒秦少爷,令尊大人的病因气而起,气聚而不散;侵入胸肺,现已成为肺痨。”

双喜大惊:“肺痨?!无药可治了么?”

崔先生摇头叹道:“病入膏肓,药石无法奏效。令尊大人时日恐怕不多了,秦少爷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送走崔先生,双喜回到屋里,愁眉不展。碧玉送上一杯清茶,问道:“你咋了?是不是咱爹的病不好?”

双喜长叹一声:“唉!崔先生让咱给爹准备后事哩。”

碧玉一惊:“有这么严重?”

“爹得的是肺痨,这病传染,你要把爹用的碗筷顿顿煮一煮,不可弄乱。”

碧玉点头。

“这事你要亲自做,不可让爹知道,也不可让妈知道。爹的病咱得瞒着。”

碧玉连连点头。

双喜呷了口茶,放下茶杯垂下头,不再说啥。碧玉走过来,偎在他身边,柔声道:“你想开些,别愁坏了身子。”

双喜轻叹一声:“老天咋老跟我们老秦家过不去呢!”

碧玉说:“老天爷也许是对的,不然的话就留不住你。”

双喜一怔,呆眼看着碧玉。碧玉偎在他怀中,悲声说:“我真怕你丢下我又走了……”

双喜抚着碧玉的秀发,良久无语……

过了两天,吴富厚陪着双喜去昌盛堂的各家店铺作坊查看。每到一处,柜台主管和伙计们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少掌柜来了!”透着十二分的亲热和小心。双喜面含微笑点头。来到皮货店,这是个五间门面,不仅是昌盛堂在秦家埠最大的店铺,也是这一方土地上最大的皮货店。柜台杜总管已年过半百,毕恭毕敬地把双喜迎进客厅,伙计送上茶水。寒暄几句,杜总管取来账本让双喜过目。双喜翻开账本,页页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不禁皱了一下眉。他粗粗地翻了一遍,把账本还给杜总管。杜总管赔着小心道:“少掌柜有何指教?”

双喜看了师傅一眼,吴富厚的脑袋晃了一下。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出了皮货店,双喜叹道:“唉,师傅,只怕先人创的家业要败在我手里。”

吴富厚一怔,道:“这话从何说起?”

“我一看见账本上的数字就头疼。”

吴富厚笑道:“那你在学堂是咋念的书?我看你的书念得很不错哩。”

双喜说:“我在学堂最头疼数学课,念得好的是国语。”

“账本上的那些洋码数字可都是钱哩。”

“都是钱么?”

“可不都是钱!你可得把这个家掌管好,别让你爹放心不下。”

双喜却说:“要那么多钱干啥,够用就行了。”

吴富厚一怔,随即笑道:“你说的是傻话,啥叫够用?钱再多也没人嫌多。”

双喜说:“钱多有啥好?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没听人说,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

吴富厚止住步,呆看着双喜。双喜讶然道:“师傅你咋了?”

吴富厚道:“你这话说得也很有理。”

双喜笑了:“师傅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吴富厚也笑了:“不是夸,也不是骂,只是就事论事。可不管咋说,有钱总比没钱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双喜点头:“师傅的话我明白了,我会安心掌管好这份家业的。”

“这就好,这就好。”

郭生荣临下岗时,又让邱二占一卦。邱二取出那些物什,并没急于占卦。他让喽啰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洗起手来。洗罢手,他闭目凝神半晌,这才摇起了铜盒。打开铜盒,依次取出铜钱排列在桌上,有四枚铜钱正面朝上,两枚铜钱背面朝上。邱二呆望着铜钱,眉头拧成了墨疙瘩,半天无语。郭生荣和秀女站在他身旁,默然地看着他。良久,邱二开了口:“大哥,卦象不好。”

郭生荣急问:“咋的不好?”

“这是水底捞月之象。”

“咋的是水底捞月?”

邱二念出几句口诀:“一轮明月在水中,只见影子不见踪,愚夫当时下去捞,摸来摸去一场空。”

郭生荣听明白了:“这就是说咱们下岗去是劳而无功。”

邱二点头。

秀女说:“当家的,那就别去了。”

郭生荣不语。他身边几个喽啰都穿着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站在一旁的赵熊娃忽然说:“怕球啥哩,害怕地蝼蛄咱就不种庄稼了?”

郭生荣猛一拍大腿:“熊娃说得对,是肉是骨头,我都要咬狗日的一口!”

回到住处,郭生荣躺在炕头闭着眼睛,双手枕在脑后。秀女走过去坐在炕边,柔声问道:“想啥哩?”

郭生荣睁开眼睛,呆看着身边的女人。突然,他伸手把女人揽进怀中,动手就解女人的衣扣。女人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别骚情了,改天吧。”他没有停手,不屈不挠地动作着。女人不再拒绝,遂他所愿。

云雨过后,秀女枕着他粗壮的胳膊,一手抚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燕语轻声道:“当家的,邱二的卦不好,你就别下岗去了。”

郭生荣摇了一下头:“不行哩,你也拿眼睛看着,弟兄们都冻得缩成一蛋子。到了三九天,会冻死人的。”

“咱另找个机会动手?”

“这回就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就怕万一出点儿事……”

“怕啥哩,头割了才碗大个疤么。”

“别胡说了。”

“好,好,不说这了,咱说点儿高兴的。你几时给我生个球球娃(男娃)?”

秀女一怔,半晌满怀歉疚地说:”我只怕啥也给你生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在妓院呆过,生育也许不行了,找过好几个大夫,吃了不少药,可至今没有怀孕的迹象。为此她偷着掉过泪。

郭生荣原本想让秀女开心高兴,没想到又触及秀女的痛处,急忙说:“生出生不出也没啥。别看凤娃是个女娃,她肚里有牙哩!男娃也比不上她。”少顷又说,“近些日子凤娃对你的脸色好多了,也不冷言冷语呛你了。”

“是好多了,可她还跟我隔着心哩。”

“唉,她的脾气也太倔了。”

“还不是随了你?撒的啥种结的啥瓜嘛!”

“你说的也是,凤娃的脾气是随了我。秀女,跟你说肚里话,我这会儿就是脑袋掉了也不留恋啥,就是放心不下你和凤娃……”

“你又胡说哩……”

“你听我把话说完。凤娃是我郭鹞子留下的根,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说我能放心得下?看着你们两个闹别扭,别提我心里有多难受了,我说你两个谁哩?说谁都伤我的心……”

“当家的,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心。”秀女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脯上,“我跟了你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咋也胡说哩?”

“你也听我把话说完。我要你放心:往后凡事我都让着凤娃,她是你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

“秀女,我的好女人……”郭生荣把女人紧紧搂在怀中。

这时,就听邱二在窗外喊道:“大哥,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郭生荣把女人更紧地抱了一下,随即松开,跃身下了炕。秀女坐起身,再三叮咛:“当家的,千万要当心!”

郭生荣临出门时,回头笑道:“你安排人杀猪宰羊,给我把酒宴摆好。”

出了门,郭生荣见邱二还有几分犹豫,便有点恼怒:“老二,你今儿个是咋了?走!别磨蹭了!”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邱二和一队人马急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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