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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豆棚闲话》民俗语汇研究(5)

又叫“舍利”,源自梵语,意为“身骨”或“灵骨”,史载为佛祖遗体火化后留下的坚硬珠状物,见《魏书·释老志》:“佛既谢世,香木焚尸。灵骨分碎,大小如粒,击之不坏,焚亦不燋,或有光明神验,胡言谓之‘舍利’。弟子收奉,置之宝瓶,竭香花,致敬慕,建宫宇,谓为‘塔’。”后世泛指高僧圆寂火化后遗留的骸骨,如《古今小说·明悟禅师赶五戒》:“颂毕,荼毗之次,见火中一道青烟,直透云端,烟中显出圆泽全身本相,合掌向空而去。少焉,舍利如雨。”

解禳

后来文公省得此物在内作祟,无法解禳。(第一则)

向神灵祈祷,以去除灾祸。宋·叶隆礼《辽志·岁时杂记》:“帐人第七日方出,乃解禳之法。”《大词典》书证较晚,首引明·无名氏《精忠记·兆梦》:“我欲请几位道士解禳此梦如何?”《二刻拍案惊奇》卷十五:“敢是日子不好?与女儿无缘法,得个人解禳解禳便好。”

血食

死后也教他夫妻受了绵地血食。(第一则)

古人宰杀牛羊猪等,取其血来祭祀,后泛指祭祀用的食品。《左传·庄公六年》:“若不从三臣,抑社稷实不血食,而君焉取余?”《汉书·高帝纪下》:“故粤王亡诸世奉粤祀,秦侵夺其地,使其社稷不得血食。”颜师古注:“祭者尚血腥,故曰血食也。”《西游记》第六十一回:“小神居此苟安,拯救这方生民,求些血食,诚为恩便。”

太牢

设备太牢大礼,歃血盟心。(第三则)

古代将牛羊猪用作祭祀品,叫做太牢。《庄子·至乐》:“具太牢以为膳。”成玄英疏:“太牢,牛羊豕也。”《清史稿·礼志一》:“太牢:羊一、牛一、豕一。”《大戴礼记·曾子天圆》认为牛为太牢:“诸侯之祭,牛曰太牢。”

阴骘

只要看那积的阴骘厚薄如何,再不错了一人、误了一人。(第四则)

阴德。《尚书·洪范》:“王乃言曰:‘乌呼,箕子!惟天阴骘下民,相协厥居,我不知其彝伦逌叙’”。《大词典》书证过晚,首引宋·梅尧臣《欧阳郡太君挽歌》之二。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姑妄听之三》:“吾辛苦积得小阴骘,当有一孙登第。”又作“阴”,如《红楼梦》第二十九回:“凤姐笑道:‘我们爷儿们不相干,他怎么常常的说我该积阴、迟了就短命呢?’”

疏头

奉茶将罢,僧人指着佛前疏头……(第四则)

以礼佛为由向人募捐的册子,如明·高明《琵琶记·寺中遗像》:“今日寺中建设大会,怕有官员贵客来此游玩,不免将着疏头就抄化几文香钱,添助支费。”亦指说明募捐缘由的短文,《初刻拍案惊奇》卷二十四:“故此一来走谢,二来就要商量敛资造庙,难得秀才官人在此,也是一会之人,替我们起个疏头,说个缘起,明日大家禀了县里,一同起事。”《红楼梦》第三十九回:“我明日做一个疏头,替你化些布施。”

斋供

即便备了香仪三钱酬其斋供,作礼而别。(第四则)

这里指施与僧道的斋饭。该义《大词典》引《古今小说·陈从善梅岒失浑家》:“陈巡检分付厨下使唤的:‘明日是四月初三日,设斋多备斋供。不问云游全真道人,都要斋他。’”

判官

即命注生、注死及盘查禄位判官一齐俱到。(第五则)

