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看到飞来的鞭尾,欲躲,无奈鞭子瞬间便来到眼前。
“啪”一声狠狠地响声落在女子白嫩的脸颊,
“啊!”一声痛叫传来。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官攸宁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家小姐!你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我家小姐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小姐,你伤了我家小姐,老爷不会放过你的!”一黄衣女子恶狠狠的道。
“哦!兵部侍郎?”上官攸宁反问道。
“对!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就过来给我家小姐磕头认错!兴许小姐能留你个全尸!”黄衣奴婢继续高傲的道。
“兵部侍郎?那又如何?呵呵!我上官攸宁从来没有怕过的人!我劝你赶快给你家小姐治伤才是正事,再晚她那脸蛋保不保得住,我可不敢确定。”上官攸宁悠悠的一边说,一边从袖中取出手帕,擦拭着手上不存在灰尘。
“你!你等着,我家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小姐,我们回去看大夫。”黄衣女子一面恶狠狠地道,一面去扶此时捂脸痛哭的红衣女子。
“本小姐随时恭候!青衣,走。”上官攸宁嫌恶的扔掉帕子,不再看那让你厌烦的主仆。大步走出人群。
四周的人群立马以一种崇敬的目光给上官攸宁让路,这样的女子,倒让他们佩服。
只是得罪了兵部侍郎……上官攸宁和青樱一路回到镇国公府,已是用晚膳时间。恰巧遇到下学归来的上官怿心。
一袭竹青色锦袍,竹叶点点,染翠一片夕阳。
“宁儿!”上官怿心悠然而来,看到上官攸宁,脸上露出清雅的笑容。
“大哥!你回来了!”上官攸宁上前,恬静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宁儿刚从外面回来?走,一起去餐厅。该用晚膳了。”上官怿心边走边道。
上官攸宁点头,抬脚跟上。
“大哥,你知道兵部侍郎吗?”上官攸宁出声。
“兵部侍郎?李忠全?据说是个精明顽固的老家伙,为人城府很深,在朝中甚是倨傲,与我们镇国公府无什亲近,关系一般。宁儿问他作甚?”上官怿心问道。
上官攸宁便将今日里西市的事说了一遍,道:
“宁儿恐怕给爷爷,叔叔惹事了。”
“呵呵,宁儿说的什么话。那李侍郎的女儿叫李雅荷,是京城四大千金之一。其外祖父是前任兵部尚书,甚得先皇器重,所以那李雅荷骄纵点也是正常的。你今日打了她,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上官怿心分析道。
“此时是宁儿一人所为,宁儿必定一人承担。”上官攸宁镇定而坚定。
“呵呵,宁儿不必担心。咱镇国公府一向不与人结仇,但也不是好欺负的。胆敢欺负咱上官家的人,必叫他付出代价!”上官怿心语气决绝,眼中一抹狠厉一闪而逝。
上官攸宁点头,不语。心中却异常温暖,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她想起爹娘在世时候。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饭堂,只见众人都在,上官流芳,上官扶云,镇国夫人。上官攸宁上前一一行礼。道:
“爷爷,叔叔,婶婶。”
“你这丫头,又跑哪去了?快快,来坐爷爷这。”上官夫人还没开口就被老爷子抢先说道。
上攸宁碎步走至老爷子旁边,道:
“爷爷身体好些了吧?”
“好多了。看到你这丫头,老头子病全好了!哈哈!”上官流芳笑道。在座几人也都跟着笑。
“爷爷。”上官怿心也上前行礼。
“坐,坐。别那么多礼了。”老爷子摆手道。
几人坐定,开始用饭。
晚饭将尽,上官攸宁看老爷子放下碗筷。也放下筷子。道:
“爷爷,叔叔,婶婶,今日白天宁儿在街上打了兵部侍郎之女李雅荷。闯下大祸,请爷爷,叔叔责罚。”
几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上官攸宁。一时饭堂寂静。
“打得好!”突然一声暴喝响声。
众人闻声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老爷子。
“呵呵!这李家小子早就该打。今日打他女儿给他个警告,我镇国公府可不是他小子想欺负就欺负的。哼!”老爷子继续道,声如洪钟,震慑人心。
“父亲说的是。李忠全近年来,因岳父退出朝堂,便转而投靠左丞相和皇后,在朝堂上处处排挤异党,陷害忠良。着实可恨。我们镇国公府一直保持中立,不参与皇位之争,也被他多次打压,威胁。是该给他个警告!”上官扶云接道。
“宁儿,说说今日之事的始末。”上官流芳想上官攸宁道。
上官攸宁点头。将事情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上官流芳听后点头道:
“云儿,明日先下手为强。你今夜便拟写奏折,就此事明日早朝参他李忠全一本,就说他纵女当街行凶,有管教不严之罪。给他点警告!”
“是,父亲。我这就去书房。”上官扶云拱手去了书房。
“宁儿,你可哪里受伤?以后有什么委屈,受了欺负,一定要告诉婶婶。知道吗?”镇国夫人心疼的道。
“多谢婶婶关心,我没事。”上攸宁感激的道。
“怿心,你明日给夫子说一声,过两日带宁儿去学堂吧。你随时在她身边,我也放心些。”上官流芳低头考虑了一会儿道。
“是!爷爷!”上官怿心一愣,点头回道。
上官攸宁眉头微皱,去了学堂就少了很多自由,不过学堂幸好是上三天休一天。到了月末,还有三天的大休。倒是也不妨碍。上官攸宁笑脸望向老爷子,道:
“多谢爷爷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