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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齐齐出发了,萧裕风心中有一种异样的兴喜,无以言喻。
众人步行加骑马,穿过了几片林子,下午的时候,到了一片绿莹之地。这是一个村子,很普通的村口,几棵大树留荫,几株花儿飘香,仅此而已。
“为什么我们不进去?”“等。”萧裕风答道。“等什么,进去拜访哇。”“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萧老哥。”很粗犷的声音。凌慕哲向说话的人望去,一张黑脸。十来个人从村中涌出,领头的人胡子渣拉的,头发有些卷,而且发黄,看上去30岁左右的样子,可一打听,竟也只有二十三四,也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良。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兄弟,都是十分淳朴的笑脸。
“郢兄,打扰了。”
后来凌慕哲才知道那人叫郢晔,是马龙寨的头子,寨子里头的兄弟都是来此避难的。安置好后,舞阳打量着院子四周,最外面开着大片大片的野花,什么颜色都有,越往里去,就能看见搭着许多大棚养着猪牛羊马,几十个草屋座落在嫩绿的草地上,屋后有千余亩田。仔细一听,有淙淙的水声,还有参天大树上鸟儿的啼叫,莺莺有韵。
“这儿真美!谁能想到外头兵慌马乱的,还有这么一片净土?”
“美,当然美。等兄弟们都娶了漂亮婆娘,那就更美了。”郢晔凝视着舞阳,像个大老粗一样笑。
舞阳心中一颤,面容疆硬地躲到凌慕哲身后,凌慕哲见状,瞥瞥郢晔说:“我说大叔,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不纯结了。你要找老婆,得到外面去找黄花大闺女。”他又指指舞阳说,“别找黄脸婆!”绾芷舞阳狠狠地踢他的小腿肚,郢晔又笑:“舞阳姑娘是好女人。”舞阳睁大了眼睛,凌慕哲哈哈大笑起来:“大叔你真幽默!”又转身对舞阳说,“要不,你牺牲一次?”“啊呀——别拧我耳朵!”凌慕哲哇哇大叫起来,就那样被绾芷舞阳拧远了……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人,总是有着不一样的际遇,或喜或悲,或忙碌或悠闲。但时光就那样流逝着,不顾你的处境,任意地将你的一切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无论喜怒哀乐……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
黄昏,隆君正埋头批阅奏章,李来呈着一个盘子悄悄走了上来,头指着盘子里刻着不同妃子名号的牌子轻声道:“皇上,今夜传哪位妃子侍寝?”
隆君头也不抬:“贞妃。”
李来并没走,而是从盘子中挑出一个头牌置于隆君桌上,谨慎道:“皇上,这是太后的意思……”隆君兀地抬头,默默从殿口走出去……
潄鸯宫。
隆君悄无声息地走上殿台,摆手驱散守宫的宫女太监,迈着轻盈的步伐步步踏入殿内。走过富丽奢华的正殿,他徐徐走进浴池。妖艳多姿的女子裸露着背对他,腾起的热气笼罩在她周身,浴池内散发着淡淡的花瓣香气,萦绕在他鼻间。
“表妹。”女子徒然转过身站起来,一丝不挂地凝视着隆君,正是贤妃。隆君心底腾起一阵热焰,周身如火烧火燎般难耐,他冲上去将贤妃从浴池中抱起,湿漉漉地向寝室扑去,压在床上。
“淑儿。”隆君的指间抚过她的身体,诱发出淡淡的体香。贤妃一言不发,只是深情的眉目凝望着他,好似在怜惜。
“你不怪我吧。”隆君说道。
“不怪,皇上日夜为国操劳,不必放太多心思在臣妾身上。”
“不是这个,你知道我的意思。”隆君的手在她身上游离。
“不怪,只要皇上喜欢,就算天天在椒房殿,淑儿也是开心的。”
隆君听得这话,心中更是火热了。“孤王有你,是孤王的福气。”话刚说完,他脱光衣服,压去咬住她的唇……
烛光灭了,偶尔传来几声缠绵的呻吟,又被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