传说阎罗王属下掌管人的生死禄籍的官。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除夕》:“教坊南河炭丑恶魁肥,装判官。”《水浒传》第四十二回:“门前小鬼,折臂膊不显狰狞;殿上判官,无幞头不成礼数。”《古今小说·闹阴司司马貌断狱》:“(阎君)贵居王位,有左右判官,又有千万鬼卒、牛头、马面,帮扶者甚众。”

阳寿

玉帝传旨……查那吴贤有无阳寿禄籍。(第五则)

指人在世间的寿命。《西游记》第三回:“那两人道:‘你今阳寿该终,我两人领批,勾你来也。’”明·单本《蕉帕记·采真》:“天地神明:奴家弱妹,因母亲有病,愿减自己阳寿,增我母亲遐龄一纪。”

丛林

丛林中还有一件人所不晓得的。(第六则)

佛教信徒、僧侣们群居的地方,见《大智度论》卷三:“僧伽秦言众,多比丘一处和合,是名僧伽;譬如大树丛聚是名为林。”后泛称寺院为丛林。宋·王安石《次韵张子野竹林寺》之一:“涧水横斜石路深,水源穷处有丛林。”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三》:“其父姑令借榻丛林,冀鬼不敢入佛地。”

禅和子

各处住静室的禅和子,日常间都是打成一片,其中花巧名目甚多。(第六则)

通称一切参禅之人,如宋·苏轼《禅戏颂》:“已熟之肉,无复活理,投在东坡无碍羹釜中,有何不可!问天下禅和子,且道是肉、是素?吃得、是吃不得?是大奇大奇。一碗羹,勘破天下禅和子。”后泛指和尚,“和”即和尚。《水浒传》第五十八回:“当日便收拾腰包行李,鲁智深只做禅和子打扮,武松装做随侍行者。”《初刻拍案惊奇》卷二十八:“(冯京)虽读儒书,却又酷好佛典,敬重释门,时常瞑目打坐,学那禅和子的模样。”

伽蓝

或装诬本山伽蓝,在外显灵……(第六则)

梵语僧伽蓝摩,指佛教门徒居住的庭院。后引申为佛寺。如唐·玄奘《大唐西域记·阿耆尼国》:“伽蓝十余所,僧众二千余人,习学小乘教说一切有部。”又指伽蓝神,如《西游记》第九十八回:“佛爷爷大喜,即召八菩萨、四金刚……十八伽蓝,两行排列,却传金旨,召唐僧进。”又泛指神佛,明·无名氏《精忠记·说偈》:“夜来伽蓝托梦,故人岳鹏举来此径过,须当迎接。”引文处即“神佛”之意。

云板

三声云板,才许那问事的人依次上前跪下,方将要问的话头一一说了。(第六则)

又叫“云版”,由铁或木制成,是旧时官府、富家和寺庙报事、报时或集众时使用的响器,两端呈云头状。元·关汉卿《望江亭》第四折:“只道他仗金牌将夫壻诛,恰元来击云板请夫人见。”清·蒲松龄《聊斋志异·折狱》:“云板三敲,则声色并进,难决之词,不复置念。”《儒林外史》第三十八回:“(老和尚)击云板,传齐了二百多僧众,一人吃一碗水。”

引磬

拿个引磬,托着钵盂,沿街化食,单单学那释迦乞食舍卫城中光景。(第六则)

参禅者诵经念佛时用以调整音节的一种法器。见《水浒传》第九十回:“引磬响处,两碗红纱灯笼,引长老上升法座。”

尊者

两尊者俱各领命而行。(第八则)

来自梵语的佛教语。音译“阿梨耶”,意译为尊者。后多泛指德高望重、佛法精深的僧人,见宋·元照《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尊者,谓腊高德重,为人所尊。”《初刻拍案惊奇》卷二十八:“却说西方双摩诃池边有几个洞天……凡是洞中各有一个尊者在内,做洞主。”

罗刹

随从的罗刹们道:“铁树须要用火去煅炼他就有花了。”(第八则)

源自梵语,属于音译之略称。最早见于《梨俱吠陀》,是佛教传说中一种恶鬼的名字。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二十五:“罗刹,此云恶鬼也,食人血肉,或飞空或地行,捷疾可畏也。”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天宫》:“姮娥何殊于罗刹,天堂何别于地狱!”

