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情平时工作很忙,基本上家中的各种聚会都是穆婉儿操办,可是难得的今天早早的下班,并且带有少有的慌张。
“婉儿,跟我去机场,爸爸铁哥们的儿子一个小时后的飞机,我们去接他们。”陈子情一向说话都是这样,不给穆婉儿反驳的机会,便拉着穆婉儿奔向了机场。周末的傍晚是很堵车的,好在他们提前一个小时就出来了,非常幸运的在飞机降落前抵达到了机场。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有些焦急的穆婉儿对陈子情说:“子情,你知道他们的样子么?”“知道!”陈子情紧盯着过往的人群,恐有一丝疏忽就会错过一样。
那么?此时他们要接的当事人在哪里呢?
“子情,有他们的电话么,在不,我们打过去问一下吧!”穆婉儿低头反复的看了看腕表,有些焦急道。陈子情很快的实施了穆婉儿建议。
“嘟……嘟……嘟……”几声后,电话被对方接起,“喂,晨曦,你们在哪?”
晨曦、难道是白晨曦,怎么会是她,还真是阴魂不散,穆婉儿耸耸肩,自言自语道。看来今天陈子情的反常是因为她啊!
“子情,我们的行李被扣留了,不知什么原因,现在在咨询台处咨询。”白晨曦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哦,你们在那里别动,我们这就过去找你们!”由于要接的两个人中有一个陈子情是非常熟悉的,因此这回非常顺利的找到了他们。
白晨曦依旧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仿佛三年的时间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而她身边的男子非常醒目,他有着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同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简单的休闲服饰略显得一丝放荡不羁,轻轻的倚靠在玻璃门窗前,与喧闹的机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仿佛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上仙。穆婉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简单的找了20几年来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没有契合点,难道是错觉?或许他们此前的人生真的没有交集吧!
呆愣的穆婉儿只见,眼前陌生的男子,礼貌友好的对陈子情握手打招呼道“你好呀!陈子情,我是叶书,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我3岁的时候,你那时候很招女孩子待见,我好羡慕的,可是一晃24年了,没想到你竟然越长越回去了,呦、呦、呦、瞧瞧,你身旁的这个女子还是蛮有韵味的嘛?子情兄,眼光还是如当年那般毒辣呀!”低哑富有魅惑的声音调侃的从穆婉儿的耳畔划过,火辣辣的瞳眸掠夺般打量,使原本游离太空的穆婉儿多了一丝尴尬与愤怒。
转头看向陈子情,希望得到他的救场,可是此时的陈子情那含情脉脉的眼里全部被白晨曦霸占着,哪里还想着自己的妻子被调戏的事情,真糟糕,摆明着,这个叫叶书的男子根本就没把她当做陈子情的妻子,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即使陈子情说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叶书也可以轻易把话圆回,算了,就当遇见了一只色狗了,穆婉儿木讷的想着。
可是没想到的是,和陈子情聊了几句的叶书,转而向着穆婉儿走了过来,背对着陈子情和白晨曦,与穆婉儿握手以示友好,那俊美绝伦,皮肤白泽的脸上此时更多了一丝坏坏的笑,乌黑深邃的眼睛里多了一分的戏谑,交握的两只手也被他加重了力道,这一切的举动,靠,变本加厉是吧,色狼,大色狼,哎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只能自救了。
穆婉儿耸了耸肩,拽了拽陈子情的衣角,眼神交汇乐乐一下,陈子情二安发现了此时的局面,遂拉着穆婉儿走到叶书面前,尴尬道:“哦,叶书啊,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妻子穆婉儿。”
叶书妖媚的讪笑了一下,一改之前的戏谑,随即挂上招牌般的微笑对穆婉儿绅士的伸出右手,礼貌的交握,“你好,我叫叶书。”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穆婉儿凭空幻想出来的一样,该死,这个叫叶书的男子,真是莫名其妙,翻脸比翻书还快,脸皮真是厚到了一定境界,最终穆婉儿得出了一个结论,面对长得帅的不要脸的花花公子一定要有多远离开多远,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被他刺激疯掉。
不知道行李什么时候才能取回,可是家中反复的在催促,最终陈子情决定,让穆婉儿和叶书先行,他留下和白晨曦办理行李事宜,理由是叶书不想处理这些那麻烦事,恰好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的白晨曦主动请缨,身为东道主的陈子情又觉得把白晨曦一个人留在这不好,最终穆婉儿反抗无效后,非常不情愿的带着叶书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