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碧磊的诗歌《雪》
感觉很没意思,就下楼到小花园锻炼去,手握健身器,抬头眺望长空,看见了天上的洁白的像羽毛的云卷挺有意思就写下了一首诗,于是我就把这首诗发给了网友如烟:
“天空飘浮着毛卷云//就像你洁白的思绪//虽然看不见你的笑脸//却能看见你的笑意//你为什么不言语//或许你的心落进了海底。”
人在远乡会想起另外一个人,这个消息断得太久太久,已经十多年的光阴杳无音讯了,那是我心中的不眠的花,尽管这里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冻土地带,好在这里每一年都可以见到雪,读了碧磊的《雪》,勾起了我的多少雪思,在这首诗的中节,女诗人这样恬情写道:“银装素裹//粉黛玉砌//把那尘埃遮掩得一点不留//一个洁白的世界//一个美丽的遐想//一个迟到的浪漫//我站在冬天的凝思里//用心灵去踏雪//不知道是欢乐//还是忧伤”,人在异乡流浪,就等于抛弃了方向,没有了方向的人,是谓最难受的人,而迷了路的人,将会在雪中一直寻找到死。诗人在《雪》中的结尾说:“雪,是甜的。”雪真是甜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是悲哀的一种自欺欺人,只不过是雪有糖的外形而已。说白了就是有糖的外衣,尽管我从未亲口尝过雪到底是什么滋味,但雪不会有什么好滋味。不过走在家乡的雪的瀑布里,都会感觉那些雪花很温馨,和在黄土地的雪不一样,这里的雪天太冷酷,冻得人麻木不清醒,没有那种“我笑了//竞把个沉寂的冬天//笑活了”的感觉。
我一直在期待另外的一个人的出现,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徘徊在我的身边,但一直看不见她的影子,感觉到她的灵魂的存在,心里时刻生出不可名状的恐惧情绪,仿佛人生一直就走在下坡路上,追忆过去,遥望将来,一切令人灰心丧气,一个人永远觉得处在黑暗之中。就这样伫立在异乡的雪地里,饮雪如酒,甚至,大喊一声“春之声”的精神,却那样无力。那么,雪的诗歌究竟能够创造什么世上的事物什么实际内容?我不必恨雪,我恨我自己。雪再浓烈也加热不了心情,不真实的倒觉得很真实,真实的反而觉得不那么真实,其实,人在特别想找到那个人,就一直在那种的感觉里活着。如果在飞舞的雪花里,有一只手给你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你的此时此刻的感觉是怎么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最有情节的就是雪了,但把雪写好的诗人真是凤毛麟角,应该说古代诗人柳宗元的《江雪》写得最好了,那么还有哪一首古诗把雪写到绝处的?我知道,那么对今人写雪的诗就更不知道了。
但重复写雪的诗无其数,可谁的写雪的诗能够令人叹服?因为很难说就找不到答案。因为诗人们对雪的意象没有真实的感知,所以就很难捕捉雪的灵感。雪乡的人对雪太乏味,雪乡外的人对雪境太无知,因此说雪对这样的两种人而言太茫然,那么就很难把雪写明白,道理就是如此而已呀。我们不要只会苛求于雪的外表,尽管雪具有糖的外形,岂会生出糖的甜的滋味?其实,雪就是苦涩的,不管你对它进行如何口吻的深情的美化,那都是无病呻吟的,至少我是这么看待问题的。男人思念女人的心情是不稳定,那些情绪就犹如雪丝,不难说没有一点暖的感觉,确实由于境地的转换,人对雪的思维观也有了某种程度的变化,而对雪的描述仅仅是那么一点点心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