子平

子平易课准如仙,铁口人人羡羡。(第八则)

指星命术士通过夜观星象或排演生辰八字推断命运的迷信方法。传说宋代有个叫徐子平的人,十分精通星相命理学说,后代的术士便以他为宗师。一说,子平曾经和麻衣道者、陈图南、吕洞宾都隐居在华山。后世就用“子平”指星命学说。《西游记》第四十二回:“先生子平精熟,要与我推看五星。”清·董潮《东皋杂抄·海昌陈相国二则》:“(相国)素善子平,遂索其二女干支,归舟推之。”

天曹

不时有天曹仙使往来宣召,尔辈不便容留。(第八则)

道教认为天上有神仙执掌的官署,曰“天曹”。《大词典》首引《南齐书·高逸传·顾欢》。唐·薛用弱《集异记·卫庭训》:“岁暮,神谓庭训曰:‘吾将至天曹,为兄问禄寿。’”清·袁枚《新齐谐·紫姑神》:“妾虽被谪谴,限满原可归仙籍,以私奔故无颜重上天曹。”这里指仙官,如《清忠谱》第二十折:“(内作乐介)(生拱手介)你听天乐铿锵,羽旌飘飐,是有天曹来也。(小生、付捧袍冠,外扮天曹捧诏上)”

疏簿

有几个油花和尚挟了疏簿上前打话,求他布施。(第十则)

指僧道向人募捐使用的册子。《醒世恒言·汪大尹火焚宝莲寺》:“不管贫富,就送过一个疏簿,募化钱粮,不是托言塑佛妆金,定是说重修殿宇。”清·李渔《奈何天·误相》:“献斋的攒盒一收,募缘的疏簿就到。”

中霤之神

在一家宅院,谓其功能承载,祀之为中霤之神。(第十二则)

也即后土之神,是古代五祀祭拜对象之一。语出《礼记·郊特牲》,孔颖达疏:“中霤谓土神。”汉·班固《白虎通·五祀》:“六月祭中霤。中霤者,象土在中央也。”这里大约是指宅神,如清·袁枚《新齐谐·狮子大王》:“某为渠家中霤,每一人始生,即准东岳文书,知会其人应是何等人,应是何年月日死,共计在阳世几岁。”

(二)婚丧嫁娶等典仪

鹅酒

何苦先许身于范蠡,后又当做鹅酒送与吴王。(第二则)

即鹅和酒,是旧时常用馈赠品。清·冒襄《影梅庵忆语》:“劳以鹅酒,竟日返舟。”又为旧俗婚礼纳币时所用的礼物,鹅代替古礼用的雁。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嫁娶》:“次后择日则送聘,预令媒氏以鹅酒,重则羊酒,道日方行送聘之礼。”《大词典》本义项首引《儿女英雄传》第二十七回例,书证晚。

及笄

若不相弃,舍妹年已及笄……(第三则)

古指女子成年,达到十五岁。语出《礼记·内则》:“(女子)十有五年而笄。”笄是发簪。《旧唐书·后妃传下·女学士尚宫宋氏》:“(庭芬)生五女,皆聪惠……年未及笄,皆能属文。”《儒林外史》第十回:“鲁老先生有个令爱,年方及笄。”清·和邦额《夜谭随录·吴喆》:“女年甫及笄,有容色。”

箕帚

情愿送来,以备箕帚。(第三则)

