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多久了。”繁墨突然问道。
司卡了一下壳说:“应该快回来了吧。”
“哦。”繁墨点点头依旧看着窗外,夜空中的星宿是今年他们最重要的课。
“繁墨我们走吧。”朔隐拉起繁墨的手就往外走,繁墨楞了一下问:“怎么了?朔隐。”
“走啦~”朔隐莫隐回头自顾自的拉着她往外走。
才走出门就看见政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打着哈欠:“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少主上~”
“回来了。”繁墨说:“进来吧。”
朔隐看了看没有什么反应的繁墨稍稍皱起了眉头,咕哝了句:“她不是很想念的吗,怎么这么平淡呐……”
“寇呢?”繁墨收起自己桌上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书问。
政斜斜的靠在桌上:“他啊,去安置了~”
“安置?”朔隐有些好奇他是什么意思。
“它到了?”繁墨拿着书的手顿了一下问。
“对啊~寇在安置了,不用担心他们的。”政说的极其的轻松,司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朔隐一副完全在状态外的神情看着他们,繁墨把书放到书柜里:“它有名字吗?”
“有啊,零嘛~”政捏着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说:“在那我最惦记的就是这个了,还是这么好吃~”
“殇暮,羊羹。”繁墨对殇暮说。
殇暮点头走出房子,政对殇暮喊:“小殇暮,给我带点好不?”
“政,你这几年去那里学了些什么?”朔隐看政一脸悠哉,有些好奇的问。
“没我的事儿~受苦受累的是寇,看戏围观的是我。”政咬着酥饼说的十分的轻松,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写着是‘那里的回忆太痛苦快放过我吧!!!’
繁墨随手翻着书说:“寇也应该过来了。政,你来帮我一下。”
繁墨把一本有砖头那么厚的书递给政:“去年让司帮我拿下来的,现在你来帮我放回去。”
拿着那本书的书不自觉的颤了颤“好重……”他在心里默默的说。“要放在那里?”政的脸上是一贯的表情问。
“柜顶。”繁墨说。
政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抬头看了看柜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少主上,不就是吃了一块酥饼吗……要不要这样啊……”
“没有,只是太高我够不到让你帮我而已。”繁墨从书柜上又抽出了一本书:“政,如果以后我输了就离开吧。”
“什么东西就你输了?是在想九年后的事情吗?有什么好想的,不都没发生嘛~”政把书换到另一手上踮起脚尖把书放回书架上:“难道,司比我要高一点了么?”他说。
朔隐被他们无视的彻底,也就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
一只灰白色的狼崽子跑了进来,从朔隐的脚边钻过跑到繁墨的身边,繁墨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说:“政,这就是它?”
政瞟了一眼点点头,朔隐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说:“小家伙好可爱。”
繁墨把它抱起来递给朔隐,朔隐有些手忙脚乱的抱住它,狼崽在朔隐的怀里拱了拱完全不在意朔隐的抱的太紧。
“它好像很亲近你啊。”繁墨说。
政也懒得在这里待着就直接走了,繁墨也不去在意他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只说:“殇暮会把东西送过去的。”
“嗯~”政应一声继续往外走。
“繁墨,抱着它好热啊。”朔隐说。
繁墨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说:“是你抱的太紧了。”
朔隐有些尴尬的松开了一点说:“我也就在这里住五年,你干嘛要这样打击我。”
“五年还余下几年回去以后你要做什么?”繁墨难道和他谈论起未来。
朔隐沉默了一会而说:“父亲说我们云家的人在十六岁之前,我的心智都是尚未全开的,只要在冰棺中沉睡五年就好了。”
“是吗?”繁墨不太相信这些不太科学的东西,可是身处在这个本来就和原来的世界不同的地方也就没有什么的可以用上辈子的经验来分辨的,除了文字之类的。
“对啊。我爹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你现在不要取笑我哦~”朔隐低头看着怀里的狼崽说。
“那么就好好的在这里住着吧。”繁墨说。她接手零抱在怀里继续说:“反正以后还有时间不是?”
“说的也是,繁墨……明天我们一起去武道场吧。”朔隐一脸期待的看着繁墨说:“不要每次都让我追你半天。”
“哦。”繁墨点头算是答应。
朔隐高兴的抱了繁墨一下说:“谢谢你了,繁墨妹妹。”
繁墨愣了一下,‘妹妹’吗?还真是少见的称呼,至少到现在她才第一次听见别人叫她妹妹,对于一只都是当大姐姐的她来说,他是除了Fred意外第一个给人以温暖的感觉的人。于是繁墨也就任由朔隐一副小白的样子在自己面前了。
次日清晨
繁墨整理好衣服正要往外走,忽的想起自己答应了朔隐的事情:“殇暮,去请朔隐来一道去。”
“是。”
“繁墨~”朔隐跟在殇暮后面走进来。
“走吧。”
“等等我!”
如此的相处让两个人对彼此都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了,比如说繁墨觉得朔隐不是沉稳的人,朔隐觉得繁墨太严肃……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