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洗好了吧。”终于到关键点了,这个节骨眼,我可不能说实话。“没有,我还得再一会儿呢,要不你先出去吧。”从始至终,他的反应都是一个样子。
“好吧,等你好了,记得叫我。”
我洗好了,怎么可能傻到那种叫他来看我的地步。
天黑了,我消失了,寨子里因为我的事情变得沸扬。
“老大,对不起,要不是我,乌桐梓也不可能被那个人带走。”当时的一切历历在目,遂汗自责了。
现在的郁熙影没有责怪任何人的能力,扬起眼,他无助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是我,看着她从我身边过去,我都不知道抓住她。”
“老大。”遂汗无力的抚着自己的胳膊,“那个人这几年一直再骚扰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右胳膊,我想乌桐梓也不可能被带走。”这是属于他和遂终的秘密,但是,为了找到我的去向,现在他不想再隐瞒下去。“老大,那个人的样子,我知道,我想,只要你听了我的叙述,以你的能力,定会找到乌桐梓。”
他现在除了拥有曾经的记忆,还拥有什么,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用讲了,我没能力救她回来。”郁熙影无情的甩开遂汗的手。
“老大。”遂汗经历过,所以他明白他的感受,仰起头,他无力的冲着郁熙影大喊,“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那个人我了解,他是个色胚,月当初被他侮辱了,我不敢告诉你,那天晚上,乌桐梓打我也是因为他,老大,这次,我不想再看着你的女人被他伤害,老大,不要觉得自己没有本事,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去做了,去争取了,你就一定能救回乌桐梓的。”
曾经的梧桐树下。
“桐梓,我觉得自己很没用,看,师傅让我练得功夫,我就是学不会。”
“不会不害怕,就害怕你放弃,娘亲跟我说过,凡事只要努力了,就一定会有成果的,所以,不要气乃,记住了,好好努力吧,郁熙影,加油。”
“不要气乃,好好努力。”郁熙影想起了那年我对他的鼓励,回过神,他缓步走到遂汗身前,“你讲吧。”
“恩。”遂汗欣慰的勾起嘴角。“从老大出现的那一天起,我就相信了,你一定是个勇敢的人。”
那年,意外发生之后。
“您快点看看他的胳膊啊,求求你了。”遂终自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大夫求求你了。”
“无能为力。”眼看就要断掉的胳膊,怎么可能会康复。“不行了,你赶快去给他准备准备吧。”
“求求你了。”遂终显得无力,这已经是第十二个大夫这么说了,看着榻上躺着的哥哥,他是真的难受了。
“遂终,放弃吧,哥哥,真的不行了,咱们没钱了,你也不要再为了我破费了。”遂汗虚弱的睁开眼睛,“真的,不要再为我了。”
“不行,哥哥,我一定要帮你。”遂终不听劝的朝外跑去。
那天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冒雨,遂终漫无目的的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终于晕倒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大雨中的声音,激起了遂终生的欲望,睁开眼睛,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大哭,“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哥哥,求求你了。”
“好,我随你去。”臆想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男人随着遂终来到家中。看着榻上的遂汗,男人显得好像兴奋的不少,仰起头,男人莫名其妙的竖起三根指头,一本证词道:“你给我三文钱,我就会帮他。”
三文钱,就可以救好自己的哥哥吗?“真的只要三文钱吗?”遂终大大咧咧的抹去脸上的水渍,“真的吗?”
“你给我便是。”这么豪爽的大夫,他还真是第一次见,拿出袖中的荷包,他毫不犹豫的拿出三文钱。
“好了。”男人接过钱,便扬长而去。
愣在原地的遂终看着瞬间消失的身影,他绝望了,侧过身,他小心的扒着遂汗的胳膊,哭泣道:“对不起,哥,我可能受骗了。”
“没事,弟弟,我相信,他会回来了。”遂汗安慰的拂过遂终的脸,“放心吧,他会回来的。”
为了那一丝丝的希望,他相信了哥哥说的话。
几天后。
“好了,你让开,让我去帮他接上这家伙。”男人按照约定回来了,看着他手里血淋淋的断臂,遂终疑惑了,“这种东西真的可以吗?”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你起来不要挡我施法。”
胳膊完好无损的接上了,男人走时说的话,遂汗没有听到,男人和遂终之间的秘密只有他们知道。
“老大,不瞒你说,那些年我以为我的手还是自己的手,直到那个狼臂的男人出现,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胳膊是那个妖怪的。”
“狼臂的男人。”郁熙影质疑了,这人,他曾经听狄蒲提起过,“他的脑门上是不是有一块黑色的火焰标志。”
“是,老大,你知道他在哪里吗?”遂汗激动的瞪大眼睛。
“我知道在哪里,遂汗你给我好好地在这里待着,为了桐梓,我今天晚上就要去。”
以前狄蒲说过那个男人的事情,那个人是魔界的大boss,如果他现在不去,他想,乌桐梓可就真的完蛋了。
王爷府。
“钟离,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漆雕彦淡定的看着钟离疑惑道。
“彦哥哥,都办的差不多了,父皇已经完全答应了,咱们现在只要行动便是。”
“恩,走吧,那个镇子,咱么是时候拿下了,等拿下之后,我就让漆雕宇让出皇位。”漆雕彦阴险的勾起嘴角,“到时候,我就有能力和郁熙影较量了,我相信那时候桐梓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彦哥哥,你,你不是说你只要占领小镇子就行了吗?”钟离想东西想的很简单,漆雕彦的想法,他没有办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因为,他的想法,太自私,太狭隘了。“彦哥哥,桐梓,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您不能用自己夺来的权利去束缚她。”
“那本来就是我的,不是夺来的,还有,你如果再跟我多说一句,我就没收你的令牌。”
“是,我不说了。”面对眼前的男人,他质疑了。