原意是指畚箕和扫帚这些扫除用具。后借指妻妾,因妻妾通过箕帚扫除等操持家内杂务来侍奉丈夫。汉·赵晔《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越王勾践有二遗女)谨使臣蠡献之,大王不以鄙陋寝容,愿纳以供箕箒之用。”《文选·王微〈杂诗〉》:“弄弦不成曲,哀歌送苦言。箕帚留江介,良人处雁门。”李周翰注:“箕,所以簸扬物者;帚,扫除也者。此妇人所执以事夫也。”《初刻拍案惊奇》卷二十:“今有遗腹小女凤鸣,明早已当出世,敢以此奉长郎君箕箒。”清·王韬《瓮牖余谈·记蒋剑人事》:“时剑人已娶罗店村人,女仰其才名,愿供箕帚。”

称觞

那显者道:“我母尚未称觞,如何先敢受祝?”(第五则)

杯酒以示祝寿。《大词典》首引《陈书·侯安都传》:“明日,安都坐于御坐,宾客居群臣位,称觞上寿。”《北史·宇文护传》:“每四时伏腊,武帝率诸亲戚,行家人礼,称觞上寿,荣贵之极,振古未闻。”

孝巾

忽见左班刀斧手队里走出一人,上前将叔齐头上戴的孝巾一把扯落。(第七则)

旧俗,指在死了尊长亲眷后的一段时间戴的帽子,质地一般为白色布或麻。《疗妒缘》第五回:“那边王文等也看见小船内船头后立着叫唤,正是家主与王福、王禄,都是白衣孝巾,更是骇异,一面叫住船,一面禀知陈氏。”《儒林外史》第六回:“问毕,换了孝巾,系了一条白布的腰绖,走过那边来。到柩前叫声‘老二’,干号了几声,下了两拜。”《大词典》未收。

哭竹棒

不是手中哭竹棒,几乎跌倒在街坊。(第十则)

也叫“哭丧棍”或“哭丧棒”,原是旧时葬礼出殡时,由孝子手持示哀的竹杖。亦用来称其他棍棒,来讽刺持棒之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八十四回:“言夫人忽发奇想,叫人到冥器店里定做了一百根哭丧棒。”《西游记》第二十七回:“倘到城市之中,人烟凑集之所,你拿了那哭丧棒,一时不知好歹,乱打起人来,撞出大祸,教我怎的脱身?”

(三)岁时节令

黄霉节气、三伏炎天

一交四月便值黄霉节气,五月六月就是三伏炎天,酷日当空。(第一则)

黄霉节气:即“黄梅天”,春末夏初梅子黄熟时,是我国长江中下游地区的黄梅季节。《海上花列传》第十二回:“洪善卿笑道:‘到仔黄梅天倒好哉,为仔青梅子比黄梅子酸得野哚!’说得客人、倌人哄堂大笑。”《续济公传》第一百九十回:“多分这位姑娘害病,吃米饮粥的时候,筷子不曾拿得稳,骨碌碌滚到马桶夹缝里面,过了一个黄梅天,霉了一霉,到了大伏天,又将它燥干了,所以挺硬的,又苦又嚼不动。”《大词典》未收。

三伏炎天:初伏、中伏、末伏。农历夏至后第三庚日起为初伏,第四庚日起为中伏,立秋后第一庚日起为末伏,这三伏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初学记》卷四引《阴阳书》:“从夏至后第三庚为初伏,第四庚为中伏,立秋后初庚为后伏,谓之三伏。”宋·梅尧臣《中伏日永叔遗冰》诗:“日色若炎火,正当三伏时。”清·方文《张道人园居歌》:“今年暑热何太酷,五月中旬似三伏。”于农事上亦单指末伏。农谚:“头伏芝麻二伏豆,三伏里头种菉豆。”

清明

纪载他焚烧之时,正是清明节前一日。(第一则)

我国二十四节气之一。《大词典》首引《逸周书·周月》:“春三月中气,惊蛰,春分,清明。”南朝·宋·谢灵运《入东道路诗》:“属值清明节,荣华历和韶。”是日,我国素有扫墓习俗,如唐·薛逢《君不见》诗有“清明纵便天使来,一把纸钱风树杪”句。《大词典》引明·徐元《八义记·宣子劝农》:“清明,西郊外步踏红青。”

插柳

(文公)又命下国中,人家门首俱要插柳为记。(第一则)

古代寒食节的一种风俗。宋·赵鼎《寒食书事》诗中有“寂寞柴门村落里,也教插柳纪年华”句,为《大词典》首引。清·吴伟业《琵琶行》:“插柳停素手筝,烧灯罢击花奴鼓。”

寒食

至今传下一个禁烟寒食的故事。(第一则)

节日名,在清明前一日或二日。一说是相传当时的百姓为悼念抱树焚死的春秋名士介之推,约定在他的忌日,即清明前后一两日忌日禁断炊火、吃冷食。后世渐渐相沿下去,把这天作为寒食节。另一说见于《周礼·秋官·司烜氏》“中春以木铎修火禁于国中”,认为在该日禁火源于周代旧制。寒食节的具体日子历代说法不一,但唯一沿袭下来的说法是认为寒食在春季。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去冬节一百五日,即有疾风甚雨,谓之寒食。禁火三日,造饧大麦粥。”唐·韩翃《寒食》诗:“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由部分诗文杂著所载,历史上还有将清明节和寒食节融合在一起的,如明·张煌言《舟次清明拈得青字》诗有“欲隐尚违惭介子,年年寒食卧江汀”之句。清·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清明》中直接认定“清明即寒食”,此例为《大词典》所引。

(四)民间娱乐

鼗鼓

偶尔策杖潜行,忽闻鼗鼓之声,出自林际。(第五则)

即俗称的拨浪鼓。《大词典》首引《书·益稷》:“下管鼗鼓合止柷敔。”清·蒲松龄《聊斋志异·鸽异》也有提及:“小者上下飞鸣,时集其顶,翼翩翩如燕子落蒲叶上,声细碎,类鼗鼓;大者伸颈不敢动。”

铺牌、掷色

有好赌的就同去入赌场,或铺牌,或掷色,件件皆能。(第十则)

铺牌:纸牌游戏,古称叶子戏,相传为唐代一行和尚发明。《大词典》引明·王《春芜记·定计》:“若说这赌,我虽不是樗蒲百万的好汉,那骰子、铺牌、打马、钓角、极是长技。”

掷色:掷骰子游戏。《大词典》首引《水浒传》第一○四回:“那掷色的名儿,非止一端。”明·单本《蕉帕记·下湖》:“不记诗云子曰,略晓掷色猜拳。”

焦员外的令郎、胡永儿的丈夫

遇着饮食,不论多少,好像肚内有热炉热灶,无有不纳,岂不是个焦员外的令郎、胡永儿的丈夫?(第三则)

语出《三遂平妖传》,书中焦员外之子、胡永儿的丈夫是个傻子,因此这里即用以代指傻瓜。《三遂平妖传》第五回:“当日李四嫂对胡员外说:‘焦员外的儿子约有三十来岁,撮两个角儿,口边涎沥沥地,妳子替他着衣裳,三顿喂他茶饭,不十分晓人事。’”

评话

有的道是说评话造出来的,未肯真信。(第二则)

这里指的是用方言表演、只说不唱的单口曲艺形式,与评书相似,但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京津等地叫评书,江浙等地叫评话。《今古奇观》卷六十四:“过了两月,却是韩夫人设酒还席。叫下一名说评话的先生,说了几回书。”《大词典》书证较晚,引清·李斗《扬州画舫录·虹桥录下》:“评话盛于江南,如柳敬亭、孔云霄、韩圭湖诸人,屡为陈其年、余谈心、杜茶村、朱竹垞所赏鉴。”

古话

(老者)说道:“众位哥哥却早在此,想是昨日约下,今朝又要说甚么古话了。”(第二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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